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你的腦袋只是擺設
第174章你的腦袋只是擺設
許安暖淡淡一笑,道:「仙翁,上菜吧,我多吃點東西,就補回來了。」
「好吧。」仙翁也拿莫愁師太沒有辦法,只得離開,安排他們的食物去了。
過了一會兒,飯菜就開始陸續地端上來了,道道精美,色香味俱全。
莫愁師太胃口極好,吃的很香,許安暖也不甘示弱,大吃特吃,她得補充體力和能量,還要去找劉詢呢。
吃飽喝足,莫愁師太心情大好,非要見見廚師,說要打賞廚師。
仙翁沒辦法,只好把饕餮叫來了,饕餮見到莫愁師太,訕訕地笑了,「神女,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五爺,你的菜做的很好吃,我要獎勵你。前幾日,得了一個寶貝,送給你吧。」莫愁師太在包里摸了半天,摸出一顆珠子,道:「送你了。」
「這是土靈珠?」仙翁一眼認了出來。
許安暖一驚,瞪大眼,盯著那顆土靈珠,道:「送給我好不好?」
「東西是饕餮的了。」莫愁師太故意說道。
許安暖一臉乞求地看著饕餮,「五爺,求你了,我需要五靈珠。」
「我也想要五靈珠。」饕餮握著土靈珠,捨不得放手。
許安暖看向莫愁師太,她若無其事地喝著湯,就好像這件事跟她無關似的。
莫愁師太明知她和劉詢在找五靈珠,卻故意把土靈珠送給饕餮了,這讓許安暖很不高興。
「五爺,我需要五靈珠打開北寒極地的結界,用完之後,就把它送給你好不好?」許安暖請求道。
饕餮看著手裡的土靈珠,想了想,說:「行,土靈珠暫時先放在我這裡,等你集齊剩下的四顆,直接來找我拿吧,我陪你們一起去北寒極地。」
許安暖聽到他這麼說,爽快地點點頭,「謝謝你。」
「我們都是朋友,客氣什麼。」饕餮笑道。
「許安暖,你就不問問饕餮,他要五靈珠做什麼嗎??」莫愁師太放下茶杯,故意問道。
許安暖看著饕餮,道:「我相信他,所以,不管他要做什麼,我用完之後,一定會把五靈珠給他。現在你知道我要五靈珠,如果你發現其他珠子的下落,記得通知我。」
饕餮點點頭,道:「這是自然,放心吧。」
莫愁師太覺得很是無趣,起身拉著許安暖就往門外走,雷電獸趕緊跟了直去,一邊跑一邊喊:「慢點走,等等我。」
「等什麼等,小短腿,你老跟著我們做什麼。」莫愁師太抬腳就去踢雷電獸,雷電獸立即放電,電了莫愁師太一下。
「啊呀,你這小東西,居然敢對我動手。」莫愁師太怒了。
雷電獸瞪著莫愁師太,「你是壞人,你明知安暖需要五靈珠,你找到了都不給她。」
「無功不受祿,她憑什麼從我這裡得到土靈珠?」莫愁師太冷笑一聲,道:「許安暖的觀念里,就沒有免費幫忙這個詞。她布陣,驅鬼,都是收費的,還讓我幫她作法招魂,她就用了一點兒血都捨不得,我為何要把那麼珍貴的土靈珠給她?」
「師太……」許安暖被她說的啞口無言。
「我並非針對你,我如果針對你,就不會把土靈珠送給饕餮了。至於為什麼送給他,你自己想。」莫愁師太說完走出門去。
餐廳經理見許安暖過來了,將打包好的食物遞了上去,「許小姐,這是您打包的食物。」
「嗯,好,謝謝。」許安暖接了過來。
莫愁師太把土靈珠送給饕餮以後,饕餮便想跟她和劉詢一起去北寒極地,對於他們來說,多去一個人,就多一個幫手。
難道莫愁師太,是想給他們找幫手,才故意把土靈珠送給饕餮的嗎?
「師太,你其實是想幫我和劉詢,讓饕餮助我們一臂之力,對不對?」許安暖問道。
「算你有點兒腦子,北寒極地不光有結界,還有神獸把守。就帶墨玉和這個小不點兒去,能頂什麼用?饕餮雖然沒有了元神,但是他的威名仍在,你知道什麼叫不戰而降嗎?」莫愁師太問道。
許安暖笑了,說:「我懂了。」
「懂了,還不快上車,雪靈還餓著呢。」莫愁師太看了一眼她手裡打包的飯菜。
「好。」許安暖高興地點點頭。
他們回到公司的時候,正好看到雪靈和墨玉在下棋,這副象棋,還是上次許安暖和劉詢下過了,現在看到他們倆在那兒下棋,許安暖只覺鼻子有些發酸。
「又想劉詢了?」莫愁師太看許安暖那表情,就知道她怎麼了。
「我今晚一定要見到他,我一定要知道他好不好。」許安暖態度堅決地說。
莫愁師太對許安暖還真沒什麼信心,道:「誰知道,你會不會又忍不住,救個人上來。」
「不會,不會的,昨晚,我能感覺到,劉詢好像不舒服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他。」許安暖堅定地說。
莫愁師太冷哼一聲,道:「我信你才怪,見到人了再說吧。」
「安暖,不怪莫愁師太不相信你,你接連去了地府兩次,都沒見到君上,連我都不相信,你今晚能找到他。」雷電獸在一旁小聲說道。
許安暖汗顏,她要是今晚再見不到劉詢,估計冥王都懶得再幫她了。
「我事先聲明啊,冥王再想來,不准他對我出手。」莫愁師太說道。
「他不好意思見你,你別為難他好不好,等他想好怎麼面對你的時候,自會與你相見。」許安暖真是拿這個莫愁師太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莫愁師太頭一甩,道:「我還不是擔心他搞不定,不能成功將你們兩人一起救出,我想幫忙而已,又不會吃了他。」
「噢,那我晚上再勸勸他。」許安暖說道。
下午見客人的時候,許安暖就直接讓莫愁師太接待,她坐在旁邊看著。反正昨天晚上,莫愁師太也在新聞里露臉了。
莫愁師太雖然有些不情不願,但也沒拒絕,她知道許安暖的難處,這麼多人要吃飯,還要付租金。再說了,抓鬼用的東西又不是大風刮來的,都要花錢買。
莫愁師太簡直讓許安暖刮目相看,她那張嘴,真不是蓋的,許安暖幾乎可以想象,昨天晚上,莫愁師太怎麼舌戰閻君了。
下午一點,約見的是一個年輕美女,進來以後,看到接待室里有兩個人,她指著許安暖說:「我認識你,你就是那個仙姑,話說,仙姑,你怎麼長得這麼丑啊?」
許安暖當時臉都氣黑了,誰知莫愁師太接話道:「是啊,她丑所以只能抓鬼驅妖,哪兒像你這麼漂亮,躺著就可以賺錢。」
「那是。」美女得意一笑,但很快反應過來,笑容僵在了臉上,「你……你說誰躺著賺錢?」
「我說了嗎?你聽見了嗎?」莫愁師太問許安暖。
許安暖強忍著笑意,道:「沒聽到,但是我聽到她自己說,她漂亮,可以躺著賺錢,真羨慕。」
「你羨慕也沒用,你沒人家漂亮。」莫愁師太故意說道。
「你們,我又沒有說錯,都不知道她爸媽怎麼生的,長得這麼丑,還有臉自稱仙姑。」那美女生氣地站起身,不想再看。
許安暖怒了,這個女人也就長了一副好皮囊,說話簡直難聽死了,她惡語反擊,「我長得不管怎麼樣,那也是爹媽給的,誰像你,街坊四鄰湊的。」
那美女氣地直跺腳,指著許安暖和莫愁師太,「你你你,你們合起伙來欺負,還上新聞,弄得聲勢浩大,就是想騙人。我要舉報你們,你們這點兒小伎倆,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墨玉走過來,冷不丁兒地說了一句:「用腳趾頭想問題,果然你的腦袋只是擺設。」
「你們,你們給我走著瞧。」美女這次是真的氣地發飆,氣地衝出去了。
許安暖和莫愁師太朝墨玉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八哥精,不是一般的毒舌呀。」莫愁師太說道。
墨玉面色一沉,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是八哥精了,他明明是一隻麒麟,是神獸。
他瞪了許安暖和莫愁師太一眼,便黑著臉離開了。
莫愁師太哈哈大笑起來,許安暖卻笑不出來了,她知道,墨玉自尊心受到傷害了。
「師太,你剛才的話說的太過分了。」許安暖責備道。
莫愁師太滿不在乎地說:「我又沒說錯,他本來就是八哥,你跟他相處的時間多,你就沒覺得他討厭嗎?」
「……」許安暖無法否認,墨玉真的很毒舌,他之前,簡直把她罵的體無完膚,在他眼裡,她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但是,墨玉雖然毒舌,但他說的都是事實呀。
「話說,你剛才的反擊很漂亮,我說那個女人躺著能賺錢,你說她是街坊四鄰湊的,墨玉還說她的腦子是擺設,她會不會氣得找人來砸場啊。」莫愁師太說道。
「不會吧?」許安暖聽了莫愁師太的話,心一驚,她趕緊給百子鳴打了一個電話,「子鳴,你下午忙嗎,不忙過來一趟,有事找你。」
半個小時后,百子鳴便到了,雪靈見他來了,將剛才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百子鳴聽完笑了,道:「在我的地盤,誰敢動你,我一槍斃了他。」
「行,可別砸壞我公司的東西,那女人看著不是什麼好人。」許安暖說道。
「放心,有我呢。」百子鳴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傳來摩托車的聲音,許安暖也聽見了,趕緊走出門去,看到門口停了十幾輛摩托車,車上全是拿著棍棒的年輕孩子。
許安暖沒想到莫愁師太就那麼隨口一說,還真有人來砸場,而且來的人還不少。
「你們想幹嘛,聚眾鬧事啊。」百子鳴走了出去,看著這群小孩子,不好好讀者,頭髮染得跟彩虹似的,還學人打架。
一個個學的有模有樣,準備當蠱惑仔啊。
「大叔,不關你的事,讓那個臭表砸過來。」其中一個染金黃頭髮的男孩子舉起手中的棍棒指著許安暖說道。
許安暖本能地往後退了幾步,直接閃進了門內,墨玉主動上前一步,擋在她前面,以防有人突然扔棍棒過來,砸到她。
百子鳴也不怕這幫小孩子,走上前,看著那領頭的,「你是他們老大?」
「怎麼,想單挑?」小金毛挑釁地看著。
百子鳴看了看這十幾個男孩子,對小金毛說:「你要是能打過我,這裡隨你們砸,要是打不過我,立馬帶著你的人離開。」
「大叔,那你死定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今年的跆拳道冠軍。」另一個小孩子說道。
「噢,是嗎?」百子鳴看著眼前的小金毛,一個瘦弱的小男生而已,居然是跆拳道冠軍。
小金毛從摩托車上下來,個子挺高,上來就推了百子鳴一下,百子鳴一把捉住小金毛的手,小金毛立即反手,一個過肩摔,百子鳴被摔倒在地。
許安暖頓時驚呆了,百子鳴好逮是個警察,居然被一個小孩子給摔倒在地了。
「你輸了。」小金毛得意地說。
「小子,你惹大麻煩了,你襲警。」就在這時候,莫愁師太從裡面走了出來。
小金毛一怔,看著地上的百子鳴,「他是警察?」
百子鳴頓時顏面盡失,他居然被一個小男孩給打倒了,要是讓同事知道了,得笑掉大牙了。
「怎麼,怕了?趕緊走吧,一會兒告你們一個襲警,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莫愁師太話音剛落,這群小霸王騎著摩托車一溜煙兒跑了。
來的快,去的也快,許安暖都蒙了,道:「就這麼走了?」
「要不怎樣,把你公司砸了?」墨玉冷冷地問。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安暖啊,你的朋友身手不行啊,靠關係當的警察吧,連小孩子都打不過。」莫愁師太嘲調節地看著百子鳴。
百子鳴的臉頓時通紅,他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小孩子摔倒在地了,本來想替許安暖出頭,結果自己反而被揍了。
「師太,子鳴是咱們這個區的片警,可能平時練的少,那孩子是跆拳道冠軍。」許安暖在一旁幫百子鳴說話,雖然百子鳴的身手差強人意,但不管怎麼樣,她一說有事,百子鳴就過來,這份情意還是在的。
「那黃毛小怪的老爹也是警察,但是比你朋友厲害多了。那黃毛小怪最怕他老爹,所以聽說你朋友是警察,立即閃人了。」莫愁師太說道。
「啊?就這麼簡單?」許安暖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想了想又問:「你怎麼知道?」
莫愁師太抬起頭,說:「我掐指一算,就算出來了。」
「那剛才說有人來砸公司,你不是隨口那麼一說,是算倒的?」許安暖問。
「嗯。」
許安暖一聽,急了,道:「你既然能算到惹了那女人,會有人來砸公司,幹嘛還要得罪她?」
「得罪她之後我才算的,之前,先罵了她再說。」莫愁師太的話,真是把許安暖氣個半死。
好在有驚無險,那群小霸王都走了,希望他們不會再鬧。
「安暖,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百子鳴被人過肩摔,摔下去的那一下子,後背現在還疼呢。
許安暖將百子鳴送出門外,一邊走一邊說:「子鳴,今天謝謝你了。你別把莫愁師太的話放在心上,她這人說話直接,沒有惡意的。」
「沒事兒,我是該好好練練了。」百子鳴大度地並沒有計較。
送走百子鳴,許安暖已經沒有心情再接待下一個預約了,她開公司做生意,不想惹事兒。
中午那個女人,的確討厭,但她開門做生意,本不該跟客人一般見識的。
下午,預約的時候還沒到,客人便提前來了,這次來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這男人沒有別的目的,就是求財。
莫愁師太見他衣著考究,知道他有錢,說的天花亂墜,貔貅,金蟾哄著他請了兩尊回去,然後還答應去他家布水風局。
這個男人倒也爽快,留下一萬塊錢就離開了。
許安暖樂得合不攏嘴,「真沒看出來,他出手挺大方呀。」
「他想騙我們去他家,當然大方。」莫愁師太冷笑道。
「什麼意思?」許安暖不解地看著莫愁師太,明明是莫愁師太答應去他家布風水局,他才留下一萬塊錢的,再說他買貔貅和金蟾已經花了不少錢了。
莫愁師太看了看時間,「早上那個人不是要找兒子嗎?準備一下吧。」
「噢,那還去幫人布風水局嗎?」許安暖忙問道。
「不去,他明天若是來了,把錢退給他就是。」莫愁師太漫不經心地說道。
「既然不去,為何要收他的錢?」許安暖剛才數了一遍又一遍,結果明天又要把錢退給人家。
莫愁師太沒有回應,只是看著門外,過了沒多久,墨玉回來了,說:「跟到街角,拐個彎就沒影兒了。」
「連你都沒跟上?」莫愁師太面色越發沉重了。
「你看得沒錯,這個男人有古怪,他的目標恐怕是安暖。」墨玉說完看了許安暖一眼。
許安暖發現自己像個白痴一樣,居然聽不懂他們的在說什麼。
「什麼目標是我,誰在街角沒影兒了,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告訴我好不好?」許安暖緊張地問。
莫愁師太眉心緊皺,道:「離國慶節沒幾天了,提前關門吧。」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許安暖心慌慌地,最怕的就是出了事,他們卻什麼都不肯告訴她。
「你的血能殺殭屍,而且還上了新聞,很多人都看到了。剛才那個男人,我一直覺得他有古怪,所以讓墨玉去跟蹤,跟丟了。墨玉都跑不上的人,你覺得能是簡單人嗎?」莫愁師太面色凝重地說。
許安暖點點頭,說:「原來如此,難怪他那麼大方。」
「人家知道你貪財,所以才這麼大方,想把你騙去。你呀你,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貪財,想用你的缺點來害你,你這毛病真得改改,看見錢眼睛都發亮。」莫愁師太一臉鄙夷地看著她。
許安暖被莫愁師太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我哪有眼睛發亮。」
「還說沒有,那點兒錢,你數了四遍,四遍,八輩子沒見過錢似的,真是醉了。」莫愁師太對許安暖也是無語了。
許安暖臉都紅了,她知道自己的毛病,但就是改不掉。
「雪靈,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沒有,上午那個人的事還沒解決,搞定就收工。」莫愁師太喊道。
「好了。」雪靈將莫愁師太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莫愁師太直接在公司裡布陣,沒多久,便將那個王總兒子的魂給招來了。
「你父親找到我們,說你每日在他面前流淚,你有何遺願,說吧。」莫愁師太問,許安暖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沒有出聲。
「我死因不明,投不了胎,我想讓父親幫我查明死因。」他紅著眼眶說。
莫愁師太點點頭,「把你臨死前的事,講來聽聽,我幫你。」
「那天是我生日,跟爸爸視頻聊天之後,便跟同學一起出去慶祝了。我醒來時就已經魂魄離體了,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死的,到了地府,我也說不清楚。」
莫愁師太聽到他的話,覺得事有蹊蹺,「你可知,這半年來,你父親除了見不到你,仍然能跟你通電話,還給你寄錢當生活費?」
王總的兒子說:「我不知道,我只能在夢裡見到爸爸,我回不了家,也近不了爸爸的身。」
「知道了,我們會儘快查明你的死因,你覺得最有可能害你的人是誰?」莫愁師太問。
「我爸后娶的那個女人,她一直不喜歡我,我爸沒辦法,才送我出國留學的。」
「師太,他什麼都不知道,啥也問不出來,現在要怎麼辦?」許安暖小聲問。
莫愁師太也覺得這件事,有些棘手,過世的人,要是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兇手是誰,倒還好說,像他這樣,莫名其妙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想查他的死因,就比較難了。
「如今,只能從你屍體入手,你可知肉身目前在何處?」莫愁師太問。
「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沒看到肉身。」
許安暖撓了撓頭,道:「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
說得那男孩子低下了頭,小聲說:「我知道自己的名字,我叫王雲錚。」
「知道名字有什麼用,我們還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呢。」許安暖冷哼一聲。
莫愁師太眼睛一亮,道:「他的生辰八字拿來,我再看看。」
許安暖趕緊將王雲錚的生辰八字拿給莫愁師太,莫愁師太接過來,仔細看了看,又推算一番,道:「你死於中毒啊。」
【作者題外話:繼續為劉詢求月票,親們,月票在哪裡?表捂著呢,劉詢需要你們,砸月票,果斷砸,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