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海灘
管紅沖我瞪著眼,我把她嘴裡的衣服拿去,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沒事吧你?」
「我手疼。」管紅說道。
「好,我把你手上的繩子解開,你可不能亂來啊。」
管紅點了點頭。
解開繩子后,管紅眼睛盯著我看。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就是一個男人嗎?那個男人真的配不上你。」我說道。
管紅頭靠著牆壁,居然輕聲唱起歌來: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為什麼這樣紅,來來來來來~~,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為什麼這樣紅。
她唱完沖我說了一句,「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嗎?」
「不知道。」
「因為那花兒是鮮血染紅的。」管紅說道。
「原來是這樣,管紅姐,人的生命很短暫,別人都不重要,別人不愛惜你,你自己要珍惜自己。」
「我明白。」管紅說道。
「明白就好,剛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瘋了呢。」
「瘋了?我是瘋了,瘋了。」管紅喃喃說道。
「我聽說,人是不容易瘋的,時間會改變一切的。」
管紅眼神獃滯,她盯著我的眼睛看了看,「對了,我問你一個私人問題。」
「私人問題?你說吧。」
「你離我近一點,坐在我身邊,你怕我吃了你嗎?」
我坐到她身邊,「說吧,什麼問題?」
「是這樣的一個問題,我給你說。」管紅嘴貼著我的耳朵,「是這樣的,城南住了一隻黃鼠狼,城北也住著一隻黃鼠狼,你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城南一隻,城北一隻,都是黃鼠狼。」我說。
「而我住在城東,是一隻母雞,現在請你說說,誰住在城西?」
「兩個黃鼠狼?你是一隻母雞?城西住著誰?這我還真說不出來。」
「好吧,我告訴你,是你住在城西,那你說說你是黃鼠狼呢,還是大公雞?」管紅問。
「我是大公雞吧?我要是黃鼠狼,你豈不是更危險了?」
「你真的是大公雞?」管紅問。
「大公雞吧,你問這個問題什麼意思啊?我不明白。」
管紅面帶羞澀,忽然頭靠著我的肩膀,「你就是我的大公雞。」
「行,我就是你的公雞。」我撫摸著她的頭。「沒事了,有我在呢,黃鼠狼是不敢來的。」
「哎呦,我想下蛋了。」管紅說。
「下蛋?什麼意思?」
「我是母雞當然要下蛋了。」管紅說著手摸著我的臉頰,「你這大公雞腦子不好使啊。」
「好,那你就下蛋吧。」我笑了笑。
「你幫我把裙子脫掉?」管紅說。
「啊?別開玩笑。」
「誰給你開玩笑?不脫裙子也行,反正我也沒穿內褲。」管紅抓著我的手,朝自己的胸上按,「你上來吧。」
「上,上來?你不是說要下蛋嗎?」
「沒有你這個大公雞,我怎麼下蛋?來吧,上來草我。」管紅說道。
「不不,母雞下蛋不需要公雞的,真的,這個我從小就知道。」
「不可以的,沒有大公雞,母雞下的蛋不漂亮,還有,我想生一窩小雞。」管紅說著把我的胳膊朝自己身上拽。
「等等,我的姐,我腦子這會有點反應不過來,你什麼意思啊?」
「你是公雞,我是母雞,我生一窩小雞,就這個意思啊,這你還不明白?看不上我這個母雞?我不漂亮?」管紅說。
「當然看得上了,姐,這大門還沒關呢,哎,我的姐啊,你是不是在耍我?」
「你這公雞怎麼這麼啰嗦。」管紅拉著我的手,放在她大腿上,「來吧,親愛的,我的新郎官,來,入洞房吧。」
「這門還沒關呢,能不能先把門關上。」我說。
「來不及了。」管紅喘息著,「快點啊,我不行了。」
我突然看到門口有個黑影晃動。
「等等,有人來了。」我說。
「親愛的,別管這麼多好嗎?快點上來呀。」管紅說。
我再抬起頭,看到王保振蹲在我身邊。
「可以啊,有糧,這個世界上,哥最佩服的就是你,你太厲害了。」王保振說。
「不是,管紅這會腦子瘋了。」我說。
「她腦子瘋了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沒瘋,你還想著要把門關上。」王保振說,「你這是要強姦精神病人嗎?」
「我去,一邊去。」我說。
「親愛的,來吧。」管紅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她回頭看著王保振,「先生,能不能請你把門關上?」
「可以,沒問題。」王保振說。
「真瘋了,管紅姐她真瘋了。」我說。
「親愛的,我沒瘋。」管紅臉貼著我的臉頰。「親愛的,沒有你,我就沒法活了。」
王保振把門關上后,他拉過來一把藤椅坐著,「你們繼續。」
「什麼繼續?」我推開管紅,「她這會是怎麼了?」
「你給她下了什麼迷幻藥?」王保振說。
管紅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身上一晃,又倒在我身上。
「這怎麼辦?」我說。
「我靠,這美人都要強姦你了,你還問我怎麼辦?」王保振說。「不行,換我。」
管紅手指著王保振,「你,你滾一邊去。」
「我怎麼覺得她沒瘋?」王保振說。
「還沒瘋?管紅以前是這樣的嗎?我記得有一次孫大黑給她開句玩笑,她一個巴掌就甩過去了,你看看,現在成啥了,她這麼粘著我,這要讓艾米麗婭看到了怎麼辦?」我說。
「那你就和艾米麗婭商量一下唄,把管紅也娶了。」王保振說。
「艾米麗婭不會同意的。」我說。
「艾米麗婭,我不喜歡,我只要你,誰也別想搶走我的老公。」管紅說著把手伸進我褲腰裡。
「看看,這怎麼辦?」我說。
「我覺得吧,她精神不好,她把你當成那個赫德了,你明白嗎?」王保振說,「你是替代品,管紅姐現在是精神病患者,你把她給草了,這行為就太可恥了。」
「那她這麼纏著我,也不行啊,一會艾米麗婭就回來了。」我說。
「你要是草了她,她就會更纏著你。」王保振說。
外面有人敲門,敲門聲急促,「有糧,你在嗎,你趕緊出來。」
王保振打開門。
老閻站在門口,「有糧,不好了,艾米麗婭出事了。」
「出什麼事?」我問。
「她被海蛇給咬了。」老閻說,「趕緊去。」
我跟著老閻朝沙灘跑去。
沙灘上已經圍了不少人,吉吉酋長也在,艾米麗婭躺在地上,眼睛緊閉著,一臉的痛苦,她的大腿上扎了一圈繩子,夏小蕊在吸她小腿上的傷口。
「有糧哥,你來吸吧。」夏小蕊說。
我趴在地上,用力吸著艾米麗婭小腿傷口。
吸了一會,艾米麗婭也沒有睜開眼,她臉色蒼白,我摸著她的鼻息,鼻息微弱。
「不知道有沒有解毒的蛇葯?」王保振說道。「老閻,你問問吉吉酋長。」
老閻問了問吉吉酋長。吉吉酋長搖了搖頭,咕嚕刮拉說了一番話。
「他說這條海蛇是世界上最毒的蛇,如果被咬,沒人能活,吉吉酋長還說,一般這種海蛇很少攻擊人,不知道為什麼會咬她。」老閻說道。
「這麼說無藥可救了?」夏小蕊說。
「都是你夏小蕊,非要划船去海里。」老閻說道。
夏小蕊哭了起來,「我,我也沒想到她會跳到海里游泳。」
「把她抱回去吧。」吉吉酋長說。
我把艾米麗婭抱回了茅屋。
艾米麗婭臉色蒼白,呼吸越來越微弱。
許軍從外面進來,「怎麼回事?聽說艾米麗婭被蛇咬了。」
「被海蛇咬了,沒救了,要給她準備後事了。」王保振說。
「我靠,艾米麗婭要是死了,我們怎麼回蝙蝠島?」許軍說。
「那就不回去唄。」王保振說。
「不回去?寧程程,王倩,還有霍思琪呢,她們怎麼辦?」我說。
「艾米麗婭不是普通人,沒那麼容易死吧?」王保振說。
「但願她能挺過來。」我說。
「我聽說管紅瘋了?」許軍說。
「瘋了,還不是一般的瘋,她受刺激,精神崩潰了。」我說。
「管紅她把有糧當赫德了,她要和有糧一起睡。」王保振說。
「這楊珍妮一死,她就瘋了。」許軍嘆了一口氣。
「她來了。」王保振說。
管紅從外面進來,頭髮披散著,手裡拿著一隻血淋淋的鹿腿,嘴角還有血跡。「親愛的。」管紅走過來跪在我身邊,「走吧,我們該入洞房了。」
「瘋成這樣了?」許軍說。
「是啊,她現在是纏上我了。」我說。
「親愛的,這躺在地上的人是誰啊。」管紅看著艾米麗婭,又看了看我,「哎呦,你們倆長得真像,「這天都亮了,你媽怎麼還在睡覺?」
「讓她睡吧,別打擾她。」我說。
管紅抓著我一隻手,她撩起裙子,把手朝她裙子里塞。
「看看,刺激吧。」王保振說,「什麼好事,這天底下什麼好事都讓有糧給佔了。」
「那我們還在這干球?我們出去吧。」許軍說。
「出去?你瘋了?」王保振說,「要出去,你出去,說不定,後面還能輪到我呢。」
「你滾,他留下。」管紅手指著許軍,「這哥哥,我也喜歡。」
「走吧。」許軍拉著王保振。「真沒你什麼事。」
許軍拉走了王保振,然後把門帶上。
「親愛的,還愣著幹什麼?我們開始吧。」管紅解著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