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隨便玩
她縮在角落裏,心裏五味俱灑。
是不是羽淩峰要來?
他來了正好,她就是要跟他談判。
離開了吳媽讓她呆的地方,她重新回到了大廳。
無比明亮的大廳裏,羽淩峰斜身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冰冷的眼裏沒有任何的情緒。
幾天不見,他真的憔悴了好多,頭發也不像以前那樣梳得整齊筆直,淩亂得有些狼狽。
看到她進來了,吳媽嚇得捂住了嘴。
羽淩峰一臉痞氣地看著她,冷漠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冷笑一聲,低啞的嗓音裏帶著不屑的語氣,"你果然是欲求不滿得很,這麽急著就出來了?"
什麽?
白淺淺一臉愕然。
她現在已經完全捉磨不透羽淩峰的想法。
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從羽淩峰的身後走出來,個個臉上都帶著猥瑣的表情,眼睛色迷迷地看著白淺淺,"羽總,這個就是您讓我們玩的女人?很美啊!"
白淺淺臉色一白,腦海裏這才閃過羽淩峰之前說過的那一席話。
他真的給自己找來了那麽多惡心的男人!
那些男人連連靠近,白淺淺不停地退步。
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待她?
……
"今天晚上賞給你們盡情地玩,別客氣。到時候賣得的錢我全數給你們!"
羽淩峰笑了一聲,步子微顫地站起來,目光在吳媽臉上凜冽地掃了一下,冰冷刺骨。"吳媽,上樓去!"
吳媽僵硬地看著他,眼睛裏全是不相信。
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待白小姐?
"上樓!"看到她眼睛裏的情緒,羽淩峰火更大了。
他討厭自己的人為那樣一個白眼狼求情。
"這是不是就是報紙上那個祼@體女人,聽說K.O集團的肖總也對她念念不忘!"一個男鴨色迷迷地搓了搓手,身子已經迫不急待地撲過來。
"我倒是想嚐嚐,總裁大人玩過的女人到底是什麽滋味!"
白淺淺僵硬地退後著,步伐越來越顫抖。
直到再也無路可退,她才尖叫著罵起來,"你們都滾開,不許過來!"
"不過來怎麽幹事啊?聽羽總說我們拍下的片子他會大力推薦火賣,到時候賺的錢我們也分給你一分,怎麽樣?"
滾去死!
白淺淺心裏一陣厭惡,羽淩峰竟然找這些男人來對付她。
——
白淺淺,我對你上了心!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當羽太太?
"我這樣好不好看?""醜死了"轉頭,他卻很溫柔地在她的額上輕輕地吻了吻……
——
一切都是假相。
一切都是謊言!
白淺淺眼淚滑下來,原本已經平緩的心在那一刻又不自主地抽痛。
她以為,她現在已經完全能夠平靜的麵對他對自己的責難,原來還是不能。
"你們別過來,你們再過來,我死在你們麵前!"她已經無路可退。
十幾個長得時尚的男人眼睛裏還全是赤果果的光芒,完全不顧及白淺淺要脅地話。
羽總說過,盡情玩,隨便玩!
羽總都吩咐了,他們才不需要顧及那麽多。
沒有嚇倒他們,白淺淺這回是真的窮途陌路,無計可施了。
"你喜歡什麽姿勢,來來來,我最近發明了一個新的姿勢。"一個男人撲過來,竄到她的身後,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另一個男人見她已經被擒住,早已經按捺不住的欲望爆發出來,直直地衝上前去將她緊緊地抱住。
白淺淺嚇得臉色一陣慘白。
看著從前麵抱著她的男人不停地伸出手在她的胸口摩擦,白淺淺傷心得眼淚直唰唰地往下掉落。
羽淩峰他到底想幹什麽?
為什麽找這些男人來欺負她?
"你們都滾開!我是羽淩峰的女人,你們碰我就是找死,你們知不知道!"忍受著男人惡心的撫摸,白淺淺張口大罵。
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突然僵了僵,臉上的表情凝重了一點。
白淺淺又吼,"他現在讓你們欺負我,隻是因為他生氣,一旦他的氣消了,你們這些欺負過我的人都得死!"
羽淩峰的狠辣手段他們都知道的。
而且這個女人背後的靠山不僅羽淩峰,還有K.O的肖臨落。
剛才從前從後抱著她的兩個男人立馬像彈簧一樣跳開。
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尤其是身後有強大靠山的女人。
"你們……你們先上!"
十幾個男人誰也不敢第一個上前,大家都在大廳裏推來阻去。
二樓臥室裏,羽淩峰斜身坐在軟床上,整個人醉得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吳媽一臉焦灼地守在他的旁邊,耳邊卻一直聽著外麵的動靜。
偏偏這裏隔音效果那麽好,她完全聽不到下麵的情況。
完蛋了。
白小姐那麽瘦弱,那麽多個男人她可怎麽逃得了?
吳媽急得十指死死地纏在一起。
"羽少爺,您不能這樣對待白小姐。"即使他不喜歡她,他也不能讓那麽多男人糟蹋她。而且他們之前的協議說得清清楚楚,她隻是賣她的眼睛,並沒有賣她的身體。
羽淩峰像是被什麽狠狠地打醒一般,猛然睜開了眼睛,修薄的唇角掠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為什麽不能這樣對待她?"她算什麽東西,在她的眼裏她不過是一個供人玩樂的發泄工具。
他想怎麽處置她都可以。
"吳媽,你不要忘記了你是誰的人!"他醉得眼睛通紅,一雙黑眸死死地盯著吳媽的眼睛,就是站起來的時候雙腿還在顫抖。
吳媽怔怔地往後縮了一點,她承認,發怒的羽淩峰是誰也得罪不起的。
"對不起,少爺,我隻是想說,白小姐她真的是一個好女孩,請你不要這樣對待她。"比起林語芊,白淺淺真的善良慘了
好女孩?
羽淩峰眼神一凜。
好女孩會背叛對她那麽好的他?好女孩會跟別的男人上床?
"啊——"樓下突然一聲女人的尖叫、
羽淩峰原本還凜冽的眼睛瞬間充斥著豔麗的紅色,這是她的叫聲……
他的女人!
拿起了酒,羽淩峰默不作聲的一飲而盡。
是她給他戴的綠帽子,是她一直在想著逃跑,是她逼他這樣做。
但是,他的心裏卻沒有一點點報複後的快感。
心狠狠地糾在一起,痛得他幾乎窒息。
吳媽眼神裏的緊張越來越明顯,原本立在原地的腳步不自主地往旁邊移了移。她好害怕,好害怕白小姐已經被別的男人玷汙了。
"吳媽,你敢下去試試!"羽淩峰手指狠狠地握著酒杯,不自覺間酒杯已經被他捏碎,杯子刺破了他的掌心,鮮血汩汩地從掌中滲出來。
"少爺……"這又是何苦呢?
他明明那麽痛苦,為什麽要這樣!
"羽淩峰,你這個混蛋,我恨你,我這輩子最恨的男人就是你!"樓下的尖叫聲越來越刺耳,白淺淺被壓在幾個男人身下,聲音瘋狂得快要爆炸。
她動得厲害,幾個壓在她身下的男人都沒辦法壓住她。
"我來,我來!媽的,老子還不信插不進去了!"其中一個男人站起來,快速解開了自己的牛仔褲,露出了某個灼熱的物體,作勢就要去分開她的腿……
砰的一聲——
剛才還氣勢凜人的男人被一道黑風踢到了茶幾下麵。
所有的男人都一臉傻眼地盯著雙眼紅得冒血的羽淩峰,抓著白淺淺的手突然鬆開。
"對……對不起……羽總……"
"滾!"羽淩峰暴躁地站起來,一腳狠狠地踢中了幾個男人的下身。
劇烈的疼痛瞬間炸開,那些男人痛得在地上打滾。
"都把他們給廢了!"
羽淩峰用盡全力,一把攥起白淺淺的衣領,火得出血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慘白的臉。
她不是喜歡男人嗎?她的男人不是很多嗎?
她掙紮什麽!!!
白淺淺的眼睛呆滯地落在他的臉上,突然,小小的唇張開,她毫不留情地咬住了他伸過來的手。
她剛才用了多大的力氣掙紮,她現在就用了多大的力氣咬他……
羽淩峰臉色越來越蒼白,看著她的眼神卻全是幽幽的痛。
吳媽從樓下跑下來,看到白淺淺在咬羽淩峰,也不知道是上前阻止還是就這麽看著。
畢竟,少爺這一回真的過得很過份!
"呸!"直到她的口腔裏全是他殷紅的鮮血,白淺淺這才一臉厭惡地呸了一聲。
咬他,她都覺得惡心!
羽淩峰的臉上是難以掩飾的疼痛,伸出被他咬得出血的手,一點一點地撩過她淩亂的頭發。
她被別的男人強暴了……
她的女人真的髒了!
"白淺淺,為什麽和我做的時候你沒有那麽大的反應……"是不是,心裏還是多多少少有他的影子的?
聽到他的話,白淺淺麵無表情地看著他,放在身側的拳頭握緊。
以前沒有,那是因為她並不厭惡他,但以後……
"你是不是還是愛我的?嗯?"克製著心裏那種刀割一樣的疼痛,羽淩峰逼著她的眼睛與自己的眼睛直視。
是因為愛他,所以不拒絕,對不對?
"愛你?"像是聽到此生最大的一個笑話一樣,白淺淺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具有嘲諷意思。
"你覺得我會愛上一個強暴自己的男人嗎?你覺得我會再愛上一個讓別的男人強暴自己的男人嗎?"愛他?除非全天下的男人死絕了,不對,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她也絕對不會愛上他!
羽淩峰的臉上是發了狂的陰沉暴戾,將白淺淺拉到自己的麵前,對著她還有鮮血的唇上狠狠地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