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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 出手盜令牌

  第三百八十章出手盜令牌


  慧錦皇后這幾日愁得白髮都長了幾根,可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皇帝不肯見她,連東宮的門也進不去,說是讓太子好好的養病。


  慧錦皇后也不知道到底哪裡出了問題,那天不是已經拉回了一些嗎,怎麼……後來她派人一摸情況才知道,戶部尚書也被責罰,原來的侍郎馮衛青現在成了代尚書,災情若是平安過去,一路順風順水,這個「代」字也就可以去掉了。


  她一聽說這事兒,才知道是出了大問題,買通了上書房的兩個太監,這才知道,原來太子書桌上的那些文件有問題,上面的銀子花項各方面做得完美無缺,卻和戶部撥出來的錢完全對不上號。


  她心頭一緊,知道這一次是把事情鬧大了。


  再後悔再埋怨什麼也已經是枉然,她畢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仔細思索之下,決定兵行險招,她暫時沒有想著把心中的想法告訴太子,一來他在東宮也幫不忙,二來……還是怕事情有變,節外生枝,還不如等到有了眉目和轉機再告訴他。


  她派人去了客棧,回來的人卻說根本沒有什麼外地人,現在大家都知道京城中鬧雪災,哪裡還有人來住店,原來的那些住客也都紛紛離去了。


  走了?慧錦皇後身子一晃,坐在床上呆住。


  察哈圖前腳剛走,後腳一封飛鴿傳書就送去了南疆。


  軒轅耀辰接到傳書的時候是個黃昏,落日餘光落在他的身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金色,洛九卿看著他一旁的鴿子,挑眉道:「有好消息?」


  「其實也不算什麼好消息,就是事情快有個結尾了,察哈圖悄悄返回了,按時間算,再有個三五天就該到了。」軒轅耀辰把信條遞給洛九卿。


  「悄悄返回?」洛九卿有些驚訝,「這是怎麼個意思,合作沒有成功?」


  「應該是的,」軒轅耀辰拿過信紙,扔在茶水裡泡了泡,再拎出來的時候上面原來的字已經淡去,又有新的字慢慢浮現上來,洛九卿覺得此人的心思真是巧妙,看著這一手字,猜到應該是純嬪來的。


  這次寫的很詳細,再加上之前雪災太子辦事不利惹惱了皇帝的消息,軒轅耀辰和洛九卿就猜測到他們的合作多半是要黃了,這件事說好不好,說壞也不壞。


  雖然拉黃了他們合作的事,但是慧錦皇后那個性子可不是個隨意屈服的,更不會坐以待斃,她一定會找出其它的路子,想其它的辦法,可是,眼下這些都是未知的,不像知道他們與察哈圖合作的時候,只需要盯住動向就可了。


  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知道對方都想到了這一點,洛九卿微嘆了一口氣,「好吧,事情結束儘快回去,以免再節外生枝,這個女人一刻也不能消停。」


  軒轅耀辰點了點頭,心頭又有些淡淡的愧疚。


  洛九卿卻沒有給他愧疚的時間,她快速的說道:「赫明風呢?這兩天神出鬼沒的,難道是在為親手殺了趙廣闊的事情而煩心?按說不會啊。」


  「當然不會,」軒轅耀辰說道,「上位者殺個把人還要煩心幾天,那自己乾脆直接死了算了。他應該是忙著給那個阿晉治療的事,聽說是缺兩味藥材。」


  「噢?」洛九卿一愣,隨後想起自己前兩天開的方子中似乎是有兩味挺難找的,不過當時有別的事情岔過去了,她也沒有細想,後來不見有人來問就以為是找到了,怎麼聽這意思是還沒有嗎?

  似是看出她的疑問,軒轅耀辰嘆了一口氣,抬手為她掠了掠耳光的發,「他可能是不想過多的麻煩你,說實話,南疆打下來是他的,南疆穩定了,得益的人是我,你……這樣忙來忙去,眼見著一天天瘦下去,臉色也不太好,我們都很內疚,愧疚得要死,哪怕是一點小小的事情都不願意再麻煩你了。」


  洛九卿心頭一暖,眉梢卻是一擰,「這叫什麼話?大家都是目標一致,何必分開來說?」


  她正說著,一轉頭看到赫明風帶著骨勒走了進來,身後還有白墨。


  她迎上前去,直接問道:「解決了嗎?」


  赫明風一愣,隨後搖了搖頭說道:「這兩種葯怕是得去收藏庫才有,暫時拿不出,我晚上去一趟,應該可以拿得到。」


  「這樣,」洛九卿一聽就知道是十分危險的事,察哈圖已經快到,這種時候不能再外生枝,她沉吟了一下說道:「白墨,方子你看了嗎?你怎麼說?我們的包裹里……」


  「主子,」白墨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兩味葯我們有是有,還是當初白先生給的,可是您說過,白先生給的東西太過珍貴,這次來只帶了成品葯幾顆,藥材一律沒有。」


  洛九卿點了點頭,有些遺憾,看了一眼骨勒道:「老先生,你有沒有進收藏庫的人權利?」


  「這個……沒有,」骨勒搖了搖頭,「只有院首才有。」


  「靠什麼?令牌嗎?」洛九卿追問道。


  「正是,有一塊大王給的令牌。」骨勒點了點頭,「見令牌才能放行,否則的話……很難。」


  硬闖,在場的人都想得到,只是這個時候,誰也不想節外生枝,為了藥材去影響整個大局,這也是不可能的事。


  「主子,」白墨在一旁說道,「是不是可以換一下,把那兩味葯換掉,這樣一來……」


  「這樣一來問題會解決,」洛九卿眉頭深鎖,「可是,藥效也會降低很多,不是不行,只是不是最佳,他的身體耗損嚴重,仗著年輕,又有獨特的呼吸之法,這才僥倖逃過一劫,本來已經拖得夠久,若是再拖下去,只怕這些傷會永不可逆。」


  她轉頭看著赫明風,知道最在意結果的人還是他,「一是會縮短他的壽命,一是會讓他的後半生在傷痛中度過,而且……永沒有練武的可能。」


  赫明風的眼色一暗,無論是哪種結局,他都承受不起。


  「這樣吧,」赫明風把牙關一咬,有了決斷,張鵬安搶在他的前面,說道:「我去,我去偷那個院首的令牌。」


  洛九卿的心中暗想,果然,事情最後還是要落到這上面來,她知道這兩種結果是赫明風都不願意麵對的。


  她搖了搖頭,「偷令牌,當然簡單,只是偷了之後怎麼去,去了說什麼,如何解釋不是院首親自去的,這才是一系列的問題,去的人還要懂藥材。」


  她看了一眼正要張嘴的白墨,「你不行,不用想也知道你的身量太高太瘦,與那位院首肯定不一樣。」


  白墨又閉了嘴不說話了。


  「我去。」洛九卿最終說道:「我最合適,我會易容,雖然短時間內不能易成一模一樣,便是天色黑暗,收藏庫的人也不見得就對院首特別熟悉,有點差距也不算什麼,我也懂藥材。」


  「這怎麼行?」軒轅耀辰皺眉,顯然他不怎麼樂意。


  「我陪你吧。」赫明風說道。


  「不行。」軒轅耀辰立即拒絕,「你的身份敏感,還是少露面為好,幾日之後要有大用,不能出現差錯,還是我去,」他看了看洛九卿,強調道:「這樣我才能放心。」


  「好吧,」洛九卿也不再矯情,「還扮成小廝?」


  「……」軒轅耀辰想起那次扮小廝自己慘不忍睹的模樣,還有那顆大黑痣,心尖就跟著顫了顫。


  天色將暗的時候,骨勒打了一壺好酒往住走,「無意」中遇到了今天晚上值班的院首,院首也是一個地道的南疆人,比骨勒年紀要小一些,因為他的父親之前也是醫師,所以這算是繼承了父親的衣缽。


  此人好酒,離著老遠就可以聞到酒香,光靠聞也能夠聞出酒的質量、年份。


  骨勒在他的面前一晃,他的鼻子就反射性的抽了抽。


  「哎,」院首急忙攔住要拐彎的骨勒,「骨勒,別著急走啊,藏了什麼好東西?」


  「一點小酒,今天饞了,讓阿蠻去幫我打了點兒。」骨勒的話早想好了,反正阿蠻也不會說話,也不怕他問。


  「一點小酒?」院首抽著鼻子過來,「不對吧?你這不是一點小酒,這可是……上好的……」


  他看著瞪著眼睛的骨勒,清了清嗓子沒有往下說,捻著鬍子說道:「這個是中原的酒,不是咱們南疆的,哎,中原的酒味道就是香,工藝原料也和咱們這邊的不一樣,當真是讓人喝一次想一輩子。」


  骨勒嘆了口氣,「我還以為院首大人知道這酒的名字呢,阿蠻不會說,人家對他說了他也記不住,原來院首大人也不知道啊。」


  「呃,」院首的臉一紅,「酒的花樣百種,歷史淵源流長,哪裡一個名字就能夠概括的?哎,對了,我今天晚上帶了幾道好菜,不如咱們一起啊?」


  骨勒要的就是這句話,看了看四周無人,「行啊,沒有問題。」


  院首眼睛發亮,「走吧,沒事,有人看到也沒事,今天晚上就該我值班呢,你就算是陪我。」


  骨勒點了點頭,隨著他的步子跟了上去,院首隻被那酒香吸引,卻沒有發現不遠處的暗中,有兩條影子也慢慢跟了上來。


  洛九卿心中暗笑,老鴇的釀酒技術一流,酒鬼被吸引住只能被牽著鼻子走,這個院首倒是個識貨的。


  院首與骨勒坐在院中的樹下,把兩個小葯徒打發下去,兩人把酒滿上,把菜擺好,映著頭上微亮的月光,院首深吸一口氣,覺得這叫一個美。


  淡琥珀色的酒液,香氣撲鼻,酒液微盪,說不盡的誘惑,他舉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立即眼睛一亮,大聲讚歎道:「果然是好酒!好酒啊!」說罷,把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洛九卿和軒轅耀辰在暗中靜靜的等待,要借人家的東西,怎麼也得好好的讓人喝上一杯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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