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嬰勺,好慘一鳥妖
嬰勺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直接跑了進去,回頭一看那些人並沒有追過來,嬰勺頓時就鬆了一口氣,這簡直太不容易!
靠坐在牆角邊喘著粗氣,“尼瑪,都是些什麽玩意兒啊,居然那麽凶,一下就把我給拍飛了!”
“這是什麽地方?”嬰勺緩過氣來打量著這個地方。
頭頂上全是湯圓大小夜明珠,嬰勺再仔細看了一眼,不,那不是夜明珠那是眼珠子,那些眼珠子還會動,鑲嵌在墓室頂上,眼神一直跟隨在嬰勺身上。
“這地方怎麽越來越邪門了?”嬰勺不在乎的看了一眼墓室頂上的眼珠子,反正那些眼珠子也不能下來,還是找出口要緊吧!
嬰勺仔細的貼著牆根找,那個地方肯定是不能出去了,門都關上了,如果這個地方出不去的話那就隻能去下個地方找了。
就這麽想著的嬰勺,突然摸到了一塊能按下去的磚,嬰勺啥也沒想,一把按了下去。
然後就聽見身後石頭與石頭相互摩擦的聲音。
嬰勺回頭看著聲音的來源,隻見那個本來蓋著的棺槨,蓋子正在向後緩慢滑開。
嬰勺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把棺材板往前推,企圖將棺材板再次關上,但是很明顯這根本不可能。
此時棺槨裏麵的男屍已經睜開眼睛,睜開的那一刻就看到了蹲在在他棺槨邊的嬰勺,嬰勺漏出自己明晃晃的八顆牙齒,“老子關不住你就要先下手為強!”
說著就把手中的短劍對著男屍的眉心插了下去。
男屍發出慘痛的尖叫,這一聲尖叫驚動了冥殿裏麵的那五個東西,那五個東西瞬間衝了過來。
然後看見寢殿裏麵什麽都沒有,棺槨板都蓋的好好的,但是嬰勺的身影卻不見了。
木乃伊對著那四個盔甲道,“上去把棺槨打開!”
四個盔甲對望一眼,同時搖了搖頭,裏麵的人不是他們能驚動的。
“廢物!”木乃伊嫌棄的瞪了他們一眼,就看到木乃伊的手瞬間就變成了蟲子,蟲子爬向棺槨,從棺槨的縫隙中爬了進去。
嬰勺躲在棺槨裏麵,短劍還插在男屍的眉心,嬰勺握著短劍不肯鬆手,男屍也握著嬰勺的脖子不肯鬆手。
“我告訴你,你再使勁我就轉我的短劍了!”嬰勺壓低聲音威脅男屍,放出火氣,我可不怕我自己的東西,但是你應該會被烤成和外麵那個女的一個樣子吧!”
“吼!”男屍吼了一聲鬆開了自己手,嬰勺也收回自己的火氣,但是插在男屍眉心的短劍依舊沒動。
嬰勺看見那個蟲子正在向自己爬過來,一腳把蟲子踩了個稀碎。
“啊!”木乃伊吃痛,那蟲子與木乃伊本就是同體所以傷齊一個木乃伊也會有感覺。
“那個人,那個人就在裏麵!”木乃伊指著棺槨,那四個盔甲拿著長槍一步步的靠近棺槨。
那男屍見外麵的人已經發現棺槨裏麵不對,立馬一口咬向嬰勺。
嬰勺一躲,短劍將男屍的腦袋劃破成了兩半,但是男屍依舊沒死,嬰勺破棺而出,身後火翼讓它沒有落下去。
“吼~”男屍狂怒!嬰勺的劍實在是讓它痛到了!
男屍披散著長發,劃破的腦袋沒有一絲血流出來,男屍將自己的腦袋懟在一起,很快就愈合了!
看到這一幕的嬰勺皺眉,這尼瑪殺不死啊!
說著嬰勺捏訣,火箭就與雨降一般飛向下麵的人,盔甲和木乃伊自然怕火,但是男屍不怕!
男屍一個飛躍,一腳踹向嬰勺,嬰勺看準時機一個歪頭躲了過去,然後衝過去,短劍直指男屍的心髒,男屍雙手握住衝過來的短劍,一甩把嬰勺甩飛出去。
即使嬰勺撲騰火翼也沒辦法穩住自己的身形,撞在墓室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短劍上也沾了些許。
嬰勺拿起短劍衝過去,沒等到男屍身前就被一把長槍攔住了去路,這些東西的力氣都不小,但也幸好嬰勺本就不是力量型的。
嬰勺看著長槍刺過來,一個跳躍輕鬆的站在了長槍之上,跑向盔甲頭,盔甲見勢不對搖晃自己的長槍,與此同時嬰勺已經衝到了盔甲的麵前,跳了起來,狠狠地刺向盔甲,盔甲應聲而破,隨即盔甲就潰散,不在合起來。
嬰勺看著眼前潰散的盔甲,笑看著眼前剩下的三個,“這就是弱點呀!”
嬰勺步法騰挪,身後帶出一串殘影,讓人的眼睛根本就跟不上,一劍一劍的直刺,橫砍,兩下就把盔甲解決了。
那木乃伊見狀直接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化成蟲子,那些蟲子鑽進盔甲裏麵,盔甲立刻又站了起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但是這一次的砍頭並沒有用,那些盔甲僅僅隻是晃了幾下又站了起來。
沒等嬰勺想原因男屍就跳撲向嬰勺,嬰勺躲閃不及,被男屍撲了個正著,兩個人滾到一起,男屍壓著嬰勺。
嬰勺一個翻身壓在了男屍身上,隨即就像是摸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彈了起來,“你你你……”嬰勺沒有感覺錯的話剛剛確實是有個東西硌到自己了,那東西……這怕不是可變態吧!
“嘁嘁嘁嘁嘁嘁……”男屍笑聲極其滲人。
與此同時那四個盔甲在蟲子的操控下也攻了過來,四個盔甲手持長槍一起刺向嬰勺,嬰勺隻得飛到空中,火翼將它穩住,捏訣射出一串冰棱。
那些盔甲揮動著手中的長槍躲閃著冰棱,但是盔甲人的反應速度並沒有那麽快,一個冰棱打在身上立刻將盔甲人凍了起來,一個接一個,幾乎全變成了雕塑。
此時男屍跳起來抱住嬰勺的腳,嬰勺一個不查被男屍拉了下來,壓在地上。
“你這麽厲害,留下來陪我正好,嘁嘁嘁嘁。”男屍的笑聲極其難聽,就像小雞仔子再叫一樣。
男屍的胳膊壓在嬰勺的喉嚨上,嬰勺根本就動彈不了,盡管他再努力掙紮但是根本沒用!
嬰勺看著那個男屍的嘴裏伸出一根細細的像是導管一樣的東西靠近自己,慢慢的伸向自己的嘴裏,這一刻嬰勺終於感覺到了什麽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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