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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 追妻第三回

  "你,你給本王跪下,本王不揍你一頓,本王現在,心裏真的不爽。"

  "王爺饒命啊!小的不也是為王爺著想嗎?"

  從摘月樓,百分之百的丟臉回來,司馬淵把張三五花大綁,綁至了東廂大廳,座在輪椅上,司馬淵指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張三,便是大罵特罵了起來。


  花鳳樓假扮的張三,雖然嘴裏說著害怕,可他的心裏,卻著實是樂壞了。


  司馬淵在摘月樓,百分之百的丟臉,這下子,蘇如是應該是越來越討厭司馬淵了,花鳳樓接下來的采花計劃,不就能得以實現了嗎?

  花鳳樓不高興還能幹嘛?


  "為本王著想?就是那樣,讓本王去丟臉的,那麽多人的麵前啊!你居然本王如此般下作,你說說,你這狗奴才,該不該死?"

  "王爺,小的也不知道,主子是這般鐵石心腸啊!再說了,王爺如此這般,主子都不為所動,王爺可還是得想想,到底主子現在的心,還在不在王爺身上了,王爺一廂情願,那也於事無補啊!"

  "這……"

  花鳳樓一語將司馬淵的所有怒火,全部都給澆滅了。


  他說的是事實,司馬淵這般放低姿態了,蘇如是仍然是理都不予理會,那就看得出來,到底,蘇如是對司馬淵是個什麽態度了。


  司馬淵的心,一下涼了半截,而花鳳樓跪在地上,時不時抬頭瞟著司馬淵難過的表情,他的心裏更加的得意了,如此一來,花鳳樓的挑撥離間計劃,也就算成功了。


  "你起來吧!如今兩計不成,你那第三計說出來聽聽,本王看看,到底行不行的通。"

  "王爺還沒有死心嗎?"

  "死心?你說說,本王能對如是死心嗎?畢竟她和我一起,走過了那麽多磨難,這忌是兩個死心二字,就能全部概括的完全的?"

  花鳳樓從地方站起來,一邊淩颯給他解著繩子,一邊司馬淵曆聲大喝。


  對於司馬淵和蘇如是的故事,花鳳樓算是知道不少,對此,花鳳樓也是在意料之中,將花鳳樓身上綁著的繩索解開,淩颯走到花鳳樓麵前,言道。


  "張三,主子和王爺,我看這輩子是分不開了,不管怎麽樣,我希望王爺和主子能開開心心,幸幸福福,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也許就會明白,王爺此刻的心情了。"

  "愛嗎?什麽是愛啊?"

  "…….."

  淩颯嘴中所說的愛,在花鳳樓看來,他是一點兒也不明白。


  淩颯一說,花鳳樓便是反問了起來,這麽多年了,他還真不知道,何為愛情,愛這種東西,真的太難以捉摸了,花鳳樓是一個情場老手,對此,隻將女人當作是玩物的花鳳樓,卻也是全然不知,愛情的真諦。


  "行了,別說了,說說你的第三計吧!"

  "嗯!王爺,早些年,張三還在塞外的時候,見過塞外的巫師,善用一種巫術,這種巫術,能夠讓女人對一個男人死心踏地,神奇無比。"

  "是嗎?這天底下還有這等奇術?趕快與本王道來。"

  司馬淵來了興趣,盯著花鳳樓急急的叫了起來。


  花鳳樓眼珠子一轉,偏頭想了一陣之後,他才與司馬淵說道。


  "王爺,這等奇術,需要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需要被施術女子,頭上的一根黑發,黑發到手,隻需將之綁在一木人上,施術方與木人對視三眼,然後,再找機會,與被施術者對視三眼,這樣,巫術就會起效果,讓施術者如願以償。"

  "真的嗎?怎麽聽著那麽邪乎?你有試過嗎?靈不靈驗啊?"

  "這個嘛!小人未曾試過,一來,小人沒有愛幕之人,二來,小人也沒那個本事去人家姑娘頭上,弄來頭發不是?所以,小人不知靈不靈驗,但是,看到過塞外的巫師們,進行過此術,到是頗為神奇,王爺不妨一試,就算不成功,那也沒多大事兒不是?"

  司馬淵被牙尖嘴利的花鳳樓,給說動了。


  不管靈不靈,現在反正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司馬淵都願意去試試,就算是不成功,那對司馬淵來說,也沒有太大的損失,大不了以後再想辦法,與蘇如是和好便是。


  "你這個方法,聽著很邪,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有沒有效果,需試了才知道嘛!不過,就我觀察來看,像主子這樣強勢的女人,可能成功幾率,應該不是很大吧?王爺可要想好,到底是試還是不試?"

  "嗯!容本王想想。"

  司馬淵靜了下來,座在輪椅上,司馬淵低頭著,也不說話。


  昨天在摘月樓,他可是丟臉丟的大發了,今天,司馬淵可不想再丟臉了,那要是再丟臉,司馬淵堂堂雲隱國秦王爺的臉,到底該往哪兒放去啊?

  "好吧!那就試試吧!張三,你去幫本王弄施術的東西,然後,颯兒,你去如是那兒,幫我把她的頭發給弄到手,不得驚動如是,明白嗎?"

  "是。"

  淩颯和花鳳樓齊聲應是,之後,兩人告退離開,出去準備去了。


  花鳳樓嘛!一離開便是樂的跑出去,去準備去了,可淩颯就有些範難了,蘇如是那麽機警的人,她哪裏會是蘇如是的對手?要悄無聲息的弄到蘇如是的頭發,那是談何容易啊?


  帶著這種忐忑的心情,淩颯一路鬱悶著,朝西廂而去。


  到了西廂的大廳中,淩颯找了一陣,才在西廂最裏麵的房間裏,找到了正座在鏡前醉酒的蘇如是。


  "呀!你怎麽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啊?這大白天的?你怎麽了?"

  "颯兒,快來陪我喝兩杯,一醉解千愁嘛!"

  "你呀你呀!"

  淩颯走進去,便是看著爛醉如泥的蘇如是,叫了起來。


  蘇如是滿口酒氣,還紅著臉,要淩颯陪她喝酒,淩颯眉頭皺了起來,將酒醉的蘇如是扶起來,扶到了床邊,搶過蘇如是手中的酒瓶,淩颯罵道。


  "你們兩個也真是的,都那麽不坦率,明明都很在乎對方,關心對方,卻是誰也不肯先低頭,先低下頭,會死嗎?我這一輩子,哪裏有不做錯事的?知錯能改不就行了?你又何必嘛?這不是自作自受嗎?"

  "嗚嗚……自作自受?你以為我想,我隻是想不通,為什麽我進一次大獄,出來之後,他就和兩個人一樣,這樣的結果,你讓我怎麽能接受?"

  "好了?王爺也不是有意的,你就放寬心吧?來來,好好躺下,好好睡一覺,等睡醒了,酒也就醒了,人就舒服了,快躺下。"

  一邊替酒醉的蘇如是蓋好被子,淩颯一邊趁著蘇如是酒醉之際,從蘇如是的頭發,拔下了一根頭發,捏著手裏的發絲,淩颯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背叛,赤裸裸的背叛啊!"

  蘇如是的罵聲,依舊在淩颯的身後叫著,淩颯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


  怎麽好端端的兩個人,竟是為了這麽點兒事,鬧成了這樣,當然,在淩颯看來,司馬淵的那事兒,都是小事兒,可在蘇如是這個二十一世紀來的人看來,這樣的事,千萬的不能原諒啊!

  你老公背著你搞小三兒,你能笑著對他說,你去搞吧!多搞幾個,我支持你?


  下午,花鳳樓準備好了木人兒之後,便是捏著木人兒,來東廂的大廳,與司馬淵交差了。


  站在大廳中間,花鳳樓將手中的木人兒,遞給了司馬淵,並言道。


  "王爺,就是這樣的木人兒了,接下來,隻需要將主子的頭發纏在上麵,並且燒香點燭,供奉一下就可以了,之後,王爺就與之對視三眼,王爺就在施術了。"

  "嗯!供奉的事兒,你來幫本王完成吧!本王隻需最後與木人對視便是。"

  "這不行,王爺雖是腿腳不便,但供奉之事兒,還需王爺自己來完成,這樣才顯得誠心,你說是不是?王爺?"

  司馬淵一聽吧!也覺得這話有道理。


  想著想著,司馬淵便是從袖中陶出一塊手巾,將手巾裏包著的早上淩颯送來的蘇如是的頭發,給拿了出來。


  將蘇如是的頭發,纏繞在木人兒的脖子之上,司馬淵將木人兒,輕輕的放到大廳的大圓桌之上,做完了這些之後,司馬淵才轉頭看著身邊的淩颯,吩咐道。


  "颯兒,你去幫本王拿些香燭紙錢來,然後,再準備些供奉用的水酒,果品肥肉之類的。"

  "嗯!我去去就來。"

  淩颯是誠心的希望司馬淵和蘇如是和好,在心裏祈禱一番,這個巫術有用之後,淩颯也是忙不迭的跑出去,去廚房準備這些東西去了。


  淩颯剛剛離開,裏屋裏休息的東羽霧,邁著纖纖的步子走了出來。


  看到桌上的木人兒,東羽霧眉頭一皺,問道。


  "王爺,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呢?弄個木人兒幹嘛?這是?"

  "噢!我們王爺再對一個朋友施術,希望她能好起來。"

  "這樣啊?那王爺那個朋友,是病了嗎?"

  東羽霧一追問,司馬淵與花鳳樓都沉默了下來,兩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去掩飾眼下這邪乎的事情了。


  沉默了一陣之後,花鳳樓才開口,繼續將東羽霧的話頭接下去,回道。


  "病是沒病,不過,最近她出了一些事情,我們王爺好心,所以想幫她驅驅邪。"

  "原來是這樣,那我不打擾王爺了,奴婢告退了。"

  "東羽姑娘慢走。"

  把東羽霧糊弄過去,司馬淵與花鳳樓,皆是大鬆一口氣啊!

  要是讓人知道,蘇如是從死囚之牢裏逃了出來,那還得了?所以,這件事兒,能不讓人知道,那盡量不要讓那些不相幹的人知道,以免給蘇如是引來大麻煩。


  "張三,你有沒有覺得,這段時間,這個東羽姑娘,行為有些怪異啊?"

  "王爺也看出來了?"

  "嗬嗬!我不是傻子,依我看,這東羽姑娘來秦王府的目的,恐怕是該為了雷神劍吧?"

  "王爺英明,先前主子也許張三說過,要張三好生的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張三這段時間,一直在監視著她,但請王爺放心。"

  花鳳樓如此一說,司馬淵安心的點了點頭。


  東羽霧近段時間的一舉一動,早已暴露了她來秦王府的目的了,司馬淵這麽聰明的人,又如何會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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