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惡魔再臨
第219章惡魔再臨
「我去打個電話,你先陪著果果在這兒,記住,千萬不要刺激他。」
譚哲將果果安頓好之後,不忘吩咐歐付雅,他什麼都沒有說,隻身走了出去,一是他的確需要把這裡的情況告訴給厲銘禹他們;二來,他也想要看一看,歐付雅到底會怎麼做。
歐付雅卻是只茫茫然的看著果果,始終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此刻,她的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果果為什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你看著他們。」
譚哲不放心,最終還是將管家留了下來。
有管家在一旁看著,至少,歐付雅還不至於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只是,這一次,厲銘禹依舊沒有接電話。
「shit!」譚哲不由得咒罵了幾聲,「這傢伙到底幹什麼去了?」
譚哲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是沒有辦法聯繫上厲銘禹,一時間,他心裡也漸漸的湧起一絲不安的情緒。
「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譚哲突然就想起剛才他們突然的掉頭,按理來說,以厲銘禹對於白佳琪的呵護程度而言,他是完全沒有可能在明明知道白佳琪身題不好的情況下,還不把她送去醫院的。
糟糕。
譚哲心中暗叫不好,他怎麼會忽略這麼重要的細節的。
來不及多想,他趕緊回神,重新快步跑到了餐廳,想要帶著果果離開。
而此時,歐付雅卻是已經戴上了自己之前的那個面具,正在不停的逗弄果果。
「果果,你知道這是什麼嘛?」
其實,歐付雅也不過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而已。
就在剛才,譚哲離開的時候,歐付雅突然想起來,一般孩子在經受了一些變故之後,總是會有這樣或者是那樣的情緒變化,她也就想著,果果應該也是因為這些緣故,所以才變成了如此。
因此,她特意找出來幾個跟自己當天使用的面具差不多的東西,想要看看果果對於這些是不是會有記憶。
只是,讓歐付雅覺得絕望的是,果果的眼神,一如既往,依舊空洞。
「你在幹什麼?」
但是,歐付雅的這種嘗試,其實不是譚哲能夠理解的。所以見歐付雅戴著個面具在果果的周圍晃來晃去的時候,譚哲便著急了。
他們都很清楚,果果之前受到過意外,而且,當初歐付雅用的招數,別人不清楚,但是,譚哲是清楚的。
他已經後悔過一次,讓果果經歷了這麼多不堪回首的往事,所以,當再一次看到歐付雅對果果如此時,若說不憤怒,卻也是假的。
譚哲一把將歐付雅從果果的跟前扯開,「你是不是就一定要讓果果死?」
說這一句話的時候,譚哲臉上是歐付雅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暴戾模樣,以往,就算是她承認了自己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設定好的騙局的時候,她都不曾看到過譚哲對她如此。
「譚哲,你聽我說,其實,我就是想要試試看。」此時的歐付雅自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她也想過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誤來進行彌補。
如今,她才不過剛剛開始嘗試,又怎麼可能就這麼放棄掉。
「你想要試什麼?」譚哲甚至連看都不看歐付雅一眼,「你是不是就覺得,所有你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一樣不該得到?」
「歐付雅,為什麼你的心會變成現在這麼狠?你還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歐付雅嘛?」
譚哲一聲聲一句句的鄙夷,讓歐付雅所有的堅持毀於一旦,她以為,只要她是真心悔過,譚哲就一定會看到。
她以為,只要是她努力彌補,她終究有一天可以收穫所有人的原諒,但是,現在看來,她錯了。
自從她跟譚哲坦白這所有的一切都那天起,她就已經不是他的雅兒了。
「譚哲,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相信我呢。」
對著譚哲遠去的背影,歐付雅呢喃著出聲,但是,卻是根本就不曾被除管家以外的第三個人聽到。
景果果安置在車上,譚哲忙不迭的就往厲家趕,夜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在一起,讓人無能為力。
譚哲還從來都沒有像是現在這樣子的無力過。他不住的對著果果說話。
「果果,再等一下,馬上,馬上我們就可以見到爸爸媽媽了。」
這一次,果果倒是動了動,譚哲瞥見果果在聽到爸爸媽媽幾個詞語的時候,微微的看了自己一眼,只是很快又重新低下了頭。
而譚家別墅里,在譚哲剛剛離開之後不久,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夫人,有你的電話。」管家過去接起來,卻聽著對方只說了一句,『我找歐付雅。『便也只能重新折返回來喊她。
而歐付雅聞言,卻是一臉的茫然,她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有把這個家裡的座機電話號碼留給誰。
更何況,自己在這兒,其實也沒有幾個朋友。
會是誰呢?
歐付雅揍過去接起,卻在聽到聽筒那邊傳來的第一聲的時候,便猛的向後退了一步,連電話都掉在了地上。
「夫人,您沒事吧。」此時的管家還沒有走遠,他很清楚,主子們的電話,不是他可以隨便偷聽的,所以,自從通知了歐付雅之後,他便有意識的隔得遠了些。
只是,沒有想到,歐付雅在接起電話的時候,竟然是如此的反應。
一時間,他倒是也有些好奇,電話那頭到底是誰,怎麼能讓他們家夫人,如此緊張。
「沒,沒什麼。」這一聲夫人,不僅是提醒了一下電話那端的人,同時也喊醒了歐付雅。
「管家,你先下去吧,這裡有我。」
歐付雅擺了擺手,示意管家先行離開,待周圍再無第二個人的時候,她才敢把電話接起來。
「主人,你有什麼吩咐。」
電話,依舊來自於那個神秘的人,歐付雅有些戰戰兢兢的問道。
「被放出來了?」
對方像是對她的問題絲毫都沒有興趣一般,反而是反問了歐付雅一個問題,但卻是讓她不知該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