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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妖孽男

  第207章妖孽男

  許安暖激動的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抱著他,委屈地說:「我以為你扔下我不管了。」


  「傻,我怎麼捨得扔下你,我已經知道三生三世蓮在哪兒了,等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偷走,得手以後,我們就離開這裡。」劉詢溫柔親吻她的額頭說道。


  「好。」許安暖用力點點頭。


  「嗯。」劉詢從身上解下斗篷披在許安暖的身上,道:「暖暖,你受苦了。」


  「則才真的嚇死我了,都是這個死色胚。」說完許安暖朝著昏迷的太子連踹了好幾腳,覺得不解氣,又朝他的臉踩了幾腳。


  劉詢看了一眼昏迷的太子,道:「我先找個地方藏起來,你叫門外的人進來把他弄走。」


  「你不要走,我一個人害怕。」許安暖哭了起來。


  「暖暖,乖,我不能讓人看見,我藏在暗處看著你,放心吧。」劉詢說完跳窗出去了。


  許安暖蹲在地上,傷心地哭了起來,劉詢是不是真的能偷到三生三世蓮,他們能不能逃出皇宮,她並不知道。她只知道,今晚要在這裡過夜,真的好可怕。


  「來人,快來人啊。」許安暖大聲叫喊起來。


  門外守著的兩名侍衛提著燈籠闖了進來,看到太子昏倒了,連忙將他扶了起來。


  「出什麼事了?」其中一名侍衛問道。


  「太子不分尊卑,輕薄本宮,被本宮打暈了。本宮告訴你們,就算皇上不在了,本宮也是你們的皇后,滾出去。」許安暖厲聲吼道。


  那幾名侍衛壓根沒把許安暖的話當回事,都沒理她,直接將太子帶走了。


  許安暖裹著劉詢的斗篷,在冷宮地雜草堆里縮成一團,她餓的頭暈眼花,全身發冷。


  「暖暖,別怕,我出去打探線路,看看如何出宮。」劉詢說道。


  「去吧,快點兒回來。」許安暖知道,她不能要求劉詢在冷宮陪著她,得趕緊找到出宮的路,帶著三生三世蓮逃走。


  誰知道,劉詢一去不復返,一直到中午,都沒有出現。


  許安暖已經餓得沒有力氣,婉兒直接餓暈過去了,她無力地看了一眼婉兒,這奴婢比主子還嬌氣,主子還沒暈她倒是先暈了。


  就在許安暖已經快扛不住的時候,終於有人送吃的來了,她趕緊叫醒婉兒,兩個人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下午的時候,內侍過來宣旨,新皇登基,冊封她為皇妃,賜居鳴鳳宮。


  許安暖當時就傻了,雖然老皇帝死了,可是她怎麼著也是老皇帝的皇后,怎麼能嫁給他的兒子當妃子呢?

  「娘娘,奴才奉皇上之命,接娘娘回宮。」宣旨的太監恭敬地說道。


  「娘娘,請回宮。」一位老嬤嬤上前行禮道。


  「公主,奴婢覺得,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吧。」婉兒奉勸道。


  許安暖四周看了一眼,冷宮真的沒法待人,婉兒說的也對,先離開冷宮再說。


  到鳴鳳宮以後,許安暖看到四處都掛著白色的紗幔,哀聲一片,這才想起來,宮裡正在辦喪事。也就是說,那個陳國公,這段時間沒空到鳴鳳宮來了。


  想到陳國公暫時沒空打她的主意,她輕鬆多了,她相信,劉詢會趁這段時間想辦法救她的。


  宮裡每天都有人在哭,哭的許安暖煩燥極了,晚上都睡不著覺。


  劉詢自那晚在冷宮出現過以後,就消失了,許安暖很是擔心,怕他偷三生三世蓮的時候被抓了。


  陳國皇宮沉靜在傷痛之中,新皇剛登基,每天忙的焦頭爛額,無暇顧及許安暖,她倒也樂的自在。


  許安暖眯著眼睛,躺在貴妃椅上,睡著香甜的午覺。


  一個修長的身影,左右看看了,見沒有人,縱身一躍,進了鳴鳳宮。


  他生了一張五官分明的臉,有稜有角,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輕視。一頭烏黑的頭髮被金冠高高束起,一雙劍眉下有一雙深邃的眼睛,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高挺的鼻子,紅潤的唇瓣此時正漾著迷人的笑容。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里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


  整個人似瓊玉琢成,剔透而明艷,如此俊美的五官,嵌在一張完美的臉上,著實讓人驚艷不己。


  微挑的眉峰,掩不住臉上的狂傲之氣,犀利清明的眼神,彷彿能洞察一切。俊美的臉上,散發著玩世不恭的邪佞。


  他一抬頭便看見不遠處昏睡的許安暖,深邃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慢慢靠近。


  陽光暖暖地照在許安暖精緻的小臉上,像覆上一抹朦朧薄霧的輕紗,她頭髮用白色的髮帶簡單地束起,猶如一朵浮雲冉冉飄現,瀑布般的青絲傾瀉在肩頭,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暖風輕輕吹拂,淡淡的花香,在空氣中瀰漫,若有若無……


  他彷彿受到蠱惑一般,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許安暖柔滑的臉頰上輕輕一彈。


  許安暖眉頭微皺,嚶嚀一聲,不滿地嘟起了嘴,繼續安睡。


  他淡淡一笑,就是不想讓她安睡,故意俯下身,在她耳邊吹氣,用極其誘惑的聲音喚道:「起床了,睡美人!」


  許安暖睜開眼,一張放大的俊臉呈現在她面前,她與他四目相對,眼裡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她試探性地伸出手,柔軟的小手輕輕地碰觸在他的臉上,碰到他的臉以後,小手快速的縮了回去,劉詢看到她滿臉的驚慌。


  「是個真人。」許安暖驚呼一聲。


  是個真人?這是什麼話?


  他笑了,略帶著玩味的問:「美人兒,你以為是什麼?」


  「我以為我在做夢,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許安暖問道。


  他伸出手,一把捏住了許安暖下巴,道:「美人兒,你這麼快就把我忘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是我的,一定要記住我。」


  「記住你?你到底是誰啊?」許安暖蒙了,難不成眼前的男人認識許國公主,可是她不是公主,她哪裡記得他是誰啊。


  「我最後說一次,我叫劉逸塵,記住我的名字,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他說完,用力吻上許安暖的唇,她一陣驚愕,只知道自己正在被一個陌生的長得很妖孽的男人佔便宜。


  許安暖的心裡,另一個聲音在說:許安暖,你不能這麼花痴,他哪有劉詢帥?你不能任由他佔便宜,打他,打他啊。


  許安暖飛起一腳,朝他踢了過去,他似有察覺,笑著放開了她。


  劉逸塵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邪魅的舔舔唇,不羈的本性顯露無疑,她太甜美了,讓他欲罷不能。


  許安暖恨恨地瞪著他,質問道:「你是什麼人?皇宮你也敢亂闖!」


  劉逸塵對她的問話置若未聞,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將她從貴妃榻上抱了起來,笑道:「美人兒,你要不要跟我走!」


  許安暖眼睛一亮,道:「你能帶我出宮?」


  「只要你願意,我們現在就走。」劉逸塵笑道。


  「那還等什麼,我們走吧。」許安暖一想到,那個色狼陳國公想占她便宜,就巴不得馬上逃出皇宮。趁著皇宮正在書辦喪事,她逃出去正好。


  「你不問問我要帶你去哪裡嗎?」劉逸塵故意問道。


  許安暖點點頭,是得問問,萬一他把她弄出去賣了怎麼辦啊。


  「你準備帶我去哪裡啊?」許安暖問道。


  劉逸塵忍不住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說:「你姿色出眾,賣到青樓,一定能幫我賺很多錢。」


  「什麼,你準備把我賣了啊,那,那我不跟你走了。來人啊,來…………」許安暖嚇的大叫起來,劉逸塵一把捂住她的嘴。


  「美人兒,你別這麼激動,看來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我大將軍劉詢的弟弟,聽說他在皇宮偷東西被抓了,我是來救你的。」劉逸塵邪魅一笑。


  「劉詢的弟弟?」許安暖感覺腦子有點兒不夠用,想了想,說:「你既然是劉詢的弟弟,知道他被抓了,幹嘛不去救他。」


  「我救他幹嘛,他是大太太生的,我娘是小妾,他要是死了,以後我就是許國的大將軍。」劉逸塵說的理直氣壯,聽這口氣是不打算救劉詢的。


  「公主,出什麼事兒了?」婉兒聽到許安暖的喊聲,跑了過來,看到劉逸塵,捂著許安暖的嘴,驚恐地看著劉逸塵:「二少爺,您怎麼來了?」


  劉逸塵扔下許安暖,輕一躍,步履輕盈的跳牆跑了,臨走前說了一句:「美人兒,等著我,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你不救劉詢,我絕對不會跟你走的。」許安暖不滿地吼道。


  「公主,你沒事兒吧?」婉兒小心地問道。


  許安暖白了一眼婉兒,往貴妃榻上一坐,道:「早跑了,婉兒,去給我倒杯水,壓壓驚。」


  「奴婢遵命。」


  婉兒退下以後,許安暖躺在貴妃榻上,回憶剛才發生的事情,她發現,這陳國的皇宮並不安全,劉逸塵就像逛自己家後花園一樣,來去自如。


  看來,只要打聽到早詢被關在哪裡,也許就能一起逃出去。


  先保命要緊,三生三世蓮,還得從長計憶。


  婉兒倒一杯清茶,許安暖喝了一口,馬上吐了出來,怪叫道:「這是什麼水,這麼難喝?」


  「苦茶,清心明目。」婉兒解釋道。


  「我心裡已經夠苦了,別再給我添堵,換了。」許安暖將茶杯放回婉兒手裡的托盤中。


  「哦,奴婢這就去換一杯。」婉兒灰溜溜地走了。


  吃晚飯之前,太監來報,說陛下有旨,讓許安暖等他一起用晚膳。


  「不是吧,他老爹屍骨未寒,他就…………」許安暖心裡一陣慌亂。


  劉詢失蹤已經五天了,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如果三生三世蓮在陳國公的寢宮,她就直接用藥迷倒陳國公,抱走三生三世蓮。如果沒看到,那就使個美人計,讓陳國公把三生三世蓮賞給她?


  「公主,你準備怎麼辦?」婉兒問道。


  許安暖無助地搖了搖頭,道:「還能怎麼辦,一會兒把他灌醉,說什麼也不能讓他碰我。」


  婉兒用力點點頭,眼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天漸漸暗下來,御膳房準備了豐盛的晚餐,許安暖看著滿桌的食物,沒什麼胃口,但是她對擺在御案上的三生三世蓮倒是很有興趣。


  三生三世蓮就在這裡,她只要灌醉陳國公,把他弄暈,就能抱走三生三世蓮了。


  「皇上駕到。」門外傳一聲大喊。


  退下龍袍的陳國公,換上了潔白而明朗的錦服,內松外緊很合身,頭髮用上好的白玉冠了起來。他的眼睛很漂亮,深邃如深夜的大海,唇紅齒白,膚如凝脂,說實話,他長得真不像個男人。


  許安暖領著婉兒笑盈盈地迎了上去,行禮道:「參見皇上。」


  陳國公笑了起來,上前拉著許安暖的手,道:「愛妃,免禮。」


  許安暖並沒有掙脫,她不想跟陳國公鬧僵,來硬的,她絕對硬不過他。


  「愛妃,那晚在冷宮,是朕魯莽了,你沒有生氣吧。」陳國公試探性地說道。


  許安暖嫵媚一笑,拉著陳國公在桌邊坐下,給他倒了一杯酒,道:「我哪兒敢跟皇上生氣,敬皇上一杯酒,還望皇上不要生我的氣,我當時氣糊塗了,把皇上打暈了。」


  「你真以為朕會相信,是你把朕打暈的嗎?」陳國公冷笑道。


  許安暖一驚,看來這個他並不笨嘛,隨即一笑,道:「當然是我,要不,皇上以為是誰?」


  陳國公笑望著許安暖,大手一伸,將她的腰一攬,她便跌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他摟著她,在她耳邊說:「愛妃,過去的事不提,用膳。」


  「好,皇上,我敬你的酒還沒喝呢。」許安暖在他懷裡撒嬌道。


  「愛妃敬的酒,朕一定喝。」陳國公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再來一杯。」許安暖見他喝完,又滿上一杯。


  他笑著接過酒杯,一口喝乾了,許安暖拍手叫好,道:「皇上,好酒量,再來一杯。」


  「愛妃,你這麼殷勤的勸酒,該不是想灌醉朕吧。」陳國公笑著在許安暖臉上親了一口。


  「皇上酒量這麼好,怎麼可能醉呢,皇上,再來一杯,這杯,我喂皇上喝。」許安暖又倒上一杯酒,親手喂進了他的嘴裡,不管怎麼樣,她先躲過今晚再說。


  「愛妃,你怎麼不喝,你也喝。」陳國公倒了一杯酒,讓許安暖喝。


  許安暖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馬上咳嗽起來,道:「臣妾不會喝酒,還是皇上喝吧,我喂皇上喝。」


  「好,愛妃喂的酒就是香,如果愛妃用嘴喂,朕會更高興的。」陳國公壞笑地盯著許安暖的櫻唇,湊上去,輕啄了一下。


  許安暖撒嬌地依在他懷裡,道:「皇上,你明知人家喝不了酒,人家怎麼用嘴喂呀。」


  陳國公摟著許安暖,哈哈大笑起來,道:「喂不了酒,喂菜。」


  許安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夾了一塊排骨,咬住排骨的一頭,將另一頭塞進了陳國公的嘴裡,他笑著咬住的排骨。


  「皇上,好吃嗎?」許安暖笑問道。


  「好吃,香,御膳房全部有賞。」他龍心大悅,高興地說。


  「皇上,再來一杯。」許安暖又給陳國公滿上了一杯酒。


  「不能喝了,朕喝醉了,一會兒怎麼跟愛妃…………」他壞笑著在許安暖屁股上捏了一下,她恨不能甩給他一耳光。


  「皇上,喝吧,難得今天這麼開心,一定要喝的盡興才是。」許安暖深知,如果不能灌醉他,今晚她必定在劫難逃。


  趁喝高了,她指甲輕輕一彈,將迷藥彈進了酒杯,端著酒杯,連哄帶騙的喂進了他的嘴裡。


  「朕頭暈,不能再喝了。朕等不及想要品嘗愛妃的甜美,不喝了,歇息去吧。」陳國公笑著將許安暖抱了起來,朝內殿走去,走了沒幾步,就摔倒了,許安暖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了,朝陳國公踢了幾腳,睡的跟豬一樣。


  「公主,怎麼樣了?」婉兒小聲地詢問道。


  「進來。」許安暖喚道。


  婉兒走了進去,見陳國公昏倒在地,連忙上前,跟許安暖一起將他扶到了床上,扒光了他的衣服。


  「公主,他天亮才會醒,你不用擔心。」婉兒安慰道。


  「你在門外守著,千萬不要讓人進來發現了。」許安暖叮囑道。


  「知道,公主放心吧。」


  許安暖將陳國公的衣服扒光以後,拿著小刀,在他腿間比劃著,很想將他那東西割下來。


  「美人兒,你好不知羞,居然在這裡偷看男人。」一個男人聲音響起。


  許安暖警覺地看看四周,不知道人在哪裡,突然,腰被人摟住了。


  「美人兒,有沒有想我啊。」劉逸塵在許安暖耳邊輕聲說道。


  「是你,你來幹嘛?」許安暖沒好氣地說。


  「我來救你啊。」劉逸塵邪惡一笑,在她脖子上一陣亂啃,許安暖手裡拿著一把小刀,她馬上一刀往身後捅去,被他一把抓住了。


  「美人兒,這麼激動幹嘛,傷了我,誰帶你逃出去。」劉逸塵說道。


  「二少爺,請自重。」婉兒上前欲拉開劉逸塵,直接被他打暈了。


  「放開她。」劉詢及時出現,一把劍架在了劉逸塵的脖子上。


  「大哥,你這是幹嘛,我是來救你和公主的。」劉逸塵馬上改口,鬆開了許安暖的手。


  許安暖看到劉詢安然無恙,激動撲進他的懷裡,緊緊抱住他的腰,「你逃出來了,真是太好了。」


  「暖暖,你沒事兒吧。」劉詢溫柔地問。


  「我沒事。」許安暖連忙說道。


  劉詢一眼看到了榻上的陳國公,他的衣服扔了一地,心一驚,連忙問:「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我把他灌醉了,我真的嚇壞了,怕你趕不及救我。」許安暖委屈地說。


  「大哥,把劍拿開好不好,我是來你們的。」劉逸塵輕輕想推開劉詢架在他脖子上的劍。


  劉詢卻並不上當,他突然上前,將一粒藥丸拍進了劉逸塵的嘴裡,然後在劉逸塵後背拍了一掌,藥丸吞了下去。


  「大哥,你給我吃了什麼,我們是親兄弟,你有必要這樣嗎?我們是親兄弟。」劉逸塵震驚地看著劉詢,他連連咳嗽好幾聲,可是葯已經吞下去吐不出來了。


  「帶我們出去,否則你就等著毒發身亡吧。」劉詢冷冷地說,說完快步上前,抱起御案上的三生三世蓮。


  劉逸塵沒辦法,中了毒,只能乖乖帶路,他見到劉詢抱著三生三世蓮,沒好氣地說:「逃命要緊,帶盆花幹什麼?」


  「暖暖喜歡。」劉詢隨口說道。


  劉逸塵聽到說是許安暖喜歡的,沒再多說,帶著他們,從秘道離開了皇宮。


  天亮以後,天上下著濛濛細雨,他們在城裡租了一輛馬車,準備離開。劉逸塵卻攔著他們不讓走,「大哥,解藥還沒給我呢。」


  「放心吧,我們是親兄弟,我不至於真的對你下毒,那只是一顆護心丸,吃了對你有好處的。」劉詢說完趕著馬車就跑了。


  劉逸塵站在雨里,目送馬車離去,許安暖探出頭,一眼看到了站在雨里的劉逸塵。


  他的臉陰沉得可怕,冰冷孤傲的眼睛也沒了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憂傷,烏黑的頭髮,散在耳邊,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


  雨越下越大,許安暖坐在馬車裡,看著劉逸塵,他居然還站在那裡。


  「劉詢,他說他是你弟弟。」許安暖大聲說道。


  劉詢趕著馬車,聽到身後許安暖的話,道:「不是我弟弟,是許國大將軍劉詢的弟弟。」


  「呃,反正他跟我們沒關係,對吧,我們現在去哪兒啊,三生三世蓮拿到了,我們要怎麼帶回去?」許安暖問道。


  「我也不知道,先離開這裡。你試試看,用你的血,能不能讓它開花。」劉詢提議道。


  「呃,我試試。」許安暖用發簪扎破手指,將血滴在了三生三世蓮上,瞬間閃過一道金光,那道光在車廂里跑來跑去,許安暖想抓去抓不到。


  「劉詢,快幫忙,變成光了,我抓不住它。」許安暖大聲喊道。


  劉詢趕緊勒住韁繩,讓馬兒停下,他探頭進車廂,幫著一起抓那道光。


  他出手很快,一把按下去,將光罩在了許安暖的腹部,許安暖欣喜地說:「抓到了,抓到了,看看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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