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為他打過胎
“唐寧姿,你瘋了。”陸錦崇皺緊眉頭低喝道。
他這已經是第二次被唐寧姿打臉了,簡直讓他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你可真是……禽獸。”唐寧姿咬牙。
陸錦崇眼眸泛冷,就算他對唐寧姿不同。可是唐寧姿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他,也讓他覺得很難堪,身為男人的自尊受到了嚴重的侮辱。
不過在大庭廣眾下,他還不想失了身為男人的風度。
突然衝過去將唐寧姿抱著抱上了車,嶽舒雅怎麽樣他已經管不著了,反正等明天再找夏文騰算賬。
現在,他隻想早點回家,跟唐寧姿討論討論丈夫尊嚴的問題。
“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別用你的髒手碰我,滾開。”
唐寧姿被陸錦崇抱上車,居然激烈地掙紮起來。好像陸錦崇是強搶民女的惡霸,自己是要受他欺淩的少女。
陸錦崇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麽激烈,先是有些懵,隨後用大力氣製止著她冷聲嗬斥道:“唐寧姿,你耍什麽脾氣。難道想讓我把你丟下車嗎?你就不怕丟人?”
前麵開車的司機目不轉睛地開車,一眼都不敢隨便亂看。甚至還偷偷地,將前後給擋了起來。
唐寧姿掙紮了一會便沒了動靜,之前被嶽舒雅給嚇到了,以為自己被破了硫酸毀容了。現在又奮力掙紮那麽一陣,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般躺在陸錦崇懷裏。
陸錦崇看她終於停止掙紮了,這才鬆口氣,將她扶著坐起來後板著臉道:“你剛才怎麽回事?為什麽又打我。我是你丈夫,你這樣不知道尊重我,你們家就是給你這樣的教養嗎?”
唐寧姿氣得咬牙,紅著眼圈道:“我們家給我的教養就是不能縱容惡貫滿盈的人,剛才那個女人為什麽往我臉上潑熱水?幸好是熱水,如果是硫酸……。”
“如果是硫酸我就當場揭了她的皮,讓她換給你。”陸錦崇冷冷地道。
其實他現在想起來也是心有餘悸,他真不知道。如果嶽舒雅手裏的不是熱水而是硫酸,會怎麽樣。
他先隻能說,幸好,幸好不是。
唐寧姿被陸錦崇的話震驚地臉色越發蒼白,好一會才哆嗦著說:“你沒聽見嗎?她說她兩個月前才為你打過胎。你怎麽可以……這麽冷血,這麽沒有人性。”
“不可能。”陸錦崇冷聲道:“我隻和她發生過一次關係,怎麽就會讓她懷孕。就算是真的打過胎,也絕不是我的。”
“你到底還是不是人,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唐寧姿震驚了,不可思議地罵道。
她在以前就知道陸錦崇這個人風流成性,傳聞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有過關係。
可是那些也都隻是傳聞,兩人結婚之後,除了遇到過那個穆晴。而且陸錦崇又是那樣直接拒絕,到沒有遇到過和陸錦崇有關係的女人。
所以唐寧姿就自我欺騙地告訴自己,那些隻是陸錦崇的過去。陸錦崇現在不是對婚姻也很忠貞,而且他自己也說過,誰沒有一點不堪回首的過去。
可是現在和陸錦崇有過關係的女人出現了,還找她麻煩。並且還親口說,兩個月前為他打過孩子,唐寧姿就有些無法接受。
現在又聽陸錦崇說這樣無情的話,她便震驚的不能自已,覺得陸錦崇實在是太過分。
“你根本就不懂。”陸錦崇看到她嫌惡地看著自己,皺著眉頭想要解釋。
可是一想到和嶽舒雅的那一次根本就是自己吃虧,解釋出來也隻會顯得自己太廢柴,所以連解釋都不想解釋。
但是唐寧姿不這麽想,覺得他是做賊心虛,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於是冷著一張臉,心裏麵對他更加厭惡了。
甚至在想,之前答應他試婚一年的決定到底對不對。
兩個人回到家,唐寧姿徑直地回到房間拿了衣服枕頭往外走。
陸錦崇正好上來,將她堵在門口:“你這是幹什麽?又要離家出走嗎?”
“我家就在桐城,我還能走到哪裏去。但是今天晚上我睡客房,不想見到你。”
“睡客房?你這是在嫌棄我嗎?”陸錦崇皺著眉頭問。
“嗬,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唐寧姿諷刺地說。
陸錦崇心裏升起一股難以壓製地怒氣,本來他今天心情就不好。被迫答應放過那個趙嘉偉,又被她潑了熱水嚇到了,現在居然還被她這樣諷刺。
於是心情也惡劣起來,伸手扯過她的枕頭和衣服,往地上一丟說:“你哪裏都不能去,就跟我好好睡在臥室裏。”
“陸錦崇,你別太過分。我不要和你睡在一起,我嫌你髒。”唐寧姿一下子跳起來,扯著嗓子叫道。
她氣血上湧,腦子裏一片空白。衝動的老毛病又犯了,讓她幾乎忍不住說出更難聽的話來。
陸錦崇反倒冷靜下來了,冷笑著說:“嫌我髒?你都被我上了多少次了,我要是髒你也早就髒了。唐寧姿,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瞧不上我,覺得我這樣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根本配不上你的書香門第。”
唐寧姿一下子愣了,隨後臉色難看地別過頭,緊緊地抿緊了嘴唇。
陸錦崇冷笑,果然如此。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看出來了,唐寧姿看不起他。
雖然他們陸家是桐城首富,他陸錦崇也是桐城最有錢的男人,不知道多少女人渴望著嫁給他。
但是偏偏唐寧姿不屑,骨子裏裝著她那點清高,從心底就瞧不起他。
“不過你瞧不起我也沒用,這輩子你都隻能是我陸錦崇的老婆。你倒是瞧得起杜雲帆,可是他為了自己前程把自己賣給一個大他十幾歲的老女人。你瞧得起趙嘉偉,他為了那點私欲在婚禮上給你難堪。唐寧姿,你的眼光也不過如此,要不是為了……你這種女人你以為我會看得上你?”
“你倒是終於肯說實話了。”唐寧姿轉過頭冷冷地看著他,冷笑說:“既然你也瞧不上我,那就跟我離婚啊!也省得我們兩看相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