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打入大牢

  九歌勾了勾唇角,甚是諷刺,她將珍妃擅自做主上綱上線拉扯到儲君之事,太後就兩句以皇後為尊就輕描淡寫揭過了。


  怪不得珍妃敢如此囂張,後麵有這麽一尊大佛支撐。


  她穩穩的坐著,跪下?

  開玩笑!

  “本王妃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姓夢,名九歌,敢問一句,小桃是哪位?”


  “大膽!”長公主暴喝一聲,“膽敢以下犯上,來……”長公主本想叫人把九歌拉下去,想起了珍妃的下場到底沒敢,轉身對太後說道:“母後,小桃村野農婦所生,沒教養,遲遲入宮不說還敢冒犯您,請您治罪!”


  “嗬嗬。”九歌冷笑一聲,“村野農婦所生也知道自尊自愛,不搶她人夫婿,一個做了小三,一個冒名騙婚,嗬!”


  最後一聲嗬所不出的諷刺,頓時長公主臉色紅白相間甚是好看,連太後臉色都變了些,長公主雖不是她所生,但畢竟也稱她一句母後,這麽諷刺豈不是也在說她?

  可是九歌說的卻是事實,她反駁不了,瞪了長公主一眼,太後沉聲說道:“都給哀家閉嘴,亂哄哄的像是什麽樣子?”


  聽到哀家二字,九歌嘴角抽抽,想起南宮寒昨天那句話,忍不住磨了磨牙,又瞅了最上首那老女人一眼,她發誓,再也不自稱哀家。


  太後發怒,宮殿內瞬間安靜了下來,九歌依舊神神在在的坐著。


  “夢九歌,哀家讓你跪下,沒有聽到嗎?”


  “臣妾聽到了。”九歌乖乖的點頭,“畢竟臣妾十六歲正青春年少,耳朵好使得很。”


  太後臉色又黑了一層,不止太後,在坐的除了妃嬪臉色都黑了一層,女人,尤其是後宮的女人,最怕的便是青春不再年少,容顏不再貌美。


  “隻是臣妾為什麽要跪?珍妃敢肖想儲君之位都能坐著,臣妾身為王妃,為何要跪?”


  “你少血口噴人,本宮何時肖想儲君之位了?”


  “哦,難道說你沒有嗎?”


  “你……”


  “閉嘴!”太後忍無可忍,“夢九歌,你作為一個無品無銜的草民,對哀家不敬對珍妃不敬對長公主不敬,難道哀家治不了你的罪嗎?”


  “無品無銜?”九歌眨了眨眼睛,“難道作為南宮寒的王妃,連個二品都混不到嗎?”


  “嗬嗬。”那寵妃又一次笑了出來,九歌還挺佩服她,在太後盛怒,在場妃子包括皇後都老老實實貓著的時候,她還敢笑出聲。


  “按理說你的確是二品,和妃子是一個級別的,但聖旨還未下,你還是草民,但想來南宮王爺已經給你請旨冊封,隻等聖旨下來了。”


  “哦,這樣……”九歌恍然大悟,“多謝這位娘娘解惑了。”


  “不必了,本宮向來好心。”


  太後簡直怒不可遏,在她盛怒之下,竟然還有人在若無其事的閑聊,她正欲發怒,隻聽九歌又漫不經心說道。


  “這麽說來臣妾還真是無品無銜的草民,隻是太後,臣妾有一事不明,還請太後解惑。”


  “你!”太後氣的手腳都是哆嗦的,她已經忘了有多少年沒有人敢這麽和她說話了。


  九歌當然沒有錯過太後被氣的哆嗦的雙手,開口,“太後,臣妾是罵您還是打您了,怎麽就大不敬了?”


  “敢這樣對母後說話便是大不敬!”長公主義正言辭。


  “原來是這樣。”九歌又恍然大悟,“那還真是對不起,我野生野長沒有人教過,以為打人罵人才是大不敬呢!”


  太後被九歌氣到極限,竟然連手也不哆嗦了,她發現和這個女人鬥嘴分分鍾氣死自己的節奏,完全沒必要。


  “夢九歌,你右相府嫡長女的身份不能確定,且這麽多年整個京都都不知曉你的存在,南宮寒向右相嫡長女提親,大家默認的右相嫡長女是靜姝,南宮寒要娶的人也隻能是她,你擾亂南宮寒婚禮,奪去不屬於你的婚姻,你可知罪?”


  “不知罪!”太後問完最後一句話就後悔了,果然隻見那醜陋不堪的女人昂頭大聲說道,她額角跳了跳,耐心幾乎告罄。


  “整個京都人不知道,確定嗎?右相自己就清楚,長公主也清楚,難道他們不是京都人嗎?當然夫君也清楚,不然本王妃能做得了他的王妃,他是去鬧一鬧他的婚禮便能成為他王妃的人嗎?”


  太後揉了揉額角,“哀家累了,不想再和你做口舌之爭,來人,將她給本宮打入刑部大牢,待事情調查清楚,等候皇帝發落!”


  呼啦啦數十名侍衛湧了進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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