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逼供
「你胡說,駱初七,你以為你這樣說爹就會信嗎?你想除掉我也想個高明的法子,這樣低劣的說法,可沒人會信!」
駱初七得意一笑,鳳眼對上上官婉婉,此時她眼中居然浮現出前世的畫面。
她痛苦的跪在冰冷的地上,而上官婉婉卻一身華麗的衣裙,站在自己的腳邊上,一臉得意的冷笑。
可是這一世,現在她高高在上,倨傲的看著跪在腳邊的上官婉婉。
「上官玉蓉說的話,爹自然會信了!」
「什麼,你說這是娘說的?」
駱初七睜著無辜的大眼,認真的點點頭,一臉遺憾道:「婉婉姐姐,上官姨娘親口所言,所以你不是爹的女兒,自然也不是駱大將軍府的大小姐了。可惜本宮與你終是沒有姐妹緣份!」
「不,不可能,絕不可能!」上官婉婉不信,她不信娘會這麼蠢,只要自己不是駱大將軍的女兒,離死就真的不遠了。
而且她還憑什麼跟駱初七爭呢?
「胡說,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般不要臉。我們太子妃可沒說一個字的謊話,你還是早點死心的好!」
翠荷一臉鄙夷,對上官婉婉更加不客氣了。如今可是新仇舊恨加一起,她沒上去撕了上官婉婉就不錯了。
「你們,你們想如何?」上官婉婉知道駱初七並不會輕易騙自己,可是她還是有些不相信。
「我要見我娘,我要親自問她!」
「放心,我們這就帶你去見上官玉蓉,也好讓你死的明白一些!」翠荷嫌棄的瞪了上官婉婉一眼,暗想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駱大將軍府的密室里,上官玉蓉苦苦等待著,她心裡不知道多想見到上官婉婉。
終於密室的門打開了,接著從走廊里傳來七七八八的腳步聲了。她眼裡一陣興奮,「婉婉,婉婉,終於來了。」
上官婉婉看到關在牢房裡面,一身狼狽,可是卻一臉喜悅的上官玉蓉,心裡莫名產生濃烈的恨意。
「娘,娘你為何要害我,我分明是駱大將軍的女兒。是不是駱初七逼你胡說的,是不是?」
上官玉蓉本以為母女相見,會有許多貼已的話說,卻不想,面對的是上官婉婉的指責和盤問。
「婉婉,娘沒有胡說,娘這麼做也是為了救你呀!娘不想看到你去死,娘沒有辦法呀!」
「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就任由駱初七擺布,故意將我的生事胡亂編排。娘您可要想清楚了,我到底是不是駱大將軍的女兒!」
上官婉婉也急了,她現在什麼也顧不得了,抓住上官玉蓉的手,緊張的問道。
上官玉蓉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是當她對上駱初七的眼睛時,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本來她打算帶著這個秘密進棺材的,現在既然已經說出來了,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
「婉婉,娘知道你心裡難受,你要怪就怪娘吧!是娘不中用沒本勢,不能給你好的生活。娘也沒辦法呀!」
「娘,你說呀,到底我是不是駱大將軍的女兒!」
上官玉蓉痛苦的搖搖頭,她不知道如何對上官婉婉說出來。
「不可能,這不可能,哪我到底是誰的女兒,娘你為何要生我呢?」上官婉婉瘋一樣的質問著。
「你是遼人的女兒,你爹已經死了,娘一個獨自帶著你討生活不易,所以才成為了主人的棋子,才被迫做了這麼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不過你放心,娘一定會保住你,不會讓你有事的!」
「呵呵……」上官婉婉諷刺的冷笑,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她成什麼了,成了遼人的野種,成了一個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人。
「上官婉婉你現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真當自己是駱大將軍府的大小姐,其實就是野種!」
翠荷想到當初上官婉婉命人打自己,這會子心裡還窩著火呢?
駱初七的眼神掃向上官玉蓉,「怎麼樣,你現在可以說出耶律齊的藏身之所了吧?」
上官玉蓉臉上微僵,現在她已經看到婉婉了,沒有理由可以推脫了。
「說可以,可是駱初七你必需放我們二人離開,給我們一筆銀子,保我們衣食無憂!」
上官婉婉想也沒想道,她現在真的不想再過苦日子了,更加不想死。
「呵呵,你們當本宮是傻子不成?上官婉婉你以為你為何能活著,你娘已經拿你的性命做為交換條件了,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的好!」
「什麼,娘,您真的答應駱初七了?」上官婉婉不願放棄這最後的機會。
上官玉蓉點點頭,心裡也明白,這樣的結局意味著什麼。她咬咬牙,「太子妃,你若願意給婉婉一筆銀子,讓她可以好好活著,我就什麼都說!」
慕沉月壓住眼底的嘲諷,「上官玉蓉,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查不出來!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比如說交上官婉婉交給順天府!」
「不要!」上官玉蓉想也沒想拒絕道。
「上官婉婉,相比你而言,你娘比你可重情重義多了。虧得你長了這樣一張無害的臉,可是心思卻惡毒的令人髮指!」
駱初七對上官玉蓉倒高看幾眼,不管何時,她最在意的還是上官婉婉的性命。
「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你與慕沉遠的那些勾當全京城誰不知曉,你才是浪貨,賤貨!」
啪啪啪,一連好幾個響亮的耳光子,打得上官婉婉嘴角都破了,鮮紅的血一點一點從她的嘴角流出來。
她的臉整個直接就腫起來了,本來出塵脫俗的臉,此時毫無美感可言,簡直就像一個豬頭。
慕沉月收回手時,眼底的殺意還未平熄。「上官婉婉,你若敢再罵小七一句,本宮就親自拔掉你的舌頭!」
上官婉婉這才害怕的縮成一團,她現在意識到了,她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理由。
「不要,你不拔婉婉的舌頭,我說,我全說!」上官玉蓉倒是心疼壞了。
「哦?你願意說了!」
上官玉蓉認真的點點頭,「我說,我什麼都說,可是耶律齊在京城的安身之所有好幾處,我並不敢保證,我知道的地方,耶律齊就一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