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陸先生醒了
“是呀,你的事情當然多的很。警察應該會很快找上你,涉嫌殺人的凶手。”陸太太冷聲道。
唐寧姿沉著臉說:“你明知道我是無辜的。”
“那又怎麽樣?”陸太太咬牙說:“你無不無辜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隻想看到你敗給我,如同多年前你母親一樣。”
“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麽那麽痛恨我母親。其實你早就贏了,從她不得不將兩個孩子分開撫養,到最後窮困潦倒而死你就贏了。你還有什麽好爭好鬥的,陸錦崇是你的親生兒子,難道你就不心疼嗎?”
“你沒資格跟我這麽說。”陸太太冷聲道:“什麽叫贏了,你知道什麽。她雖然走了死了,可是卻也帶走了幾個男人的心。知道我為什麽那麽痛恨她嗎?就是這個原因。知道我為什麽對錦崇這樣狠心嗎?因為他的父親也是其中一個人。我並不愛錦成的父親,可是他愛我,也好過陸錦崇的夫妻,和我做著夫妻,卻一直愛著別的女人。”
“這都是上一輩的事,我不想評價也沒有資格評價。但是我隻想對你說,最為陸錦崇的母親,你不合格。你從來沒有盡到過做母親的指責,並且還在他最需要你幫助的時候落井下石。而你作為陸錦成的母親更不合格,他本來就不適合這樣的權力爭鬥,可是你卻偏偏將他拉進這漩渦之中。你更不配做陸錦瑜的母親,你關心過她嗎?知道你女兒經曆過什麽,現在又過著什麽樣的生活……。”
“閉嘴,閉嘴。”陸太太歇斯底裏地喊道。
唐寧姿苦笑,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她覺得她如果再繼續說下去,陸太太一定會崩潰的。
可是那又怎麽樣?
她依舊冥頑不靈,不是她說幾句話,就能改變她的心意。
果然,陸太太平靜下來後冷冷地說:“唐寧姿,你別以為你勝利了。接下來你能不能解決,就要看你的本事,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有多少能耐。”
說完,陸太太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唐寧姿歎息,她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多狠的心腸,可以對自己的兒女做出這樣殘忍的事。
不過能打贏這一仗對他來說已經很不容易,現在她隻想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再辦接下來的事。
但是顯然,陸太太沒有給她休息的時間。
她這邊還沒出公司門,警察又找上來了,說有新的線索,找她核實。
唐寧姿歎息一聲,隻好跟陳恒交代一番,跟著警察離開。
到了公安局,還是上次審訊她的地方,和上次審訊她的警察。
警察開口說:“唐小姐還記得我吧!我們上次見過麵。”
“當然記得,不知道現在有什麽新的線索。”
“新的證人說,陸錦崇先生的心愛之人不是你,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那她說是誰嗎?”唐寧姿微笑問。
“這是廖子怡小姐的證詞,她說她和陸錦崇先生是初戀情人。後來因為不得已的原因而分開,等她再回來,陸錦崇先生已經和你結婚了。但是卻對她一直難以忘情,那日在老宅,陸錦崇先生和她說了幾句話,恰巧被你看見。於是你們就發生了爭執,然後失手將陸先生從樓上推下去,這是真的嗎?”
“嗬,她可真會信口開河。你覺得這些話可以相信嗎?我那日有沒有在桐城,你們難道沒有調查嗎?我那天在英國,有很多人作證。”
“抱歉,唐小姐,我們調查了。但是出入境的名字卻不是唐寧姿,而是伊朵。”警察將證據拿出來道。
唐寧姿一怔,隨後拍了拍腦袋。
她怎麽就忘了,她出入境的名字是用的伊朵。這樣一來,豈不成了米雪兒。
唐寧姿無奈說:“好吧,我來跟你們解釋。我知道這樣解釋起來……聽起來很麻煩,也很狗血。但是這是事實,請你們務必調差清楚,相信我。”
“你先說吧!我們再根據你說的進行調查。”警察道。
唐寧姿深吸口氣,將她和陸錦崇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出來。還說了這些年米雪兒冒充她的事,和她去英國的事情。
果然,她所完後警察露出詫異地表情,整個人都聽得目瞪口呆了。
好一會,才感歎說:“唐小姐,你這個都可以去說書了。恐怕,說書都沒有你這麽精彩。”
“我知道我這些話很難以置信,但是,這的確都是事實。”唐寧姿道。
“好的,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會去核實真實性。但是唐小姐,目前看來,你的嫌疑人最大的。”
“我知道,我一定會留在這裏接受調查,隨叫隨到。”唐寧姿苦笑道。
“除了隨叫隨到,如果證據確鑿,我們也有權對你進行逮捕拘留。這一點,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警察又沉聲說。
唐寧姿蹙眉,好一會才沉沉道:“就算我是冤枉的,你們也調查不出來嗎?”
“可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我們也沒辦法。除非,你能提供更有效的證據。當然,現在你祈求陸錦崇先生早日康複,也是最有效能解除你的嫌疑,隻有他醒來我們才能知道真相。”警察又說。
唐寧姿苦笑道:“相信我,我比你們都期盼著他早日醒來。”
“隊長,有重要事情。”唐寧姿的話音剛落,就走進來一個小警察對審訊她的人道。
唐寧姿蹙眉,看到那個小警察在他們隊長耳邊說了幾句,隊長則是露出詫異地表情。然後,還朝她看了看。
唐寧姿問:“怎麽?出什麽事了。”
“唐小姐,我們還真是心想事成。”隊長笑著道。
唐寧姿蹙眉,露出更加不解地表情,詫異地看著他。
隊長笑著說:“剛剛得到消息,陸錦崇陸先生已經醒了,我想,你的案子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真的?真的嗎?”唐寧姿驚訝道,不敢相信地問。
隊長笑著點頭。
唐寧姿的眼淚一下子湧出來,顧不得隊長還沒說她可以走呢,便急不可耐地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