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又是陰影
"淺淺,我那個朋友已經跟我說過了,今天晚上他就要出航,所以你先不要擔心,我們在這裏等一會兒!"楊愛麗拍著白淺淺的手,無限熱情。
她們兩個是從小長到大的好朋友,雖然在這麽這麽多年,但她們極少這麽深更半夜還在外麵玩。
"愛麗,對不起。"想起之前因為雲楚的事情跟她鬧別扭的事情,白淺淺心裏難受極了,當初她就不應該那樣對待愛麗,想不到現在愛麗竟然還以德報怨。
楊愛麗正在走神,聽到她這麽說,怔了一下,側頭盯著白淺淺,眼神明顯有些閃爍,"淺淺,你說什麽呢,我們兩個可是好朋友啊,我不幫你誰幫你!"
她們兩個的確是好朋友啊,所以她不利用自己好朋友利用誰?
"愛麗。"白淺淺勉強忍住了心底的那一絲酸澀,伸手抓住了楊愛麗的手,"愛麗,上一次我那麽對你,你竟然不怪我,我……"
"別說了,說得我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楊愛麗遲疑了一下,慢慢地轉過頭,"淺淺,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都覺得我們兩個是同病相憐的人。"她們兩個一起在貧民窟裏長大,一起看著別的人有家人疼有家人愛。
"淺淺,你好就是我好,我好也是你好對不對?"
"嗯。"
那就好。
楊愛麗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轉過身從摩托車上拿出了一瓶酒,笑嘻嘻地說,"我知道你要走了,所以專門拿了一瓶好酒過來,淺淺,我們姐妹一場,現在你要離開這裏,我心裏真的很舍不得,我們好好喝幾杯好不好?"
白淺淺其實是一杯就醉的人,但是今天實在太傷感,她也想借酒澆去一下心裏的那一抹憂愁。
接過酒,她喝得很快,就跟剛才羽淩峰喝那杯酒一模一樣。
看著她現在毫無防備的舉止,楊愛麗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她心裏其實很想對白淺淺說,淺淺,以後別再那麽單純,不要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
可是話到了嘴邊,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她已經在貧民窟裏呆得太久,她看了太多人的白眼,她再也不想過那種受人欺侮的日子了。隻要這一次辦成了這件事,她就能夠得到一大筆錢。
"愛麗,為什麽我喝了酒以後很熱。"白淺淺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在碼頭平地走來走去,"愛麗,我怎麽覺得你的頭現在在地上,哎呀,不行了,我現在連你在哪裏都看不清楚了!"
白淺淺搖搖晃晃地轉過身去,對著廣闊無垠的大海深吸了一口氣。
"啊~"
聲音洪亮,就像之前在白廈利高塔一樣。
一雙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腰上,輕輕的揉了揉她的小腹。
白淺淺怔怔地低頭,還沒有回過神來。搭在她小腹前的手粗糙得很,不是羽淩峰的手,也不是楊愛麗的手。
她有心想要推開那個人,但是雙手不僅沒力,就連意識都無法由她自己控製。
那隻手突然順著她的小腹慢慢地滑到了她的胸前,每移一寸,都能讓她渾身的肌肉放鬆幾分。
"嘿嘿……舒不舒服?"淫邪的笑聲慢慢地響起。
白淺淺無意識地閉著眼睛,貪婪地享受著那個人的撫摸,"嗯,很舒服……繼續……繼續……"
"想不想讓我好好地調教調教你?"男人色眯眯地走到白淺淺的麵前,一隻手慢慢地摸著白淺淺的臉頰,粗重的男人氣息在她的臉上噴來撲去……
很香甜的女人氣息。
"想……"
白淺淺的聲音軟得像是一團棉花。
"嘿嘿,現在像這麽外麵清純內心裏騷浪的女人真是不多了,小麗,你真是給我找了一個極品!"男人不時回頭盯著坐在一旁看好戲的楊愛麗,笑容滿麵。
"好好玩吧,這可是別人付過錢的,戲要演足了!"
楊愛麗背過頭,沒忍心看白淺淺此時的模樣。
其實要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想對付自己身邊的朋友,但是誰讓羽淩峰誰也不喜歡,偏偏喜歡上了她白淺淺?
"嘶——"的一聲,衣裳被人撕開。
男人貪婪地盯著白淺淺胸前的白皙,粗糙的大手恣意地撫摸揉捏著,"爽……"
男人手上的力氣越弄越大,白淺淺朦朧的意識越來越糊塗,腦子裏什麽都想不清楚,現在隻能由著本能反應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索取。
男人的手突然伸向了她的小腹,很直接霸道地扯開了她的牛仔褲。
"不要!"尖叫著叫了一聲,白淺淺無意識地守護著自己最後的一片領域。
"靠!吃了這麽烈性的藥竟然還能反抗。"男人粗魯地扯開了白淺淺的手,將她的手束縛在頭頂上,另一隻手很迅速地解開了她的牛仔褲,用力一扯,就將她的褲子褪到了膝蓋處。
"我要開始了!"粗重的氣息一滯,那男人剛把自己收拾好,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冷冷地道,"滾開!"
十幾個黑衣保鏢突然衝了過來,伸手直接將壓在白淺淺身上的男人提了起來,毫不留情地將他丟到了一旁。
"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楊愛麗跳起來,想要逃跑,有人已經從身後像擰小雞一般將她擰起,也將她丟到了那個男人身旁。
漆黑的碼頭,隻聽得男女的求饒聲,還有一段極其沉重粗嘎氣憤的呼吸聲。
"淺淺——你醒醒!"低頭,肖臨落打橫將白淺淺抱了起來,快速將她抱回了自己的蘭博基尼車。
——
車廂裏空氣凝得。
肖臨落半側著身子坐在車後座上,白淺淺大半個身子壓在他的大腿上,她現在很不安分,時不時地在他的大腿根部活動,撩拔起他難以隱忍的欲望。
深吸了一口氣,肖臨落趕緊打開車門
坐在前麵的司機回頭說,"少爺,現在去哪裏?"
"去陸家醫院。"肖臨落吩咐了一句,從西裝裏掏出了手機,快速拔通了陸子離的手機號碼,"你在哪裏?"
電話那邊陸子離聲音暖昧,充滿著情色的氣息,"肖落,你知不知道你很多時候都很討人厭,你明知道這個時候我在做什麽,還偏偏打電話過來攪我局!"
"不管你在哪個女人身上,都馬上回醫院來,我有要事找你!"
肖臨落向來是溫潤有禮的,陸子離還從來沒有看到肖臨落以這樣的語氣跟他說過話過。
他直接從床上坐起來,赤著上半身嚴肅地問,"發生什麽事了?"
"淺淺不知道被人灌了什麽藥,現在渾身都在發燙,你過來看看。"
又是白淺淺這女人!
陸子離無奈地挑了挑眉頭,伸手推開了攀到他懷裏來的性感女人,不耐煩地說,"今天的活動取消,以後再聯係你!"
這個男人,永遠是兄弟情義比興致濃。
——
陸子離的私人醫院裏,肖臨落一臉嚴肅地坐在白淺淺的床旁,陸子離換上了白大褂,眉頭皺得很緊。憑他的經驗來看,這個女人吃的藥好像有些特殊……
"你就是這麽把她抱過來的?"回頭,陸子離一臉好奇地盯著肖臨落。
這麽安全,難道沒有被騷擾?
"她有沒有事?"肖臨落緊張地盯著他。
"沒有什麽事,就是有些欲望沒有被發泄而已,跟我的症狀一樣,隻是她是被人下了藥而已。我替她開點藥水讓她保持鎮靜,等過了一夜就好了!"他還以為是什麽天大的事,沒有想到隻是這點屁大點的小事!
這肖臨落腦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麽?正常男人不應該直接撲上去麽?
他竟然還能夠忍到現在!
"肖落,你出來一下!"讓護士給白淺淺輸好了液,陸子離很嚴肅地將肖臨落叫出了病房,一臉狐疑地在他的臉上掃來蕩去,好久後才形成了一句話,"你們兩個怎麽又湊在一起了?"
上一次羽淩峰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宣布她是他的情婦,很明顯羽淩峰對她的情感不一般,而且現在肖落已經是一個結過婚的男人了,他難道還對這個白淺淺有非分之想?
"你明知道我的性格,是我看上的,我就絕不會放棄!"
"那杜年容怎麽辦?杜年容可不是一個好惹的女人。她爸爸是市長,是高官,我們再有錢也隻是商人!肖落,雖然我是你的好朋友,雖然我的確應該支持你,但是……現在我絕對不會站在你這一邊!"
一旦羽淩峰發現白淺淺不見了,這後麵估計又得有一場風暴。
"她從來就不是我想娶的女人。"那一天要不是他以為來的人是白淺淺,他連婚禮現場都不會進入……後來要不是因為爹地差點兒氣得暈倒,他更不會和杜年容走那個過場,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到婚姻處登過記,根本就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肖落!"
"是我的朋友就不要勸我,我這輩子從來沒有為自己爭取過什麽東西,隻有這一樣,我想要好好地爭取一下,哪怕到最後我得到的隻是一場空,我也心甘情願!"他執著地想要擁有她。
就如他所說的那樣,隻要她一日沒有嫁給羽淩峰,他就還有機會。
陸子離越看肖臨落現在這癡情的樣子就越生氣,連理都不想理他,直接嚷嚷,"既然那麽癡情,那現在就進去生米煮成熟飯,告訴那個女人她以後就是你的不就得了!現在的女人誰還跟你玩感情?"
對於感情方麵,肖臨落真是純得可以,純得讓人覺得他蠢。
"算了算了,你先進去照顧她吧,算我沒有說!"陸子離雙手插大白大褂裏,氣質慵懶像是黑夜裏的冷傲的豹。
……
門輕輕地關上,肖臨落靜靜地立在她的床旁,看著她鎮定的睡顏,雙手突然輕輕地碰了碰自己的心窩處。這裏,滿滿當當的全是你,你在的時候,它為你歡樂著,你不在的時候,它為你難受悲傷……
淺淺,全天下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我隻想執著的擁有你……
他輕輕地握著白淺淺的手,慢慢地吻住了她的唇。
淺吻慢慢地變得瘋狂,直到最後淹沒在情欲的浪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