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 姦情
夜涼如水,鳳儀宮內江皇后一臉春色,此時整間殿里沒有一個宮女或者太監伺候著。
精緻的大理石牆壁上面,鑲著一顆一顆微微發著柔和亮光的夜明珠。
本來是極美的畫面,可是卻因為華麗的鳳床上,那糾纏在一起的男女,讓整個畫風變得噁心和骯髒。
江涵摟著江皇后滿足的身體,無奈的嘆了口氣。
「哥,又有何事讓你為難,你今日肯進宮陪我,我好高興!」江皇后靠在江涵肩頭,雙手緊緊的摟著江涵的腰,此時她的臉頰微紅。
整張臉上露出難得的少女紅潤,而她那雙鳳眼裡,只寫著滿足二字。此時的她就像被情慾精心澆灌過一樣,滿臉的媚態。
「遇到點麻煩了?」
「是何人給你不痛快,告訴我,我幫你除掉他!」
「怕是不能?」
江皇后皺眉,「為何,這世上有何人是我不能動的?」
「你的兒子和兒媳婦!」江涵一字一句說道。
「什麼,又是這二人。她們到底做了什麼,惹哥你如此煩惱?」江皇后抬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她胸前嬌艷的豐滿。
她眼底閃過一絲惱怒,臉上難掩怒火。
「他們去了潼關,查到了宋敏頭上,宋敏一直幫我貪污響銀,你說這件事情夠不夠煩心?」
江涵冷哼一聲,質問道。
江皇后臉上微微露出尷尬之色,她咬住紅唇,一臉怒火。「這個逆子,真是活膩味了!」
江涵對江皇后的反應很是滿意,他伸長手臂,將江皇后摟住懷中。一臉滿足,「還好你沒有背叛我,不然我該怎麼辦?」
江皇后閉上眼睛,頭靠在江涵的胸口,聽著江涵強勁的心跳,一滴淚滑落。
「哥,你放心,我永遠向著你,屬於你。慕沉月只是一個工具,現在他沒有價值了,自然不必留!」
哪怕是親生兒子又如何,只要他擋了哥的道,她就不能留他。這一世她唯一在意的,愛過的就是哥了。
江涵滿意的勾唇,他對江皇后很滿意。「你不心疼,他怎麼說也是你十月懷胎所生!」
「哥,你不要提了,提起他我就後悔。當初若是知曉他如此心狠手辣,愚蠢,我當初就該把他直接掐死,也不會留下如今這個禍患了!」
江皇后提起慕沉月時,已經沒有一絲的母子之情,反而只像仇人,而且是有著深仇大恨的仇人。
「你說的是,慕沉月確實沒有給我們帶來任何好處。曾經我還想著,看在你的面上,好好的幫幫他,讓他做做皇帝。如今看來他只是一頭白眼狼!」
「哥,難為你了,為我做了這麼多。卻不想我沒有教好慕沉月,讓他任意胡為,還給哥惹來這麼多麻煩。哥你說現在怎麼辦?」
江皇后滿眼自責,她像小女生做錯事一樣,低著頭眼眶都紅了。
江涵摸摸她的頭,寬慰道:「放心,這事不怪你。我對我的真情,我最明白不過了。這世上對我最用心的就是你!」
「哥,你說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怎麼辦,自然是想盡法子除掉慕沉月與駱初七,讓他們二人有去無回!」
江涵周身散發現濃烈的殺意,不管何人,敢擋他的道就只能死。
「需要我為你做什麼?」
「你只要密切注意宮中的動向,我們現在改扶持慕沉遠,他是個蠢貨。若是由他來做皇帝,將來我再弄死他。我登位之後,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提到兩人的將來,江皇后臉上就露出一絲喜色。「我盼了十幾年了,終於等到這一日了,希望真的能夠與哥你永遠在一起!」
「一定可以!」
子夜時分,整個大營內都陷入安靜之中。
而就在暗夜的掩蓋下,越來越多的黑衣人開始往一處營帳內涌過去。
他們避過巡邏的士兵,避過一層一層的守備,他們就像暗夜下的幽靈一樣,一點一點離那間營帳越來越近。
每一個黑衣人都蒙著面,他們只露出一雙雙眼睛。一雙雙發著藍色幽光的眼睛,他們的眼裡流露出貪婪,就像一團一團的鬼火。
等到所有黑衣人都圍到了營帳外面時,帶頭的黑衣人打了一個手勢。
接著就有兩個黑衣人偷偷的劃破了營賬,然後無聲無息的進入帳內。
慕沉月警惕的睜開眼睛,借著營帳外面的篝火,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圍著的人影。
每一個人影都拉的極長,每一個人影上手上,都拿著一把長長的劍。
突然一道刺眼的寒光掃過,他快速的翻身,順手摟住懷中的駱初七。
接著就聽到刀落到床上的聲音,黑衣人這才反應過來,居然撲空了。
他抬眼看到床裡面摟在一起的二人,再次舉起手中的大刀,朝裡面砍過去。
駱初七靠在慕沉月的懷裡,她麻利的抽出腰上一早就備好的銀針。
「沉月,我能保護好自己,你去對付這些人,一定要抓活口!」
「好,你自己保護好自己!」
慕沉月飛身迎上那個黑衣人,手中的長劍飛出去,直接刺中那個黑衣人的胸口。
只聽到悶哼一聲,那黑衣人應聲倒下。
接著營帳內的其它人黑衣人,全都蜂擁而上,一個一個,第一個人都拼盡全力。
他們為了重金而來,只有殺掉這二人,將會一世無憂。所以每一個人都下手又狠又准,團團將慕沉月圍住。
「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要刺殺本宮,你們可知道你們犯了死罪!」
「哼,少說費話,拿命來!」
慕沉月眯眼,長長的鳳眼變的細長,就像一條細小的線。他握緊手中的劍,然後不待那些黑衣人出招,就應聲飛上前去。
「是你們來找死的,就休怪本宮心狠手辣!」
黑衣人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在極暗的清況下,也比尋常人的視線好許多。
他們看到一股寒光掃過,只覺得脖子上一股涼意,人就失去意識了。
營帳內沒有燈火,所以只能憑耳,憑那一絲從營帳外透進的光亮分辨清楚。
駱初七看不清慕沉月如何出招,因為太黑太黑了,可是卻聽到一聲一聲哀嚎聲,還有空氣中濃烈的化不開的血腥味,由此證明黑衣人死傷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