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解決
看著聲勢浩大的毀滅之力,嬰勺的元嬰站出來擋在了修複好的經脈前,用全部靈力以期望擋住那毀滅之力。
可是那小小的元嬰站在毀滅之力麵前,不過就是螳臂當車,不過爾爾罷了。
一衝過來就將元嬰擊飛,生命之力隻能擋住那暴虐不堪的力量,邊修複,邊抵擋。
一心二用的生命之力根本就不是暴虐之力的對手。
看著兩股力量的互相消耗,嬰勺突然想到,若是到時候生命之力和毀滅之力相互抵消過多,哪怕是生命之力留了下來,那力量能不能幫助他將所有的經脈全部重塑?
若是不能那自己就廢了!
不,不能任由事態這麽發展下去!
而外麵的人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外麵那乳白色的火焰沒有燒到殼外,直接透過殼子燒到了裏麵。
那就證明嬰勺要完了。
那火焰直接燒到了嬰勺的尾巴,將本來就變成焦炭的尾巴,燒的都快化作飛灰了。
但外麵的火焰,不似裏麵的毀滅之力那麽霸道,隻能慢慢的燃燒,由於嬰勺尾部全都是焦炭了,所以燃起來也非常不容易。
此時嬰勺看著慢慢占據上風的毀滅之力,不甘心就這麽功虧一簣,但是又想不出辦法。
若是能把這力量引到體外去就好了,嬰勺想著。
體外?嬰勺突然想到毀滅之力是從腳底回來的,那是不是就是說出口在腳底?
一想到這裏,嬰勺就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這個時候就算是自己猜測的,隻是白跑也要去一趟。
有思路總比沒思路強。
跟著損壞的經脈,元嬰跑到腳底一看,哪裏早已焦黑,根本看不出什麽。
“果然隻是猜想麽?”嬰勺想,最後再環看一圈,確實沒有看到任何能出去的地方,那怎麽辦?
元嬰失落的往回走,突然感覺到有個地方的溫度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樣。
元嬰跌跌撞撞跑過去,用靈力將焦黑的地方轟開,這才看到那已經被燒的不成樣子的經脈有一個綠豆那麽大的口子,那熱力就是從那個地方傳來的。
沒有了焦皮抵擋,熱力隨著經脈遍布全身,感受到這股熱力的毀滅之力瞬間安靜了下來。
就像是一個離開母親良久的孩子,突然被母親安撫住了一般。
那毀滅之力順著熱力慢慢的再次湧向腳底,這一次緩和了好多。
沒有再對經脈產生二次傷害,看著毀滅之力後退,生命之力也一心一意的修複經脈。
元嬰站在洞口,感受到最後一絲毀滅之力離開的時候,就將那個小口用靈力封住了。
外麵那已經入侵到蛋殼裏麵的乳白色火焰,被裏麵突然出來的毀滅之力化作的風盡數吹熄。
外麵的駱源和孔雀都睜大了眼睛,看著消失的乳白色火焰,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到了那一步都能扭轉乾坤的人。
幾乎每隻鳳凰遇到乳白色涅槃火入侵到蛋殼裏麵的時候都宣告著渡劫失敗,可是沒想到嬰勺居然成功了。
沒了毀滅之力,生命之力修複也要快了許多,本以為這就是事情的末尾,沒想到在嬰勺的頭頂上就開始結起了雷雲。
看著頭頂上的雷雲,君臨正猶豫著要不要打散的時候,就被孔雀叫住了,“看來嬰勺這是要升一級啊。”
“什麽意思?”渡劫的危險君臨可是知道的,唯一渡劫不危險的就是雲桑了,但是嬰勺不是雲桑。
孔雀拍了拍君臨的肩,駱源拉著君臨往外走,“這裏你不用擔心了,雷劫傷不了他分毫。”
感受到天地靈力巨變,雲桑也跑了出來,自從嬰勺開始重塑經脈之後她就接手了駱源的事情,代替駱源看守鵷雛。
但是都已經第三天了,駱源依舊沒有回來,這讓雲桑越來越擔心。
現在感受到了靈力的劇烈變化,雲桑終於忍不住跑了出來,就看到原本他們的屋子上方頂著一大團劫雲。
“難道是君臨?”雲桑默念,這不怪她這麽想,畢竟她們三人裏麵就君臨是升級狂魔。
就像是心有靈犀一樣,在雲桑望著天空的時候君臨就飛了過來,看著君臨安全落地,雲桑這才想到是嬰勺。
但是他又是重塑經脈,又是渡劫的能行嗎?雲桑開始擔憂起來。
看著眉頭微皺的雲桑,君臨開了口,“駱源說沒事。”
“是麽?”雲桑問。
“自然!”駱源也跟著飛了過來,既然嬰勺那邊已經不在需要自己,那自己在留在哪裏也沒有意義。
進屋查看鵷雛,雲桑也跟著進去,就看到鵷雛的臉色已經大好,這幾天雲桑也給鵷雛吧把脈了,那個堵著經脈的東西已經消失不見,想來毒已經解了吧。
孔雀倒是沒有回來,他去了地牢,牢裏麵那個阮锘被綁在一個人形族上,有鳳族的獄卒在對他進行拷問。
但是這阮锘平時看著唯唯諾諾的,但是到了這會,獄卒的刑法都已經用遍了他都沒有說一句話,骨頭硬的可以。
阮锘聽到有人進來,拚盡全力睜開滿是鮮血的眼皮,就看著藍綠色的靴子出現在自己麵前。
“嗬。”阮锘笑了一聲,“孔雀公子。”
“說你骨頭硬得很,什麽都不肯說?”孔雀站在阮锘麵前,開口問。
阮锘沒有說話,他不想搭理孔雀。
看著不說話的阮锘,孔雀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還真是一個硬骨頭,也不知道你背後的人許了你什麽讓你一個那麽懦弱的人會對他如此忠誠。”
阮锘還是沒有說話,心裏隻道,不久了,在等十幾天,自己就可以從這裏出去然後把那些人踩在腳底。
包括孔雀!
“你不會還想著出去吧蠢貨。”孔雀問著,一隻手拉著阮锘的頭發將他的頭拉了起來,強迫阮锘看著自己。
阮锘抬著頭,不得不看著孔雀,滿臉都是血汙,帶著威脅的口氣道,“孔雀你最好放了我,到時候我出去了我還能留你一口氣給我當隻狗。”
“好大的口氣!”孔雀說著就將那鹽水婆在阮锘身上,那傷口遇著鹽水,疼的阮锘直叫。
“孔雀,等大人殺進來的時候,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啊……”
聽著阮锘的話,孔雀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勺鹽水潑在他身上,眼睛如同野獸一般直勾勾的看著阮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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