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譚哲美人在懷
第170章譚哲美人在懷
譚哲在機場和厲銘禹分開以後,也直接回家了。當他到家裡的時候,歐付雅已經醒了,正在穿衣服。
譚哲一把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繼續穿衣服:「怎麼不多睡會兒,這麼早就起來了?」
「因為我知道你今天回來,所以就起早點了。你先去泡個澡吧,我去幫你準備早飯。」歐付雅幫他把外套脫下來,然後搭在衣架上。
等她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譚哲二話不說直接摟住她,在她的紅唇處輕輕一啄:「這麼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歐付雅順勢依偎在他懷裡,指腹在他胸口處慢慢打著圈,緩緩開口道:「想啊,當然想啦,無時無刻不在想呢,不過你在外面那麼累,先去泡個澡舒緩一下吧。」
美人在懷,他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譚哲道:「不急,我這麼久都沒好好疼愛你了,不和我親熱一下嗎。」
歐付雅嬌笑道:「討厭,趕緊去洗澡,你聞聞你自己,一股味道!」說著還伸出手在鼻子前揮了揮。
「你這是在嫌棄我?」譚哲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紅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這是懲罰!」
「這麼久沒回來,一回來就先給懲罰,你怎麼好意思的?」歐付雅嬌嗔道,半分埋怨半分小女人的姿態。
譚哲摟著她肩膀的手緊了緊,喉結處明顯滑動了一下。
歐付雅看到他這樣樣子,心裡十分明了,推開他:「趕緊的,去洗澡。」
譚哲狠狠拍了下她的翹臀:「你個小壞蛋,等我洗完澡再收拾你。」
歐付雅看著譚哲進了浴室,聽到裡面傳出「嘩啦啦」的水聲時,才去衣架上摸了摸他外套的口袋,卻什麼也沒有發現。然後又打開他的行李箱,將他面上的衣服都挪開,翻了翻裡面的東西。
此時浴室里的水聲已經停了,歐付雅心裡咯噔一下,怎麼會洗的這麼快。
「付雅,這浴室里的洗髮乳怎麼沒了?你給我重新那一瓶過來。」譚哲的聲音從浴室里傳出來,然後又傳出了水聲。
原來是沒有洗髮乳了,歐付雅鬆了口氣:「好,你等等,我馬上拿過來。」說完,她迅速將他的衣服塞回行李箱,整理好,再將行李箱放回原位。
歐付雅從儲藏室里重新拿了一瓶新的洗髮乳,敲了敲浴室門,「我進來啦?」
「進來吧,小心地滑。」因為有著水聲,譚哲的聲音很低。
浴室里全是水蒸氣,霧蒙蒙的一片,歐付雅站在門口,將瓶子遞過去:「喏,你接一下吧,我就不進去了,省的我衣服都濕了。」
譚哲沒說話,歐付雅又重複了一邊:「我就放這了,我去幫你準備早飯,你洗完就下樓吧。」
「付雅……」譚哲赤裸著,一步步走到門口,將她手中的洗髮水拿過來放在一邊的洗漱台上,說道:「你不想和我洗鴛鴦浴嗎?」
一顆顆水珠從他臉頰上滑落,精壯的身體線條分明,帶著一種蠱惑。
歐付雅捂著嘴笑著:「不想啊。」
譚哲一把拉過她,大掌覆蓋上她的臉頰,熾熱的吻毫不猶豫地落下。
「譚哲,別鬧了,衣服都濕了。」歐付雅不停地往後退。
譚哲怎麼可能會放過她:「濕了?哪裡濕了?」說著迅速將她的衣物剝落,抱起她放在洗漱台上。
「唔,冷。」歐付雅裸露的肌膚接觸到冰涼的檯面,下意識的就靠向譚哲。
譚哲雙手抱起她,讓她微微離開檯面,說道:「抱緊我。」然後扯過一邊的毛巾墊在檯面上,才又將她放下。
他猛烈的攻勢讓歐付雅全身虛軟,差點從洗漱台上滑下去,不得不雙手撐著洗漱台。
譚哲看著動情的小女人,將她翻過身,又發起了猛烈的攻勢:「小妖精,讓你再勾引我!」
歐付雅的臉上兩團紅暈,她緊咬著下唇,沒有發出聲音。
譚哲見她不出聲音,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又加大了動作。
歐付雅在他一波波的攻勢下,徹底投降:「我錯了,我錯了,快停下。」
譚哲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錯了,哪裡錯了?你個小妖精,晚了!」
最後,歐付雅是被譚哲抱上了床,哪裡還有力氣再去準備早飯呀。
歐付雅和譚哲依偎著躺在床上。
「我沒有力氣準備早飯了,你餓嗎?」歐付雅枕在他的臂彎處問道。
「你餓了嗎?」譚哲反問道,也沒等她回答,又說道,「我讓傭人去準備了,拿進來慢慢吃,你休息會。」
譚哲離開了房間,沒過多久就端著慢慢一大盤吃的回來。
歐付雅笑著接過來:「勞煩譚大少爺了。」
她將雞蛋殼剝乾淨遞給譚哲:「你這兩個月瘦了不少,很辛苦吧,多吃點吧。」
譚哲也不客氣,就著她的手吃了不少東西,看來確實餓了。
「你不是一開始跟我說要回來了嗎,怎麼後來又拖了那麼久啊?」歐付雅繼續喂著譚哲,看似很無意的問道。
一說到這個,譚哲就很無奈:「後來又出了點事情,有人受傷了,在醫院呆了一段時間。」
「受傷?」歐付雅立刻放下手上的東西,去查看譚哲,「你沒受傷吧?」
譚哲拉過她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我沒事,別擔心了,你可別再摸我了,小心我再吃了你。」
歐付雅錘了一下他的胸膛,轉過身去收拾吃早飯留下的垃圾,隨口問道:「不是你那是誰啊,你這次不是一個人去的嗎?」
譚哲想起了喬威的事情,皺著眉沒有說話。
歐付雅見他不吭聲,追問道:「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不能告訴我嗎?」
譚哲拍了拍她的手,「沒什麼,你別問了。」
「哼!」歐付雅撥開譚哲的手,耍起了性子,「你肯定是瞞著我什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啊」
「好啦,好啦,我是和厲銘禹一起去的,你別胡思亂想了啊。」譚哲從背後摟住歐付雅安慰道,「你這小妖精,怎麼就亂想呢?」
原來是和厲銘禹一起去的,歐付雅瞭然,又問道:「那受傷的就是他嗎?」
「對。」譚哲回答道。
「不是生意上的事情嗎?怎麼會受傷呢?知道是什麼人傷了你們嗎?」歐付雅再次追問道。
「不知道是什麼人,很神秘。」譚哲眉頭深鎖,過了會又說道,「行了,你別再問了,事情已經過去了。」他話里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他不會再說了。
歐付雅想起那天那個男人的警告,可是現在在譚哲這裡又套不到什麼話,一顆心極度不安,面色不禁有些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