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會在我的床上放了一條毒蛇吧
死女人,終於還知道回來。
他還以為她今天要跟肖臨落在床上好好地敘敘舊!
好久後,白淺淺才回過神來。她沒有忘記那一天清晨起來時他對自己的漠視。他估計早就不認識自己了。
"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白淺淺很禮貌地朝他點了點頭,側身想穿過他離開。
這麽快就想走?
羽淩峰不悅地盯著她,她每走一步,他就追一步。
"……"這男人到底想幹什麽?
白淺淺沉默地看著羽淩峰有些無賴的笑容,歎氣,"先生,請讓開。"
"不,你不應該這麽稱呼我!"羽淩峰扁扁嘴,一臉不悅地湊過臉來,他與她的臉貼得很近,近得她完全能夠感覺到他的呼吸。
他還是那麽英俊帥氣,兩年不見,他似乎比之前更成熟了。
感覺到他的臉的逼氣,白淺淺下意識地想要躲。
明明早已經把他放下,可為什麽她到現在還那麽在意他的看法。
"額,帥哥,麻煩你讓一下路!"
"哧!"羽淩峰哧笑了一聲,結實的手臂一展,直接將白淺淺熊抱在懷裏,"白淺淺,你難道沒有想過你的房間門為什麽被打開了?"
"真的是你搞的鬼?"她就知道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的粗心大意。
"當然。"除了他誰還能夠那麽輕易地打開她的房間。
"你難道沒有想過我為什麽打開你的房間,又做了什麽?"他的手臂力量很大,白淺淺掙紮了一下,累得差點兒斷氣。"你不會在我的床上放了一條毒蛇吧!"
電視劇裏不都這麽演的嗎?
嗬。
羽淩峰冷笑一聲,死女人把他想象成什麽樣的人了?
"我剛才隻是拿了你的身份證而已。"羽淩峰很滿意地盯著她的眸,唇貼近,很性感撩人地在她的脖頸間嗅了嗅,"就在你出門的這段時間,我拿著你和我的身份證去領了一個紅色的本子。"
紅色的本子?
白淺淺大腦還有點短路。
他拿什麽紅色的本子。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應該叫我老公!"看到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羽淩峰無奈地自唱自戲。
"啥?"後知後覺的白淺淺終於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偷偷摸摸進入她的房間竟然是拿她的身份證去領了結婚證?
"開什麽玩笑?結婚證不是應該兩個人一起領的嗎?我都不在,你怎麽可能領得到!"她又不是傻子,這一點基本知識她還是知道的。
"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有錢能使鬼推磨。白淺淺,你逃了兩年,逃到最後,不還是逃到了我的懷裏。今天晚上可是你主動爬上我的床的,我本來還想乖乖地放你在外麵逍遙幾天,既然你那麽迫不急待履行老婆的責任,我今天就讓你達成願望!"他真是想極了她。
羽淩峰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她的眸很美,在這淡淡的燈光下,她的眸清澈晶瑩。
隻是,眸上突然間滲出了一層白白的霧氣。
她竟然在哭?
羽淩峰還有些濕的短發微垂,一雙眸如墨般深,英俊的臉上線條冷酷。
他就這麽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注視著她眼睛裏的淚越來越濃。
為什麽要哭?
嫁給他,做他羽淩峰的妻子就那麽讓她難過?
羽淩峰的心突然不自主地痛起來。
這是他預料之中的結果,其實按照他的原本計劃,他是打算借用薄愛的身份好好地寵她愛她,讓她重新喜歡上自己。可偏偏肖臨落的出現徹底刺激了他。
"白淺淺。"他輕輕地哄著她,唇一點一點地吻著她的唇。他知道她現在很排斥他,但是沒有關係,他會很溫柔地帶領她。
"兩年沒有見我,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想過我?"他的聲音含含糊糊地傳來。
白淺淺側過頭,任由眼淚從眼眶裏滑下來。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
她錯在這兩年裏還會時不時地想起他,她錯在在想起他的時候還會心痛。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惡魔,他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他自己,他根本就沒有心,他比她還要無情!
她曾經幻想過無數多與他重逢的畫麵,但絕對沒有想過,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兩年後相逢,竟然是在這樣的地方……
"白淺淺,我問你話!"沒有聽到她的聲音,羽淩峰不悅地皺起眉頭,他不要吻一頭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僵屍。
"你想聽什麽?"白淺淺突然輕蔑地笑起來,"羽淩峰,你問我這兩年來有沒有想過你?你想要什麽樣的答案,你覺得我會給你什麽樣的答案?你不是想聽嗎?我告訴你,這兩年裏,我連你羽淩峰是誰都忘記得幹幹淨淨。"
"……"
羽淩峰的眸死死地落在她的臉上,沒有一點的偏移。
她竟然說連他羽淩峰是誰都忘記了!
可惡!
"白淺淺,激怒我就真的讓你那麽高興?"羽淩峰身子貼得更緊,如獅子一般的臉上凶意畢露,"還是,這是你新研究的一切欲擒故縱?"
白淺淺盯著他,冷哼了一聲。剛才誰說他變成熟了的?
估計全天下的人都成熟了他也不可能什麽改變。
"羽淩峰,不要讓我看不起你!"看到他的吻又要壓下來,白淺淺側頭避開他的吻,"兩年過去了,你為什麽還不放過我?我不相信堂堂的大總裁會迷戀我這樣的女人,以你的身份,什麽樣有身材有臉蛋的女人圍著你轉,你為什麽要糾纏我!"
糾纏?
羽淩峰不悅地盯著她。
他愛她,他要娶她,她說這是糾纏?
"我就喜歡糾纏你,白淺淺,你我生來就是注定要糾纏在一起的,所以無論你如何做,我都不會再放棄你了,你就等著被我糾纏吧。還有,我們兩個現在已經是合法的夫妻,夫妻之間做一些愛做的事,那可不是犯法。"
死男人的手又摸過來了。
白淺淺氣得臉通紅,她就知道跟這個男人說話就如同對牛彈琴。
"羽淩峰,你滾開,你難道不想知道我這兩年來發生的事情嗎?我離開你之後嫁過人,還懷過孕,還墮過胎,你不是最不喜歡碰別人碰過的東西嗎?"
她掙紮著,想要避開他的吻。現在隻要是羽淩峰靠近她一點點,她都會覺得惡心。
羽淩峰眉頭豎起來,這女人為了避開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就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他早就讓人去查過,這兩年來她一直住在畢家,雖然她跟畢家的獨子畢乃恩走得很近,但是畢乃恩是個傻子,不然的話他一定玩得畢家家破人亡。
"你放心,我不嫌棄你!"
他故意這樣說的,天知道他這兩年來連個女人的唇都沒有碰過,又怎麽可能會讓那些女人懷孕。
不過,天生好強的他確實不喜歡在女人麵前示弱。
尤其是她這樣的女人!
"惡心!"白淺淺沒有忍住心裏湧起的莫名的疼痛,皺眉,小小的嘴裏吐出了兩個字。
砰砰砰——
門外有人在敲門。
該死!
羽淩峰不悅地皺起眉。
她才不是他的老婆,她絕對不會嫁給自己的仇人。
"先生,請問你今天晚上需要服務嗎?"服務員上門問道。
羽淩峰一手支著門,性感而結實的胸膛慢慢地呈現出來,墨一樣的眼眸深深淺淺地凝落在外麵女人的臉上,很快,臉色沉下去,"不需要!"
……
羽淩峰淡默地盯著她,幾乎從齒縫裏吐出了兩個字,"滾開!"
真是可惡,竟然打擾了他的雅興。
"需要!"趁羽淩峰不注意,白淺淺從他的腋下擠過去,她身子靈活,羽淩峰還沒有回過神來,她已經鑽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