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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敏聽后很感動,可還是有些不放心:「話是這樣說,我很了解吳偉,他被逼急了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小凌……」
凌雲忙說:「敏姐,你不是說我是你的依靠嗎,如果你不相信我,怎麼做你的依靠啊,我保證你沒事,你要相信我知道么?」
想起經過凌雲的幫助,不但勒索五百萬的人銷聲匿跡不再找她,連丟失那麼敏感的手機也沒事,那件事從此消失得無影無蹤,說明他確實有某種神秘的力量能夠幫助她渡過難關,費敏想到這就說道:「嗯,我相信你小凌,你是我的依靠,我今後就只有你了。」
凌雲笑道:「就是啊,好好睡一覺,吳偉之所以找你,是他害怕而已,我會找人暗中保護你的,他的一舉一動我也知道,你不要有任何的擔心。」
「好,謝謝你親愛的,你快點回來,我想你了!」費敏這才完全放心,然後就開始撒嬌。
「我明天回去,晚點找時間陪你。」
第二天,在縣政府的會議室,宋曉帶著有關部門的負責人和山口化學老闆中野莉子再次進行談判,中野莉子堅持原先的觀點,就是由山口化學獨資建廠,並且原材料的收購價格由他們工廠定價,產品可以自由銷售,平昌縣獲得的好處是原材料不用擔心銷路,解決一部分人的就業,最重要的一條是工廠和提煉技術運行二十年後無償贈送給平昌縣政府。
因為雙方都不肯讓步,談判宣告破裂,中野莉子和井上美智子一無所獲,臉色很不好看的告辭。
談判過程凌雲也在場,但是他沒有說話,等兩個日本娘們走出會議室,凌雲和宋曉小聲說了幾句,就跟著下樓上車,按照井上美智子的說法,這個縣長實在是太討厭了,討厭得要馬上離開,哪怕多呆一分鐘在平昌的土地上都感到氣憤!
於是她們堅持要馬上走,回到中州再吃午飯。
坐的車是宋曉安排的,因為覺得煩悶,中野莉子一直不說話,凌雲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懶得理她,靠在副駕駛閉目養神,腦子裡卻在想著怎麼做才能讓這娘們接受宋曉的條件。
雖然只有一個小時的車程,但是中野莉子還是叫司機在服務區停車,下車后,二女一起向洗手間走去,凌雲拿出煙點燃,看看周圍,走到一顆觀景樹下面,蹲在地上找什麼。
女人去洗手間,不單是要解決消化系統問題,還要補妝,所以,一直過了十幾分鐘,二女才慢悠悠的走出來。
從洗手間的平台要下四級台階,中野莉子剛剛走下兩級台階,忽然感到支撐重心的左腳一軟,「哎呀」一聲向前撲倒,旁邊的井上美智子反應不及,眼看著中野莉子就要狠狠的摔在地上,要是來一個狗吭屎,必定受傷慘重!
誰是遲那時快,但見人影一閃,中野莉子就被來人抱到了懷中,等驚魂未定的中野莉子睜開眼,只見抱著自己的正是凌雲,他那充滿關心的眼睛十分明亮,聲音也很有磁性:「莉子小姐你走路要小心啊,萬一摔傷就麻煩了。」
中野莉子急忙掙扎著站好,理理秀髮,臉紅紅的說道:「謝謝」
凌雲笑了笑:「不用客氣,咱們走吧。」
回到市裡,凌雲將兩人送到星光假日酒店,按照中野莉子的計劃,井上美智子已經約好了吳偉,決定下午見到吳偉時,務必要他給一個說法,井上美智子甚至想好了,如果吳偉不把那個宋縣長撤了,兩個投資都會取消,哼,敢這樣捉弄我大和民族高貴的中野家族的大小姐,一定得讓那個宋縣長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把行李拿進房間,凌雲告辭出來看看時間快到中午,拿出手機打給翁玉雪。
翁玉雪接到電話后,對副秘書長吩咐了幾句,然後心急火燎的下樓開車走了。
到了凌雲的家門口,還沒按響門鈴,大門突然打開,翁玉雪驚喜的剛要說話,人已經到了凌雲的懷裡,小嘴迅速被吻上,翁玉雪頓時溶化!
兩人卿卿我我的一通纏綿,分開時已經過去半小時,翁玉雪被凌雲摸得嬌喘吁吁的十分饑渴,像一隻小貓一般溫順,蜷縮在凌雲的懷裡膩聲撒嬌,把凌雲堅強的心弄得變成了繞指柔。
凌雲雙手圈著愛侶,愛撫著她的秀髮說道:「唉,親愛的,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話真沒錯,真是想死你了!」
翁玉雪在凌雲的懷裡咬了一口凌雲的胸肌,幽幽的嘆口氣說:「就是,你不在單位,我上班都心神不寧,我也沒想到會這麼想你,你壞死了!」
凌雲抱得更緊了些,心疼的說:「那以後盡量不離開你,去哪裡都帶著你好不好?」
「好,就要這樣,你要說到做到。」翁玉雪現在感覺自己變成了依賴的小女人。
凌雲笑道:「嗯,現在就有件事要和你說,你可得跟著我去,知道沒?」
翁玉雪驚訝的抬起頭來問:「什麼事,你要去哪裡?」
凌雲說道:「明天是周六,我要上京一趟,你的家不是在京城嗎,順便回去看看家人。」
「什麼,你要去京城,有什麼事?」翁玉雪有些吃驚,她立刻坐直身子,摟著凌雲的脖子發問。
凌雲看著翁玉雪的大眼睛笑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半年多前,在柳林縣神仙谷那個暴雨的晚上救的那兩個人?」
翁玉雪陷入了回憶,大眼珠子轉動幾圈,點頭說道:「記得,當時你在山莊打倒了很多人救了那兩人,然後我們在半路又把翻車的他們給送到縣醫院。」
凌雲親了她一口:「對,就是他們。」
翁玉雪眨巴兩下眼睛,說道:「可是,把他們送到縣醫院后,我們就走了啊,難道他們找到你了?」
凌雲說道:「不是現在找到的,而是早就找到我了,只不過他們沒有明說,只是在暗中幫助我。」
「幫助?」翁玉雪開始吃驚了:「他們幫助你,怎麼幫助的,怎麼沒聽你說過?」
凌雲嘆了口氣:「我也是剛知道的,你回想一下,從我被農委主任韓鳳林指定要下鄉后,只是過了一周就回來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翁玉雪想了想就說:「我當時就知道是韓鳳林親自通知你回來的,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凌雲笑道:「是啊,其實韓鳳林是接到省里一個大人物的電話才把我調回來的。」
「是誰?」翁玉雪一把抓住凌雲的耳朵,有些緊張的問。
凌雲又親了一口這個可愛的大美女,笑道:「艷姐」
「艷姐!」翁玉雪大吃一驚:「怎麼回事,難道她之前認識你?」
凌雲搖搖頭:「怎麼可能,要是早認識,我還會幹那麼久小科員嗎。其實呀,她是袁小依的小姨,而我們那天晚上救的那兩個人,年紀大那個正是袁小依的父親,年輕一點那個是他的警衛!」
「我的天,袁叔叔!」翁玉雪震驚得目瞪口呆。
凌雲有些不解的問:「難道你不知道這些嗎,我記得你和袁小依是認識的啊。」
翁玉雪搖搖頭:「我哪裡知道,我認識袁小依是在聚會上,我很早就在外地工作,根本就沒去過她家裡,而她的父親我也只是聽說過而已,艷姐是她小姨我更是不知道了,認識艷姐是因為我父親的緣故。」
凌雲這才明白,想了想就問:「那你的父親是做什麼的,從來沒聽你說過。」
翁玉雪親了凌雲一口,輕描淡寫的笑道:「我父親叫翁山河,是中組部的部長。」
「我暈!」
凌雲真的感到一陣眩暈襲來,急忙閉上眼睛,翁玉雪笑道:「怎麼了,你不會被嚇到了吧?」
凌雲睜開眼睛,吞咽一下喉嚨,說道:「不是被嚇到,而是差點被嚇死!」
「瞧你這膽小的樣,哼!」翁玉雪嬌笑著用小手指點了一下凌雲的額頭,覺得很開心。
凌雲嘆息道:「難怪你是童濤的未婚妻,看來你要說服你父母取消婚約,困難很大啊。」
翁玉雪堅決的說道:「我不怕,一直以來我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工作和生活,從來沒有拿父親的名號出來招搖,小雲,你別多想,我愛的是你,我需要你的支持,明白嗎?」
「明白!」凌雲的眼睛也露出了堅定:「連你都不怕我怕什麼,說不得,我得親自去你家,向你的父母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