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好對狗男女
上了閣樓,蘇如是呆住了。
噢!關鍵是,咱蘇如是大姐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司馬淵正懷抱著安小刀,兩人座在怪球的椅子之上,看那樣子,那叫一個親密無間啊!
蘇如是那個氣啊!
媽的,老娘在外麵拚死拚活,你他媽在這裏抱著個美人恩恩愛愛,你這不是存心讓蘇如是傷心嗎?
帶著一股子氣,蘇如是二話不說,邁開大步子,蹬的閣樓蹬蹬作響,衝向睡得正香的二人。
手一搭安小刀肩膀,蘇如是當即便是大喝道。
"好啊!好一對狗男女,爽了吧?抱在一起好暖和?"
結果,蘇如是話才剛說完,安小刀便是頭一垂,整個從司馬淵懷裏倒到了地上,砰的一聲,砸的閣樓樓板脆響。
蘇如是連忙一看,才發現,原來啊!此刻的兩人,早已經是脫水的不行了,嘴唇幹的都裂爛了,兩人一早暈過去了,還談什麽親熱噢!
蘇如是一陣訕笑,有點兒無耐,心下一陣安心,愣了一下,蘇如是才轉身跑出去,跑出通道口,敲開石門,對衛旭道。
"你去拿點兒水來,他們都渴暈過去了,先補水再說。"
"噢!馬上去。"
衛旭應了一聲,便是急急忙忙一個飛身,躍至術家醫館內,然後,找了個水袋,灌了滿滿一袋水,返回了塔頂。
將水交到蘇如是手裏之後,衛旭才安守本分的守在門外,任蘇如是拿著水袋進去救人。
捧著一個水袋回來,蘇如是輕輕將之放到司馬淵嘴邊,將水灌了進去,昏迷中的司馬淵一朝喝到水,立馬從昏迷中清醒過來,雙手猛一抓水袋,便是咕嚕大幹起來,那樣子,甚至比吸蘇如是的奶子,還來的有勁兒。
好吧!蘇如是承認,司馬淵和她幹那事兒的事候,吸她奶子可帶勁兒了,吸得她癢酥酥的,那叫一個舒服啊!
"啊!你,你來救我了?"
"我不來救你,誰來救你啊?誰還能救你啊?"
司馬淵將大半袋水幹掉之後,這才一口氣喘了回來,睜開眼看著蘇如是,司馬淵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呢!不可置信的問起蘇如是。
蘇如是微微一笑,刮了刮司馬淵鼻子,與司馬淵調皮起來。
哪曾知,司馬淵卻是兩眼一濕,用盡全力張開雙臂,便是一把將蘇如是摟進懷裏,哽咽道。
"我還以為,從此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們還沒孩子呢!還要在一起一輩子呢!"
"嗯!我們會的,相信我,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蘇如是環抱著司馬淵的頭,眼睛濕潤了,可能從這以後,蘇如是便是再也離不開司馬淵了吧!
這個男人,將一切都交給了她,讓她去守護,試問,蘇如是又如何舍得與他分別?
女人的心都是水做的,天下哪個女人,能絕情一輩子?不懂事的女人,才會絕情,像蘇如是這樣的女人,卻是早已將絕情二字,看作生命中的禁忌了。
當然,如果每一部書的女主角,都是絕情的狠角色,那麽,這樣的女人,又忌會得到讀者,甚至是男人的喜愛?
"對了,快快,給小刀一點水。"
抱了蘇如是一陣,司馬淵才想起安小刀,遂催促起蘇如是,蘇如是板著一張臉,隻因司馬淵嘴裏那個小刀,叫的那麽親切,讓蘇如是打心底不爽啊!
嘴上罵罵咧咧,蘇如是還是彎下腰去,將安小刀扶起來,並給安小刀喂起了水。
一朝得水喝,直飲半山河啊!
喝了兩口水之後,昏迷中的安小刀,突勿的醒了過來,抓著蘇如是的水袋,便是大口大口的大幹起來。
話說,咱蘇如是大姐邪惡了。
這個時候,她眼前浮現的,居然是二十一世紀的那個國家的AV女優,在賣命吹蕭的畫麵,噢!牙沒的,牙沒的。
媽的,如此淫蕩事業,忌能不光複天下?
"謝,謝謝你,你,你的救命之恩,我安小刀,一定,一定銘記在心。"
蘇如是正望著安小刀心中邪惡的時候,安小刀將半袋水喝完了,與蘇如是道起謝,蘇如是輕輕噢了一聲,便是手臂一放,將安小刀砰的一聲,摔回了地上。
"哎呀!淵哥哥,這位姐姐是?"
安小刀吃痛的叫了一聲,完了,用極其溫柔的聲音,叫起司馬淵,喲喂!一聲安哥哥,叫的蘇如是那叫一個全身雞皮疙瘩掉一地啊!
媽呀!這四天,兩人到底發生了些什麽啊?不會,不會都發生肉體關係了吧?
"你,你叫他淵哥哥?好吧!好吧!我是你淵嫂嫂,知道了吧?"
"啊?淵嫂嫂,你,你,你們,你們?"
"對,我們是夫妻,你現在知道了吧?快叫淵嫂嫂。"
蘇如是語氣堅定,司馬淵一臉肯定,這下,安小刀死心了,傻眼了,也傷心了,話說,這四日裏,她與司馬淵談天說地,好不樂乎。
正以為找到意中人,可以相許終身的時候,卻壓根兒沒想到,這個人早已有了妻室,你讓咱情豆初開的小刀小姐,情何以堪啊?
甚至說,兩人沒水喝的時候,已經互相吸取過了對方嘴裏的水分,這下好了,初吻沒了,安小刀想著想著,就覺著上當受騙了。
緩了兩口氣之後,一臉委屈的安小刀,便是一個縱身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座在椅子上的司馬淵,便是叫道。
"你個騙子,幹嘛不告訴我,你已經成婚了?還,還騙了我第一次,你不要臉,你不要臉,你給我個說法,不然,我就告訴我哥哥,讓你不得好死。"
"啊?你騙了人家第一次?"
蘇如是暴跳三丈高,一雙眼睛瞪的牛大,這對狗男女啊!還是把好事做了啊!他媽的,蘇如是要殺人,要把這對狗男女殺了,殺了。
司馬淵那個嚇啊!兩個女人用要殺人的眼光盯著他,不由的他不害怕,怕了一陣,司馬淵才顫顫魏魏道。
"小刀,你可說清楚,可別冤枉好人啊!我什麽時候奪了你第一次了?"
"明明就是,你把人家的第一個吻都給騙走了,不是奪了人家第一次,那是什麽?我不管,我要你負責任,你要不負責任,我要我哥哥把你碎屍萬段。"
"哎喲!那不是你說口渴,沒水嗎?要不那樣,我們昨天就渴死了,哪裏能撐到今天,你這怎麽還反咬人一口啊?冤枉人也不帶這樣的吧?"
"你,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就是你騙我,那你幹嘛不告訴我,你已經有妻室了?"
"那你也沒問啊?你問了,我還不告訴你?"
"你…….你無賴。"
吵了一陣,安小刀算是給吵的沒理了,反而司馬淵還整的一陣委屈,蘇如是冷眼看著兩人,從兩人的吵架中,她算是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兒了。
眼瞅著安小刀還算是個比較單純的女孩兒,當下,蘇如是也是將怒氣壓了回去,安蔚道。
"好了,別哭了,情非得已的情況下,這也在所難免,你們沒把對方的尿灌下去,就已經很不錯了,能活下來,就自覺慶幸吧!出去吧!出去再說。"
"嫂嫂,我不能出去的,我………"
安小刀小嘴挺甜,蘇如是一安蔚她,她便是左一句嫂嫂,右一句嫂嫂的給蘇如是叫了過去,叫的蘇如是心裏,那叫一個砰兒甜砰兒甜的。
"沒事,我就說,你是我們的朋友就行了,他們很賣我和王爺的麵子的。"
"什麽,王爺?你,你是王爺,那,那,那你就是王妃了?那你們?你們不會是秦王爺司馬淵和九王妃蘇如是吧?"
"啊!是啊!怎麽了?"
安小刀一下反映過來,一聲大叫,蘇如是一問,安小刀整個人又呆在了當場,話說,看著安小刀那快哭的樣子,一旁司馬淵心裏直呼要命,這下更要完蛋啊?
"那他還騙我說,他叫馬淵,你個大騙子。"
"什麽?你說,你什麽居心,騙人家小刀妹子?你到底想幹什麽?"
安小刀這一叫,完了,蘇如是剛壓下去的怒火,整個又衝了上來,指著司馬淵,蘇如是便是一聲大叫。
司馬淵苦著一張臉,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苦澀一陣,司馬淵才向蘇如是解釋道。
"那我不是怕告訴她真實身份,惹來不必要麻煩嗎?"
"你這是在為你的不良居心,找借口嗎?"
司馬立馬閉上嘴,懶得說話了,可他這一閉嘴,蘇如是當即又來了。
"你這是默認了嗎?"
哎喲!司馬淵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話說,你要讓他怎麽辦?眼下這種情況,女人猜疑心一大起來,那得有多恐怖啊?
無耐一聲歎息,司馬淵苦笑著作詩一首道。
"門前虎作悵,庭後鳳鳴傷,惹得雌跳腳,唯恐雄奔窗啊!"
蘇如是與安小刀一怔,兩人對視一眼,這才心有靈犀的一人抬起一腳,照著司馬淵的椅子,便是一腳踢了過去,將司馬淵踢的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司馬淵哭笑不得,這王爺還真他媽做的憋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