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大變
嬰勺暈倒沒有一刻鍾就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霓晚楹已經穿好嬰勺的長袍,低眉垂首的站在一旁。
看著他這個樣子嬰勺心有不忍,“算了,你跟我回去吧。”
霓晚楹跟在嬰勺後麵,嬰勺走在前麵,霓晚楹剛才穿著自己長袍的樣子在嬰勺腦海裏不斷浮現。
由於長袍有一點短,所以有一節腿露了出來,那修長的腿若隱若現,套在她身上衣服剛剛好,以至於驚嚇過度呼吸加快的節奏也看的一清二楚。
她長的不似若微那樣清純美好,不似雲桑那般可愛,不似夜流螢那般英氣,但是她有女子萬般的柔媚,這是嬰勺第一次看見這種女子。
嬰勺不像君臨那麽傻,自己這種情況自己當然知道,既然喜歡嬰勺就決定不顧一切的都要護著這個女人。
此時的嬰勺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記得之前霓晚楹對自己的勾引,也不記得之前自己的懷疑。
嬰勺放慢自己的腳步,害怕霓晚楹跟不上,“晚楹。”嬰勺低呼。
“怎麽了?”霓晚楹嬌媚的聲音傳到了嬰勺的耳朵裏。
那聲音簡直讓嬰勺全身酥麻,你可以做我道侶嗎?嬰勺躊躇許久這句話還有沒有說出口,這樣是不是顯得自己太過輕挑了?
“沒事,走吧。”嬰勺陪著霓晚楹漫步在這玉魔林裏。
而在原地等著嬰勺的幾人看著他又把霓晚楹帶了回來就覺得不可思議,這是自己沒有表達清楚,還是他腦子真的壞掉了?
“嬰勺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這霓晚楹絕對有問題!”夜流螢二話不說衝上去就直指嬰勺。
然而接到的就是嬰勺的一記冷眼,“我告訴你夜流螢,我嬰勺就是要讓她留下!”
夜流螢被嬰勺看得有些意外,雖說之前也因為這個而和嬰勺發生了些矛盾,但是嬰勺卻沒有這麽說過自己。
“行,我不說話。”夜流螢氣呼呼的坐在雲桑旁邊,太氣人了,實在是太氣人了,這嬰勺究竟怎麽回事嘛!
看著嬰勺這個情況,君臨皺了皺眉,嬰勺的性格他很了解,但是這樣的情況他不了解。
“罷,既然你執意讓她留下就留下吧!”君臨沒抬眼,隻是架起了火堆,所以他沒有發現雲桑已經很不高興了。
“桑兒,來我們烤吃的。”君臨刨弄著火堆。
“哼!”雲桑氣呼呼的,當作沒聽見。
但是君臨聽見了,看著雲桑轉過頭鬧別扭的樣子,抱住的雲桑的腰,“桑兒乖,不氣。”
“哼!”雲桑還是不想理君臨。
君臨把頭放雲桑的肩上,呼出來的氣噴在雲桑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雲桑想掙開但是君臨哪裏會同意。
“好了桑兒,你看嬰勺那樣子,哪裏是我們說不同意就真的不同意的。”
聽到這句話雲桑轉過頭看著嬰勺,隻見嬰勺眼裏全是堅定的神色,一副你不同意我就走的架勢,雲桑這才沒鬧別扭。
但是夜流螢卻實實在在的生氣了,雲桑把兔子交給君臨,君臨麻利的剝皮,之前殺雞鴨魚也是君臨弄得,弄這個兔子君臨自然也是手到擒來。
麻利的剮完兩隻兔子架在火上烤,此時嬰勺站到了夜流螢的麵前。
夜流螢正在生氣呢,看著麵前嬰勺的鞋子,毫不客氣的大吼,“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
“我也不想見到你。”嬰勺淡淡的“但是我想要一套你的衣服給晚楹穿。”
聽到這裏夜流螢抬起頭不敢相信的看著嬰勺,她聽到了什麽?眼前這個男人不到錢就算了還想要自己拿衣服給那個女人穿!憑什麽!
“不給!”
嬰勺皺眉,“不行,你必須給,你不給晚楹穿什麽!”
夜流螢唰的一下站了起來,由於嬰勺還沒有發育完全,所以身高比夜流螢矮了半個頭,夜流螢低頭看著嬰勺。
“我管你的晚楹穿什麽,她穿什麽關我什麽事!她沒有穿的你可以去找雲桑,可以穿你,君臨的呀憑什麽就要問我!”
“因為你身量和她差不多。”嬰勺淡淡的,就像一個不會生氣的木偶一樣。
“我不給!”夜流螢坐了下來,不在去看嬰勺,簡直太堵心了。
“不……”嬰勺剛開口就被霓晚楹打斷了,“嬰勺公子,既然夜流螢姑娘不願意我就不勉強她了。”
霓晚楹弱弱的聲音在嬰勺聽來簡直就是迫不得已的委屈,此時嬰勺的火也冒了上來。
“晚楹得罪你了嗎?她這麽好,你為什麽非要這麽看她不順眼!”
“我……”夜流螢剛要開口,雲桑就拉住了夜流螢,微不可查對我搖了搖頭,夜流螢隻得把自己的火壓下去,從自己的儲物戒裏麵扔了一套衣服給嬰勺。
要不是嬰勺接的快,拿衣服就掉火堆裏了。
拿到衣服的嬰勺一句道謝的話都沒說,就走了。
看到嬰勺這個態度的夜流螢更加生氣了。
霓晚楹拿了衣服就到後麵的林子去換,但是嬰勺不放心非要去。
“嬰勺,我去,你一個大男人跟去,讓霓晚楹怎麽換衣服?”雲桑難得的動了起來。
看到是雲桑,嬰勺也放心了,畢竟雲桑也打不過誰,想來也不會傷害到霓晚楹,嬰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雲桑跟著霓晚楹走到後麵林子裏,霓晚楹一邊換衣服,雲桑一邊問,“你究竟是誰?”
霓晚楹換衣服的速度停了一下,但是由於太黑雲桑根本沒有看到,“我是誰我說了呀。”
雲桑沒有說話,看來這就是死不認賬了。
行,不認賬就不認賬,“你記住,藏好你的狐狸尾巴,要是被我發現了,我會讓君臨殺了你的。”
雲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對霓晚楹產生不了任何威脅,所以就把君臨搬了出來。
但是聽到君臨兩個字的霓晚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行啊,那我就等著你抓住我的尾巴讓君臨殺了我。”
霓晚楹聲音輕挑,此時的她根本就不是那個“為人著想”的霓晚楹。
自知不是她的對手,雲桑也不說話,既然換好衣服,那就回去。
霓晚楹跟在雲桑後麵,雲桑自是坐在君臨旁邊,而霓晚楹則坐在嬰勺旁邊,柔若無骨的靠在他身上。
這一幕看著刺痛了夜流螢的眼,拿著樹枝,哢的一聲掰斷,就像掰斷的是嬰勺的骨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