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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抱著嬌弱的玉人,隆雲心疼的輕吻著,而蘇曉靜終於嘗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幸福,一臉的滿足和幸福讓她更是嬌媚不已。
過了好一會,蘇曉靜這才緩過來,狠狠的咬了一口隆雲的胸膛才說道:「隆雲,你好狠,一點都不疼我。」
隆雲笑道:「慢慢的你就嫌我不夠狠了,哈哈哈!」
蘇曉靜又咬了一口才說道:「親愛的,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一心愛我,對我好,知道沒?」
隆雲點點頭,堅定的說道:「這個自然啊,你是我隆雲的老婆,當然是對你好,一心的愛你了,老婆大人的話木有不從滴,嘿嘿。」
蘇曉靜嬌嗔道:「貧嘴,討厭!」
隆雲認真的說:「我說的是真的哦,我可以發誓的。」
蘇曉靜連忙捂住隆雲的嘴:「我不要你發誓,男人的誓言都是假的,我要看你今後的行動。」
隆雲很嚴肅的說道:「嗯,曉靜你放心,我會珍惜你、愛你一輩子的。」
年初二,龔冰帶著幸福和滿足回老家看父母去了,凌雲一個人在家裡看電視,雖然喜慶的節目不少,相聲、小品都在使出渾身解數取悅觀眾,相聲的逗哏拿捧哏的老婆、父母開涮,小品則拿農民和精神病患者開涮,不但沒引起凌雲歡樂的笑聲,反而把他氣著了,拿遙控器關了電視,起身穿上羽絨服出門,哪怕什麼都不做,只是出去吹吹冷風也總比看這些垃圾節目強。
剛剛到小區下面,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看來電顯示,眼睛忽然一凝,他想了想就接通,聲音很平淡:「秋姐,新年好啊。」
電話里傳來梁燕秋的抽泣,只聽得她吸了一下鼻子,帶著哭音說道:「小凌,新年好……」說完之後又開始小聲哭起來。
凌雲眉頭皺了起來:「秋姐你怎麼了,大過年的怎麼哭啊?」
梁燕秋止住哭聲說:「小凌,我有話想對你說,你應該也想聽我對你說些什麼吧?」
凌雲想起了那個攝像機,然後想到她背後的童濤,再聯想到她現在哭得這麼傷心,於是說道:「嗯,我確實在等你給我一個解釋,你在哪呢?」
梁燕秋說道:「我在星光假日酒店1556房間,你現在來嗎?」
凌雲的腦子裡出現了上次那棟漂亮的別墅,心裡湧上了疑問,就問:「你怎麼在酒店住,怎麼不回家?」
梁燕秋吸了吸鼻子:「我不敢回去,好怕……你來嗎小凌,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說,特別是有關於童濤和翁玉雪的,你應該很想知道吧?」
凌雲心裡頓時緊張起來,說道:「那你等我,我很快就到。」
凌雲很快來到1556房間門外,按響門鈴,房門很快打開,凌雲一看到梁燕秋,頓時十分震驚的叫道:「燕秋,你怎麼啦?」
只見梁燕秋一改往日的嬌美和溫雅,現在的她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嘴角還掛著一條細細的血痕,而左臉也有幾個紅紅的指痕,面部有些浮腫,身上穿的弔帶裙子,左肩的肩帶已經斷了,露出大半個白嫩的兔子,再看她裸露的玉臂上也有幾個淤青,很明顯她是被人打了!
梁燕秋看到凌雲出現,傷心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的簌簌而下,凌雲急忙走進去關上門,梁燕秋馬上撲入他的懷裡「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抱著凌雲虎腰雙手摟得非常緊。
凌雲正想安慰幾句,忽然感覺到後面有動靜,剛想回頭看,梁燕秋已經抓住他的右手放到露出的玉乳上,身邊忽然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強光不斷的閃爍,等凌雲反應過來時,只見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男子正在拿著一個相機不斷的摁著快門!
接著,三個警察快步走進來,凌雲頓時臉色煞白,而他的手此時還抓著梁燕秋的玉乳沒想起鬆開。
就在這時,懷裡的梁燕秋突然哭得更大聲了,用力一把推開凌雲,就向警察跑去,大聲喊道:「你們快…快抓住他!他…他想強姦我!」
凌雲轉過身來,除了三個年輕的警察,另外一個年紀大的警官不是趙剛是誰?!
趙剛似笑非笑的看著凌雲幾秒,突然對身旁的警察喝道:「把他抓起來!」
兩名警察立刻走過來,其中一個拿出手銬「咔嚓」就把凌雲的雙手銬上!
凌雲轉頭看著梁燕秋,只見她目光躲閃,不敢正視自己,就冷笑道:「梁燕秋,好一出苦肉計。」然後轉頭看著趙剛又說:「趙書記,真是巧啊,你大過年的親自帶隊來酒店檢查治安,還非常有準備的帶著相機,好計策!」
趙剛不理凌雲的冷嘲熱諷,轉頭看著梁燕秋問道:「你是哪裡人,是怎麼認識凌秘書的,拿身份證出來。」
梁燕秋怯怯的走過去拿起包,從裡面拿出身份證遞給身邊的警察,警察看了一下就遞給趙剛。
梁燕秋說道:「我是雲海市宏光投資公司的,剛剛認識凌秘書,找他的目的是想讓他幫我們疏通一下關係,但是他說要來酒店談,來到之後他就開始動手動腳,我說他幾句就動手打我,我……」
凌雲被氣得大聲喝道:「梁燕秋,你要不要臉?!」
這一聲大喝把梁燕秋嚇得躲到警察後面去了,趙剛看過梁燕秋的身份證后,就對凌雲冷笑道:「凌秘書好威風啊,要不是我們來得及時,梁女士恐怕已經遭你的毒手。把他帶回去!」
就這樣,凌雲被警察押上警車抓到公安局去了。
而剛剛拍的照片,在四十多分鐘后就傳到了遠在京城家裡的童濤手上,他看著手機中的照片,開心得一陣狂笑,等笑夠之後就把軍叔叫了上來:「你去把這幾張照片列印出來。」
翁家的書房裡,翁山河看著對面一臉倔強的女兒,心裡很是不爽,他雖然勸說了很久,可是翁玉雪打死不答應嫁給童濤,讓翁山河感到很沒有面子,也為這個從小聽話的女兒,居然在這麼重大的事情上違抗他的旨意感到憤怒。
「雪兒,你應該知道,嫁給童濤沒有一點埋沒你,你也不想想他的父親是做什麼的,如果我們成為親家,不但你的丈夫前途光明、妻憑夫貴,而你爸爸我也會跟著得到好處,你就怎麼不明白呢,難道你不希望我更上一層樓嗎?」
翁玉雪含著眼淚說道:「爸,您說的這些我都懂,但是您也得替我想想吧,我一點都不喜歡童濤,嫁給他怎麼會有幸福,您也知道他們童家曾經說過,我一旦嫁給童濤就要我辭去工作,在家裡生兒育女,他們根本就是想將我當作生育機器,我怎麼能嫁給這樣的人、這樣的家庭啊。還有,您現在已經貴為部級幹部了,還不夠嗎?」
翁山河聽后頓時無言以對,要說他不疼這個女兒那是假的,但是他確實對自己的政治前途看得很重,加上已經答應童家,這個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反悔。
既然拿童家說事說不通,翁山河轉了一個方向,說道:「那你老實的告訴爸爸,你是不是和那個市委書記的秘書談戀愛?」
翁玉雪驚訝的看著翁山河,想了一下就明白了,這個事情肯定是童濤告訴他的,要不然他不可能知道。反正他早晚得知道,既然現在問起那就承認吧。
想明白后,翁玉雪大膽的迎著父親的目光說道:「是,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我決定了,這輩子非他不嫁!」
「胡鬧!」翁山河氣得暴跳如雷,非常嚴厲的說道:「一個小小的秘書就想吃天鵝肉,做我翁山河的女婿,他也不想想自己有幾斤幾兩,你以為我不知道凌雲的事情嗎,一個孤兒,什麼都沒有,而我們呢,你以為他配得上你嗎?」
翁玉雪大聲說道:「你就是用這種眼光看人,他什麼都沒有又有什麼關係,他學歷高,人聰明,他還年輕,假以時日他的前途肯定很好,更重要的是他愛我,我也愛他。我明確的跟您說了吧,如果你不同意我們好,那我以後再也不回來!」
翁山河氣得臉色蒼白,圓瞪著眼睛大喝道:「你敢?!」
「我就敢!」翁玉雪說完緊走幾步打開書房門就走,但是門口被突然出現的母親柏雁晴擋住!
柏雁晴手裡拿著一個文件袋,看著翁玉雪冷冷的說道:「既然你這麼愛凌雲,那等你看過我手裡的東西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