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賞花大會
她的身高比蘇如煙還要高上幾公分,所以往她麵前這麽一站,也有幾分俯視的意味。
"醜八怪,你敢打我?"蘇如煙見向來膽小懦弱的蘇如是竟敢反抗她,一股千金大小姐的脾氣就不打一處來。
"小賤人!醜八怪!你今日敢私自出府,我一定要稟告娘親,把你好好治罪!"
蘇如是依然是雙手環胸,聽了蘇如煙這話,也隻是淡淡的挑眉,拉成了回應,回應了她一個單音節"哦——?"
那欠屌的模樣,看的蘇家姐妹二人恨不得上前揍她一頓!
當然,蘇家姐妹都是行動派,這麽想的同時,就立刻行動了。
蘇如雪好看的眉頭揚起,貝齒咬著紅豔的下唇,看起來的確十分氣惱,她再次揚起手掌,就衝動啊蘇如是麵前,用了最大的力度,扇了下去。
"小姐!"銀屏見主子不閃不躲,驚恐的大叫了一聲!
就在那巴掌即將落下的時候,蘇如是的身子猶如鬼魅般一閃,就讓蘇如雪撲了個空。
而由於力道過大,她往前撲的身子竟一時停不下來,衝力帶著她往前俯衝。
她身旁的蘇如煙和兩個丫鬟都被這意料之外的事情搞得有些慒,竟是一個個都沒有去拉住她。
於是,蘇如雪這個倒黴悲催的美女就以十分難看的狗爬式摔倒在地,整張臉十分不雅的貼在了鋪滿鵝卵石的地麵上。
隨後,蘇如雪臉色十分陰霾的爬了起來,嘴巴中哢吧一聲,似有什麽東西斷裂。
她皺了皺眉,臉色難看萬分。
"呸!"
蘇如雪十分沒有形容的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那血水中,郝然一個潔白的牙齒在其中。
"噗!"最想忍不住笑出聲的,是蘇如煙。
她看著二姐狼狽的模樣,在她吐出那一顆牙的同時,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個樣子,實在好笑極了!
蘇如是看著這平日裏多親密的姐妹,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屑,但臉上卻是堆出笑容來。
"哎呀,二姐,今兒個怎麽給我行這麽大的禮呢,我可無福消受。"
她臉上端的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但眼底卻分明是嘲諷。
蘇如雪心中怒火旺盛,但礙於此刻的狼狽,便隻是冷哼一聲,瞪了蘇如是和蘇如煙一眼,便帶著丫鬟,氣憤萬分的離開。
蘇如煙見自己二姐生氣,也摸了摸鼻子,瞪了蘇如是一眼,突的想起此刻在她床鋪上蠕動的吸血蟲,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意,便心情大好的離開。
待蘇家姐妹二人都走了之後,銀屏才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
"小姐,她們真是太可惡了!哈哈哈!二小姐這下掉了牙,沒得長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知道掉的是不是門牙?"
銀屏捧著肚子,笑得花枝亂顫。
"這次隻是要她顆牙,下次……哼!"蘇如是臉上皆是冷酷的狠辣。
她蘇如是就從來不是善茬,隻是這天下人皆以為她是罷了!
哼,吸血蟲是吧?
親愛的二姐,親愛的四妹……
那麽,就請你們自己,嚐嚐這蟲的滋味。
…………
三天後。
富麗堂皇的丞相府中,有一處與這格格不入的小院。
小院十分簡陋,周圍圍著已經腐蝕的籬笆,院中隻有一大一小兩間小木屋,其中一間是'臥房’,另一間則是廚房。
這裏簡陋到,連小解方便都得去蹲後山的草叢。
實在讓人無法想象,這裏會是堂堂蘇家三小姐的住處。
當然,她現在最大的身份是,一個棄婦。
此時,蘇如是和銀屏主仆二人正坐在簡陋的梳妝台前,兩兩相望。
咳,準確的說,是蘇如是望著銀屏手中剛剛送到的請帖。
"小姐,這二夫人怎麽突然想到要請你去參加賞花大會呢?"
銀屏皺著小臉,不解的問道。
雲隱國這麽多年來,宮中每年都會舉行賞花大會,賞花大會上,所有皇親貴族和官家夫人小姐,都會參加。
他們蘇家人自然每年都是有份參加的,但是小姐從來都不會被邀請。
在小姐未嫁給四王爺之前,二夫人和幾個小姐們總是嫌小姐貌醜,說是帶去了會嚇到人,為了不讓她丟了蘇家的麵子,所以從不讓她出席。
小姐出閣之後,四王爺更加不會帶她出席這賞花大會的,原因,同上。
今兒二夫人竟然會讓小姐參加,真是稀奇了。
"我想,大概是我那好姐妹做的好事吧。"蘇如是想著昨日看到蘇如雪和蘇如煙二人的臉色時,就不禁笑了起來,高興得露出潔白的牙齒。
這牙齒,算是蘇如是身上第一樣好看的地方。
"為什麽是她們做的好事?說來奇怪,我看二小姐和四小姐,肯定知道了你把那些吸血蟲放到她們床鋪了,但是又為什麽不找小姐算賬呢?"
銀屏摸摸腦袋,百思不得其解,昨日她都看見了,兩個小姐那臉上一絲血色都無,蒼白蒼白的。
嘖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哈哈!
"她們大概是想換一種方法,讓我在賞花大會上,狠狠出醜吧。"蘇如是不以為意,對那兩人的小伎倆並不放在心上。
莎士比亞說,當一個人沒有臉的時候,就不怕丟臉了。
(妹紙,莎士比亞有說過這種話??)
"啊!?那小姐你千萬不要去!"銀屏皺起眉,腦中出現一個醜八怪被一群女人圍毆的畫麵。
咳咳,她絕對沒有說自家小姐是醜八怪!絕對沒有!
"無非就是想讓我丟臉,然後在侮辱侮辱我唄。"蘇如是淡定的聳聳肩,將銀屏手中的請帖拿過,看了看時間,就在巳時?
蘇如是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辰時。
她冷哼一聲,"這請帖送的真他媽及時。"
你們敢再明顯點麽?無非已經是要給她丟臉了麽,從蘇府到皇宮已經要接近一個時辰的時間,而現在離巳時,就隻有一個時辰的時間。
不過,想讓我丟臉是吧……哼,都他媽給老娘等著!
蘇如是突然想到,若是有這麽多皇親貴族和官家之人,那麽,那個氣質不凡的男子,是否也會出現?
莫名的,蘇如是想要再見到那個男人。
"啊?小姐,你怎麽這麽無所謂啊?"銀屏受不了的瞪了蘇如是一眼,對於她的想法雖然已經有了免疫力,但還是萬分無奈。
哪有人,要去給人侮辱心情還這麽好的!?
自從小姐被休之後,人就很不一樣!
仿佛,仿佛是換了一個人般!
可是軀體明明還是那一副……
這讓銀屏有一種,這具身體已經換了一副全新的靈魂一般!
(銀屏乃真相了……)
"來吧,給我梳個頭。"蘇如是不理會銀屏的碎碎念,在梳妝台前坐正了身子,指了指自己的長發。
那些亂七八糟的鬢什麽的,還真沒轍。
銀屏聞言,哦了一聲之後,乖乖的上前替她梳頭。
嗯,這發絲,算得上是蘇如是身上第二樣好看的東西!
蘇如是望著鏡中的自己,總覺得有些異樣。
這是一張堪比羅刹,醜的無敵的臉!
臉型雖是完美的瓜子臉,但這一對眉毛卻是稀疏難看,眼睛是極為普通的單眼皮,右眼角處還蔓延著一塊十分顯眼的紅印。
紅印之大,堪比鍾無豔。
好看小巧的鼻頭,卻長著難看的斑點和水痘,臉頰也是醜陋不已,布滿斑斑印記,下巴處還有一道難看至極的燙傷大疤痕,凹凸不已,難看至極。
整個臉上的皮膚,也是蠟黃蠟黃的,如病入膏肓的人,十分難看。
她的臉上唯一能看的,就是她的雙唇和牙齒。
小嘴嫣紅,不笑時嘴角也帶著一抹往上勾起的弧度,俏皮中帶著勾人的魅惑,貝齒潔白整齊,笑起來的時候,十分好看。
可惜,大部分時間,蘇如是都不會笑,所以,這張臉乍看之下,真有些驚人。
蘇如是倒是有幾分佩服那個休了她的四王爺了,嘖嘖,要是天天對著這張臉,的確恐怖。
"銀屏,我是從小,便是這副樣子麽?"蘇如是摸著臉上那些傷痕,那觸感雖是真實不錯,但是為何她覺得,和前世認識的一個擅長易容的妹子,平日搗鼓的那些東西觸感十分相似?
她的確猜想過,她的臉如今這個模樣,是後天才變成這樣的。
不然她實在無法解釋,為何她這幅尊容會是蘇家的女兒,要真是,她隻能說,這基因真他媽突變啊!
臉上這些印記不管怎麽洗都洗不掉,當然她自然知道,若是易容的話,自然不可能能用清水就洗掉。
若是現代,用特製的化學性液體便能去掉,而這是古代,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弄掉。
"我不知道呢,不過應該是吧,自從我進了蘇府,小姐就一直是這個模樣。"
銀屏搖搖頭,她也是打八歲才進蘇府,小姐當時也有十歲了。
是不是從小就那樣,她還真沒有去打聽過。
"嗯。"蘇如是淡淡應了一聲,整個人便放鬆的往後仰著,不再去糾結。
醜就醜唄,女人還是低調一點好。
雖然,容貌總是女人最佳的武器。
第八章 讓她出醜
銀屏的速度很快,很麻利的將蘇如是的長發挽成一個好看的流雲鬢。
鬆鬆垮垮的鬢發垂落在左肩上,一縷未盤上去的長發則是搭在了身前,劉海十分巧妙的遮住了她額頭上的傷疤和眼角的紅印。
遠遠看去,倒是有幾分溫婉的模樣。
蘇如是也不在意梳成了什麽樣子,當下沒有做任何修飾,便換了身幹淨的桃紅宮裝,便帶著銀屏往外走去。
"小姐,我們不走快點,怕是夫人的馬車不會等我們了。"銀屏見自家小姐十分悠閑,不由有幾分擔憂。
"跟你賭一個窩窩頭,現在她們的馬車,就已經沒有在等了。"她們怎麽可能和她一起冒著遲到的風險?
"那我們怎麽辦?"銀屏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果不其然,在主仆二人走至蘇府門外時,門外的家丁說二夫人和二位小姐早就出發了。
"小姐!二夫人她們怎麽可以這麽可惡!"銀屏捏著小拳頭,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憤憤的神色,大有刨對方祖墳的氣勢。
"噓。"蘇如是隻是淡定的挑挑眉,相信,這母女三人,還不會這樣斷了她們的後路。
不然,怎麽在賞花大會上羞辱她呢?
就在蘇如是說完,便有一名家丁,牽著一輛十分破舊的牛車走了過來。
"三小姐,夫人說三小姐磨磨蹭蹭,她們怕晚到聖上降罪便先離開了,吩咐小的用著牛車送小姐入宮。"
牽著牛車的家丁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但對蘇如是說話的表情卻屌得很牛逼。
看看,看看,連一家丁,都敢跟蘇如是這般說話。
"你算什麽東西!敢跟小姐這樣講話!我們才不會坐牛車去宮裏!要他媽丟死我們的臉嗎?"銀屏耳濡目染下,也把他媽講的十分順口,她如發飆的母夜叉,雙手叉腰,柳眉倒豎。
若不是蘇如是攬著,她已經衝上前把那家丁揍趴。
蘇如是拉著銀屏的手腕,十分淡定的往牛車走去,一邊搖頭,這小丫頭,這牛脾氣一定得改改。
那二夫人,吳氏如今是蘇家的當家主母,又是蘇如雪和蘇如煙的親生母親,知道自己得罪了她的寶貝女兒,當然跟著兩個女兒一起對付她咯。
"小姐!"銀屏不可置信的看著小姐,以她的性格,怎麽可能同意坐這牛車!
事實證明,節操沒下限的某個女人,真的做得出來這種事情。
她挑了挑眉,身姿輕盈一躍,便已經沒有形象的坐上了牛車。
"我的姑奶奶,小女子能屈能伸是不?更何況還有車夫呢,上來上來,別他媽跟我囉嗦。"
蘇如是生拉硬拽的,終於把銀屏這小丫頭拉上了牛車。
幾名家丁有些詫異,以為這千金大小姐一定會鬧上一番,堅決不同意呢,沒想到這麽好說話?
那年輕的家丁躍上牛車,不甘不願的就開始趕車。
今日過後,京城又多了一條頭條。
蘇家三小姐坐著牛車進宮!
真,真,真是——
好牛逼啊!
好個性啊!
好灑脫啊!
時間本就緊迫,若是馬車也需將近一個時辰,更何況是牛車,於是她們用了一個半時辰的時間,才趕到了皇宮。
到了皇宮門口,那些侍衛卻不方行,說是牛車有損形象,便被拒在了門外,隻肯放蘇如是和銀屏二人進去。
進了皇宮之後,蘇如是用了一秒鍾的時間,感歎了下皇宮的威嚴,便隨著領路的宮女,走向賞花大會所在的禦花園中。
不知是那宮女故意兜路還是真的非常遠,她們徒步走了小半個時辰,才到了禦花園。
"蘇三小姐接下來便自己進去吧,奴婢沒權進去。"領路的小宮女福了福身,看似十分有禮貌,但蘇如是卻沒有忽視她眼中的鄙夷。
蘇如是也不惱,欲領著銀屏進入,銀屏就被攔了下來,說是丫鬟不允許跟進去。
銀屏被帶往一眾丫鬟奴婢等待的地方,蘇如是則一個人,抬頭挺胸的走進禦花園中。
"哎喲!三姐姐到了啊!"蘇如煙仿佛是一直盯著入口似的,在看到蘇如是的身影時,便立刻低聲喊了起來。
聲音雖低,但是在靜謐的環境中,卻是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一瞬間,禦花園內幾百號人的視線,齊刷刷的往入口望去。
"嘶——"
在看清入口時的人容貌時,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哎喲,哪裏來的醜八怪啊?"
"什麽?這是蘇家三小姐,蘇如是?"
"哦哦,就是那個被四王爺休了的棄婦是吧?"
"嘖嘖,怎麽有膽子來參加賞花大會啊?"
"現在都進行了一個時辰了!她竟然還敢遲到?"
一時間,本安靜的賞花大會上議論紛紛。
這樣的騷動,讓位於最上方的那個男人,也將視線投在她身上,包括,位於皇帝左手邊的幾個男子。
位於左手邊第一位置的白衣男子視線朝那紅衣女子投去,但在眼底的笑意未浮現時,便又立刻收回了視線。
蘇如是,不知今日,你能為我帶來什麽樂趣?亦或者,不知當你知道我的身份時,會是什麽表情?
突然,很想知道。
白衣男子,便是當今皇帝唯一留京的兄弟,九王爺,司馬淵。
而在司馬淵身旁的,則是當今太子,司馬睿。
他朝那引起騷動的女子望去,眼底沒有鄙夷,隻是淡漠的收回視線,不再留意。
其中一位,則是滿臉的鄙夷。
望著那棄婦,司馬信渾身就氣不打一處來!
想起那日,這個醜八怪敢朝自己丟休書!害他丟盡顏麵,他就一肚子火!
真是醜人愛作怪!看今日,他不好好收拾她!
蘇如是毫不畏懼的看著這些古代的所謂'上流人士’,不理會他們一句句難聽的話語,十分優雅的走到皇帝的所在的正下方。
她用最標準的宮中禮儀,下跪請安,難看的臉上沒有半分難看,反而盡是坦然。
"臣女蘇如是,參見皇上。"
隨時下跪,但是卻將頭抬得高高得,毫不畏懼的望著那高高在上,一身明黃龍袍的君王。
她的聲音十分幹淨,話語中十分平靜,這一句話,讓所有在議論的人,都停了下來,紛紛抬眼望向那個處於最高位的男人——當今皇帝,司馬宏。
司馬宏並沒有立刻讓蘇如是起身,老臉上一副嚴肅萬分的模樣,沉默不語。
一瞬間壓抑的氣氛讓眾人心中都浮起一抹看好戲的想法,看皇帝這個模樣,看來蘇如是有罪受了!
每年一次的賞花大會!皇帝皇後親自參加的宴會,竟敢遲到!還是遲到一個時辰!
真是,好大的膽子!
而此時,蘇家母女三人則是交換了一下眼神,一個個臉上都掛著看好戲的模樣。
得了,不用她們煽風點火,就讓皇上直接把這醜八怪拖出去杖斃吧。
司馬宏的臉色冷峻,但卻讓人猜不出他所想,壓抑的氣氛透著絲絲威嚴,此時若是換了平常女子,早就該嚇得腳軟了。
可蘇如是是誰,二十一世紀國家首席特工!
牛逼哄哄的首席特工!
不久一個雲隱國的狗屁皇帝麽!中國主席她都沒怕過!黑道首腦她照樣暗殺!跨國毒梟都死在她手下!
不就一老頭麽!敢給老娘擺臉色!老娘要是一個不爽,就能殺了你!
當然,她心裏雖然是這麽想的,但臉上卻半分都沒有表現出來,依然是一派平靜,端的是一副泰山崩於前都會麵不改色的豪邁,
蘇如是的臉上沒有半分畏懼,目光依然坦然的望著司馬宏。
這是個頗具皇者風範的男人。
雖念過半旬,兩鬢的白發也已經花白,臉上染著曆經大半輩子人生風雨的滄桑,但雙眼依然炯炯有神,神采奕奕。
魁梧的身軀和剛毅的麵容不難看出他年輕時的模樣。
皇帝,古代封建社會,掌管著全國百姓性命的一個男人,擁有著至高權利的男人。
蘇如是看著他這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模樣,突然十分理解,武則天為什麽要當皇帝了。
司馬宏和蘇如是沉得住氣,不代表其他人沉得住。
"蘇如是,宴會之上你竟敢遲到,還不向皇上和皇後娘娘請罪?"
吳氏美貌的臉上此時掛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沉痛模樣,似乎這個女兒令她十分苦惱。
蘇如煙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真是沉不住氣啊,二娘……
果然,吳氏一開口,司馬宏就十分不悅的朝她投去一抹威懾力十足的視線,嚇得她一哆嗦,花容失色,腳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臣婦該死,臣婦知罪!請皇上恕罪!"雖然她不知道犯了什麽罪,但隻要是皇帝不開心,認罪準沒錯!
"蘇夫人倒是告訴朕,所犯何罪?"司馬宏嗓音低沉,帶著讓人畏懼的威懾力。
這一問,吳氏立刻苦了臉。
"回皇上,臣婦……臣婦不該……不該……"吳氏雖然已經是兩個少女的母親,但依然保養得很好,但此刻美豔的臉上卻皺成了一堆,麵對著司馬宏的提問支支吾吾的回不出答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