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瑜袖要殺了我?
不一會大丹師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看著一直吐血的彤秋,把脈檢查但是卻一無所獲。
這吐出來的血可不是其他顏色而是正兒八經的紅色,要是彤秋再這麽吐下去彤秋飛死不可。
“族長,我提議請雲桑來看。”大丹師跪在彩鳳麵前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
“快,快去請雲桑過來!”還沒等彩鳳開口,瑜袖當即就催促人去叫雲桑。
雲桑那日為彤秋輸了靈力之後這些天一直在努力恢複自己對我靈力,這麽些天的過去了也恢複了個七七八八。
坐在屋子裏也沒事,索性雲桑就在屋子裏打坐修煉恢複靈力,隻聽得“嘭!”的一聲,木門撞擊在牆上,侍衛氣喘籲籲的趴在門框上。
“雲桑小姐,還,還請你看看夫人,夫人她……”
“走!”還沒等侍衛說完,雲桑就站了起來,看侍衛這個樣子不用想就知道彤秋出問題了。
彤秋是個好人,雲桑不希望她出事,聽到夫人二字的時候雲桑也十分焦急。
“我和你同去桑兒。”君臨站起來。
侍衛看了一眼君臨,本欲攔住,又想起了那日月琢差點被君臨掐死便沒說出口。
這邊的話嬰勺也聽見了,怎麽回事,彤秋的傷勢怎麽惡化了,要是惡化了自己還怎麽等著她醒過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啊!
“雲桑,你可一定要把夫人救過來啊!”嬰勺看著雲桑遠去的背影默默祈禱。
跟著守衛來到彩鳳的臥室,一進門雲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放緩步伐仔細的聞著路過的每一個人身上的味道。
屋子裏麵人不多,隻有瑜袖,月琢,彩鳳,彩雲和其他的侍女。
路過端著香芋地瓜丸的彩雲時雲桑皺起了眉,那個味道的來源好像就是彩雲,不過為什麽會是彩雲?
“開窗!”雲桑當即下令,外麵的風吹進來把屋子裏的香味全都衝淡,彤秋的咳嗽也好了許多。
但是還是在吐血,雲桑上前綠光籠罩,越看雲桑的嗎眉頭皺的越緊,收回綠光,雲桑看著彩鳳。
“敢問族長,之前迷障之氣是否一直都是夫人在處理?”雲桑道。
“是的,一直是彤秋在處理。”彩鳳聽到雲桑這麽一問,心裏也猜到些許,“難不成彤秋咳血與迷障之氣有關?”
“嗯。”雲桑點點頭,“夫人長期和迷障之氣接觸過多,多多少少受了一點侵蝕,本來沒什麽的,但是這一次夫人受傷過重才讓潛伏在夫人體內的迷障之氣有了可乘之機。”
“那如何是好?”彩鳳問。
雲桑從自己的儲物空間裏摸出了一瓶清心丹,和三十個清靈果交給彩鳳,囑咐道。
“還請族長將這些東西交給可信之人,將清靈果的汁水擠出來,一次喂15克,一日三次不可間斷,這清心丹就著清靈果汁水服下一日三次不可間斷。”
“多謝。”彩鳳拿著手裏的丹藥和果子,這些東西他必須要自己親自來才可以。
“帶我們回去吧。”雲桑道。
侍衛走上前,準備帶雲桑回去之時大丹師開了口,“且慢。”
所有人都看著大丹師,“怎麽了?”彩鳳問。
“族長大人,依我之見,接下來夫人還不一定會出現什麽狀況,所以還請將雲桑留下,一起觀察夫人的狀況。”大丹師說的懇切。
彩鳳思付片刻,還沒想好究竟如何,瑜袖就跪了下來,“還請父君以母親的病情為重,留下雲桑。”
“請族長留下雲桑小姐。”
“請族長留下雲桑小姐。”
“請族長留下雲桑小姐。”
房間裏麵回蕩著為雲桑求情的聲音,彩鳳看著躺在床上的彤秋,閉上眼睛,“準!”
夜晚,嬰勺看雲桑他們到現在都沒有回來,著急的不停在房間裏麵打轉,也不知道他們倆現在怎麽樣了,救活彤秋了沒有。
“瑜袖小姐。”門外的守衛看著走過來的瑜袖行禮。
“把門打開。”瑜袖道。
“小姐族長吩咐過沒有他的命令不許打開!”兩個守衛是直接聽令於彩鳳,故而聽到瑜袖的命令不為所動。
瑜袖皺起眉頭,“那你們把吃的給他。”瑜袖把手中的飯盒遞給兩個侍衛。
兩個侍衛對視一眼沒有接。
“怎麽!我爹爹說的是不準去看他,難道還說了不準給他吃的嘛!”瑜袖麵容微怒看著兩個侍衛。
兩個侍衛乖乖的接了過來。
“這還差不多!”瑜袖道,“你們把門打開我要親眼看著你們把吃的給他!”
兩個侍衛把門打開,嬰勺在聽到瑜袖聲音的那一刻就站到了門口,侍衛打開門,把吃的遞給嬰勺。
嬰勺現在心裏全是君臨雲桑的安危,“瑜袖,瑜袖雲桑他們呢?他們沒事吧!”
看著問自己話的嬰勺,瑜袖連嘴唇都沒有打開一下看著侍衛把門打開,再關上,轉身離去。
“瑜袖,瑜袖!”嬰勺不甘心的大喊,可是瑜袖轉身走的幹脆利落,完全沒有了一絲回應的想法。
“嘭!”的一聲,嬰勺看著瑜袖不理自己一拳砸到了窗戶上。
生氣的坐回凳子上,喘著氣,這瑜袖究竟是怎麽回事,莫名其妙的。
突然嬰勺想起了在火鳳族他們被冤枉瑜袖也是這麽做的,難道這一次……看著放在門口瑜袖哪來的飯盒,嬰勺忙不迭的拉了過來。
打開一看,裏麵全是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嬰勺顧不得吃,將這些東西全都掰開,期望能在這些吃的裏麵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但是這一次嬰勺恐怕要失望了,桌子上全都是被掰開,刨開的菜肴,裏麵什麽都沒有,本以為瑜袖是故技重施的,沒想到卻不是。
“唉……”嬰勺歎了一口氣,拿著兔腿一口咬下去。
“咻~”
“嘭!”
嬰勺眼睜睜的看著馬上要到嘴的兔腿被突如其來的銀針射穿,帶著兔腿固定在牆上。
看著遠處的釘在牆上的兔腿,那裸露在外麵的銀針,在嬰勺的注視下慢慢的變成了黑色。
“有毒!”嬰勺低呼,瑜袖相殺了自己?為什麽?
嬰勺想不通,看著釘在牆上的發黑的銀針尾部還吊著一塊布,嬰勺走過去,將那布從銀針上麵扯了下來。
就看到布上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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