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老女人
陸錦瑜氣衝衝地來到夏家,誰知夏文博居然還不在。
“我不信,肯定是躲起來不肯見我,你讓他出來見我。”陸錦瑜氣呼呼地道。
夏文騰無奈道:“文博真的不在家,今天一早就離開了,你要是真找他就給他打電話。”
“我打電話他也要接,根本就不接我電話。你告訴我,他去了哪裏?”陸錦瑜問。
夏文騰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
“騙人,你們兄弟關係一向很好,你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去哪裏。”陸錦瑜不信。
夏文騰無奈道:“我是真不知道,你讓我怎麽說。就算你今天賴在這裏不走,我也不可能把他給你變出來。”
“喲,這不是陸大小姐嘛,今天怎麽有空到我們家來。”嶽舒雅從樓上下來,看到陸錦瑜嗤笑一聲道。
嶽舒雅和陸錦瑜年齡差不多,從小兩人就喜歡各種爭執,關係算不上多好。
也就是近兩年,陸錦瑜一心愛慕者夏文博。而嶽舒雅則是一心愛慕著陸錦崇,所以兩人關係才好些,還一度成為盟友。
不過現在嶽舒雅跟陸錦崇鬧翻,自然也就對陸錦瑜沒什麽好感。
這才一開口就冷嘲熱諷,不屑一顧。
不過陸錦瑜不知道嶽舒雅和她二哥的關係,聽到嶽舒雅這麽說不禁皺眉,隨後上前拉住嶽舒雅道:“舒雅,我有事問你。”
“不敢當,我可不敢跟陸大小姐拉拉扯扯。”嶽舒雅連忙將她推開。
陸錦瑜皺眉,忽然想到她二哥已經結婚的事。
於是連忙對嶽舒雅說:“你是因為我二哥結婚才這樣對我嗎?我告訴你,沒關係的。他們的婚姻不會長久,用不了多久就會分開。到時候,你還不是我二哥的最佳人選。”
嶽舒雅眉頭一動,疑惑地看著她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陸錦瑜勾了勾唇道:“意思嘛很明顯,不過你得先跟我談談,我就告訴你。”
“喂喂喂,你們兩個少湊在一起出餿主意。”夏文騰在一旁皺眉道。
陸錦瑜立刻懟他:“什麽叫我們湊在一起出餿主意,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舒雅,我們不理他。”
“嶽舒雅,你別胡鬧。”夏文騰管不了陸錦瑜,隻好對嶽舒雅道。
嶽舒雅抿了抿唇,她到底對陸錦崇不肯死心。
於是也白了夏文騰一眼,跟陸錦瑜離開。
夏文騰:“……。”
氣得臉色漲紅,卻又無可奈何。
誰讓兩個丫頭都是他命中的克星,他一個都管不了呢。
陸錦瑜把嶽舒雅帶到外麵,請她喝咖啡。
不過這個時間尚早,咖啡館也沒幾個人。
陸錦瑜一坐下來便對嶽舒雅問:“你知道夏文博談戀愛的事嗎?”
其實嶽舒雅被她帶出來,就知道她要問什麽。
得意地一撇嘴說:“當然知道,這件事我可是全程圍觀參與。”
“那跟他談戀愛的人到底是誰?我昨天看到那個女人的照片了。不過私家偵探還沒有調查處她的身份,我等不及了,你趕緊告訴我,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跟你說也沒關係,你先告訴我,為什麽你二哥跟那個唐寧姿過不長久?”嶽舒雅反問。
陸錦瑜“哦”了一聲說:“你是怕我不跟你說吧!好吧,既然你這麽不放心,告訴你也行。很簡單啊!我二哥的初戀回來了,並且,我母親也很不喜歡唐寧姿,早晚會鬧騰的他們離婚的。”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也難說。”嶽舒雅嘟著嘴說:“以前你二哥身邊那麽多女人,你看他對誰真心過。可是對這個唐寧姿就很與眾不同,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我覺得他對她的確很好,不是那麽輕易可以分開的。”
“切,不過是一時興趣,我二哥我還是了解的。有初戀情人回來,唐寧姿算個屁。”
“好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如果他們一分手,你馬上通知我。”嶽舒雅想了想,對陸錦瑜道。
陸錦瑜笑著說:“那是當然,我們是盟友嘛。那麽現在可以告訴我,跟夏文博談戀愛的女人是誰了嗎?”
“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們的情敵還是一家人。”嶽舒雅抿著嘴笑起來。
陸錦瑜皺眉,不解地問:“什麽意思?”
嶽舒雅道:“意思很簡單啊,和夏文博談戀愛的女人,跟唐寧姿是一家人。而且,還是她的親姐姐,叫唐寧舞,也是我的舞蹈老師。不過這件事說起來也是我的責任,那天夏文博送我回學校,才見到唐寧舞。結果一見鍾情,我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就開始追求她了,等發現兩人已經打得火熱。”
“你說什麽?她是唐寧姿的姐姐?”陸錦瑜啪的一聲一拍桌子,猛地站起來。
嶽舒雅連忙揮揮手道:“你急什麽,小聲點,讓人看著不丟人啊!”
“唐寧姿的姐姐,唐寧姿的姐姐,那女人有多大了,夏文博是缺乏母愛嗎?”陸錦瑜一想到唐寧姿的年齡就不淡定了。
她無法接受,她愛的男人居然是個缺乏母愛的人。
“年齡是有點大,但是也還好,才剛三十歲了。關鍵是長得……還算不錯了,不然也不會讓夏文博一見鍾情。”嶽舒雅倒是實事求是地道。
陸錦瑜冷哼:“那也是個三十歲的老女人,我才十九歲,我就不信我還比不過一個三十歲的老女人。果然他們唐家的女人都是狐狸精,這麽大年紀了還出來勾引人。”
“你現在打算怎麽辦?”嶽舒雅問。
陸錦瑜咬了咬牙說:“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我就不信,我還比不上一個老女人。你告訴我她在哪裏,我今天就去會會她。”
“行,我告訴你地址。不過你去我可不去,夏文博可維護她了,我要是跟你一塊去,他知道了非跟我拚命不可。而且,你也不能告訴他是我告訴你的,現在夏家當家的人可是他,就連姨媽姨夫都管不了他。”嶽舒雅立刻道。
陸錦瑜氣得越發厲害,緊緊地握著拳頭,恨不得將骨頭都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