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你有事瞞著我
第355章你有事瞞著我
譚哲知道是歐付雅誤會了自己的想法。
立馬開口解釋道:「不是的,付雅,你誤會我了,只是我怕你是去見譚明了。」看著歐付雅的臉色在一點點便暗,他知道,歐付雅又是在生氣了,只是這一切,自己都只是想要實話實說而已,不然,她會一直誤會著自己,「我們好不容易才擺脫譚明,我不想你再次被她威脅。」
歐付雅突然身子就軟了下來,生生跌落在地上。
頹然地看著譚哲,苦笑一聲,眼角溢出了淚水,「譚哲,這麼久了,你還是不相信我。我跟你說了,之前是譚明陷害的我,可是你還是覺得我臟。」
「你胡說什麼!」譚哲冷喝一聲,「我什麼時候嫌棄你髒了?」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一起睡?」歐付雅大聲問道。
譚哲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還是在這個問題上……
本以為,只要自己一直推脫,自己一直說自己忙,歐付雅就會將這件事忘了。
可是他錯了,兩個人在一起,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再多難免的事情。譚哲一直這樣逃避下去,始終也都不是個辦法。
想到這裡,譚哲終於將歐付雅抱起來,讓她坐在床上,隔了好大一會兒,譚哲給歐付雅到倒了一杯水,想要歐付雅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不要這麼衝動。
只是,在歐付雅看來,譚哲本來這樣的做法就是在逃避自己。
她始終不能夠從當年的陰影中走出來,以至於總是誤會譚哲也是這樣看不起自己。
「付雅,你聽我說。」譚哲將歐付雅的身子板正,迫使她看著自己,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付雅,我跟你說,我從來都沒有嫌棄過你,嫌棄過你的過去,你的身子。只是我一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你始終都不願意將自己過去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我?還是有什麼隱情?又或者說是譚明每次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都只會偷偷一個人去接,他威脅你,讓你做一些對不起佳琪的事情,你也會去做。」
譚哲說到這裡,便頓了頓,看著白佳琪,很是認真的繼續說:「所以,我懷疑,你肯定有什麼把柄落在譚明的手裡,所以才會三番五次地被他威脅。是不是付雅,你跟我說實話?」
歐付雅猛然間就搖著頭,站了起來。
把柄?是啊,譚哲這麼聰明,怎麼可能想不到?到底還是在嫌棄自己的過去罷了。
「譚哲,你一口一個佳琪叫的很是親密嘛。可是你別忘了,人家早就已經結婚了,就算你照顧了她三年那又怎樣,她還是不會看你一眼,只把你當做哥哥。你別妄想了,白佳琪現在是厲銘禹的妻子,而你,譚哲,是不會得到她的心的!」歐付雅怎麼會不知道譚哲對白佳琪的感情。
只是,她從來都不說罷了。
她以為,只要她回來了,就能夠喚回幾年前兩個人的回憶,譚哲也就會對自己回心轉意。
可是事實上,她大錯特錯。
她們回不去了,譚哲不愛她,一點兒也不愛。
只是在歐付雅的心裡,她始終都不想要承認這個事實罷了,她始終都是在騙自己,安慰自己,總有一天,譚哲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可是,她真的錯了。
「譚哲,我以為只要我待在你的身邊,逗你開心,和你一起生活,就會得到你的心。你就會像幾年前那樣對我,可是我錯了,真的,你的心其實一直都在白佳琪的身上都沒有離開過,你好自私真的。」
歐付雅哭得紅腫了眼睛,看著譚哲,眼裡都是絕望。
這就是她愛的男人。
可惜,已經不是屬於她的了。
「譚哲,你怎麼這麼狠心,你不知道之前為了你,我受了多大的苦?因為我相信你是愛我的,所以我一直覺得就算自己經歷多少苦難,只要能夠再次回到你身邊,我都是值得的。可是現在,就好像上天跟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歐付雅準備離開,卻被一個寬實的肩膀擁入懷裡。
而她,一點兒感動也沒有,甚至有些厭惡。
「你放開我。」歐付雅冷冷地說道,「譚哲,你別這樣假惺惺的,你明明喜歡的人是白佳琪,還要裝作喜歡我,你是把我當做她的替身了嗎?」
譚哲搖著頭,「不是這樣的付雅,我要怎樣說你才會相信我。」
「那你要了我。」歐付雅直接開口說道,「這樣我就相信你。」
譚哲猶豫了,手鬆開了,而歐付雅也是冷冷一笑,便離開了房間。
只留下滿臉迷茫的譚哲,看著歐付雅離開的背影,他忽然之間就恍惚了。
是啊,自己到底愛不愛歐付雅呢?到底自己是不是介意她的過去,還是自己心裡一直都裝著白佳琪,只是一直在騙自己罷了。
譚哲忽然之間就迷茫了。
關了燈,黑暗之中,他點燃了一支煙。
白佳琪一大早就醒來了,給果果穿衣服,準備將他從去學校。
「總裁,這是文件,請你簽字。」一抬頭就看到陳梓穿著低胸裝,妖艷的濃妝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厲銘禹突然就想要一把將陳梓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推下去,可是,他忍住了。
「陳梓,現在是工作時間,還請你分清楚場合。」厲銘禹冷冷說道。
「場合?」陳梓忽然就笑了,將厲銘禹一把拉至自己的面前,將胸往他身上蹭了蹭,「難道厲總將我調到你的辦公室來,也是分得清楚場合的人嗎?」
厲銘禹皺了皺眉頭,自己將陳梓調到自己的眼前,就是怕她出什麼幺蛾子,不過卻被她誤會了。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自己就好好看著她,在她動手之前將一切都安排好,讓她得到自己應有的下場。
「不知道陳小姐什麼時候這樣善解人意了?」厲銘禹只好附和道。「不過,陳小姐不準備讓開?那我這字可就簽不了了。恩?」
陳梓看了一眼自己和厲銘禹的距離,離的很近,他根本就無法寫字。
於是知趣地往後退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