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原來是嫖妓
雷大與花鳳樓,應蘇如是的吩咐,暗中的保護司馬淵,跟著司馬淵的馬車,兩人一路朝著摘月樓而去。
可讓兩人感到奇怪的是,皇家的馬車,到了中途,便是改了道了,不但沒向摘月樓而去,還反而朝著雲隱皇都內,最大的一處妓院行去。
這處妓院,就是名震雲都的"風花雪月樓",說起這處妓院,那可是司馬睿的一處得意之作啊!
司馬睿在雲都之內,有兩處產業,最為讓他得意,一處便是位於雲都之南的"搏坊",這另一處嘛!便是這位於雲都之北的"風花雪月樓"了。
要說這兩處,乃是司馬睿的嘔心瀝血之作,那也不為過。
"王爺,到了,恭請王爺下車。"
"啊?到了?這裏不是風花雪月樓的後門嗎?不是去摘月樓嗎?怎麽在這兒停下了。"
當司馬淵還在馬車裏,心想著,司馬睿這次是不是邀他赴鴻門宴的時候,馬車外已經是響起了車夫的叫聲。
司馬淵掀開車簾一看,這眉頭皺的老緊了,這他媽的不對勁兒啊!這哪裏是什麽摘月樓,明明就是司馬睿旗下的風花雪月樓嘛。
風花雪月樓也就算了,居然是要他堂堂的王爺來逛青樓?逛也就算了,還讓他走後門兒?這不是成心要讓司馬淵丟臉嗎?
"太子爺吩咐,小的隻是照辦罷了,王爺莫怪,來人啊!抬王爺進去。"
"唉!你們,你……"
司馬淵還來不及說話,後門裏便是鑽出了幾個侍衛,抬著司馬淵,飛速的鑽進了風花雪月樓裏,幾個侍衛一鑽進去,便是直接抬著司馬淵,上去了頂樓。
風花雪月樓,一共有五層樓,每層樓像征的地位,各不相同,凡是能上五樓的,一定是皇族之人,而且,這五樓裏的姑娘,那可是個個堪稱絕色,向來隻服侍皇家之人,其它人不得沾其一點兒渾腥。
"各位,太子殿下可是約我去摘月樓,你們確定沒來錯地方?"
"王爺放心?我們太子爺,就在這風花雪月樓裏,馬上就快到了,請王爺忍耐一下。"
這幾個侍衛,還以為司馬淵,是迫不及待的想來嫖嫖這些高級妓女了,哪成想,司馬淵那是叫一個鬱悶了得啊!
嫖妓就嫖妓嘛!還說的那麽好聽,說是什麽摘月樓設宴,這不明擺著,睜著眼睛說瞎話呢!一會兒,要是讓蘇如是知道了,那還得了,司馬淵縱使是有十八嘴,那也說不清楚去啊!
司馬淵正鬱悶著,幾個侍衛在一間雅間外停了下來,這間雅間位於五樓的最角落處,特別的幽靜,司馬淵還沒進去呢!就聽見裏麵的女人們在與司馬睿歡騰的呻吟聲了,弄得司馬淵,一下便是燥熱起來,痛苦不堪啊!
"太子爺,九王爺到了。"
"額!皇叔到了,那就讓他進來吧!"
"是。"
幾個侍衛應了一聲,推開門,抬著司馬淵便是進去了,等侍衛們離開,將雅間大門重新關起來之後,司馬淵才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整個都傻眼了。
偌大的雅間之中,除了司馬睿身上還穿著衣服外,十數個絕色美女,個個都是光著身子,抖著一雙雙碩大的奶子,在屋裏翻騰跳躍,與司馬睿傾盡了魚水之歡。
"太子殿下,你這是?……."
"噢!皇叔不必緊張,父皇本來的意思,就是要本太子,帶著皇叔,好好來逍遙一番,必竟,皇嫂進了監獄了,哪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寂寞的,都懂的。"
"不是吧!皇兄居然要你帶著我來嫖妓?"
司馬淵訕笑起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沒想到,老皇帝居然要讓司馬睿帶著他來嫖妓。
要知道,皇族人員嫖妓,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得宜笑大方的啊!司馬淵是樂的不行了,自己那個大哥,對自己還算是不錯的了,關心自己那方麵的問題,到也著實是讓司馬淵有些感動啊!
"唉!皇叔此言差矣,風花雪月樓,凡是上了五樓,那可都是絕色天仙,哪裏能同下麵那些妓女,相同比較呢?皇叔此番前來,一定要玩的開心才是。"
"嗬嗬!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過去服侍皇叔?一群不長眼的,快點兒過去,今晚不讓皇叔舒服,本太子就砍了你們的頭。"
一眾絕色的赤裸佳人,哪裏敢怠慢?司馬睿一吼,她們哪管司馬淵是不是殘廢噢!扭著光溜溜的屁股,便是衝了上來,直把胸前那對碩大的大奶子,整個往司馬淵的臉上蹭。
司馬淵嚇極,可在司馬睿麵前,他又不能示弱,伸手將一赤裸佳人推開,司馬淵叫道。
"且慢,且慢,你們先去裏麵休息,本王與太子殿下,還有要事要說明。"
"行行,你們先去裏麵後著。"
沒有司馬睿的命令,這一眾佳人,哪裏敢走啊?司馬睿發話了,她們才扭著肥肥的屁股,欲求不滿的朝著雅間的裏屋行去。
待得所有佳人都離開之後,司馬淵才瞪著司馬睿,嚴肅道。
"太子殿下,皇族成員來這種地方,本來就有傷風紀,太子殿下白天明言要去摘月樓,可是卻把我拉到這種地方來,老實說,本王此刻心中甚是不平啊!"
"哎呀!皇叔,這都是父皇的一番心意,你能說父皇錯了嗎?要是白天,本太子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告訴你,是來這風花雪月樓,你還會來嗎?此番邀你前來,就是想好好玩玩兒,沒別的意思,再有就是商議一下,關於寶藏的事情。"
"哎!即然來了,那也就罷了。"
聽司馬睿這般一說,司馬淵的氣憤,也立馬沒了。
一想到裏屋裏,那十多個光著屁股的絕色佳人,司馬淵可就一柱擎天了,都快趕上擎天柱了,試問,天下間有幾個男人,能忍受的了,這般赤裸裸的誘惑呢?
他司馬淵也是一個正常男人不是?
"對嘛!這才是司馬皇室的皇叔嘛!對了,父皇讓本太子問問,皇叔最近可有什麽關於寶藏的有用情報沒啊?"
"有用情報啊?這個,倒是沒怎麽有,有的都告訴皇兄和太子殿下了。"
"是嗎?那為什麽本太子最近,發覺皇叔府中,都是車來車往,一片繁忙啊?皇叔莫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嘩!司馬淵悄悄的直立起了身體。
果不其然,司馬睿還是沒有放過他秦王府內的一舉一動啊!就連近日,秦王府內車進車出,他都留意到了,顯然,淩颯做的還不是很保密,要不然的話,司馬睿也不會查到這類的蛛絲馬跡了。
司馬睿的眼睛虛咪了起來,眼瞅著司馬淵的表情有些緊張,司馬睿當即便是咄咄逼人,言道。
"皇叔不會是被我猜中了吧?果然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嗎?"
"太子殿下這話說的,本王府內,能有何見不得人的事情?沒錯,本王府內,近日的確是車進車出,不過,那可都是本王派出去查探寶藏消息的手下,太子殿下覺著,是不是應該小心警慎一點兒了?"
"那皇叔可曾探到什麽消息沒有?"
司馬睿相信了,如果真如司馬淵說的那樣的話,那秦王府內的車進車出,可就說的通了,司馬睿也沒往深處去想,反正想多了也沒用。
現在,隻要他先穩住司馬淵,多探知一些寶藏的消息,等時機一成熟,老皇帝一死,那司馬淵立馬就要成為他的階下之囚。
"消息嘛!到是有一個,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啊!"
"皇叔旦說無妨啊!有什麽不能說的?"
"嗯!皇兄手下的四個密探的事情,太子殿下可都知道了吧?"
司馬睿嗖的一下站了起來,瞪著司馬淵,喝道。
"難道,父皇連這個事情,都告訴你了,父皇不是說,這個秘密,隻有曆代的皇帝才能知道的嗎?"
"太子殿下,勿需緊張,座下來,聽我慢慢說。"
司馬睿心理很不平衡,即然老皇帝都說了,這個秘密,隻有曆代的雲隱皇帝才知道的事情,那為什麽要告訴司馬淵?這不明擺著,老皇帝很相信司馬淵嗎?
司馬淵則是平靜的訕笑著,解釋道。
"正是因為這個秘密,太過於重大了,所以,皇兄才會告訴我,而且,我猜測,雲隱國中的那四把護劍,可能都是假的。"
"這……."
司馬睿點點頭,的確,如果四把護劍都是假的,那麽這個秘密,就不算是什麽秘密了,反而成了一個笑話。
司馬睿想明白了這一點,他心裏的不平衡,也就煙消雲散了,偏頭想了想,司馬睿才試探性的追問司馬淵道。
"那這麽說起來,那四把護劍,不是如同李廣送來的那把護劍一模一樣,都是高仿真的護劍?"
"也可以這麽說,據皇兄所說,現在麒麟與鳳凰,正趕回雲都途中,隻要他們一回來,就可以知道,他們手中的護劍,到底是真是假了。"
"對啊!雷神劍可以一辯護劍的真假,這點倒是錯不了,可惜了,我本還以為,我們雲隱國走到它國前麵去了,可沒曾想……哎!可惜啊!"
司馬睿連道可惜,他本來還以為,現在雲隱國擁有了雷神劍,又擁有四大護劍,這樣一來,隻要老皇帝一死,他就可以宰了司馬淵,奪走雷神劍,再將四把護劍,據為己有。
這樣一來,他手裏就集齊鑰匙,隻剩下找到藏寶的地點了,可哪曾想,司馬淵這番話一說,徹底破滅了他的想法了。
"看來,他還殺不得,得將之留住一條命,讓他替本太子尋真正的四大護劍才行啊!"
眼睛瞟著司馬淵,司馬睿在心裏這般的說著,司馬淵哪裏知道,他今晚無心的一說,竟是成了他保命的籌碼啊!
看來,在沒找到真正的四大護劍之前,司馬睿都不會動司馬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