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哪舍得打你
陸錦崇很快發現唐寧姿不對勁,身體抖得厲害,像是對什麽很害怕似得。
他皺了皺眉想一想,很快想清楚原因,勾唇一笑又曖昧地捏著她的下巴摩挲著說:“不過你別怕,我哪舍得打你,疼你還來不及。你不是說你不愛我嗎?這事簡單,做多了就愛了,我有的是耐心,等你慢慢愛上我。”
“你想幹什麽?”唐寧姿感受到他的手從衣服下擺伸進來,腦子一頓,更加驚恐地問。
陸錦崇勾唇一笑,笑的有些痞有些邪肆。
不等唐寧姿完全反應過來,便低下頭親上去。
唐寧姿瞪大眼睛,手腳並用地推他。
她都要跟他離婚了,他怎麽還可以對她做這種事。
但是從一開始她就處於劣勢,這時候再想掙紮根本不可能。被他壓著手腳,很快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唐寧姿氣得臉色漲紅,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不得不承認,唐寧姿長了一口好牙,這一口咬下去立馬讓陸錦崇的胳膊見了血印。
“我要跟你離婚,你不能再對我做這種事。”唐寧姿看他終於抬起頭,氣得臉色漲紅地道。
陸錦崇冷笑,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牙印說:“都說了不離你還執迷不悟,怎麽就這麽倔,不知道男人都有血性,看到血會更興奮嗎?”
“你想幹什麽?你在這樣我就告你,告你婚內強奸。”唐寧姿看他還要撲過來,氣得臉色漲紅地道。
可惜她這番威脅的話在陸錦崇聽來隻覺得好笑,隨手拿起自己的領帶。三下五下地纏在唐寧姿手腕上,讓她不得動彈。
害怕再被她咬了,這次居然也不去吻她的嘴唇,專挑最嫩地地方下口。
很快,在他的連番攻勢下唐寧姿潰不成軍。
“嗚嗚嗚……別這樣。”這種失控地感覺讓唐寧姿很難受,仿佛受了莫大侮辱一般哭的泣不成聲。
現在天還不是很黑,這輛車雖然不是停在繁華地段,可是就在馬路邊上。
三三兩兩地車從旁邊經過,車裏的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車外的任何一切。但是車外的人想要看車裏卻看不到半分,這越發讓陸錦崇激動難耐。
從未有過的羞恥感令唐寧姿幾乎昏厥過去,她根本不是這樣放蕩無恥的女人。現在,卻做著以前她最鄙夷的行為。
哭的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到了最後,幹脆一口氣提不上來地昏過去。
司機已經蹲在外麵抽了兩根煙,陸錦崇打開車窗叫了一聲讓他上車。
司機趕緊將煙頭扔在地上,踩了一腳才小跑著進來。
車裏還有一股異樣的味道,司機連忙安了換空氣的按鈕,瞥了一眼後視鏡。看到老板已經用薄毯子將唐寧姿包裹的嚴嚴實實抱在懷裏,便開口詢問:“二少,去哪裏?”
“回家。”陸錦崇緩緩道。
停頓片刻,又緩緩說:“英倫風園的別墅。”
“是。”
司機踩動油門將車子開出去,這裏離英倫風園並不遠,開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便到了。
陸錦崇抱著唐寧姿下車,這別墅是一年前才剛剛建成。當時買的十分火熱,不過他還是動用了手段,硬是留了這麽一套地理位置最好的給自己。
以為房型是自己中意的,所以裝修的時候也稍微用了點心思,是他所有房子裏最滿意的一套了。
女傭聽到門鈴聲,連忙將門打開,看到是他來了,立刻恭敬地叫了聲:“陸先生。”
陸錦崇麵無表情地點點頭,徑直地抱著唐寧姿上樓。
本來想讓女傭過來放熱水,想了想還是算了。
將唐寧姿放到床上後,便自己去浴室裏放了一池子的熱水。雖然他極少過來住,可是女傭平時打掃的也很用心,不需要他額外再做什麽。
唐寧姿昏過去,迷迷糊糊地感覺周身有溫暖的水溫。不過她太累了,累的連動都不願意動一下,眼睛更不敢睜開。
任由身邊的人對她擺弄著,到底也沒能醒過來。
“嗡嗡嗡……。”
陸錦崇抱著洗好的唐寧姿放到床上,剛剛給她蓋上被子,唐寧姿的手機就響了。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接通,低沉地“喂”了一聲。
那邊的人似乎沒想到是他接的電話,一時間沉默了。
陸錦崇有些不耐煩地開口道:“有事嗎?沒事掛了。”
“等等。”付曉敏急切地喊道,深吸口氣才又緩緩地說:“是陸先生嗎?你好,我之前跟你打過電話,我是寧姿的好朋友。”
陸錦崇皺了皺眉,像是想起是有這麽一號人。
還說要跟自己談,笑話,他跟唐寧姿的事怎麽可能讓別人來談。就算他當時在國內,也壓根沒興趣。
“陸先生是回國了?還跟寧姿在一起?”付曉敏也不傻,打唐寧姿的手機陸錦崇接的,便一下子猜到原因。
“寧姿現在睡著了,我會轉告她你打過電話。”陸錦崇沒什麽耐性跟她聊天,冷冷地說完後就要掛斷。
付曉敏像是猜到他也掛電話,連忙又說:“陸先生,你先等一等,如果有時間我想跟你談談。”
“嗬,我和你沒什麽好談的。”陸錦崇冷笑說。
“就算和寧姿有關?”
“她人都在我床上,我還用得著跟別人談嗎?”陸錦崇冷笑著說,說罷將手機掛斷。
唐寧姿在床上咦嚀一聲,眉心皺成一團,好像就在夢中都有解不開的愁緒。
陸錦崇簡單地衝了個澡,穿著浴袍坐在床對麵的沙發上,眼眸如墨地看著唐寧姿。
他一向玩世不恭,嘴角總是掛著痞痞地邪肆地笑容。就算是在生意場上對待自己的對手,也能露出這樣滿不在乎的笑臉,讓人覺得他對什麽都無所謂。
可就是因為如此,天生生了衣服好皮囊。就算是做出這樣不屑一顧地表情,都能令一幹女人瘋狂迷戀不可自拔。
但是現在,他做出從未有過的鄭重表情。目光深沉地看著唐寧姿,像是在思索極其重要的大事。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最終深沉如墨地眼眸漸漸渙散,漸漸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