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第405章
「陸簫儀,你別讓我恨你……」我用力的掙扎,身體卻絲毫都動不了,只能任憑男人的牙齒咬開我的內衣扣子。
胸前的白嫩猛的彈跳出來,陸簫儀眼色更加幽深起來,他低下頭在我的胸前輕輕的吻過,我禁不住打了個顫,想往後縮卻被他死死的抓住。
陸簫儀似乎笑了一下,一個一個的吻更加密集的落下來,刺激的我直抽冷氣。
「小棠……」
陸簫儀口中喃喃的訴過我的名字,緊接著他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腿間,輕輕摩挲那已經腫脹起來的碩大。
我一把揮開他的手,將手挪開,陸簫儀沒有再逼我,卻伸手從我的褲子里探了進去,輕輕攪動一池春水……
「陸簫儀,你……你……」我從牙齒縫裡擠出來幾個字,「你給我……滾開……」
「現在不叫我陸總了?」陸簫儀的聲音帶著調侃,唇角微微揚起,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目光深深,「再叫一聲我聽聽?」
我哪還敢在這個時候叫他陸總?老老實實的咬緊牙關瞪著他。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褪去了褲子,滾燙的硬挺就抵在我的大腿邊,沒等我拒絕,陸簫儀突然分開我的雙腿,猛的沖了進來!
我被這劇烈的動作撞的悶哼一聲,身體的空虛彷彿一下子被填滿,那些抗拒和不情願在這樣的滿足里,有了另一種的刺激感覺。
男人劇烈的抽動起來,我我的腦子裡很快成了一團漿糊,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抱上了他的腰,迎合著他的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的動作猛的加快,那歡愉越來越濃烈,幾乎要讓我陷入眩暈,那一點的快樂積攢著,終於攀上了頂峰。
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陸簫儀竟然在最後一刻,抽身出來,將滾燙的液體盡數射在了我的小腹上。
「不用怕,小棠……」陸簫儀趴在我的耳邊,喘息聲還未平復,聽起來有種性感的磁性,「在我還沒有能力讓你完全安定之前,我不會再讓你懷孕……」
這番話就像是一盆冷水,猛的澆滅了我心中的火,熱血漸漸的冷了下來,我看著身上的男人,逐漸變得冷靜。
半晌,陸簫儀親了親我的額頭,從我的身上起來,他穿好褲子,去車裡拿了衛生紙回來,輕輕擦拭我小腹上的液體,他的臉上帶著滿足而放鬆的笑容,擦拭完,又要來擦拭我的腿間,我阻擋住他的手,輕聲說,「我自己來吧。」
陸簫儀愣了一下,卻沒有堅持,將衛生紙遞給我,然後打量了我幾眼。
我將身上擦拭乾凈,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撿起來穿上,陸簫儀也彎腰幫我撿,我沒有拒絕,他遞過來的衣服我該怎麼穿怎麼穿,只是最後加了一句,「謝謝。」
陸簫儀的眼神似乎有些忐忑,他看著我,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不知為什麼沒有說。
整理好衣服,我站在車前,看著他說,「送我回去吧。」
「小棠……」陸簫儀看著我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解釋什麼。
我沖他搖搖頭,彎了彎嘴角說,「你什麼都不用說,男女之間,有這種需求很正常,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陸簫儀臉上的表情猛的頓住,他看著我,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你說什麼?」
他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我笑了笑,聳聳肩,滿不在乎的說,「一夜情,約炮,炮友,隨便你怎麼形容,這樣說的夠明白了吧?」
陸簫儀皺起眉頭,黑眸深處閃過一抹受傷,他看著我,半晌才說,「為什麼要說的這麼難聽?剛剛我們都很快樂,不是嗎?而你是我的妻子,關炮友,一夜情什麼事?」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看著陸簫儀,認真的強調,「請你記住,我阮棠,不再是你陸簫儀的妻子,我沒有必要跟你履行夫妻義務,剛剛發生的事,只是乾柴碰上烈火,順其自然的來了一段而已,僅此而已,陸簫儀,我是一個正常女人,我當然會有需求了,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發生了這樣的事也不意味著什麼,希望沒有帶給你不切實際的誤會。」
陸簫儀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他目光有些凌厲的盯著我,好半晌,冷哼一聲,說,「隨便你。」
然後坐進了駕駛座。
我打開後座的車門,正想坐進去,突然聽到陸簫儀在前面語氣微涼的說,「上了個床,就不敢坐我旁邊了?你怕我嗎?」
我咬著嘴唇,即便知道他這是激將法,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梗著脖子跟他叫板,「怎麼會?我為什麼要怕你,不就是個炮友,有什麼了不起的!」
說著我猛的關上後車座的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坐上。
只是陸簫儀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回去的路上已經是燈火通明,從郊區往市中心開,能明顯感覺出來清冷和熱鬧之間的差別,看到那耀眼的霓虹燈開始閃爍的時候,我輕輕嘆了口氣。
我雖然表面上裝的無所謂,可心裡是有些懊惱的,懊惱自己怎麼就這麼沒定力,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這下可好,本來就亂七八糟弄不清楚的關係,又加了一層。
「小棠,你還記得我們是領過結婚證的吧?」陸簫儀開著車,燈光將他的臉上照的晦暗不明,他看著前方問我。
「我當然記得。」我抿了抿嘴唇,沉聲說。
陸簫儀彎了彎嘴角,說,「記得就好。」
我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提醒我還沒有跟他離婚嗎?可我連離婚協議書都寫好了,只等著他簽名了。
「如果你覺得剛剛的事只是興之所至跟人打了個炮而已,」陸簫儀突然轉頭看了我一眼,眉目里有笑意,說,「那我應該表現還可以吧?要不要考慮讓我做你的長期炮友?我保證隨叫隨到,任何姿勢任何要求都可以滿足。」
這人怎麼能說這麼無恥的話!我臉紅耳赤的看著他,好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你別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