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指認兇手(二)
第六十章指認兇手(二)
後來去找張虎更多的原因也是因為他們在這邊心中想著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畢竟有人在這裡對不對?
可誰知道後來還是出事了,見到躺在地上的那個青年死了。
進來后華安他們是看不到你的,儘管指認好了。
華安說,這層玻璃後面是,反光,所以他們看不到,只有我們看到他們。
華安說大膽的說出來,這三個人裡面誰才是兇手?
說實在話我壓根就不清楚,也沒有任何頭緒,我就這樣獃獃看著眼前三個熟悉的人。
看了又看,想了想最後我扭頭看著華安問道,怎麼肯定是他們殺了這個青年呢?
華安笑著說,因為在那個地方我同樣發現他們三個人的指紋,你說這件事和他們沒關可能嗎?
我不懂這個東西,反正他是警察,他說可以能,就是可能,於是我又仔細的看著這三個人,看誰長得凶一點,誰比較像壞人。
我的意思是這樣隨便亂指一個人,管他呢,反正後面的華安他們會去求證,回去找證據,到時候自然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兇手,誰不是兇手,自然而然我的指認就不起作用了,畢竟得有證據不是?
可是我又不懂這些東西,也不懂其中的程序,最後我就只能獃獃的看著他們,不知道該選擇哪一個人好,萬一指錯人害了對方,那我不就有罪了?
我想的挺多的,直到後來,我又看著華安說我不認得,不知道誰才是兇手。
他說你知道的,你告訴我就行。
我還是堅持我的說法,我說我看不出來,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搖搖頭說道,你是沒有盡心儘力而已,用你女人的第六感,然後告訴我,他們三個人當中哪一個更有可能是兇手?
聽他這樣說又那麼肯定,雖然內心疑惑為什麼他可以肯定我有這份本事,一眼就能看出疑犯,不過最後還是半信半疑的按照他的吩咐,重新看向這三個主播,然後指著右手邊那個說道,應該是他吧,華安眼前一亮對我投來讚許的眼神。
你說我也猜測可能是他,但是,凡事得講證據,現在沒有證據我也不確定……
說到這裡,他重新看向我,說道,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認為是他呢?
我不知道啊,是你讓我這樣看,還說讓我自己一個人,然後我在他們三個人看來看去,最後就覺得他最有可能,也不清楚是為什麼,反正就是認為他就是。
既然你認為是,那麼八成就是他。
華安丟下這句話之後離開了,剩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我不懂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認為就八成是?
後來想想,覺得他肯定是瘋了,我沒必要跟他一起瘋計較。
於是我才笑了笑,沒把這件事放心頭上。
華安兌現了他的承諾,他說我只認為兇手之後就放我走,他真的放我走了,離開警局,現在已經是晚上,四周黑漆漆的,雖然四周來來往往,還有不少人。
可是我沒有在意這些東西,心中全都是剛剛華安對我說過的話,我始終搞不懂他為什麼要把我喊上,並且讓我自認兇手,難道我真的有這份本事嗎?
我最後我笑自己真傻,人家說什麼你也信什麼,指不定這個傢伙像之前一樣想找個人做替罪羔羊,然後就讓我自己出來之後他就把對方逮捕了唄。
最後出問題再推倒我身上,就像他威脅主管那樣威脅我。反正他會不擇手段達到他的目的,想到這裡我就不再多想,我對他還是沒有什麼好感,依舊覺得他並不是什麼好人。
回到家中的時候,張虎在等我,他翹著二郎腿,手裡拿著一個酒杯,上面有紅色的液體,看起來像鮮血之類的,又像是其他的東西。
我也沒多理會,直到我聞到這裡有一股腥腥的味道我才看著他的問他說道,你酒杯裡面的東西,該不是血液吧?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畢竟這東西有人會去喝嗎?這可是人血呀,天!不過當我意識到張虎不是人是鬼的時候我突然又相信他確確實實喝的不是飲料,更應該是人血呀!
這種腥臭的味道就是人身上的血才會散發出來,而且那酒杯裡面這種紅色的液體看起來真的很像血。
他點頭說,對,是血。但不是人血,你不要往壞的想。
他說是這樣說,可是我內心又怎麼可能相信他?
天呀,真的是血。我頭皮發麻,甚至不敢往後面想了。這個張虎究竟有著怎麼樣的癖好呀,居然喝人血?
尤其是這個傢伙剛開始和裡面東西的時候能做出那一副享受的模樣,讓我覺得他就是在喝人血。至於其他的?他說不是人血?肯定是他狡辯,是想掩蓋事實。
不是人血是什麼?我問他,有些生氣。
一旦他在說話,我肯定會對付他,再也不理他。
天哪,我實在無法想象他居然喝人血。
他嘿嘿的笑了笑,一點都不在意我有沒有開心,有沒有發脾氣,後來他才說的,這不是人血是狗血,黑狗血。
狗血?
我覺得他在騙我,就算我不是道士也不是什麼,有本事的人,但是我也知道,很多道士會用黑狗血來治鬼。
所以鬼又怎麼可能喝狗血呢?那不是自己在害自己,就像人喝毒藥一樣?
他說你不信?我搖頭表示真的不相信。之後他才說不信拉倒,不信你可以喝一口試試。
我說我才不要,這東西是人喝的嗎?
他笑了,沒說話。但是我一直不相信他剛剛對我說的話,然後我就警惕地看著他,你真的沒和人血?
他說真沒有,聽到這裡我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不論怎麼說,他撒謊我還是能看出來的。
喝狗血也是為了療傷。
最後他說道。
聽到這裡,我就看著他,覺得這不太可能吧,喝狗血能療傷?
他說你不懂,我是真的不懂,他也沒和我多講,最後我只能不了了之,選擇相信他。
尋思著他和我在一起那麼久也沒傷害我是不是,所以我才寧願相信他,但依舊對這個血抱有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