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茶几
遠處的天空,有一大片詭異的白雲,這堆雲不斷變化著。
「你看。」我手指著天空。「那些雲朵好像一副畫一樣,像一個牧羊姑娘,拿著鞭子在羊群里牧羊。」
「牧羊姑娘?我怎麼看像是骷髏頭?還戴著尖尖的帽子,拿著鐮刀,死神來了?」王保振說,「鐮刀下面不像羊,像一群幽靈。」
「幽靈?你他嗎的越說越嚇人了。」我說。
「這雲圖不吉利啊。」王保振說。
「你也迷信?」
王保振搖了搖頭,「NO,NO!我只是說說而已,我是共產主義合格的接班人,我不信妖魔鬼怪滴。」
忽然身後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我回頭,看到楊珍妮和霍思琪廝打了起來。
「你去死吧。」楊珍妮扯拽著霍思琪的頭髮。霍思琪光著腳丫,鞋也不知道去哪了。
管紅衝過去,掰開楊珍妮的手指,把她推倒在甲板上。楊珍妮重重地摔在甲板上。
楊珍妮爬起來,冷笑著,「這船上的男人全都是殺人犯,全都是魔鬼,你們完了,你們這些可憐的蠢貨,你們回不了家了。」楊珍妮哈哈大笑著。
許軍從舷梯上飛快跑下來,他衝到楊珍妮跟前,抓住她的胳膊,「你這個瘋子,快來人,把她綁起來。」
楊珍妮大笑,「我是瘋子?你想殺人滅口嗎?你這個魔鬼,畜生!流氓!」
許軍一巴掌扇過去。楊珍妮倒在地上。
冷波拿著繩子把她雙手和雙腳綁上,李世雙拿了塊破布堵上楊珍妮的嘴。
「把她弄到屋裡去。」許軍說道。
孫大黑像對待待宰的小雞一樣,把楊珍妮的身子折起來,然後提著楊珍妮朝宿舍走去。李大雙跟在孫大黑後面,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詭異。
霍思琪哭泣著,管紅拿著手絹遞給她。
「怎麼回事?」許軍問。
「這瘋女人,不知道是怎麼了?」霍思琪哽咽著,「突然就動起手打我。」
「突然打人?沒有原因嗎?」王保振問。
寧程程舉起手,「我看到了,是因為鞋子的事,兩人發生了口角。」
「什麼鞋子?」許軍問。
「思琪鞋子不合腳,又換了一雙,換的這一雙是楊珍妮的。」寧程程說,「思琪脫下鞋子說了一句,這鞋子真爛,就是個地攤貨,然後扔海里去了。楊珍妮聽到后,就不樂意了,兩人吵起來,然後就動手了,是楊珍妮先打的思琪。」
「我說嗎,肯定是有原因的。」王保振說道。
「思琪小姐,是這樣的嗎?」許軍問。
霍思琪擦著眼淚,點了點頭。
「這個楊珍妮簡直瘋了一樣。」管紅說,「思琪也就無意說了一句鞋子不好,她就發瘋打思琪。」
許軍捏了捏鼻子,「我給你們說,這個小姑娘。」許軍手指著自己的額頭,「她精神不好,你們離她遠點,王倩也被她打過。」
「精神不好?是精神病嗎?」寧程程說,「我們飛機上是不允許精神病患者上飛機的。」
「她精神有點問題,還不是太嚴重。」王保振說,「有時候,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很敏感,易激動,總之,離她遠點就對了。」
「她為什麼說船上的男人都是殺人犯?還說是魔鬼?」夏小蕊問道。
「她可能不喜歡男人吧。」王保振說。
「啊,不喜歡男人?那她喜歡女人?她是那個?」夏小蕊說。
「小姑娘,她可能受過刺激,比如失戀,明白嗎?」王保振說。
夏小蕊點了點頭,「我懂,也許是被男朋友拋棄了。」
「哎,這樣沒腦子的女人,被男人拋棄不奇怪。」管紅說。
「大家都散了吧,等會我們要捕魚了。」許軍說,「如果你們這些美女感興趣,可以和我們一起撒網捕魚,怎麼樣?。」
「那太好了!」管紅說。「什麼時候開始幹活?」
「老閻。」許軍喊道,「你準備一下漁網。」
老閻應了一聲,去了船尾,許軍,王保振和冷波去了舵樓。幾個女人也上了舷梯,去了宿舍。我朝楊珍妮的宿舍走去。
到了門口,我就到裡面有動靜,門卻拉不開了,我敲了兩下門,喊他們開門。
「有糧,你等一下。」孫大黑叫道。
我感覺不對,「在這裡幹什麼?趕緊開門啊。」
屋裡突然安靜了下來。
「李世雙,你開門。」我繼續說道。
屋裡傳來響聲,像是茶几倒掉了。
「再不開門,我就叫老大了。」我說道。
過了一會,門開了。
孫大黑和李世雙陰沉著臉從屋裡出來。
「你們在幹什麼?」我問。
「沒幹什麼,這瘋子不太聽話。」李世雙快步離開。
我進了屋裡,楊珍妮躺在地上,茶几斷了一條腿,不鏽鋼煙灰盒和兩個搪瓷杯子掉在地上。
「他們是不是欺負你了?」我問。
楊珍妮沖我瞪著眼,一臉的憤怒。
我拽下她嘴上的毛巾。楊珍妮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把楊珍妮抱上床。看了一眼她腳上的繩索,繩索已經解開了,「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
「想聽嗎?」楊珍妮問。
「什麼想聽嗎?」
「好吧,拿我就給你詳細講一講。」楊珍妮眼神冷冰冰地。
我把她另一隻腳上的繩索拽掉,「如果他們欺負你,我會告訴老大的。」
「好吧,這兩個畜生把我放在茶几上,一個人按著我的胸,用力壓著,另一個人手伸進我的qun子里亂摸,整個手都伸進去了,我下面疼得受不了。」
「是誰在下面摸你?」我問。
「是那個大黑個子,還想聽嗎?」
「是孫大黑,你接著說。」
「你是不是聽起來,很興奮?要不要掀開下面,再給你看看?」楊珍妮說。
「你接著說,他們就開門了是吧?這兩個狗娘養的,真不要臉。」
「你還知道要臉啊?你這來早了,你要是遲來幾分鐘,那後面更精彩。」楊珍妮盯著我看。「你是不是也想干?對了,昨天夜裡你來過了。」
「楊珍妮,你別冤枉我,我告訴你,你這次把老大惹火了,你要這樣下去,危險了。」
「危險?滅口是吧?想殺我,說吧,什麼時候把我丟海里去?」
「你真想死啊?」
「現在是生不如死。」楊珍妮說。
「你這小姑娘,脾氣還停倔的,想要回家嗎?如果你想要回家,你就聽我的。」
「怎麼回家?你們會放我回家?」
「別忘了,我們要去塔希提島的,上了島,你就有機會了。」我說。
「你會偷偷放了我?」
「有這個想法,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得聽我的。」
「我憑什麼相信你這個強jian犯?」
「你又來了,你姑且信我一回。」我說。
楊珍妮低頭思索著,「好吧,那我就信你一回,現在能不能解開我手上的繩子。」
「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不要再任性了,再任性下去,真危險了。」
「好,我答應你。」楊珍妮說。
我解開她手上的繩子,看了看她下身,「你下面怎麼樣?」
「不好,疼得厲害,這兩個畜生,王八蛋。」楊珍妮咬牙切齒的罵道。
「那你好好休息吧,記住,要想回家,要想活著見到父母,你就的聽我的,我出去了,要去捕魚了。」
楊珍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