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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僵王血被盜/2更

  第240章僵王血被盜/2更


  劉詢面色陰沉地可怕,拿著西裝外套進了浴室,墨玉跟了進去。


  「別讓暖暖知道,你幫我上藥。」劉詢說完從西裝口袋裡摸出一包葯,放在洗手台上。


  墨玉看到他整個後背都被血浸濕了,倒吸一口冷氣,他不忍再看,退出洗手間搬了一張椅子進來,讓劉詢坐下。


  劉詢背上的血已經凝固,襯衣粘在背上,墨玉動作很輕,可還是扯得劉詢疼得發顫。


  「君上,我下不了手。」墨玉的手也在顫抖。


  「行了,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劉詢也知道,衣服已經粘在身上了,背上全是傷,浸透血的衣服粘在身上,他得儘快處理傷口。


  他現在是人,他要愛惜自己身體,而人的身體,真的好脆弱。


  許安暖下樓以後,遲遲沒有見到劉詢下樓,有些不放心,放下筷子,上樓去了。


  推開房門,就聞到一股血腥味兒,她聽到洗手間有動靜,趕緊走過去,一把推開門,看見了劉詢血紅的背,襯衣都被血浸透粘在身上了。


  「你怎麼了,受傷為什麼不告訴我?」許安暖激動地問。


  「君上怕你擔心。」墨玉在一旁小聲說。


  許安暖掃了一眼洗手台上的葯,道:「墨玉,去梳妝台抽屜里拿一把剪刀過來。」


  墨玉點點頭,許安暖走到洗台手,將袋子里的葯拿出來看了看,外傷葯,紗布,清毒水都有,還有消炎藥,買的還挺齊全。


  看劉詢今天的狀況,看來以後要經常備外傷葯了,他現在是人,會經常受傷的,跟從前不一樣了。


  「剪刀來了。」墨玉推門進來。


  「過來幫我,我把衣服這部分剪下來,你提著點衣服,免得扯到傷口。」許安暖吩咐道。


  「好。」墨玉點點頭。


  許安暖拿著剪子,一點一點慢慢將劉詢身上的襯衣剪開了,把前面和兩隻袖子拿了下來,只剩下背後粘貼著傷口的部分。


  許安暖將消毒水倒了劉詢的後背上,「嘶」他疼得哼了一聲。


  「會比較疼,忍著點兒,我現在要把被布料扯下來了。」許安暖動作很溫柔,粘上消毒水后,凝固的血液也有了鬆動,起碼沒有剛才墨玉扯的那麼疼了。


  劉詢淡淡一笑,對許安暖說:「沒事兒,我忍得住。」


  許安暖一隻手拿著消毒水的瓶子,一邊倒一邊慢慢扯,沒用多長時間,後背就清理乾淨了。


  只見許安暖不急不燥,動作熟練地給劉詢的傷口消毒,然後上藥,最後包紮完成。


  墨玉遞上一條熱毛巾,許安暖怔了一下,說:「我去給他找換洗的衣服,你幫他把血跡擦掉,傷口部分不要碰到水。


  「好。」墨玉點了點頭。


  許安暖走到衣帽間,翻了翻,找了一套寬鬆的棉質睡衣出來,沒過多久,劉詢便洗完出來了。


  「把這個穿上吧,寬鬆點兒不會碰到傷口,有利於傷口癒合。」許安暖指了指床上的衣服。


  「還在生氣?」劉詢輕笑,看著她彆扭的小樣兒。


  「受傷為什麼不說,疼死活該。」許安暖別過頭去不理他。


  劉詢走上前,輕輕抱住她,「怕你擔心啊。」


  「誰擔心你,疼死我都不擔心。」許安暖堵氣道。


  劉詢笑了,說:「不擔心,你還一臉緊張?」


  許安暖冷哼一聲,「我哪裡緊張了?你問墨玉,我從容淡定,一點兒也沒緊張。」


  墨玉瞥了許安暖一眼,道:「她看到你疼得發抖,眼眶都紅了,動作很溫柔,很小心。」、


  「你瞎說,我才沒有紅眼眶,分明就是被消毒水嗆的,我……」不等許安暖把話說完,劉詢便吻住了她的唇,墨玉識趣地自動迴避。


  「唔……」許安暖掙扎,又怕弄傷他,便只能由著他了,他越吻越深,吻破了她的唇,她也沒有拒絕,由著他吸她的血。


  但是劉詢很快放開了她,「你的血和你一樣,美味,再吻下去,我估計我不想吃午飯,改吃你了。」


  「都受傷的,還這樣,不佔我便宜能少塊肉嗎?」許安暖嘟噥道。


  「不愛暖暖,一天都活不下去。走吧,我們下樓吃飯去。」劉詢拉著許安暖一起出了房間。


  劉逸塵已經吃完飯了,正準備上樓,看到他們倆下來。


  「大哥也在家啊。」劉逸塵走上前,伸手就想去拍劉詢的肩,被許安暖攔住了。


  「大嫂這是幹嘛,我們兩兄弟親熱一下也不行嗎?」劉逸塵皮笑肉不笑地問。


  許安暖笑望著他,「你大哥感冒了,我是為小叔好,免得傳染給你。」


  「噢?是嗎?」劉逸塵一臉的不相信。


  許安暖這才想起來,今天上午不光劉詢不在,劉逸塵也剛回來不久,難不成……


  等吃完飯,回房間,她一定要問問劉詢是怎麼傷的,是不是劉逸塵乾的。


  「金姐,把廚房留的菜熱一下端出來,逸飛和安暖還沒吃飯。」劉太太馬上示好,大聲喊道。


  「好,稍等一下,馬上就好。」金姐在廚房忙碌著。


  劉太太趕緊招呼許安暖和劉詢到沙發上坐,忙叫傭人將餐桌撤了,等飯菜上桌以後,他們才回到餐桌上。


  吃完午飯,許安暖便帶著劉詢上樓休息去了,可憐劉詢只能趴著午睡。


  劉詢趴在床上,許安暖坐在床邊,伸出手,輕輕撫摸他的頭,問:「怎麼傷的,跟劉逸塵有關嗎?」


  「是,今天仙翁的餐廳開業,他去了。」劉詢說道。


  許安暖一聽,激動地問:「仙翁的餐廳重新開業,你為什麼不叫上我一起去?」


  劉詢笑著伸出手,輕撫她的臉,「你睡的那麼香,我怎麼忍心吵醒你。」


  「以後,有事叫上我,不准你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你們倆是怎麼打起來的?」許安暖追問道。


  劉詢目光微微眯起,道:「他來送花籃,上次炸掉餐廳,打傷饕餮,搶走土靈珠的是他,現在跑來裝模作樣送花的還是他。仙翁攔著不讓他進去,他就跟仙翁動手了,我正好趕到,就打起來了。」


  「仙翁為何不讓他進去,正所謂來者客,開餐廳做生意,沒理由把客人拒之門外的呀。」許安暖納悶道。


  劉詢搖搖頭,說:「不知道,仙翁沒有說理由。」


  「奇怪了,不過,仙翁對我們那麼好,我們當然應該幫著仙翁。只是劉逸塵很奇怪,他去仙翁那裡幹什麼?」許安暖問道。


  劉詢沉思片刻,道:「不知道,總感覺仙翁與逸塵之間有什麼,只是仙翁沒有告訴我們。」


  「會有什麼呢?」許安暖問。


  「不知道,不過,今天有個好消息,將臣的血拿到了。」劉詢高興的說道。


  許安暖眼睛一亮,「真的呀,他的血可不好拿,莫愁姐姐怎麼拿到的?」


  「我沒問,你也別問。」劉詢提醒道。


  許安暖皺起了眉頭,道:「為什麼不能問,她該不會用了美人計吧?」


  劉詢沒有回答,不過他猜測可能用了美人計,今天雷電獸小聲告訴他的,說莫愁師太半夜回來,脖子上有吻痕。


  「你別問,拿到血就行了。」劉詢說道。


  「那血在哪裡?」許安暖忙問。


  「在枕頭底下,剛才回來,只顧著跟你吵架,都忘記說了。」劉詢說完伸出手,在枕頭底下一摸,居然沒有。


  他又摸了摸,連摸了好幾下,都沒有。


  「怎麼了,沒有了?」許安暖吃驚地問,一把掀起枕頭,然後兩個枕頭都抖了,也沒有發現。


  劉詢急忙從床上爬起來,連被子都掀了,都沒有發現。


  「你確定是放這裡了嗎?」許安暖焦急地問。


  劉詢稜角分明的側臉轉向許安暖,突然面色一沉,「我們倆下樓的時候,劉逸塵上樓了。」


  「你的意思是他拿走了將臣的血?」許安暖大驚。


  逸塵說過要把土靈珠給她的,結果土靈珠還沒給她,他順手把將臣的血也偷走了,他到底想幹嘛?

  劉詢黑瞳深邃幾分,他不著痕迹地掃過許安暖驚訝的小臉,「暖暖,他不會那麼好心,把將臣的血和土靈珠給我們的。」


  「不給我們就搶,搶不來,我就去師傅那裡弄點兒葯來,我把他葯死得了。」許安暖堵氣道。


  「他的目的是你。」劉詢提醒了一句。


  許安暖嘴角抽了一下,「你什麼意思,該不是打算讓我用美人計去把僵王血和土靈珠騙來吧?」


  「暖暖,你覺得我是這個意思嗎?」劉詢劍眉一挑,探究的眼光看著她。


  許安暖俏皮地笑了,劉詢那麼愛她,那麼霸道,怎麼捨得讓她使什麼美人計。


  「你的意思是他做這些,都是因為我,讓我不要再給他一些錯誤的幻想,跟他撇清關係?」


  「嗯,不要給他錯覺,我們夫妻一定要恩愛,一定要同心。」劉詢目光堅定地說。


  許安暖用力點點頭,「我明白了,但他和月亮女神真的很可憐,我看到了一切,看到月亮女神死,看到他變成人不人,獸不獸的樣子,真的太可憐了。」


  劉詢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溫和地說:「暖暖,有時候對別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將臣的血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用,土靈珠也沒有用,可他還是要搶。他是魔界的王子,你同情可憐他,誰可憐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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