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顏控
“火鳳大人,瑜袖有一個好辦法。”瑜袖走到中間規規矩矩行了一禮,火鳳族重禮這是鳳族都知道的事情,所以瑜袖行禮很是規矩。
看到瑜袖規矩的模樣,火鳳點了點頭,如果瑜袖不是那麽強勢就好了,如果不強勢的話說不定還真的可以嫁給朱雀為妻。
“您可以將雲桑和君臨軟禁起來,然後讓嬰勺不見他們,這樣的話既不會出現今日這樣的情況,君臨和雲桑他們也一樣聯係不到外界。”
“對對對,這個可以!”嬰勺手上拉著火鳳的胡子沒鬆手,“就這樣做,你要是不這麽做,我就立刻拔了!”
火鳳思慮再三歎了口氣,“罷了,照瑜袖小姐說的那麽做!”
“是!”守衛分分退下,嬰勺也鬆開自己捏著胡子的手,退到屋子中間,規矩行禮,“多謝火鳳大人,嬰勺告退。”
看著嬰勺慢慢退出的模樣,瑜袖臉上的笑容才舒展開來,但是也僅僅隻是禮貌的微笑。
要是笑的太過分了,那火鳳就要大怒了。
再過五十天就是鳳族大族長選舉的時候了,往年每個族長都是你不服我我不服你所以皆是棄權,所以鳳族自萬年以前哪位大族長涅火重生之後鳳族就再也沒出過大族長了。
這一次和火鳳聯姻,自己絕對不能出岔子,所以瑜袖這一次收起了以往暴躁的模樣,乖巧的不得了。
君臨和雲桑從水牢裏麵撈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濕透了,水牢裏麵的水味道不好聞暫且不說還不幹淨,這使得雲桑早就染上瘧疾發熱了。
“快把他們抬出去!”嬰勺趕過來就看到這麽一副模樣,他想靠近,但是自己每次要是想靠近一點,後麵兩個人都會死死的抓住他不鬆手。
急得嬰勺隻得大喊。
那些守衛將雲桑和君臨扔在房間裏軟禁起來就不管了,哪怕此刻的雲桑已經身染瘧疾。
“快,去找丹師過來給人醫治!”嬰勺拉著守衛的衣領,守衛一動不動。
“快去呀!”嬰勺在這裏誰都不認識,隻得央求守衛去叫丹師,但是守衛哪裏會聽嬰勺的話。
嬰勺急不可耐,好幾次都準備闖進去然後就被鳳族的人製止了,看著帳篷裏麵昏迷不醒的兩個人,嬰勺急得都快哭了。
“我勸你們最好去叫丹師,這裏麵兩個人要是出了什麽岔子你們看可擔當不起”
瑜袖的聲音從嬰勺身後傳過來,隻見剛才不動如山像死人一樣的兩個守衛規規矩矩的行禮,“瑜袖小姐!”
“這兩個人可是你們要挾嬰勺的籌碼,要是這兩個人沒了,嬰勺就會魚死網破,到時候你們火鳳族的一切算盤都會落空!”瑜袖緩緩道來。
兩個守衛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看樣子不是去找丹師就是去稟報火鳳,不消一會守衛就帶著丹師進了帳篷。
嬰勺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看著瑜袖,嬰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多謝瑜袖小姐。”
“無妨。”瑜袖笑笑。
嬰勺看著瑜袖,剛才在金帳篷裏麵幫著自己說話的就是這個瑜袖小姐,當時自己沒有心情去看她長得如何,如今才仔細看到。
大大的眼睛,濃濃的眉毛,不似別人的櫻桃小嘴,她的嘴大小合適,長的十分大氣端莊。
瑜袖自然也知道嬰勺在看自己,但是看著自己的眼神裏麵隻有佩服和感激,完全沒有一絲男女之情。
“那為了感激我,你陪我走走如何?”瑜袖道。
嬰勺看了一眼帳篷,已經在診治了,嬰勺點點頭,“好。”
兩人走在一起,在火鳳族嬰勺還沒有瑜袖熟悉,瑜袖帶著嬰勺往後山走,她記得哪裏有一個亭子,亭子能俯瞰火鳳族地,很美。
兩人一路上都沒說什麽話,嬰勺默默的跟在瑜袖後麵,他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感謝的話自己已經說了,謝謝說多了也酸得很。
瑜袖一樣的不知道說什麽,好幾次想開口但是說什麽?問他和那兩個人是什麽關係?太老套了何況又是傷心事,但是也不能什麽話都不說吧。
兩人還不容易走到了山上的亭子,對麵而坐,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中間蔓延開來,經久不散。
“謝謝你。”最終嬰勺還是開了口,不過又是一句道謝。
“無妨,舉手之勞。”瑜袖笑了笑。
兩人言罷,再次不說話。
看著瑜袖,想著自己能救出雲桑和君臨全靠她,不然的話自己要是在晚點去雲桑就沒了,現在想到一陣後怕。
這是大恩,不能忘!
所以,嬰勺決定了,該告訴瑜袖的一定要說!
嬰勺大手一揮,布下一個隔音陣法將瑜和他籠罩在裏麵,“瑜袖姑娘,有一事我要告訴你。”
“什麽事?”瑜袖笑意盈盈。
嬰勺把火鳳的計劃悉數告訴了瑜袖,瑜袖全程笑著聽完,一句話沒說隻是乖巧的聽著。
隻是嬰勺沒想到的是,這些她知道,全都知道,在嬰勺出來的那一刻她就知道火鳳想玩什麽把戲了。
在今天宴席碰到嬰勺之前,瑜袖還想著要怎樣才能讓火鳳放棄這個打算,但是在看到嬰勺那一刻她放棄了。
看著嬰勺俊秀明朗的容顏,就是朱雀也比不上!不,莫說朱雀,哪怕是放眼整個鳳族長的比嬰勺還好看的都很少!
既有如此容顏,那嫁了又何妨?
能一輩子對著這樣的容顏過下去,也是一樁美事。
此時嬰勺已經說完,看著神在在的瑜袖,怎麽叫都沒反應,完了,該不會被刺激到了吧!
兩隻手在瑜袖麵前揮了揮,見瑜袖依舊沒有反應,嬰勺舉起手想對著瑜袖的臉來那麽一下,但是想了想如此不好,又放下了手。
突然嬰勺湊到瑜袖的耳邊,對著他的耳朵大喊,“瑜袖~”
強大的音量讓瑜袖差點從凳子上滾下去,還好嬰勺眼疾手快的抓住了瑜袖的手臂。
瑜袖看著嬰勺的眼神愈來愈深沉,嬰勺猛咳一聲,瑜袖才終於清醒過來,重新做好,保持著最基本的儀態。
“對不起。”
嬰勺不在意的揮揮手,“這沒什麽,但是我剛才看你走神,我說的那你都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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