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木枝
“我太慘了!”雲桑拿著桌子上的點心就往嘴裏塞,君臨再次伸手攔住了雲桑,雲桑沒有問為什麽乖乖的放下了手裏的糕點。
默默地從儲物戒裏摸了一堆吃的出來放在桌子上,幾人這才放心大膽的吃了起來,君臨順手布了一個結界。
“你們都不知道,我今天不是跟著駱源去了鳳族的書庫嗎,哇那裏麵的書多的我看半個月都不一定能看完!”雲桑邊吃邊吐槽。
“我才叫慘呢!”嬰勺不甘落後,悉數說著自己遇到單天有多慘,“前麵都是輕,後麵拿藥渣才叫慘!”
說起白天取藥渣嬰勺就一肚子的氣。
嬰勺和單天偷摸進了藥房,藥渣房和藥房連接在一起,藥渣房誰是誰的藥渣寫的一清二楚,嬰勺拿著布包就趕緊裝。
單天在一旁看著,聽嬰勺的話在哪裏把門,這藥渣房除了倒藥渣的時候沒有人會進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嬰勺還是讓單天守著。
可哪知道這單天居然一直問個不停。
“兄弟,我們為什麽要來這裏?”
“我們要這些做什麽?”
“我們為什麽不找百鳴?”
“為什麽不直接去找駱源大人呢?”
……
嬰勺這一刻覺得他還是一巴掌打死單天算了,羅裏吧嗦跟個老太婆一樣,一直問問問問個不停。
“你給我閉嘴!”忍無可忍的嬰勺直接吼道。
“是誰!”藥房的人聽到了嬰勺的吼聲趕緊跑進來看。
藥房的人跑進來查的仔細,就連老鼠洞都沒放過。
慶幸的是嬰勺和單天動作快,不然就被抓個正著,不過也有個壞處就是,這藥渣裏麵除了鵷雛的藥渣,還把其他兩邊的藥渣混了一點進來。
雲桑拍了拍嬰勺的背以示安慰,他確實慘。
“那君臨呢?”雲桑問。
聽到雲桑問自己,君臨“咳咳”兩聲掩飾尷尬,自覺有些丟臉的君臨跳過了過程直奔結果,“孔雀說百鳴和他想要控製人的話都必須要通過食物才能成功。”
終於填飽了肚子,雲桑的眼睛也好了許多,打開藥渣包,她還記得大丹師給她說的單方,將單方裏麵的藥悉數撿出來。
這是一個大工程,雲桑撿了半個時辰才將東西分出來,那裏麵就如大丹師他們所說的藥釵,那是一樣不少。
再看看另一堆藥渣,裏麵的東西都很常見,無非就是一些清熱或者治療風寒的。
分揀的很認真的雲桑在分揀到最後的時候從藥渣裏麵拿出了粗一厘米,長三厘米的粗木枝。
雲桑將粗木枝從裏麵拿出來放在等下仔細的瞧。
“怎麽了?”嬰勺問,君臨也湊到跟前,看著那根粗木枝,這兩個門外漢什麽都看不出來。
“不知道,隻是覺得在藥材裏怎麽會莫名其妙多一根這個出來,就算不是鵷雛的丹方裏麵出現也很奇怪啊。”說著雲桑還伸出舌頭舔了木枝一下。
酸澀的味道立刻充斥了整個味蕾,雲桑“呸呸”連吐幾聲口水,“這究竟是什麽啊!酸澀過頭了吧!”
君臨將茶水端給雲桑,雲桑立刻跑到旁邊漱口,那股味道在自己的味蕾裏麵經久不散,真的是奇怪至極。
“我想明天去鵷雛哪裏。”雲桑回來立刻提出自己的建議。
三人相互對視,這確實是目前唯一的辦法,點頭同意。
第二天一大早雲桑三人就趕了過去,剛到就看到鵷雛正準備喝藥。
“等等!”雲桑來不及顧及那麽多大喊,屋子裏的所有人都看著雲桑。
由於之前駱源對他們的恭敬,所以這些人對雲桑三人的態度在大麵上還是挑不出來什麽毛病的。
“你又要做什麽?”易梟不耐煩的看著三人,從這三人來了之後就一直沒安穩過,昨日的事他也聽說了,那個拿到火羽劍的小子和單天打了一覺,還贏了。
不就是拿到火羽劍了嘛,也不知道有什麽可炫耀的。
雲桑沒有說話,徑直走到侍女麵前拿過侍女手上的藥碗,喝了一口鵷雛的藥,苦澀的味道立刻充斥了她整個口腔。
但是她沒有吞,隻是細細品味,因著藥太苦,所以臉上的五官一直皺在一起。
所有人都鬧不明白雲桑究竟要做什麽,正欲斥責時,駱源走了進來。
他知道雲桑過來的時候也跟著趕了過來,想要斥責的人看到駱源也閉上了嘴,這三人現在可是駱源長老麵前的紅人,開罪不得。
雲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侍女立刻明白,拿了個碗過來,雲桑將嘴裏的藥吐在碗裏
君臨立刻端了茶水給雲桑漱口,最裏麵的苦澀這才消失。
“這藥是誰在煎熬?”雲桑問。
“來人,把煎藥的人帶過來。”駱源雖然不明白雲桑為什麽這麽問,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雲桑都開口要人了,自己當然要配合。
“嬰勺你跟著去,並把正在煎熬的藥爐也帶過來。”君臨道。
“嗯。”說著嬰勺就跟著過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闖進藥房的時候,藥房的侍女正在勤勤懇懇的扇火,看著突然闖進來的侍衛,正欲發火,侍衛就先開了口。
“是你們給族長煎藥的?”
“自然!”掌管藥房的大侍女高傲的抬頭。
“帶走!”侍衛一聲令下,所有人都被控製了起來。
“那個是鵷雛族長的藥爐?”嬰勺問。
大侍女有些慌張,但是事關族長她不想說也得說,用嘴指了指鵷雛的藥爐。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嬰勺將兩旁別人的藥爐也帶了過去。
大侍女雖然心中有些慌,但是她心裏無愧,她勤勤懇懇管製藥房,從來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
隻是她手下的穿著嫩綠色製服的手下卻兩眼飄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眾人帶到之後,百鳴也到了,族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百鳴想不出現都不行。
族裏族長病倒,孔雀被關,權利最大的就是百鳴,以及駱源。
看著房間裏這麽多人,百鳴保持著風度和禮儀,臉上掛著笑意,“這是做什麽,怎麽藥房的侍女和藥爐都到這裏來了,難不成要在這裏給族長煎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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