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西域來的耐耐
可抓了半天之後,蘇如是終於是徹底驚呆了。
天啊!這女人竟真是天生和她長的一模一樣,蘇如是鬱悶了,這花子到底是從哪兒找來的寶啊?
勿庸置疑嘛!這鐵定又是一寶貝嘛!
"三小姐這下相信了吧?你看,咱倆真的長的很像噢!"
眼瞅著蘇如是驚訝的眼神,女人嗬嗬的調皮笑了起來,捏著自己的臉,和蘇如是調侃起來。
蘇如是一屁股座到床上,拉著床上女人,便是左看右看,就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直到現在,蘇如是都還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必竟,這女人和她長的太像了,讓蘇如是真心有點兒接受不了,要知道,她的這張臉,可是絕無僅有的美女臉,那可是能一笑傾城的。
這種臉,不是誰都能有的,現在這女人也長了這樣一張臉,那忌不是要搶蘇如是飯碗嗎?
蘇如是那叫一個不樂意了,美女這玩兒,長得靚的,還有頭腦的,除了她蘇如是之外,還有誰?
眼前這貨,智商啥樣,蘇如是真心不敢妄下評論啊!
經過一番驗明正身之後,蘇如是徹底敗北了,好吧!她承認,這女人的確是真的,還真是和她相差不過毫厘。
可能最大的區別,就是那兒毛多毛少的問題了。
"好吧!好吧!你叫什麽?哪兒來的?為什麽和我長這麽像?有什麽企圖?一五一十給本小姐招出來。"
猛一拍床,蘇如是不依不饒了,拉著女人,便是來了這麽一句,嚇得女人整個往床裏一哆嗦,臉色都勿青了。
好半天之後,女人才緩過氣來,怯生生回應蘇如是道。
"三小姐,奴卑叫耐耐,是西域人,隻是看到過三小姐的畫像之後,才想來見見三小姐,大家都說我長得像三小姐,所以,奴卑才不遠千裏來到了這陽城,結果來了之後,三小姐走了,後來,遇上花大人,花大人才將奴卑從人貶子手裏買了下來。"
蘇如是軟了下來,聽著耐耐這般苦述,蘇如是心中的那股狠曆,才漸漸的沉了下去。
西域是一個小國家,蘇如是倒沒想到,自己的畫像,竟是能傳到那樣的小國家裏去,人一旦出了名,還真是像拉屎一樣,擋也擋不住追捧者啊!
"不好意思,剛才有點兒混亂了,沒嚇到你吧?"
"有點兒。"
蘇如是語氣放緩,耐耐的嚇減輕了不和,不過,蘇如是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子,雖是和自己長了相同的一張臉,可是她的膽子,遠遠不如自己那般豪放。
想來,是這一路而來,吃了不少苦吧!讓這女孩子嚐到了人世間的險惡。
"行了,沒事了,你即然是為了我而來的,那以後就可以跟著我,做我丫環了,不過,你的這張臉,可不能給別人看,我要把你藏著養,以後,你會成為我的殺手繭的。"
"三小姐不趕奴卑走嗎?"耐耐有點兒怯弱。
"趕你走?怎麽會呢?你可是寶貝啊!怎麽會趕你走呢?放心吧!"
"嗯!那以後,耐耐就是三小姐的人了。"
話說,這是多麽單純的一個小姑娘啊!隻可惜了,長了一張不該長的臉,不過,還好,被蘇如是遇上了。
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輕輕將耐耐從床上拉起來,蘇如是和耐耐略作了一番比較,這老天造物,當真是造的神奇啊!
就連蘇如是都不得不感歎,這西域來的耐耐,不但和自己長的一樣,就連身材都差不多,除了自己比耐耐高一丁點兒之外,其它的,如若不細看,還真是看不出來。
把耐耐留在自己身邊,對自己絕對有莫大的好處,這一點勿庸置疑,至於說,要怎麽去安排耐耐嘛!
蘇如是就得廢點兒腦子了。
兩人還在屋裏比著誰高誰矮的時候,屋外,卻是響起了敲門聲,完了,蘇如是正想跑去開門,司馬飛燕那家夥,還是像以往一樣,一如既往的沒禮貌,推門就走了進來。
走到屋裏,司馬飛燕甚至還沒回過神來,便是盯著屋內兩人傻在了當場。
看了半天之後,司馬飛燕才把疑問的目光投向了身旁的花子,傻傻的來了這麽一句。
"怎麽會這樣呢?怎麽有兩個三小姐了?我是不是暈了,是不是高興壞了,是不是在做夢,來,想公,掐我兩下。"
花子嗬嗬一笑,將司馬飛燕往懷裏帶了帶,樂道。
"三小姐,你走後不久,我就遇上她了,本來,她是要被賣到青樓的,可是,我一看她這樣子,我都嚇了一跳,要是她被賣到青樓,估計這陽城得大亂了,這不,正好要找人替你,我就把她買下來了。"
"花大人做的好啊!這般,就謝謝花大人的禮物了,你送我一個,我也送花大人一個,咱們就兩清吧!"
樂得開起玩笑,蘇如是和花子樂此不彼了。
談笑一陣,花子才想起正事,座到桌邊,止住笑意道。
"對了,三小姐,這裏有一封秦王爺的信,是秦王爺臨去黃城之前留下的,說是等你回來之後,讓我交給你。"
說著,花子便是伸手從懷裏陶出一個信封,將之遞給了蘇如是。
接過信封,拆開來看了一遍之後,蘇如是嘴角露出了笑意,原來,司馬淵一早就想好了對付朝戰那個蠢貨的計劃,就等著自己回來了。
將信一收,蘇如是嗬嗬一聲輕笑,扯開燈罩,將信紙燒掉。
要對朝戰那有勇無謀的家夥,還欠缺東風,那麽,這幾日,蘇如是便是隻需要等著東風來便是。
至於說,司馬淵信中所提的東風是何事情,就連蘇如是都是不知道啊!
"三小姐,信中說了什麽嗎?"
看著蘇如是嘴角露出微笑,花子輕問出聲,一臉疑惑。
"沒什麽,隻是秦王爺說,這場戰鬥很快就能結束了,要我等著東風,到時助他一臂之力,然後,我們座收漁翁之利。"
"什麽什麽?座收漁翁之利?"
花子傻了,摸著腦袋想不通。
這場戰爭才剛開始呢!何來結束之有,陽城問題一天不解決,朝日國與雲隱國的戰爭,便是一天不會停息。
花子很想不通,司馬淵信中所說的東風,到底指什麽,而且,蘇如是與他,又能座收何利?
"沒事了,明天,我就出門吧!去看看鐵軌建的怎麽樣了,還有各方麵的工程,進展的如何了,花大人這些天就好好陪著三……飛燕吧!她也累了。"
沒有理會花子的不解,蘇如是調皮的笑了笑,拋給了花子一個死概念,令花子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就不再去想,花子將心中的疑問拋至一邊,轉而道。
"三小姐,我們準備成婚了,就在新年那一天。"
"什麽?這麽快?二月初九?"
花子的話,就像是炸蛋一樣,瞬間便是在蘇如是的心中炸開了漣漪,今天已經二月初三了,花子和司馬飛燕如果在新年成婚,距現在,便隻剩下了六天。
現在,陽城正處在危機之中,花子挑這個時候與司馬飛燕成婚,蘇如是真的猜不透,這個花子,到底是在打著什麽算盤。
還是說,花子想與司馬飛燕盡快確定關係,亦或說,花子被司馬飛燕的所作所為感動了,要給司馬飛燕一個名份?
"嗯!就是二月初九,還有六天,六天之後,我們便能永遠在一起了。"
愛情這種東西,真的有那麽令人望我嗎?
此刻的司馬飛燕,就像是一隻小鳥兒一般,頭靠在花子懷裏,竟是溫柔的不像樣子了,這哪裏還是那個三個月前,蘇如是眼中那個刁蠻公主啊!
愛情,真的有這般力量?
蘇如是也不清楚了,現在的蘇如是不清楚什麽是愛情,但有一點她明白,她的心裏,也有一個人的身影。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司馬淵,正是她曾經的皇叔。
所以說,天底下的事情,多諷剌啊!偏偏自己愛上的男人,與自己有著千般萬般的不可能,你讓蘇如是情何以堪?
而且可笑的是,現在的蘇如是,竟是莫名其妙的成了皇帝的義女,成了雲隱國的召寧公主。
如果說,三個月前,蘇如是是不可能與司馬淵在一起的話,那現在的蘇如是,便是徹底不能與司馬淵在一起了。
你有聽說過,皇帝的女兒和皇帝的弟弟搞上的?
這他媽不是亂倫嗎?
"花大人,蘇如是不明白,你們為何非挑這種時候成親呢?要知道,現在可不是成親的時候啊!"
將心中的難受壓製,蘇如是轉而問起了花子。
花子輕輕一笑,盯著懷裏依人小鳥般的司馬飛燕看了看,這才輕聲道。
"實不相瞞,三小姐,飛燕有我的孩子了,我不想再托下去了,飛燕是我遇到的所有女人中,最特別的。"
蘇如是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行了,行了,她算是明白了,那晚上她幫著吹的那催情煙,果然是煙到神效啊!孩子都有了,還說啥呢?
結吧!結吧!早點步入婚姻的墳墓吧!蘇如是心裏,這般念著,別提她的表情有多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