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心情不快,出氣之人
大抵所有人遇到有關在意之人之事時,總歸覺得有什麼不安之意。
縱然在旁人看來再過與風輕雲淡之人,也總歸遇到緊張之時。
君莫堯看著百里尋毉離開的背影,不由得嘆了口氣。
「旁人都會有在意之人,雖然只是親情,但總歸說起來也是有的。我卻是連同在意之人的心都得不到,說起來當真是失敗。」
君莫堯這般說著,卻是拾起了地上的石子兒,拋向遠處。
突然聽得一聲『哎呦』,君莫堯不由得看去,只見得一蓬頭垢面的男子在草叢之中出現:「你小子,找死是不是?」那名男子朝著君莫堯步步緊逼。
而君莫堯面上鎮定,他說道:「不過是扔了一塊石子兒,你卻是萬萬不該這般任意妄為的。」
聽得那男子握得手指卡卡做想,君莫堯面色仍舊鎮定。
最終,那男子只得說道:「你不怕死?」
君莫堯只是搖頭道:「生又何妨?死又何妨?」
他並不怕生死,這些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壓抑心情一旦得不到解脫,便會覺得極為煩躁。
最終君莫堯抓住了那位男子的領口:「那我便問問你,你可怕死。」
那男子掙扎了許久,卻發現紋絲不動,他這才感到懼怕。
男子乞求道:「你是什麼人?可知道我的身份?我若是受到分毫的傷害,你定然也不會好過。」
君莫堯眸中帶笑地看著男子,他滿是嘲諷的說道:「只是不知你能怎樣讓我不好過?」
那男子看著君莫堯的眼神,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他結結巴巴地說道:「總之不讓你好過就對了。」
君莫堯不再理會他,一把將他推出很遠,說道:「滾,我便看看你日後如何不讓我好過。」
君莫堯此番終於將心中的怒氣發出一些。
而自從君沐塋知曉軒轅派之人不願意再幫助她之時,心中不由得無法的生氣。
只若是想到鹿鳴還在逍遙,與至千屈一同,君沐塋便覺得牙都是陽的。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一拍几案,說道:「不行,我不能任由那賤人逍遙。」
她惡狠狠地自言自語地說著:「若是不主動出機,千屈哥哥便當真會被那賤人勾引走了。本公主絕不能容忍此事的發生。千屈哥哥只能是本公主的。」
為君沐塋捏著肩膀的婢子聽到君沐塋所說之話不由得一怔。
她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只希望君沐塋能夠將她遺忘。
否則過會兒她便是要倒霉了。
「既然桑鹿鳴現下居住侯府之中,我便讓她死在她最引以為傲之地。」
君沐塋開始在心中仔細盤算著究竟怎樣才能讓鹿鳴喪命與侯府之中。
只若是鹿鳴身死,至千屈便只會成為她的。
想到此,君沐塋再次眯了眯雙眸,她現下只等待著看鹿鳴身敗名裂,而後在痛苦之中死去。
君沐塋說道:「去,打聽一番,有關於桑鹿鳴之事。」
身後的婢子鬆了口氣,不管接下來的任務有多麼艱巨,也總比現下待在君沐塋身邊強上許多。
婢子匆匆離開,她叫上多人與她一同去打探有關於鹿鳴的消息。
君沐塋既然想要置鹿鳴與死地,便定然是需要先將鹿鳴的情況了解的一清二楚,只有這樣才好下手。
午時,婢子終於回來。
她大口喘著粗氣:「公主,奴婢去了一品閣,聽說桑鹿鳴之前有一位知己好友,名字喚做茯苓,可是因為一些原因,那茯苓便死了。後來桑鹿鳴又救了一個女子,那女子也喚做茯苓,聽說桑鹿鳴對這位茯苓好的狠,讓她也住在了侯府之中。」
婢子能夠將此事打探出來,也委實不易。
她原本指望著君沐塋能夠將她誇獎一番,卻沒想到君沐塋聽到她所說,不由得愈發氣憤。
君沐塋猛的一拍桌面,她激動的站起身來:「沒想到那個賤人不僅僅去勾引千屈哥哥。竟然還將其他的狐狸精帶去侯府之中,簡直是欺人太甚。」
君沐塋不斷地撫著胸口,只覺得胸口堵著的氣卻是不上不下,讓她無論怎樣都無法讓這氣息通暢。
婢子在君沐塋的身後,偷偷沖著君沐塋撇了撇嘴,她覺得君沐塋只是以一介公主的高貴身份便如此欺辱旁人,委實是讓人看不順眼。
君沐塋在婢子怔愣之際,再次說道:「還愣著做什麼?不去將那個茯苓的消息講給我聽?說不定那個茯苓便是能讓我將桑鹿鳴那賤人一舉殲滅的最有利的之人。」
君沐塋眯了眯雙眸,如果桑鹿鳴當真如同傳聞之中那般重情義,將茯苓當做真正的好友,便定然不會對茯苓起任何的疑心亦或將其棄之不顧。
所以茯苓便是攻破桑鹿鳴的重要突破口。
侯府之中,神醫正苦口婆心地勸說著至千屈:「至千屈,你說你,你覺得你現在這個半殘不殘的模樣當真是好看不成?你若是喝了我所調製的葯,指不定明日便能恢復,你若是不喝,你現在便是與廢人無疑。你應當去現在重要的角度去思考問題,若是想要鹿鳴姑娘為你心動,你便不該以這幅面貌去面對鹿鳴姑娘。」
說著神醫突然脫下了外袍,露出了他那算不得強壯的身體。
神醫自豪道:「便像我這樣,有哪位女子見過後不會動心?」
至千屈只覺得看著神醫的這般模樣,他只想一掌將神醫拍出房門之外。
但是至千屈最終還是嘲諷道:「沒想到你這般吸引女子的男人,卻是連同小郁都拿不下。」
小郁現下是神醫的軟肋,只若是神醫聽到旁人提到小郁,他便是無奈的緊。
神醫苦笑一聲:「大抵便有這麼一個例外,想當年我可是迷倒了眾多女子之人,但是卻栽在了小郁的手裡。唯一傾覆的真心給了小郁,卻沒想到小郁竟然這般不喜歡我。」
說著神醫的眸光愈發的傷感,他喜歡小郁,所以願意為小郁去做任何事情。
哪怕是不想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