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難得聚會
第187章難得聚會
怕只怕,他會躲不掉啊。
「是啊,她跟乾爹都對我很好啊。」果果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讓厲銘禹剎那間不知道該怎麼接,饒是他縱橫商場閱人無數,但遇上像是果果這樣子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也只能無奈的聳聳肩。
「那,如果爸爸不希望你跟這個阿姨走的太近呢?」想了想,厲銘禹最終湊近了他幾分,輕聲說道。
「為什麼?」果果眨巴著那雙大眼睛,一臉疑惑的盯著他,「為什麼果果不能跟她親近呢?」
厲銘禹有些無奈,他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對手,但是,當碰上這種把十萬個為什麼當成口頭禪的孩子,他還真的是一下子找不到章法。
「果果只要先答應爸爸,爸爸就告訴你為什麼。」他索性換了種處理方式,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
果果鄭重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厲銘禹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隨即,便開始跟果果鬧起來,至於自家老婆讓他聯繫的那幾個人,到時候隨便一個電話就可以了。
別的不行,但若是蹭吃蹭喝的,他們肯定是一叫一個準。
而廚房裡忙碌著的兩人,也不光局限於手頭的活,說好今天的白佳琪掌勺的,所以歐付雅只是幫忙打個下手,將白菜洗凈放在一旁,歐付雅突然道,「佳琪,你們經常是自己親自去接果果嗎?」
白佳琪已經記不清這是自己今天第幾次聽她問起果果的事情,好在,她背對著她,那一瞬間的愣神,歐付雅應該看不到,她淡笑著說道,「是啊,果果這孩子認生,所以,也只能我們自己去了。好在,現在,我跟厲銘禹兩個人,怎麼都是抽的開身的。」
「可……」歐付雅點點頭,卻又欲言又止,「可剛才你先生不是說,你又要開始忙了嗎?那可如何是好?」
白佳琪聞言,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幾分,「所以啊,我也正擔心呢,這不,想著借著這次的聚餐,好好的賄賂幾個朋友,到時候幫著接送一下,不然,我們也都不放心不是。」
說著,白佳琪放下了手裡的活,走到歐付雅的身邊,搭著她的肩膀,一臉幸福的說道,「以前,我也是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但是如今,有了果果,我才知道,他的安全,是最重要的,馬虎不得,等你以後做了媽媽,你也會懂的。」
歐付雅神色一變,是啊,她怎麼會不懂。
可是,現在她的孩子還被別人牢牢的控制著,甚至連生死都還未卜,她這個做媽媽的,卻無能為力。
半個小時后,譚哲也到了,果果拿著他給的玩具,很是興奮。
在譚哲到后不久,白佳琪就把歐付雅趕出了廚房,「這裡今天我做主,你們誰都不許隨便進來。」歐付雅還想說些什麼,白佳琪卻是指了指譚哲的方向,笑的不明所以。
「好吧,你有什麼需要的話,再叫我。」歐付雅也不是不會看臉色的人,當即明白了,原本還想著從她嘴裡套問出些什麼來,此刻,也只能選擇迂迴政策了。
厲銘禹在白佳琪的百般催促下,才一個個的給他們打電話,「一個小時后,到指定地點。」他倒是乾脆,短短十個字,結束了所有通話,幾乎是同一時間,趙瑞,S,還有丹尼斯收到了同樣內容的信息。
對於厲銘禹這種不明所以的消息,趙瑞已經見怪不怪了,為了不得罪他家總裁,他也只能快馬加鞭而往,只不過,另外兩人,則更多的抱著的,是看好戲的態度。
只不過,悲催的趙瑞在臨出門前,被公司的幾個人纏住,竟然是最後才到的。
「總裁,有什麼吩咐嗎?」
剛一進門,他便是一副謙恭的樣子,更何況,來給他開門的,還是他家總裁,他怎麼能不方?別人不知道,但他作為這傢伙多年好友,又怎麼會不了解,他厲銘禹隨時隨地都可能被人喚起的腹黑屬性?
「哈哈哈……」
厲銘禹沉聲不答,趙瑞正在心底暗自咒罵那幾個該死的傢伙,要不是因為他們,自己怎麼可能會遲到,正在腦海里惡補可能會面臨的各種悲劇畫面的時候,耳畔,卻是傳來了幾個人很是不厚道的笑意。
他正在愕然抬頭,入目卻是那幾個兄弟毫不客氣的嘲諷跟譏笑。
「唉,可憐啊,我說,厲銘禹的特助也沒什麼好當的嘛,不然,你來給我打工算了。」
「要我說啊,趙瑞,你還是跟著我吧,我怎麼也比我哥好說話很多。」
「再不行,你跟著我也可以,我正需要像你這樣的得力助手,放心,我一定不會壓榨勞動力的。」譚哲也好整以暇的來攙和了一腳。
毫無例外的,厲銘禹的臉色陰沉的緊,就在眾人不敢再度出聲的時候,果果卻是上來,一把將他扯了過去,「爸爸,媽咪說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請大家入座吧。」
一下子,眾人臉上的陰霧也就退散無影蹤了,譚哲率先拉著歐付雅起身,而其他三人卻是面面相覷,怎麼都覺得,今天這場好戲,自己像是那案板上的魚肉,是那任人切割的主?
「行了,都別杵著不動了,今兒是我老婆難得下廚,請大傢伙撮一頓,這待遇,我都還不曾有。」
厲銘禹已經走出了老遠,而後才赦免了身後的幾人。要不是剛才白佳琪給了他一個殺人的眼神,他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那幾個傢伙呢。
「還不是你,平日都不肯讓我下廚,也只能是在我自己家,你奈何不了我。」白佳琪剛剛將所有的菜都上齊,再出來,卻見他們還沒有落座,便也出來招呼著。
「師父,徒兒之前只是借著果汁做酒,今日就權當賠罪了。」說著,還朝著S那邊,作了個揖。
S見狀,不由得心花怒放,尤其是能夠看著厲銘禹在他跟前吃癟的樣子,這可是多少年都難得一見的場面啊。
「好說好說,就是不知道,徒弟的手藝如何了。」說話間,眾人都落座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