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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我悟通了,為何這面叫做西北風

  方瓊卻抓住了武直話中的毛病,走過來問道:「六塊錢?什麼是六塊錢?六不六又是什麼意思?」


  「六不六就是指棒不棒,六六六就是說非常棒,是點贊、比心的意思……」


  「點贊是什麼,比心又是什麼?」


  在武直面前,方瓊簡直像十萬個為什麼。


  「點贊就是指這個……」武直豎起了大拇指,這個淺顯易懂,人人都會,說著又在身前一側比了一個心:


  「這個就是比心,也是點贊的意思,不過,比點贊的動作更加的俏皮,更加萌……」


  「哦,我明白了。萌我已經懂了……」


  方瓊叫著,學起比心的動作來。


  「比心的動作就多了,比如這樣,比如這樣……」看大家全都張著好奇的眼神看過來,武直索性把比心的教程就開到底了,於是把單手窩成心、雙手窩成心、以及手指似乎是在點錢一般的等幾個動作,全部都比劃過大家看。


  方瓊帶頭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照葫蘆畫瓢,其他的食客有的愛熱鬧的,也都探出手來比劃著,臉上帶著像小學生一樣新奇的表情,有的倒學得有模有樣,有的呢,就滑稽得很呢,就像方瓊,眼睛睜得銅鈴大,就像一隻好奇的貓般一副懵懂呆傻的表情,武直笑她,你那個不是在比心,而更像是在討錢……


  方瓊眼睛瞪得更大了,一甩手,不比心了,卻變作了拳頭,在武直的眼前舞了舞:「就討錢怎麼了,給不給?不給你信不信我打你呀?!!!」


  眾人皆笑。


  突然有一人大聲笑道:「我懂了,我懂了,為何這面叫做西北風……凜咧,辣口,霸道,爽快,真是又刺激又爽快!」


  大家回頭一看,卻是正一人獨坐在角落裡吃面的方家大少爺方聞。這個時候,方聞彷彿已然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中,完全陶醉在面前的那一碗面當中了。


  他大叫幾聲,又俯頭吃起了面,喝起了湯來。額頭上早已經滿頭大汗,心窩裡面暖融融的,舒服得不得了。


  方瓊知道,這是哥哥他「情」到深處的表現。別家的男子「情」到深處的對象是女人,但這個痴哥哥,在他心中,他「情」之所向,美食卻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女人都只能排第二。


  再回頭看別人,一個二個也都吃得暖,就連穿得最單薄的章進也是一樣,再沒看見他哆嗦。


  他來的時候是佝僂著腰的,但走的時候卻昂首挺胸,不再畏冷。


  要知道,今天可是個寒冷的天氣,西北風正呼嘯的刮著呢,雖然天王堂的院牆高,能擋著風,但怎麼著也是在室外,還是一樣冷……


  大家由衷的感嘆:武直的這一碗面,真正的滿足了人們對於美食的兩個要求,那就是「溫飽」……


  一碗面下肚,既吃得飽了,胃裡面也暖了,怪不得名叫西北風呢,原來它乃是抵禦西北風、並比西北風還要更加霸道的好東西……


  趙七叫道:「老闆,上次我們問你,你說這碗面一點特色都沒有,也沒有秘方,現在我再問你,你這神奇的辣椒是怎麼製成的?」


  武直笑:「我可沒有這麼說,我是說並無「一」點特色,實際上指的是『處處開花』,至於這神奇的辣椒,那可是千年之後的……」


  「千年之後的?什麼意思?」趙七愣了。


  「就是公元21世紀。我們現在是在……12世紀初。為了你們的福利,我從八九百年後的中國,帶來辣椒給你們吃的……」


  趙七笑了:「我懂了,你不是沒有秘方,你是不想和大家講。算了,當我沒問……」


  眾人議論起來,有人笑說武直又在說胡話,是個愛說大話兒的主。有人則和趙七的意見一樣,認為武直是不想泄露賺錢的機密。


  於是話題又回來牛肉麵本身上來。


  方聞吃完了面先走了,但是因為方聞剛才一聲大喊的關係,大家也都開始明白了,為何武直這碗面要取名叫做西北風,於是紛紛感嘆,嘖嘖稱奇。


  一片熱鬧的嘈雜聲中,有兩個人緊靠的坐在一張桌子上小聲的嘀咕著:「我覺得,這碗面不僅吃得暖,心窩裡面還像起了火一樣,我昨晚吃過了之後,然後去抱我那死渾家,結果,居然難得的,把一墰死水給盤活了,你說這個邪門不邪門……七哥,你怎麼看?」


  趙七心裡猛的一愣,心想,我的媽呀,昨晚我也是一樣,回去后睡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沒一會兒就翻到自家女人的身上去了,倒難得的幹了一回,而且那滋味還挺痛快……


  回想起來,時間是比平日長。


  也生猛。


  抬頭看看旁邊這熊大,正賊賊的笑,熊大是自家隔壁,兄弟兩個占著三進三間的宅基地,自住了兩間,一間說是留作當庫房,這熊大也不知道乾的是什麼營生,也曾聽人說做的是些偷雞摸狗的齷齪事,但自從在趙七家做鄰居以來,趙七與他接觸並不多,也並不曾有過什麼過節與矛盾,因此趙七也就隨人去……


  總之熊大的作息規律與士林工商均不同,常三更半夜回來,白日里卻在家睡大覺,或者要麼不出門,一出門就是幾多天不回來,時間閑散自由得很,不像趙七,每日里都必須得奔波,若少做了幾樁差事,就覺不安心……


  熊大是個大嘴巴,什麼人都喜與人說,也愛探人家秘密。趙七之前就聽熊大說過,他的那個渾家是個冷淡的婆子,是個不知進退的女人,很沒趣,比不得別家的女人知水性、善逢迎……


  當時趙七鼻孔里就冷哼一聲,對於熊大的這些話一點都不愛聽,心說,你還講不講廉恥,你怎麼就知別人家的女人知水性、善逢迎?


  他卻不知道,原來這熊大還真是一個梁上君子,說起來,這個勾當很特殊,特殊之處在哪呢,就是他常在良人家兒女入睡之時才出動,於是,就看著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聲音,比如那時節,家中或有少女的,或有婦人的,多脫衣而卧,難免光著身子在屋裡走動,他在樑上便看得真切,又有睡著睡著,婦人起來與丈夫幹事的,他就又聽個真切,於是,便常常難免動淫x興,一動興,便有反應,有了反應便和辦過事情的男人一樣,等回到了家中,自然雄風不再,如霜打的茄子,再無一點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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