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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爭鬥

  「親一個!親一個!」王倩喊道。


  寧程程抓起一把沙子向他們撒去,「去去去!你們都走開。」


  「好,好,我們走開。」王保振說。


  「我們去打牌吧。」孫大黑說。


  其他人響應后,去一邊打牌了。


  夏小蕊和小豆芽在海邊玩沙子,他們把猴子雅克用沙子埋了起來,然後讓海鬣蜥爬上沙堆。


  涼風襲來,吹拂著寧程程的秀髮,看著她嬌羞的面容,我恍若在夢中。如果把寧程程帶回我家,我媽高興得合不攏嘴不說,這麼漂亮的空姐下嫁,絕對可以轟動十里八鄉了。


  「有糧,你想什麼呢?」寧程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想,要是把你帶回家,我媽我爸不知道有多高興。」我說。


  寧程程笑了笑,「你家就你一個嗎?」


  「不,我還有一個姐姐,姐姐是中學老師,你呢?」


  「我是獨生女,我想我媽了。」寧程程把頭埋在我懷裡哭了起來,「我媽以為我死了,肯定會傷心欲絕的。」


  「不會的,死要見屍,你媽見不到你的屍體,她肯定覺得你還活著。」


  「會嗎?我媽會覺得我沒死嗎?」寧程程擦著眼淚,沉思著,「我覺得,我和我媽有心靈感應,她會感覺到我還活著的。」


  「那她就不會傷心了。」我說,「如果哪天我們能回家了,你媽肯定會喜歡我的。」


  「是嗎?你還挺自信的,有糧,我覺得,就你這條件,我媽肯定反對,但我爸就不好說了。」


  「我條件是不好,但會對你好的。」


  「男人都對我挺好啊,追我的,比你條件好的人太多太多了,有的是富二代,有的是紅三代,還有一個小明星也對我都有想法,我都沒看上,哎,不知道為什麼居然看上你了。」


  「是不是很委屈?」


  「沒什麼委屈的,就這麼幾個男人,只能瘸子裡面選將軍了。」寧程程微笑著。


  「好像很無奈啊,你可以不選,我覺得以後你還是有機會回家的,去找那些富二代吧。」


  「不喜歡,我可不是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


  我嘴對著她耳邊,小聲說道,「真的,別勉強,如果你不喜歡我,也不要緊,我答應你,只要有機會,只要我還活著,我一定幫你離開。」


  寧程程抬頭沖我耳語,「要走我們可以一起走唄,一起回家。」


  「我恐怕沒機會回去了,我已經犯罪了。」


  「你殺了幾個人?」寧程程問。


  「殺了兩個吧,其中一個是海盜,你也看到了,原先在船上殺了一個,是他想殺我,他用刀劫持了我,我迫不得已才殺了他。」


  「就這兩個?你沒騙我吧?」


  「沒騙你,我可以發誓。」


  「海盜該殺,這個無罪,劫持你的人,也該殺,因為你的生命受到威脅,正當防衛吧,頂多算防衛過當,如果回去,你立刻自首,坦白交待,即使判刑,也就一兩年吧,我等你。」寧程程說。


  「是嗎,那麼說我還有希望?」


  「希望很大,有糧,你以後千萬別再殺人了。」


  「如果別人要殺我呢?」


  「正當防衛是可以的。」寧程程說。


  「我如果回大陸自首,要是被判刑,你真的會等我?」


  「等你,和你結婚。」寧程程說。


  「我條件這麼差,出來后也找不到像樣的工作,你還會跟我?」


  「當然會跟,你救了我的命,小女子無以回報,只能以身相許了。」寧程程說著雙手摟著我的脖子。


  我情不自禁,摟著她的腰,肆無忌憚的親著她嘴。


  「你們去小樹林吧,這是公共場合。」許軍喊道。


  「是啊,這太不道德了。」冷波說。


  寧程程摟著我,沖他們嚷道,「玩你們的牌吧。」


  「有糧啊,把美女抱走吧。」霍思琪指著小樹林,「那邊風景最好。」


  「不去。」寧程程說道。


  霍思琪起身,「你不去是吧,那我和有糧去小樹林。」


  「好啊,你們去吧。」寧程程笑嘻嘻地說。


  「哎,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和他去?」霍思琪走過來,拉著我的手,「有糧哥哥,我們去小樹林玩,。」


  「不,不要。」我看了一眼寧程程。


  霍思琪嬌滴滴的說道,「有糧哥哥,走吧,去呀,去吧,去玩玩吧。」


  寧程程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腰笑著。


  霍思琪用力拉拽著我的手,「寧程程,你放手呀,這是我的男人了。」


  「哎呦,我的媽呀,有糧是搶手貨,太幸福了。」王保振說。


  霍思琪回頭沖孫大黑喊道,「大黑,你快來幫忙,把我的有糧哥哥搶過來。」


  「好的,大小姐,我這就抓走他。」孫大黑說。


  「霍大小姐,差不多了,我們玩牌吧。」許軍說道。


  「好吧,老娘明天再玩這小白臉。」霍思琪拍了拍身上的沙子。


  「我給你們說一個笑話,大家聽聽,千萬別笑。」王保振說道。


  「說吧。」王倩攏著頭髮。


  王保振清了請嗓子,「有一天,上帝安排豬去耕地,豬嫌累,上帝安排豬去給花澆水,豬嫌不自由,上帝安排豬去看門,豬嫌得不到休息。上帝很憤怒,就問,你到底想幹什麼?豬說,吃喝嫖賭,無所不為。上帝很抓狂,沖它說到,你它媽的也想當國家幹部!」


  「一點都不好笑,聽過八百遍了。」李世雙說。


  霍思琪看著大海,若有所思。


  「玩牌呀,霍大小姐,你在看什麼呀。」許軍說。


  霍思琪收回目光,「我突然想起這麼幾句話,是佛祖說的,他說,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


  「聽不懂。」冷波說。


  「心動,萬物皆動,心變,萬物皆變。」霍思琪說道。


  「也可以這樣說的,萬物皆動,心才動,萬物皆變,心才變。」王保振說。


  「你這意思反了,這樣就受外物所累了。」霍思琪說。


  「霍小姐,我的意思,表達的可是達爾文的進化論,其實呢,自然和環境改變了,人身和人心就會改變,就像我們被困在這孤島上一樣,這叫心隨物變。」王保振說。


  「什麼心隨物變?像你這種沒有德行的男人才變來變去的呢。」李世雙說,「我支持霍大小姐,佛教博大精深,不是你這眼鏡男所想的。」


  「你才沒有德行呢。」王保振說。


  「別爭這些了,玩牌吧。」許軍說。


  「你們看,他們打起來了。」孫大黑指著海邊說道。


  陳小偉和鄧家全兩人在沙灘上拳頭相對,兩人開始自由搏擊了。


  「怎麼打起架來了?吃得太飽了?」王保振說。


  「打唄,都別去拉,讓他們繼續打。」許軍說。


  楊珍妮跑過去,把他們兩人拉開。


  許軍拍了拍手上的沙子,「孫大黑,把他們倆給我叫過來。」


  孫大黑把兩人叫了過來,兩人還在罵罵咧咧的沒完。


  「都他媽的給我站好了,我也不問你們什麼原因打架了,每人讓我踹一腳。」許軍臉色鐵青。


  兩人面色畏懼,不知所措。


  許軍朝後退了幾大步,看他樣子,他要先來一個助跑,然後跳起抬腳去踹。


  許軍朝陳小偉跟前跑去,跑到他面前時,他並沒有抬腳,停了下來,他雙手按著陳小偉的肩膀,回頭看著王保振說道,「我改變主意了,我有個新玩法。」


  「什麼玩法?」王保振問。


  「我們在這孤島上,隨時會被食人族,海盜襲擊,因此,我們有必要加強體能和搏擊訓練。」許軍說。


  「是啊,是得練練。」我說,「我可以教大家學軍體拳。」


  許軍看了我一眼,「花拳繡腿的不要,我們要實戰,自由搏擊,我們來抽籤,決定誰給誰打。」


  「老大,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打架?」王保振說。


  「對,抽籤選對手。」許軍說,「老閻和小豆芽,一個年齡太大,一個年齡太小,他們不比退出,而有糧呢,身體還沒康復,也先暫時不用打,剩下還有七個人,這七個人抽籤選對手。」


  「七個人單數呀?」


  「一人可以輪空。」許軍說,「輸的人要接受懲罰,大家覺得用什麼懲罰?」


  「學狗叫。」孫大黑說。


  「不,輸的人當狗,贏得人可以拿著鞭子騎在他身上,跑一圈,就這麼定了。」許軍說,「大家都過來,來,手心手背。」


  「我覺得可以不用抽籤了。」陳小偉說。「我選鄧家全打。」


  「好啊,老子奉陪到底。」鄧家全說。


  「那我也選一個。」李世雙冷笑著,「我選王保振。」


  「老大,真要打?」王保振問。


  「必須的打,並且要打出水平來。」許軍說。


  「這次我輪空行嗎?」王保振說。


  「不行,你是最需要鍛煉的,要重點培養你。」許軍說,「李世雙選你了,你們倆打。」


  「保振老弟,不打直接認輸也行,學狗叫,每天讓我騎就可以了。」李世雙說。


  「你以為我不能打,誰騎誰真不好說。」王保振摘下眼鏡。


  「好,那就這麼定了,冷波和我對打。」許軍說,「這次孫大黑輪空。」


  「許軍,你們都是兄弟,點到為止就行了。」王倩說道。


  「好,點到為止,大家記住了。」許軍說。「陳小偉,鄧家全,你們上擂台。」


  陳小偉和鄧家全兩人拉開了架勢,陳小偉雙手握拳,氣勢洶洶,而鄧家全手掌一前一後,蹲著馬步。


  「開始。」許軍說道。


  像是仇人相見,分為眼紅,兩人沖向對方,拳腳相加,一分鐘不到,鄧家全被打倒在地,但很快他爬起來,飛腳去踢,陳小偉突然下蹲,一個掃堂腿,把鄧家全踢倒,然後陳小偉騎著他身上,拳擊著他的臉。許軍把陳小偉拉起時,鄧家全一臉都是血。


  女人們驚呼著。


  「許軍,不能這麼打,都出血了。」王倩說道。


  「男人出點血,算不了什麼。」孫大黑說。


  「鄧家全輸了,要被騎了。」李世雙說。


  「改一下規則,如果把人打出血,就不用騎了。」許軍說,「下一對,李世雙,王保振上擂台。」


  「來吧!」李世雙沖王保振招著手。


  王保振走過去,飛起一腳,踹在李世雙的小腹上。李世雙哎呦一聲坐在地上。


  「我贏了,我贏了。」王保振興奮地舉著手。


  「我靠,老大還沒喊開始呢,你就偷襲我?」李世雙捂著肚子說道。


  「你懂不懂,這就是實戰,食人族來了,他跟你喊開始,才去打你?」王保振說,「你現在輸了。」


  「輸你嗎個大褲衩。」李世雙站起來沖向王保振。


  一陣亂拳過去,王保振被打倒在地上,打得不輕,鼻青臉腫爬起來,身子還搖搖晃晃。


  「王保振輸了。」許軍說道。


  「過來,趴下,讓老子騎一圈。」李世雙說。


  「老李,我看就算了吧,你打得他不輕。」我說。


  「不能算了,還沒出血呢,老大說過規矩了,輸了就要被人騎。」李世雙說。


  「保振出血了,嘴角出血了。」王倩說道。


  「王保振擦了擦嘴上的血跡,「沒出血,讓他騎吧。」王保振說著跪在地上。


  李世雙走過去騎著他身上。


  王保振爬了一圈后,被許軍叫停了。


  「老大,感覺不錯啊,明天繼續吧,我還想和保振參謀過招。」李世雙笑著說。


  「明天再說吧,冷波過來,我們打。」許軍說。


  「老大,我打不過你,我這就趴著,讓你騎,騎八圈都行。」冷波笑著。


  「靠,不行,得打。」許軍說道。


  「好吧,那就打吧,你輕點打。」冷波說。


  「行,我輕點。」


  許軍飛起一腳,腳還沒挨著冷波的身體,冷波就飛了出去。


  冷波躺在地上哎呦叫著。


  「看上去,打得不輕。」孫大黑說,「好像肋骨斷了三根。」


  「老大,是,是,是五根肋骨都被你踢斷了。」冷波說。


  女人們都笑了。


  「爬起來接著打。」許軍說。


  冷波爬起來,拉開架勢,手掌一前一後,「哥,我真的動手了,我要用降龍十八掌了轟了,等一會你得去找你的頭。」


  大家又笑了。


  許軍一拳過去,冷波後退三步,大叫著兩聲,手捂著胸口,表情痛苦,「為了共產主義,為了我們偉大的黨,同志們,永別了,別忘,給我,報,報,報仇啊。」冷波說著倒在地上,翻著白眼,伸出舌頭。


  大家一陣鬨笑。


  「把這小子埋了吧。」孫大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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