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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要個不停

  婉如臉色頓時蒼白無色!


  若不是她現在背後還有柳兒攙扶著,怕是要摔倒在地上。


  管家也是一驚。


  不知道事情該如何收場,不過他印象中的薛淺,並不是這般衝動之人。


  薛淺拿著匕首在婉如脖頸處來回摩擦。


  婉如聲音都變了,說話也結巴起來,「你,你要做,做什麼!」


  「如你所見,問這麼多幹什麼?」


  薛淺並沒有給她一丁點反抗的餘力。


  柳兒身子早就已經軟成一團泥,勉強的支撐下去。


  「你,你……」


  薛淺拿著匕首拍了拍她的臉頰,不屑的收回自己的匕首。


  柳兒和婉如一下子癱在地上。


  「偷東西?呵!」薛淺將頭上一枚玉簪拿下來,把玩在手心裡,這是她從將軍府帶出來的最後一件髮飾。


  兩人面面相覷,不明白薛淺的意思。


  哪知。還未反應過來,薛淺直接將簪子摔在石頭上面,那玉簪登時碎成幾塊。


  薛淺連眼睛都不眨,「要說好東西,我和我的娘親見的可是不少,就拿那玉簪來說,是當時花了一千銀兩得來的,屈屈一枚銀簪我與我娘還放不到眼裡。」


  薛淺這邊這樣說著,直接上前,將那兩個侍衛的手從薛氏胳膊上拿開。


  看到管家點頭,那兩個侍衛也鬆開手,心裡對這個姑娘有了重新的看法。


  管家心裡有數,見婉如和柳兒還要上前,只聽見管家一陣冷哼,兩人便怵在那裡,卻不知道下一步如何辦!


  這件事情,管家要徹查清楚。


  便是沒有怎麼為難薛淺。


  而是將發生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秦臻。


  秦臻那這本書,在燈光下抬起頭,問道:「那女人真這麼說?」


  「絕不敢輕易欺瞞王爺!」


  「好了,本王知道了。」


  「那王爺,這件事情……」


  秦臻重新拿起手中書看,清冷的問道:「說!」


  管家躊躇了一會,拱手道:「王爺,這件事情,徹查的話,會牽扯到……委實不太好!」


  「恩,先放著吧,將那幾個奴婢封鎖在後院里,不讓任何人出來惹是生非就是了!」


  管家不敢忤逆秦臻的意思,便直接心裡的疑問壓在心底,王爺這麼做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去讓那女人過來侍寢!」


  管家喃喃道:「可薛姑娘不過是府內的一枚丫鬟,這侍寢已然惹得外面幾個夫人不滿,現在既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可後面還不知道會怎樣,今晚在侍寢會不會……」


  「你什麼時候這麼多話了!」


  秦臻翻了一頁手中的書,輕飄飄的從齒間擠出這麼一句話。


  管家便老實閉上嘴,退了出去。


  而這一晚上,秦臻不知道發了什麼瘋,連準備都未給薛淺,強強進入她的身體,薛淺也並未掙扎,越是薛淺這樣順從,越是激發秦臻心中的霸道。


  他一次次在她身上馳騁,就是個王者,在睥睨自己天下。


  這個女人的膽子去哪了?

  她白日與太子之間的行為,讓秦臻心裡及其不舒服,這女人,將他當成了一個空氣人。


  望著太子給她餵食,他恨不得撕爛她的嘴,也好比吃別人餵過來的事物。


  『嘶……』


  薛淺將身體蜷縮起來,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一聲。


  秦臻卻在下意識停下來。


  「怎麼了?」


  薛淺將頭扭過去,不語,臉上一團紅暈。


  男人見她不說話,便繼續剛才的動作。


  也許是起初的不適應,讓薛淺忍不住痛苦哼了一聲。


  她抓住男人的手臂,道了一聲,「疼!」


  秦臻便立刻忍住,強硬的身子等薛淺完全適應下來。


  低頭仔細欣賞她的一舉一動。


  唇瓣微微張開,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秀眉皺起,因為過分隱忍,眼睛微微泛紅。


  秦臻摟住薛淺盈盈一握的腰肢,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第一次開始溫柔起來。


  芙蓉帳,榻上歡,也只有在這裡,他才會感覺自己是屬於她的。


  清晨,薛淺小心翼翼穿戴好新的衣服,秦臻太粗暴,之前的衣服已經撕成碎片,不能再要了。


  而她也在有準備,將新衣服帶過來。


  才將裡衣穿戴好,身後的男人蠢蠢欲動,直接從背後環住薛淺的腰,繞過她的胳膊,將頭直接枕在薛淺腿上。


  秦臻莫名開始溫柔起來,讓薛淺不太適應,現在她的耳畔還在回蕩著秦臻那句薄涼的話。


  『不過是個賤婢而已!』


  薛淺之於他,不過是個賤婢!

  想到此處,薛淺硬生生掰開秦臻的手,逃離他的禁錮。


  奈何秦臻摟的太緊,薛淺被勒的喘不過氣。


  忽然,一雙溫柔的大手直接順著衣襟蜿蜒朝上探去。


  隔著衣服,薛淺直接緊緊抓住那隻不老實的大手,外面早就大亮,她雖說臉皮厚,卻沒有厚到這種程度。


  秦臻也不鬧,直接順著她,手也不大動彈。


  好半天都沒有動。


  這都日上三竿了。


  薛淺忍不住臉上的層層微怒,一咬牙,盡量讓自己聲音柔下來,「王爺,王爺快些洗漱吧,莫不讓外面的姚夫人等太急了!」


  府內的人都是知道的,秦臻一直都有與蘇姚吃早膳的習慣。


  現在這個點,走就過了。


  秦臻連頭都不抬,重新將薛淺壓上榻。


  順著褲腿,就探了上去。


  覺察到礙事,已經準備好撕毀。


  薛淺死死的拉扯著自己的褲腰,閉上眼睛哀求道:「王爺,這青天白日的,這樣做不太好吧。」


  秦臻一陣好笑,直勾勾的盯著薛淺,見她睫毛微顫,不同於管家口中的一張利嘴,現在倒是一副害怕的情形。


  「你的膽子呢?」


  頭頂冷不丁傳來這麼一句,讓薛淺不知所措,睜開濕漉漉的眼睛,輕聲「啊」的一聲。


  秦臻看不得薛淺這麼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還好他定力夠,不然真的要成為薛淺口中的禽獸了。


  刺啦——


  薛淺的褲子碎成兩片。


  另一片還殘布一般的掛在腰間。


  「你……」


  薛淺就是不鬆手,眸中的怒氣像一隻被氣壞的小鳥,要不是現在秦臻制止著她,怕是下一刻就要張口咬來。


  秦臻將一個褲腿慢悠悠的勾在手邊,有些挑釁的望著薛淺。


  薛淺這才恍然大悟,這個男人是在說昨日的事情。


  「王爺大可不必這般折磨薛淺,你這是在公報私仇!」


  秦臻來了興趣,問道:「怎麼個公報私仇?」


  薛淺直直腰身,奈何眼前的男人,她剛一動,鼻尖就蹭著他的鼻尖。


  她只要朝著後面的床榻靠,她退,秦臻也進一分。


  算了,不與這個禽獸一般見識就罷了。


  秦臻之間薛淺緩緩吐出一口氣。


  不由的好笑,眯著眼睛望著她,「要罵就罵出來,在心裡罵算什麼英雄好漢!」


  薛淺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便將自己的心裡話通通說出來。


  「昨日的事情,怕是管家已經告知於你,王爺,奴婢知道您想來愛護自己的侍妾與夫人,但奴婢只有一個娘老子,她若是受了委屈,奴婢自然是護著的。」


  秦臻眸中的黑光暗淡幾分。


  覺察到秦臻臉上的變化,薛淺便打住了嘴。


  果不其然,蘇姚是他最喜歡的侍妾,現在看來,這才薛淺還沒有說她的壞話,秦臻就已經不是很開心,薛淺只好將後面的話咽在肚子里,重新總結出新的一句話。


  「奴婢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可奴婢也有軟肋,若是奴婢的娘親有任何的閃失,奴婢願意用性命相抵!」


  薛淺才管不得地方時誰,只要是傷害她的家人。


  那萬萬是不可以的。


  秦臻離開她幾分,冷冷道;「果然是一張伶牙俐齒的小嘴!」


  「奴婢也是求自保!」


  秦臻盯著薛淺腳踝上的傷痕,又看了看另一隻膝蓋上腫的老高的傷痕。


  薛淺剛鬆了一口氣,這秦臻又壓了上來。


  她雙手抵在他胸前,臉色又紅又氣。


  秦臻的手已經拉到她另一條褲腿上面。


  只要輕輕一扯,便能輕易掉下來。


  薛淺臉色一定,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直接用手將自己另一條褲腿揪下來。


  然後緊緊抱住秦臻的脖頸,柔軟的身子蹭著他。


  秦臻嘴角含笑,將她八爪魚的身子從自個兒身上拽了下來。


  「你要是願意,本王還不同意!」


  說罷,從旁邊的櫥窗的抽屜裡面拿出來一個白玉瓷瓶,直接扔到被褥上面。


  「這是化瘀的藥膏,每日塗抹兩次即可!」


  秦臻見薛淺詫異的臉色,忍不住嘴角一揚,「還是說,你在想其他的事情,本王今日剛好不上早朝……」


  薛淺聽到這句話,忍住拿起旁邊東西砸他的衝動,將被子蓋住兩條細長的腿,「奴婢謝王爺賞賜!」


  這個舉動,怕是防著秦臻。


  坐在案子前,抬頭便看到薛淺露出一節小腿,她低頭在很認真塗抹自己送給她的藥膏。


  不過,那截小腿,太過誘人。


  導致秦臻好幾次想要寫奏摺,腦海里依舊是她的模樣。


  心煩意亂,正好看到薛淺正在找褲子。


  秦臻忍住嘴角上的笑意,他停下手中的筆,朝著薛淺走過去。


  薛淺晃著兩隻晶瑩玉透的小腳,聽見秦臻這般說,心裡不由反思起來,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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