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扶寧的賭注
"好好,結果出來了,第二局,三小姐認輸,信王爺這邊勝出,現在兩局已過,雙方打平,第三局可以照常進行了,兩位,請你們協商第三局的比試題目吧!"
不知道,是不是看興奮了,蘇如是一說完,花子便是忙不迭的衝上來,對著場外眾人大喝起來。
顯然的是,這第一場和第二場,都很精彩,雙方都表現的神乎其神,那麽,不止是花子一人,可能在場的所有人,都希望蘇如是與怨空再進行第三場。
"最後一場了,蘇三小姐,你認為還有比下去的必要嗎?"
怨空瞟了眼一旁,略顯得有點兒緊張的司馬信,開口追問起了蘇如是,不知道是不是爭強好勝的心上來了,怨空居然是特別想與蘇如是再進行第三場的比賽。
隻是說,現在的他,代表的可是司馬信,兩人打平的結局是最好的,要是再進行第三場,勢必要分出勝負,誰輸了,那麵子可就丟大了。
而照現在這個情形來看,兩方的勝負,還在五五之間。
怨空是個聰明人,他有必要問一下蘇如是,確定一下,這第三場,到底還有沒有必要再比下去。
司馬信眉頭緊鎖,心中心思念轉。
剛才,蘇如是兩場的表現,足已令他感到畏懼,可問題是,他對眼前的怨空,又特別的有信心。
不過,他又很矛盾,要是輸了,他的臉要往哪兒擱啊?
"信王爺,這第三場比不比啊?"
怨空將問題拋給蘇如是,蘇如是卻是反把選擇的權利拋給司馬信,司馬信說要比,那麽,她就會比,說不比,她也無所謂。
反正,今天,蘇如是是賺足了名頭了,再比,就算輸了,也不見得丟多大臉。
"比,當然比,怎麽能不比,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不比多可惜?"
在心裏思慮一陣,某一刻,司馬信終是在心底做下決定,比,他要死拚到底,為了婉回他的那張麵子,他下血本兒了。
真的,有些時候,人生就像是在炸金花,你悶牌的時候,不知道底牌是什麽,一個勁了死悶。
等到開了,贏了還好說,輸了,你可就後悔了。
反正,勝負在五五,不賭輸做主。
賭了還有贏的機會,可不賭,你便是一輩子不會贏,報著炸金花的心態,司馬信拚了,當然,這是在蘇如是看來的。
即然你喜歡炸金花,那蘇如是就陪你司馬信炸嘛!誰輸誰贏,那還不一定呢!你說是吧?
寧願錢吃虧,不要雞亂飛,司馬信就一草包,蘇如是真正想揭底的,是眼前這個神秘的怨空。
這個人到底為什麽會懂那麽多,還造出了火藥,很顛複啊!
如果說,蘇如是是逆天的話,那這怨空,絕對就是顛複了。
逆天VS顛複的戰鬥,誰又將會勝出?拭目以待吧!
"好吧!即然要比,說吧!第三局比什麽?"
眉頭一掀,蘇如是豪氣雲天,不驕作,不做作,比就比吧!怕個鳥啊!
"不過,本小姐想加個彩頭,不知道可不可以。"
頓了頓,還不等怨空說話,蘇如是便是搶先來了這麽一句,沒錯,你沒聽錯,蘇如是要加彩頭。
司馬信眉頭一皺,心裏搞不明白,蘇如是這瘋女人到底想幹嘛!但是,男人的本能告訴他,此刻的蘇如是,心裏肯定在打著壞心眼兒呢!
這一點勿庸至置。
當然,司馬信也不是個輸不起的主兒,心中略一作思慮,司馬信也是隨意道。
"無所謂,如是想如何加彩頭便如何加,本王,還沒有輸不起的理兒。"
"好,爽快,聽好了,本小姐的彩頭就是,這次要是我贏了,以後,信王爺再見著本小姐,就像先恭敬的給本小姐躹一躬,然後二話不說,轉身離開。"
"你……蘇如是,不要太過分了,居然加這種采頭,你是誠心跟本王過不去是不是?"
司馬信眉頭都綠了,要是輸了,以後,堂堂雲隱國四王爺,見著一個女人,就得先躹躬,然後臭屁不響的離開。
這要真傳出去,還不笑掉人大牙啊!
"怎麽了?信王爺不敢了?真不敢了?"
"那要是你輸了呢?"
"本小姐要是輸了,那今晚就隨你便,你想怎麽都行,怎麽樣,這個彩頭加的,你可滿意?"
"行,行,可以,怨空大師,拜托了。"
蘇如是一鬆口,司馬信簡直是想都不想,脫口就答應了,隻要怨空能贏的話,那麽,顯然的是,今晚上,蘇如是這具身體便是屬於他了。
天下哪個男人不愛美女的?猶其是司馬信這種生在帝王之家的皇子,更是對美人癡迷了。
放走了蘇如是這個大美人一回,司馬信都悔恨不已,這次抓到機會,司馬信說什麽都不會放過,他一定要嚐到蘇如是的鮮。
這就是司馬信的決定。
心中將司馬信這隻用下半身思考的家夥,臭罵一頓,怨空表麵上依舊鎮定,雖然他很不情願幫司馬信贏蘇如是。
但是,他也不想輸給蘇如是。
現在的怨空,可是騎虎難下啊!何去何從,他亦是不甚明了了。
"三小姐,怨空大師,你們二位可曾商量好第三場的比試?第三場比賽,可以開始了嗎?"
怨空正在心裏為難的時候,一旁,靜候著兩人的花子,詢問出了聲。
蘇如是看了眼怨空,追問道。
"怨空大師,即然這彩頭都加了,那這第三場,咱就比個大一點兒,刺激一點兒,怨空大師覺得如何啊?"
"大一點兒?刺激一點兒?我不明白蘇三小姐,所謂何意。"
"怨空大師,不如這樣,咱們就比飛天如何?"
嘩!嘩!嘩然一片。
飛天,你以為你是鳥人麽?無疑,蘇如是這一說,那簡直就是一重磅炸蛋嘛!直接是炸的在場的所有人,愣在了當場。
"這女人當真是狂啊!"
"扶寧王子,惹上這女人,也算是你朝日不幸了。"
"節哀,節哀吧!"
……………
中心賽如周圍,陽城百姓們嘩然一片,而八角樓上,與扶寧站在一起的眾國大臣,王孫貴族,皆是訕笑著,安蔚起了扶寧。
扶寧那才叫一鬱悶,什麽叫朝日不幸?
估計,你要是扶寧,你都得鬱悶的不行,不就一個蘇如是嗎?不就一個女人嗎?值得這些人這麽高看嗎?
不過話說回來的是,蘇如是敢這般叫囂,莫非是她真的能飛天不成?她蘇如是還能長翅膀了?
"好,本皇子就看你如何飛天,這個彩,本皇子也加,你要能飛天,本皇子送你一城池。"
四周還未平靜,八角樓上,憤怒的扶寧,卻是扯起嗓子,對著底下中心廣場,放聲大叫。
隨著夜風的吹撫,扶寧的叫聲越發擴大,直令喧嘯的眾人,立馬靜了下來,全場瞬間鴉雀無聲,所有目光,皆是轉到了八角樓上,一臉冷淩的扶寧身上。
什麽叫敢賭?這才叫敢賭。
嗬嗬幹笑兩聲,蘇如是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來,這座城,她蘇如是是贏定了
"七皇子,所言是真?要是輸了,你真能做主,送於蘇如是一座城池?"
笑了陣,蘇如是摸著腦袋,對著八角樓上的扶寧放聲問道。
扶寧並不願意與蘇如是多言語,君子一言即出,四馬難追,他扶寧貴為朝日國一國王子,何曾說過假話?
"那隨我挑哪座城池?"蘇如是再度問出聲。
"你要能飛天,除了陷入兩國陷入政治的城鎮或者是主城之外,城鎮隨你挑,本皇子一定會讓父皇同意。"扶寧給予肯定,聲音毫不在乎。
"那我要是最後輸了呢?"
"那很簡單,三小姐歸扶寧了,就算你一年後,不能讓陽城開口,扶寧也定保三小姐不死,扶寧有這個信心。"
這下,司馬信眼睛綠了,感情,這扶寧都是瞄準蘇如是這美人兒了,不過,司馬信倒當真是以小人之心,度人家扶寧君子之腹了。
在扶寧看來,想把蘇如是贏過來,那絕非是貪圖蘇如是的美色,而是蘇如是展現出來的能力,令扶寧折服。
扶寧自認,要是朝日國擁有這樣一個女人,那國富國強,不就指日可待了?
"好,本小姐應下了,這次,本小姐贏定你那座城池了。"
"即是這樣,那這第三場,信王爺,咱們也就不用比了,在下,真的不能飛天,信王爺,您看?"
蘇如是這邊與扶寧定下賭約,那邊,心思念轉了很久的司馬信,卻是突勿的伸手輕輕碰了碰怨空,聰明的怨空,立馬會意,巧妙的將話題,轉向了司馬信。
"即然扶寧王子下彩頭,那如是啊!這局咱們就算平局,你看怎麽樣,必竟,我們兩方沒能同時定下比試題目,再者說了,你這是不可能的題目,本王可不願與你瞎鬧。"
好一個金蟬脫殼啊!
蘇如是不禁在心裏徹頭徹尾的鄙視了番司馬信,這還算男人麽?臨陣脫逃?這樣,司馬信即保住了自己的麵子,又把矛盾轉向了扶寧,他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