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怎麽,想我了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JOHN一頭霧水。
得到了羽淩峰的號碼,白淺淺從床上站起來,走到陽台上,聽著電話那邊平靜的接通音,垂放在左側的手指突然緊緊地握成了拳。
"喂。"羽淩峰的嗓音依舊,隻是略顯得有些疲憊。
"是我。"白淺淺拿著醫院裏的電話,好久後才慢慢吐出了兩個字。
羽淩峰怔了一下,她怎麽會主動給他打電話了?明明一直夢想著有這一刻,可是當她真的打給他的時候,他又突然不知道應該如何辦才好。
他堂堂羽大總裁,商業上的事情運幬帷幄,從來沒有亂過分寸,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因為一通電話而微微有些緊張。
他不由自主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就好像白淺淺能夠通過電話看到他現在的形象一樣。
"什麽時候回來?"她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一絲起伏。
羽淩峰微微蹙了眉頭,這語氣明顯有些不對勁。
"暫時沒定,怎麽,你想我了?"他故意彎了彎唇角,"你要是想我了,我倒是可以快些回來。"
"羽淩峰,我想乃恩了,麻煩你回來之後盡快帶我去看他!"語氣比之前還要冷漠。
羽淩峰臉上的表情在幾分鍾內很戲劇性地變化著。
前一秒是疲憊,後麵是快樂,再後來是疑惑,現在竟是冷漠……
她問他什麽時候回來,竟然不是因為想自己,而是想另外一個男人!
一雙軒眉狠狠地皺起,羽淩峰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快速跳動著的心口,冷而低沉的嗓音慢慢地傳來。"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情絕不會食言!"
讓他對她溫柔,可也得她給他對她溫柔的機會啊!
她現在動不動就是別的男人,她把他羽淩峰放在哪裏!
他隻是想要在她的心上留下一席位置而已,難道就那麽難!
白淺淺輕笑著,聲音裏夾雜著難掩的犀利,"那我等著羽總的歸來!"
羽淩峰直接掛斷了電話,眼神裏掠過一絲銳色。
他真是發神經了才會為了她來受這個罪!
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心。
他就是為她變成了一隻綿羊她也絕對不可能給他一次機會!
白淺淺的電話一掛,JOHN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羽總,我……"
"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再來N.T上班了!"他羽淩峰不需要養他這種廢物!
"……"JOHN不禁嚇了一跳,怎麽羽總的脾氣越來越差了!
"羽總,白小姐她其實真的很想你——"JOHN弱弱地還想解釋。
"你閉嘴!"她是很想他,可是問題是她想他的原因比不想他還要鬱悶。
說完,羽淩峰幹淨利落地掛掉電話。
什麽狗屁溫柔,什麽狗屁容忍,都是廢話!
媽的,他就不信他的強權政策不能讓那個女人屈服。他對她退避容忍,她隻會得寸近尺。
白淺淺,你的心裏想放誰就放誰,我羽淩峰再為你犯傻我就是豬!
咬咬牙,羽淩峰脫掉了身上的修車服,冷傲地從極小的車房裏走出來。
"喂,小峰,你跑哪裏去,這裏還有那麽多活沒幹呢!"一個老修車工不悅地盯著羽淩峰,自從他來了之後被人投訴謾罵的機率高了,活的質量也越來越差了,真不知道老板為什麽不辭退了他!
"滾開!"羽淩峰的眉慢慢縮緊,語氣冷得像臘月的冰。
"你這小夥子,脾氣怎麽這麽差,到外麵打工的哪個像你這樣不知尊卑,我比你年長,是你的前輩,你不對我客客氣氣的,真是不知禮數,不知道你爸媽是怎麽教你的,現在這年頭的人,隻知道生不知道養——"
砰——
羽淩峰的拳頭直直地甩向了那個老修車工的鼻子,殷紅的鮮血直直的冒了出來。
"你發什麽神經啊!"其他人也嚇倒了,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神經病啊。
從來第一天就沒有看他好過,每天平均要被人罵五次。
現在是不是被人罵怒了,要找他們這些同事麻煩?
羽淩峰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說他可以,但絕對不可以說他的爸媽!
"我看這小子是欠揍了,兄弟們,我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不要以為長得一副好皮囊就覺得自己是有錢人,我們上,打死這臭小子!"
因為羽淩峰的緣故,這裏的修車工連帶著被顧客和老板罵了好幾回了,他們早就對羽淩峰怨恨在心。
羽淩峰冷傲地皺著眉頭,從懷裏拿出一張金卡,好整以暇地盯著旁邊的人,打他們,他還沒有那麽興趣,像這種低級的人,看到錢就跟看到大爺一樣。
為了接近白淺淺的生活,他主動跟這裏的貧民打成一片。
結果呢!
死女人卻壓根兒就不在乎他的改變。
她不稀罕,他也不需要在乎。誰說的生活得越低層的人思想越簡單,這些人比他還要複雜!
丟了金卡,羽淩峰洋洋灑灑地上了一輛寶藍色的跑車,驚得剛才那幾個想打他的修車工眼珠子都差點兒掉出來。
他竟然開得起那麽頂級的跑車?
果然是被富婆包養了!
羽淩峰第二天出現在醫院的時候白淺淺正在睡覺,他毫不客氣地揭開了她的被子,冷冷的眸死死地在她的身上掃來蕩去,最後形成了一個涼薄的冷笑,"最近休養得不錯!"
因為他的命令,JOHN幾乎每天好吃好喝的讓人送來,她能不保養得好嘛!
"多謝羽總的手下照顧!"白淺淺回應得也雲淡風輕。
羽淩峰氣惱地瞪著她,突然伸手直接脫下了領帶,解開了襯衫的紐扣,暗含冷意的眼如激光般在她的身上掃視著。"今天星期五……"
又是執行合約的時間!
白淺淺皺著眉頭想躲,羽淩峰卻鉗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動。
"白淺淺,不想看到你的心上人了?"語氣滿是濃濃的威脅。
她能夠留在這裏等他回來,難道不是想等著畢乃恩回到她的身邊?想到這個,羽淩峰簡直嫉妒得雙眼冒火。
憑什麽別的男人可以輕易的攻下她的心,他卻連她的邊邊都碰不到!
"羽淩峰,是不是在你的腦海裏除了做就是做!"
"那你以為還有什麽?"羽淩峰氣得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瞪著她,他的腦海裏還有她,可她呢?
"我說我的腦海裏還有你,你信嗎?我說我要你的心裏有我,你願意嗎?"明明是很讓人感動的話,可經他嘴裏說出去,卻多了一分狠辣與霸道。
白淺淺僵僵地由他鉗著,連話也說不出來。
"羽淩峰,你不用愛我!"如果他對她的糾纏真的是因為愛她的話,那麽不用再繼續了,放她自由吧,她再也無法接受這個男人的靠近。
羽淩峰的眸頓時又冷卻了幾分。
她這是什麽意思,已經直接給他下了死刑了?
"我們兩個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我們兩個不是沒有過情,隻是我們的情太不堅定,最終還是被不同的誤會給衝散。逝去的愛已經收不回來,我不想我們都活得那麽累,所以懇求你放開我……讓我去尋找我自己的自由!"
她說得平靜,沒有停頓,就好像早就醞釀過一樣。
她和羽淩峰的糾纏太累太累,她已經受夠了那樣沒有止境的糾纏。
羽淩峰怔怔地望著她,好久後才低下頭,唇貼著她的耳垂,眼裏全是濃濃的氣憤,"這世上,隻有我能擁有你!所以,你隻有一個選擇,來到我的身邊!否則,我們就繼續糾纏下去,不死不休!"
強勢的宣誓,霸道得讓人窒息。
白淺淺眼淚突然從眼眶裏滑落下去。
看到她眼角的淚水,羽淩峰的眸深深地注視著,低下身子用唇吸盡了她的淚水,"他已經回到畢家了,畢老爺給他相了一門親事,他快要結婚了!"
轟的一聲——
白淺淺忍不住雙眸一抖。
畢乃恩怎麽可能答應別人的親事?
肖臨落說他要跟杜年容複婚的時候她並沒有覺得驚訝,那是因為他畢竟是個正常男人,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事業,他可以等她十一年,但是絕對不可能等她一輩子。
是因為他的心結已經打開,所以也不再需要她了嗎?
"是不是很心痛?"羽淩峰冷哼一聲,臉上布滿了陰霾,雙手用力地攥過她的衣領,唇狠狠地吻了過去,"白淺淺,現在除了我誰還要你?"
肖臨落也要複婚了,畢乃恩那傻子也要結婚了,她還有什麽別的選擇?
除了他還有誰要她?
白淺淺被他這麽一問,雙眸突然有些濕。她淪落成這樣是誰害的?還不是這個惡魔。
他吻著她的唇有些瘋狂,牙齒帶著濃濃的恨意,摩擦著她的唇瓣,炙熱的舌迅速卷了進去,肆意狂妄的攪弄。
"羽淩峰,你放開我!啊……"他這一次吻得毫無章法,白淺淺的唇瓣已經被他摩出了鮮血,疼得她一直反抗。
衣服被強熱地扯下。
羽淩峰一把將她壓倒,臉深深地貼入她的胸口,狠狠地往下移動,另一隻手很麻利地脫下了她的褲子,舌頭在她敏感點處深深一吸。
"啊……"白淺淺被挑弄得渾身僵硬,伸手拚命捶打他的肩膀,"羽淩峰,你滾開,為什麽你每次都這樣,你放過我,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她越是反抗,這個男人吻得越用力。
白淺淺渾身不自主的抽搐著,嘴裏的話也越來越不受意識控製,漸漸變成了斷斷續續的申吟聲。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