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獨處
到了酒吧,上官朵看到霍澤越在一個人坐著,他只是一直悶著頭,他在喝著悶酒。他現在任何事情都不想去理會,他不想和任何人說話,就只想這樣,一直喝酒,一直到把自己喝醉。
「澤越哥哥,你別老是低著頭喝酒呀,你陪我說話呀你自己這樣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意思,要不我陪你喝吧。」
上官朵看著霍澤越在喝著悶酒。
她的心裡覺得現在他的機會已經來了,只要自己把握好今天的機會。能夠讓自己和霍澤越在一起,然後自己想辦法留下證據的話,這樣,自己不就永遠可以和霍澤越在一起了嗎?
「服務生,給我拿一個酒杯來。」上官朵看著正在一旁喝著悶酒的霍澤越,然後就開口對著站在一旁的服務生說道。
「好的,小姐,馬上就來。」服務生應聲答到,然後沒隔多長時間,服務生就拿了一個高腳杯走了過來,放在了上官朵的面前。
「來,澤越哥哥,我陪你喝一個吧。」上官多也沒有管霍澤越答不答應她,她就直接把高腳杯裡面倒了一杯酒。
用自己的酒杯,和霍澤越的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
「澤越哥哥我陪你喝呀,來,我們乾杯。」上官朵看著霍澤越極具魅惑的說道。
這會兒霍澤越喝酒喝的正迷糊呢,他也沒管是誰和他在碰酒杯。他直接和她碰了一下杯。
然後霍澤越,一口就把自己酒杯裡面的酒給喝光了。
「來,澤越哥哥,我給你倒酒。」上官朵不懷好意的把霍澤越的酒杯給拿了過來,然後給霍澤越的酒杯裡面,倒了滿滿的一杯酒。
不過,她並不是單純的給霍澤越倒了一杯酒,她趁著霍澤越現在有些迷糊的時候,竟然在霍澤越的酒杯裡面下了迷藥。
「澤越哥哥喝酒啊。」上官朵拿著霍澤越在酒杯輕輕地晃了晃,讓酒杯裡面的液體和她放的迷藥,能夠更加更好地融合在一起
。
「酒,我的酒。」 霍澤越他並不知道,現在放在自己眼前的這一杯酒。早就已經被上官朵給裡面下過葯了。
霍澤越只是把酒杯接了過來,然後大口的喝了起來。不過我沒喝兩口就覺得已經有些不對勁了。
自己剛剛已經喝了那麼多了,都沒有覺得有太大的醉意,可是偏偏這一杯酒到肚子裡面,自己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服務生,我男朋友醉了,麻煩你幫下忙,幫我把他抬到酒店的房間裡面吧。」
上官朵看到霍澤越暈倒了,她知道她現在的奸計已經得成了。
「好的,小姐。」服務生並不知道上官朵和霍澤越並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不過這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因為只要他幫了那位小姐。那我小姐肯定會給他一定的傭金的。
於是他就很高興地幫上官朵把霍澤越給抬回了酒店裡,剛剛上官朵來的時候就開好的房間里。
「謝謝你!這是你的小費。」上官朵看著服務生,她就從自己的小包包裡面拿出來的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服務生。
「謝謝小姐,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歡迎你來找我,晚安,祝你有個好夢。」服務生,接過錢之後就迅速離開了。
「霍澤越,你終於落在我的手裡了。」
上官朵看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霍澤越,他這會兒覺得自己的心裏面有些洋洋得意。
這個一隻高高在上,把他拒之千里之外的男人,現在終於躺在了她面前的床上。
「喂,爸爸我今天晚上不回去呢,你自己早點休息。」 上官朵看到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了,她打開手機之後發現是自己爸爸的給她打來的電話,於是她就告訴她爸爸,今天晚上她就不回去了。
「好的,那你早點休息吧。」電話的那一頭,傳來的是上官朵父親慈祥的聲音。
「你怎麼這麼重啊,想不到平常看起來你這麼瘦的身材,居然也這麼重啊。」
上官朵把霍澤越的身體用力的往床上抬了抬,由於她太瘦的原因,她抬起霍澤越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吃力的。
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能和他在一起,能夠得到自己這個夢寐以求的男人,別的也都無所謂了吧。
「澤越哥哥,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洗個澡馬上就過來,木馬……」
上官朵不要臉的在霍澤越的臉上親了一口,就扭著身子,緩緩的走向了洗澡間裡面。
上官朵一邊洗著澡,一邊開心的唱著歌,現在她的心情可以說是非常的好的。
她洗完澡了之後又回到了床邊,看到躺在床上的霍澤越依然是一動不動,她沒有想到自己今天下的藥量還是挺大的嘛。竟然還蠻管用的。
上官朵把自己的衣服脫光,然後又走到了霍澤越的身邊,她幫霍澤越的衣服也脫光了。
「澤越哥哥,就讓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吧,我那麼愛你,常夏那個賤女人,有什麼好的。」上官朵一邊幫霍澤越脫著衣服,一邊還不忘貶低常夏。
「常夏,常夏,你在哪,我好想你。」迷迷糊糊中睡著的霍澤越好像聽到了常夏的名字,就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喊起了常夏的名字。
上官朵見狀,嚇了一跳,她趴在床上你動也不敢動,生怕驚動了霍澤越,不過過了一會就發現了,這應該是霍澤越在說夢話。
「我就是你的常夏,澤越哥哥抱緊我。」
上官朵發現霍澤越是呀說夢話就更膽大了。
她摟著睡得迷迷糊糊的霍澤越,他覺得還是不夠滿足,她想讓自己和霍澤越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這樣好能讓她和霍澤越生米煮成了熟飯。
不過現在的霍澤越已經是不醒人事了,她只好拍了照片給林夏。
「澤越哥哥,你昨晚那樣對人家了,你要對我負責。」一大早,上官朵就哭哭啼啼的開始惡人先告狀。
「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我會負責的。」霍澤越摸了摸自己因為醉酒而很痛的額頭。
他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自己又沒有辦法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只好先依了上官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