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魂穿!!
第97章魂穿!!
三年的時間,百合帶著恨,麻木不仁地大開殺戒,殺了三年,終於,愛她的那個人出現了,要帶她離開,她便一無反顧地走了。
當時饕餮曾勸過她,如果將軍真的愛她,就該找高僧替她超度,送她早日進入輪迴。
可是百合,卻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早已沒有輪迴的可能,以她所犯下的事,必然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
她跟著將軍回到了將軍府,除了將軍,其他人看不見她,自從她回去以後,將軍就一直在自己的卧房,不去其他姨太太屋了。
百合和將軍倆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神仙伴侶,將軍給她挑選各種樣式的衣服燒給她,命廚房每天做她最愛吃的東西給她上供。
那段時間,是百合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將軍的深情,終於溫暖了她的心。
有一天,將軍回來一臉愁容,百合見他有心事,便上前安慰,可是不管她怎麼問,他都不說,只說不想讓她擔心。
最終在她的軟磨硬泡下,將軍告訴她,他有把柄落到別人手上了,為了東山再起,他也做過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烽火亂世,那也是逼不得已的事,可是不曾想,現在成了威震四方的大將軍,卻因為曾經做過的事,落了把柄,被人掐住了喉嚨。
「將軍,到底是什麼把柄,你告訴我,我幫你。」百合被感情沖昏了頭腦,為愛願意做任何事。
將軍感動地看著她,「百合,是一封機密文件,如果你能把它拿回來給我,我就不會被那卑鄙小人要挾了。」
「將軍,你對百合這麼好,為了你,百合一定把東西拿回來。」百合信誓旦旦地說。
百合順利地把將軍要的東西給弄回來了,接著,將軍又讓她去盜一些官方的重要文件,單純的百合不明就裡,但憑著將軍對她的愛,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直到有一天,百合悄悄潛入將軍的書房,偷聽到了他與日本人的對話,她才知道,將軍早已與日本人勾結,她偷回來的東西,是機密文件,因為她,很多中國人被日本人秘密殺害。
百合含淚悄然離開書房,她這才知道,她所愛的那個將軍,並不如她想象的那麼好。
為了取悅她,他甚至主動,將抓來的人獻給她,讓她吸取精元。
百合拒絕了,吸的越多,她就怨氣越重,她對將軍很失望。
可是她還是捨不得離開,因為她真的很愛他,再也沒有人對她那麼好過。
好景不長,有一天,將軍讓她去殺人,將軍要殺的便是國民黨領袖孫中山。
百合馬上拒絕了,她可以幫他做小偷,偷文件,但她不願意去殺人。雖然她不參加革命,但她也知道,孫中山是好人。
將軍見百合不肯答應,他很生氣,出去后就再也沒有回來。
百合不放心,怕她不答應,將軍又去找其他人加害孫中山,於是她便跟去了。
果然,將軍安排了一個美女,接近孫中山,意欲行刺,百合屢屢出手相救,被將軍得知后,將軍大發雷霆。
「百合,你到底想怎麼樣,那孫文不是什麼好人,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要幫他嗎?」將軍質問百合。
百合含淚看著將軍,「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跟日本人勾結,你做賣國賊,我怎麼能幫你。」
「你如果連這點兒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何用?不幫我就算了,還敢壞我的事,如果你不是鬼,老子真想一槍崩了你。」將軍氣沖沖地離開了。
將軍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百合等啊等,盼啊盼,可是盼來的卻是一個臭道士。
那道士二話不說,用銅錢將她打傷,她被繩索捆住,道士在她身上貼滿了符咒,準備讓她灰飛煙滅。
百合痛苦的在地上掙扎,打滾,可是將軍只是冷冷地看著她,「百合,你不要怪我。」
「將軍,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將軍……」就在百合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饕餮及時出現,救了她。
饕餮一怒之下,把將軍連帶道士一起綁了,當百合要殺將軍的時候,他苦苦哀求,百合冷冷一笑,「你不是說,想最後吻我一次嗎?給你吻。」
百合吸光了他的精元,她很憤怒,無法自控,一直把他吸成一個乾癟的骷髏,才放開他。
饕餮帶她離開的時候,她趴在饕餮的背上,哭的像個淚人兒。
「你殺了他?」故事聽到這裡,許安暖好像明白過來了,最終,百合還是殺了將軍。
「是,我吃了他,我早該在見到他的時候就吃掉他的。三年前他把我送給土匪,三年後再也相見,他讓我幫他偷文件,還想把我變成他的殺手。他從來就沒有愛過我,他一直都在利用我。」百合說到這裡,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許安暖想到了自己,她跟百合一樣,明知道劉詢也是利用她去尋找三生三世蓮,需要她的血催開三生三世蓮,但是因為他愛著她,寵著她,她便什麼都不計較了。
女人就是如此的痴情,只給她一點點溫暖,她就能忘了所有的冷淡和傷害,願意為愛付出一切,只可惜,百合沒有遇到好人。
許安暖堅信,劉詢跟那個將軍是不同的,劉詢絕對不會像將軍對待百合那樣對她。
「百合,你太苦了,太可憐了。」許安暖心疼地說。
「安暖,你不要被劉詢的柔情給欺騙了,如果他讓你做有可能會傷害到自己的事,千萬不要答應他。記住我的話,這個世界上,最可信的只有我們自己。」百合也不管墨玉會不會將她的話告訴劉詢,但是許安暖單純地跟她一起掉眼淚,真的讓她感動。
劉詢回來的時候,就見到許安暖哭的兩隻眼睛紅紅的,百合也是一臉的悲凄。
他嘴角噙笑,偏偏那種裹著陰冷寒意的笑,就那麼看著百合,讓百合不寒而慄。
「君上,我……」
「錯了就是錯了,你的身世固然悲慘,地府有十殿閻王,自有人為你主持公道。你百餘年殺人無數,現在還要為自己的罪孽找理由和借口,簡直就是死不悔改。」劉詢突然一掌劈了過去,百合周身燃起熊熊烈火。
「啊,不要,君上饒命,饒命……」百合痛苦地在地上打滾,一臉哀求地望著許安暖。
許安暖最見不得這種情形了,別過頭去,不敢看她,她到劉詢的身後,輕聲問:「能不能放過百合?」
劉詢的唇突然貼近她耳畔,隨話而流溢出的冰冷氣息直惹得她一陣陣地發冷,「放過她,那你怎麼不問問她,你為何會突然被陰差勾了魂兒?」
「百合……」許安暖小心翼翼地看著百合。
「安暖,對不起。」百合低下了頭。
「今天就算殺了你,你也不冤。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地府也有地府的規矩。如果你與佛有緣,能得到地藏王菩薩的加持,那也是你的造化。」劉詢說完便喚來黑白無常,將百合給帶走了。
許安暖一臉的驚魂未定,雙手還死死扯著劉詢的衣服,墨玉卻對她一臉的鄙夷。
「君上,某人,差點就被挑撥了,你再晚一點兒回來,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墨玉說完便化成一縷光,消失了。
許安暖聽了墨玉的話,默默地低下了頭,劉詢伸手輕抬她的下巴,「暖暖不相信我?」
「沒有,百合也是好心提醒,但是我相信,你跟她所認識的那個負心人不一樣。」許安暖輕輕環抱住他的腰,她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他。
假如他在利用她,假如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虛情假意,假如……這些假如,她簡直不敢去想,也不願意去想,還是相信他心裡比較好過一點兒。
「暖暖,我很高興,你願意信任我,我剛才將饕餮送去了仙翁那裡。然後拿饕餮的元神跟冥王換了一顆龍珠,你說這顆龍珠里,會不會就是三生三世蓮的線索?」劉詢從懷裡摸出一顆小小的龍珠。
許安暖盯著他手裡的珠子,上次他弄碎這珠子,結果他們魂穿到了漢朝,還那麼狗血的就是洞房花燭夜,讓他佔盡了便宜。
對於許安暖來說,床單都滾了,剩下的也沒有什麼事好怕的了。
反正他和她早就有了肌膚之親,這次她倒是坦然了很多,只期盼著,這顆龍珠里就有三生三世蓮的線索,這樣能省去不少功夫。
「你準備好了嗎?」劉詢笑望著她。
「等等,我問個問題,不會一過去就被追殺吧?」許安暖緊張地問。
劉詢笑了,說:「沒有那麼驚險,你怎麼會想到追殺?也許這顆珠子裡面就是三生三世蓮的線索,也許魂穿過去,就是你冊封皇后的時候。」
許安暖一聽,眼睛直放光,冊封皇后,想想就美呀,「那還等什麼,趕緊地,看看是什麼。」
劉詢將龍珠扔到牆上,靈光一閃,許安暖和劉詢居然又回到了上次回來的那間普通的漢代民房,還是他們上次洞房時的房間。
「怎麼又是這裡,不會又要洞房吧?啊……我的肚子好痛,好痛……」許安暖痛地大叫一聲,低頭一看,頓時嚇尿了。
「這是什麼,我的肚子為什麼這麼大?」許安暖扯住劉詢的衣袖問。
劉詢無奈地摸了一把臉,非常殘忍地告訴許安暖,「暖暖,你受苦了,如果我沒猜錯,你可能要生了。」
「啊??生孩子??!!」許安暖頓時兩眼一白,直接暈過去了。
劉詢趕緊使用靈力想叫醒她,卻發現,到了漢朝以後,他沒有任何的法術和靈力。
「暖暖,你快醒醒,暖暖……」劉詢輕拍她的臉,慢慢將她叫醒。
許安暖醒過來,只感覺腹部一陣一陣地抽痛,「劉詢,你這個混蛋,你騙我,你不是說冊封我當皇后嗎?為什麼我一過來,就這麼大的肚子,還要生孩子,我會不會死啊,好痛,痛痛痛,快叫醫生來,快去呀。」
劉詢反應過來,趕緊去喊人了,許平君的父母聽到她快要生了,立即派人去請穩婆,而劉詢則直接被趕出了房間。
許安暖痛的死去活來,連開口罵人都沒有勁兒了,就聽那穩婆在那兒喊她用力,用個屁的力,她緩口氣的功夫都沒有,一來到漢朝,就讓她生孩子。
「啊,我不行了,不生了,我不生了。」許安暖嚎啕大哭。
「女兒啊,做女人都要經歷的,聽話啊,生吧,生完就好了。」許母在一旁安慰道。
穩婆看許安暖實在沒什麼力氣了,但是孩子卻被卡住出不來,再這麼下去,孩子會窒息。
「熱水,剪刀,不能再等了。」穩婆看許安暖那嬌氣的樣兒,估計她也生不出來。
許安暖聽到穩婆喊要剪也,頓時被嚇住了,忙問:「你要幹什麼,為什麼要剪刀?」
「剪開一道口子,方便孩子生出來。」穩婆回答道。
「剪吧剪吧,女兒呀,媽生你的時候,也生不出來,也是挨了一剪子。」許母在旁邊安慰道。
「不要,我不生,劉詢,劉詢……」許安暖急地大叫。
劉詢聽到許安暖喊叫,趕緊推開門衝進來了,「哎喲,姑爺,產房是污穢之地,你不能進來的。」
「她在叫我。」劉詢也不理會丈母娘的話,快步走到床邊,一把拉住許安暖的手。
「告訴她,不要拿剪子剪我,我怕疼,我不生了,我們不生了,好不好?」許安暖哭的更傷心,一把鼻涕一把淚,把劉詢的心都哭碎了。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你躲不過去的,我沒有靈力了。」劉詢坦言道。
「啊???」許安暖有種想死的心情。
許母和穩婆只忙著接生,也沒注意他們在說什麼,但是知道劉詢進來能安慰到許安暖。
「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你會沒事的。」劉詢拉著她的手放到唇邊親吻了一下。
「姑爺,你聽我勸吧,趕緊出去。」許母將劉詢再度趕出了房間。
熱水打來了,剪刀也消過毒后,也不管許安暖願不願意,那穩婆朝著她下面剪了過去。
「啊……」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響徹整個房子,過了沒多久,便聽到嬰兒的哭聲,穩婆剪斷臍帶,給孩子洗了個澡,用乾淨的棉布將孩子包好,送到許安暖身邊,說:「許小姐,恭喜你呀,生了個兒子。」
許安暖斜眼瞪了孩子一下,尼媽,這輩子再也不想生孩子,真心是要把她痛死了。
最最讓她心寒的是,這些人,居然關心孩子啊,沒人管她啊,她下面挨了一剪刀啊,鑽心地疼啊。
「女兒呀,你有福氣啊,生了個兒子。」許母說完抱著孩子推開門出去了,劉詢趕緊迎了上來,許母笑著說:「姑爺,君君給你生了個大胖小子。」
「好,孩子就辛苦母親照看了,我進去看看她。」劉詢看了一眼孩子,便衝進了房間。
來到床前,許安暖已經痛得臉色蒼白,沒有力氣說話了,看到劉詢,她一臉的埋怨。
找什麼三生三世蓮,要什麼龍珠,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簡直要她的命啊,第一次來,便失了身,第二次來,直接讓她生孩子,下次又是什麼?
「劉詢,我快要死了,我好疼,好疼,好疼疼疼。」許安暖含淚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辛苦了,對不起,對不起。」劉詢緊緊握著她的手,親吻她的額頭,一臉的自責。
許安暖委屈地直掉眼淚兒,劉詢拿著手絹給她擦眼淚,一邊擦一邊說:「我再也不讓你遭這種罪了,我的暖暖太辛苦了,聽到你喊疼,我心都碎了。」
「劉詢,疼……」許安暖疼地直哼哼。
「哪兒疼?肚子嗎,我給你揉揉。」劉詢問道。
許安暖瞪他一眼,有些說不出口,她能告訴他,她下面被剪了一剪子嗎?她能說是那裡疼嗎?
「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為什麼不讓男人生孩子呢?」許安暖憤憤不平地說。
劉詢搬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輕撫她的臉,「你累了,休息一會兒吧,等睡醒就好了。」
「好。」許安暖也真是累了,她沒想到,生孩子這麼耗費體力,可是閉上眼睛,卻疼得睡不著,不光是下面疼,還有肚子疼,這還不算,胸也疼。
許母抱著嗷嗷哭的孩子進來了,「女兒,漲奶了吧,讓孩子吸吸,就好了。」
「什……什麼?」許安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許母。
這是要讓她餵奶嗎?乾脆一刀劈了她得了,生孩子已經痛得死去活來了,結果現在她還要奶孩子。
「劉詢……」許安暖氣得大吼一聲。
「女兒,當媽的,哪有不給孩子奶吃的。你不給孩子吃,你自己也脹的痛,讓孩子吸吸吧。」許母說完掀開被子,也不管許安暖願不願意,抱著餓得直哭的孩子,塞進許安暖懷裡。
許安暖頓時蒙了,雖然她是醫生,但她是男科的,不是婦科的,她一個年輕姑娘家,哪裡會奶孩子。
許母見她不配合,便直接拉開了她的衣服,剛出生半天的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吃奶倒是不用教就會。
「啊……疼疼疼……」許安暖都快要瘋了,尼媽,這是孩子嗎?簡直就是小狼崽子,疼死她了。
這一天,許安暖已經被折騰的完全崩潰,最後看見劉詢,話都不想跟他說,甚至可以說,不想看見他。
天黑以後,許安暖帶著想死的心情,疲憊的睡去,醒來的時候看到劉詢放大的俊臉,她頭一偏,懶得理他。
「看看你在哪兒。」劉詢笑望著她。
許安暖一聽,瞪大眼,四周看了看,發現自己已經回來了,委屈地「哇」一聲哭了起來。
「好了,沒事了,我們回來了。」劉詢緊緊地將她摟進懷裡。
「劉詢,我們不要生孩子了好不好,太可怕了,太痛苦了。」許安暖哭著說。
劉詢點點頭,輕拍她的背,說:「好,我再也不想讓暖暖遭這樣的罪了,我們不生了。」
許安暖猛然一驚,道:「前幾次,我們都沒有避孕,我不會已經懷上了吧?」
劉詢狡黠一笑,道:「不會,但是這幾天就真的要小心了。」
許安暖不放心,拿出手機,趕緊查了一個安全期,看完以後,鬆了一口氣,道:「今天我們就出去買計生用品。」
劉詢笑了,寵溺地摸摸她的頭,說:「好,暖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只想暖暖開心。」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真的很痛。」許安暖苦著臉望著劉詢。
劉詢眼裡滿是心疼,「我知道,暖暖受苦了,今天補償你,我們出去逛街,買東西,然後去仙翁那裡吃飯。」
「好。」許安暖點點頭。
吃早餐的時候,外公打開電視看本地新聞,新聞里說彩票開獎后,大獎得主一直沒有去領獎,過了有效期就作廢,請中獎的人儘快領獎。
許安暖一怔,看著劉詢,「你不是說,不幫我中大獎嗎?」
「我沒有幫你,也許是你命中注定有這個橫財。你先別高興的太早,先看看自己的彩票號碼。」劉詢倒是挺冷靜的。
「噢,我去找彩票。」許安暖激動地翻包,翻了好幾遍,都沒有翻到。
外公有些抱歉地看著許安暖,「暖暖,那幾張彩票真能中大獎嗎?洗了還能兌嗎?」
「啊?」許安暖一時沒反應過來,看了看劉詢,又看了看外公,「外公,你是不是知道在哪兒?」
「你的衣服扔洗衣機好幾天了,我就放了點洗衣液,按了啟動。然後聽到裡面有響聲,暫停后打開洗衣機,發現口袋掉出好多硬幣,我就順便把你兜掏了一遍,掏出幾張彩票,就用夾子夾住晾在陽台了。」外公話音剛落,許安暖就直奔陽台,居然真的有幾隻彩色小夾子,夾著她的彩票晾在那裡。
她踮著腳將彩票取下來一看,還好,只是打濕后晾乾,有褶皺,但是完整的。
「暖暖,外公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幫你洗衣服,我……」
「外公,沒事,不怪你,是我自己懶,衣服口袋都不掏,就把衣服扔進洗衣機了。彩票是完整的,如果中獎,是可以兌換的。」許安暖笑著將彩票拿進客廳,放在茶几下,平整地攤開。
許安暖用手機查中獎號碼,一個數一個數地核對,對完以後,她有些失落,她並不是大獎得主,不過也蒙對了幾個號碼,不知道能兌多少錢。
外公聽說他們倆要出去逛街,就沒跟著他們,他去找中介看房子了,想在公司附近租個房子住。
許安暖和劉詢先去兌獎,沒想到中了個三等獎,有兩萬多獎金,樂得她合不攏嘴。
她就坐在石階上,一個勁兒地傻笑,笑得來往的人都奇怪地看著她。有一位大爺,見她樂成這樣,忙問:「姑娘,剛兌獎出來呀,中的一等獎嗎?」
「三等獎,不過我第一次中獎,好開心。」許安暖完全無法自控,一直笑。
真的是大喜大悲,她先是悲催地跑去漢朝生了個孩子,還奶了娃,然後回到現代,彩票居然中了三等獎。
劉詢見她因為中獎,情緒太過激動,用靈力穩定住了她的情緒。
許安暖冷靜下來以後,便跟著劉詢回到了車上,她立即給外公打了一個電話,「外公,中了三等獎,兩萬獎金,我們用這兩萬塊錢租個好房子吧。」
「好,恭喜我們家暖暖,總算開始走好運了。」外公也替許安暖高興。
許安暖先是安排劉詢去藥店買計生用品,不過,她自己沒進去,而是躲在藥店門外的車裡,不敢露面。
劉詢是男人,倒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就進去了。
等他出來的時候,許安暖見他拎了一袋子計生用品出來,整個人馬上就感覺不好了。
「喂,劉詢,這不是零食,你買這麼多幹嘛?」許安暖一臉的不高興。
「用啊,我們一周兩次,一晚上用三個,等於是一周就要用掉六個,一個月有四周,那就是……」
「等等,打住,一晚上用三個,你想幹嘛?說好節制的,一周兩次,一次一個,這一大袋子,得用上大半年了。」許安暖看著這一大袋子的計生用品就頭疼,這麼多,讓她往哪兒藏?
外公是個勤快人,閑不住,萬一打掃衛生的時候,被他發現了,他看到這麼多計生用品,該怎麼想她和劉詢啊?
「暖暖,一次只用一個,不夠……」劉詢眼巴巴望著許安暖。
許安暖皺起眉頭,托腮想了一會兒,說:「我看你就是太閑了,我得找點兒事給你做,分散你注意力,免是成天想這檔子事兒。」
「誰說我閑,我是地府的閻君,我要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還要幫冥王辦事,來交換龍珠,查詢三生三世蓮的下落。還要給咱們的公司賺錢,讓我們暖暖過上好日子。我還想多抽出一點兒時間,陪暖暖逛街,吃飯看電影,做所有情侶之間應該做的事,讓我的暖暖做幸福的小女人。你說,我忙不忙?」劉詢深壑的眸輕揚,薄唇淺勾,滑出一道斐然的春色。
許安暖聽的一愣一愣的,道:「既然你這麼忙,你就少往那方面想,說好的節制,要說到做到。」
「好吧。」劉詢一臉的失落。
許安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跟劉詢會在房事上討價還價,她也沒有想到,劉詢那方面的需求如此的大。
其實她早該料到的,第一次見他的時候,褲子褪下去,她就見到了他的神器,做男科醫生這麼久,早就閱鳥無數,這種神器,還是頭一回見。
當他真成了她男人,她發現她這小身板,還真經受不住。
許安暖看著那一大袋的計生用品,不知道該藏哪兒,後備箱肯定不行,一打開就看見了,座椅底下也不安全,她氣地要死,最後沒辦法,只能用衣服包住,放進了車後背箱,因為真的太大袋兒,別的地方放不下。
他們先去逛街,許安暖買了好多平時捨不得買的漂亮的衣服,不光給自己買,給劉詢也買了,外公也有份,連墨玉也給準備了。
逛了下午兩點多,許安暖感覺腿都要走斷了,終於放棄繼續購物,讓劉詢開車,帶她去仙翁的餐廳吃飯。
這是許安暖第二次來仙翁這裡吃飯,一進門,仙翁高興地迎了上來。
「君上,安暖小姐,歡迎光臨。」
「饕餮怎麼樣了?」劉詢剛坐下,便打聽饕餮的消息。
「今天中午飯市時間從十一點半開始,一直到兩點,饕餮在廚房忙的熱火朝天,剛去休息了。」仙翁回應道。
劉詢點點頭,道:「饕餮最喜美味兒,之前做下不少錯事,需要正確引導。」
「君上放心,這個我懂的。」仙翁笑著說。
「嗯,暖暖,你想吃什麼,告訴仙翁。」劉詢笑著看向許安暖。
「隨便吧,把你們店裡的招牌菜給我上就行。」許安暖說道。
仙翁意味深長地看了許安暖一眼,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去安排。」
飯菜端上桌的時候,許安暖卻沒什麼胃口,本來走了一路,又累又餓,可是來到這裡,見到仙翁,她就沒胃口了。
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仙翁突然由和藹的老爺爺變成了壞人,要把她送給魔王。
仙翁為了讓她心甘情願跟魔王走,還告訴她,劉詢三生生世蓮是為了救自己的女兒,並非是為了她,還說什麼,就算她死了,劉詢一樣會繼續找三生三世蓮。
魔王走火入魔,功力消減,需要三生三世蓮的蓮子護住他的心脈。劉詢的女兒也需要三生三世蓮來救命,而她身上的詛咒也只有三生三世蓮能解。
這些事情,劉詢從來不曾告訴她,但是仙翁全都跟她說了,她一直不知道,她在整件事情中,到底有著怎麼樣作用。如果不是仙翁,恐怕劉詢永遠都不會告訴她,需要她的血去催開三生三世蓮。
來到這裡,見到仙翁,許安暖便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仙翁對她說的那一番話,其實她是介意的。
她對劉詢,也許愛的沒有那麼深,但她願意相信他,依賴他,他已經成為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哪怕,到那一天,他要她流干身上最後一滴血,她也不會拒絕。
仙翁似是知道許安暖心裡的芥蒂,但是他也沒有明說,只裝糊塗。
許安暖放下筷子,不想再吃了,她拿起紙巾擦嘴,扭頭看向窗外,正好看到晴歡在窗外的老槐樹底下跳舞。
當她抬頭看向劉詢的時候,劉詢正用讚許地眼光看著跳舞的晴歡,她頓時火冒三丈,抬腳就朝劉詢踢了過去。
劉詢反應過來,看向她,「暖暖,怎麼了,吃飽了嗎?」
「你看什麼呢,那麼好看嗎?」許安暖氣沖沖地問。
劉詢的薄唇挽成道淺弧,故意問:「你不覺得晴歡的舞姿很美嗎?」
「她那麼美,你怎麼不找她去,你去吧,找她去吧。」許安暖賭氣地說。
劉詢笑了起來,調侃道:「我聞到好大一股醋味兒。」
「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我會吃你的醋?我喜歡的是喬宸,我幹嘛要吃你的醋,你一隻男鬼,找個女鬼正合適。」許安暖說完拎著包起身就走,剛走到餐廳門口,與戴著墨鏡,行色匆匆的喬宸撞了個滿懷。
「安暖……」
「喬宸?!!」
「安暖,你有開車出來嗎?」喬宸問道。
「有,怎麼了?」
「送我一程,琳達的車被堵在路上了。」喬宸低聲說道。
「好,你等我一下。」許安暖將包塞進了喬宸手裡,然後轉身回到餐桌,一把抓起桌上的車鑰匙,看都不看劉詢一眼,跟著喬宸一起離開了。
劉詢坐在桌前,波瀾不驚的潭底猝然激涌,他的黑瞳注視著窗外的兩道身影,目光陰沉地可怕。
「君上,要不要我去……」
劉詢招手拒絕,「不必,讓她去吧。」
「君上,安暖小姐她……」
「麻煩仙翁好生照顧饕餮,別再讓他危害人間即可,我先走一步。」劉詢起身,大步走出了餐廳。
仙翁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劉詢,許安暖已經知道他找三生三世蓮,除了要救許安暖,還要救他的女兒,許安暖要做的就是用她的血催開三生三世蓮。
這些事情,仙翁猜測,劉詢應該沒有告訴許安暖,許安暖今天的反常表現,估計還是介意了。
「君上……」仙翁追出門去。
劉詢回過頭,看著仙翁,「仙翁有事?」
「沒……沒事,有空常來。」仙翁最終沒有勇氣告訴劉詢,他多嘴告訴了許安暖真相。
「嗯。」劉詢應了一聲,朝晴歡走了過去。
晴歡見到劉詢過來,很高興,朝著劉詢跑過來的幾步,真可謂,步步生蓮,但也只敢跑幾步,她始終不敢走出大槐樹的樹蔭。
「晴歡,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你,我想拜託你幫我查一件事。」
「君上,請說。」
「你幫我查一下……」劉詢走近晴歡,俯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許安暖本來開車載著喬宸走了,但前面路口堵車,她又繞了回來,準備仙翁餐廳旁的道路繞出去,沒想到正好看到這一幕,劉詢與晴歡在大槐樹下,他俯在她耳邊說著什麼,晴歡笑的一臉的幸福。
當晴歡看到許安暖開著車從她面前經過的時候,臉上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就好像在向許安暖炫耀,她搶了劉詢似的。
許安暖氣地要命,用力按了一下喇叭,刺耳的喇叭聲響起,劉詢回過頭,看著車裡氣鼓鼓的小女人。
她開車跟喬宸走了,扔下了他,結果還敢生他的氣,怪他與晴歡走的太近。
劉詢順勢輕輕摟住晴歡的腰,冷冷地注視著車裡的許安暖和喬宸,許安暖氣地恨不能下車,揍他一頓。
喬宸看到這一幕,突然捧住許安暖的臉,吻住了她的唇,她瞪大眼看著喬宸,正欲掙扎,喬宸小聲說:「他跟別的女人親熱,你也氣氣他,別弄得好像,你沒人要似的。」
許安暖一聽,覺得有道理,然後忘了反應,很快又被喬宸吻住了唇,就在他們倆吻得難捨難分之際,跟拍喬宸的狗仔趕到,將這一幕拍了下來。
「咔嚓」的拍照聲,閃光燈幾乎晃花了許安暖的眼,她像個傻子般看著這些圍觀的記者,忘了反應。
還是劉詢及時趕緊,他上前,打開車門,一把將喬宸拖下了車,然後命令許安暖開車離開。
許安暖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啟動車子,離開了,喬宸則在路邊,被一群記者重重包圍。
「我要回去救喬宸。」開出一段距離后,許安暖突然說道。
劉詢氣急敗壞地瞪著她,「要去,你自己去。」他說完打開車門,將許安暖從車上趕了下去,直接將她扔在路邊,自己開車走了。
許安暖想起劉詢剛才跟晴歡有說有笑,還那麼親熱,就來氣。
「劉詢,你這個大混蛋,我再也不理你了。」許安暖氣地大罵。
劉詢一腳踩在油門車,車衝去了好遠,雖然生氣,但還是不忍心,在前面路邊拐了個彎,又掉頭回來找許安暖了。
誰知道,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琳達從車窗里探出頭招呼許安暖上車,雖然沒有看到車裡是否坐著喬宸,但琳達是喬宸的助理,喬宸肯定在車上。
劉詢按了一下車喇叭,許安暖回過頭,看到他居然在後面,但心裡還是生氣,頭也不回,上了琳達的車。
「暖暖……」劉詢大喊一聲。
「琳達,別理他,開車。」許安暖生氣地說。
「小兩口鬧彆扭了?」琳達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看許安暖那樣子,也猜出一二。
喬宸看了一眼倒車鏡,劉詢一直開著車追他們,「暖暖,他跟剛才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看上去挺親密的。」
「那個女人是……」許安暖突然一驚,喬宸能看見晴歡,晴歡是鬼呀。
「是誰?」喬宸見許安暖說到一半,突然不說了。
許安暖這才注意到,喬宸的頭頂有黑霧,難怪他能看見鬼。
「喬宸,你最近去過什麼地方,做過什麼,告訴我。」許安暖緊緊抓住他的胳膊緊張地問。
「安暖,怎麼了?喬宸這段時間一直跟我在一起,趕通告,拍電影,其他時間都在睡覺。」琳達說道。
「還去過監獄。」喬宸補充了一句,他即便不說他去監獄看誰,許安暖也知道他看了誰。
如果說,金大寶真的是許薇殺的,跟喬宸無關,金大寶按理說不會找上喬宸,那喬宸怎麼突然會……
「琳達,在路邊停車,等一下劉……留意一下林景希的車跟上來沒有,我有事找他。」許安暖想救喬宸,她不相信,喬宸會殺人,他應該是不小心衝撞了什麼,才會這樣。
一定還有救,喬宸不會有事的,他不能有事。
這一刻,許安暖迫切地想找到劉詢,向他詢求救喬宸的方法。
待劉詢的車開上來以後,許安暖打開車門下了車,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喬宸,「喬宸,你相信我嗎?」
「安暖,你臉色很難看,到底出什麼事了?」喬宸和琳達都緊張地看著許安暖。
「喬宸,我在你頭頂看到黑霧,我先後看到過四個,有兩個被我救下了,還有兩個已經死了。我不知道你出了什麼事,或者衝撞了什麼,在我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之前,你好好照顧自己,多加小心,一定不要出事,好不好,答應我,好不好?」許安暖激動地抓住喬宸的手,她是真的怕了,不想再看到有人死。
劉詢坐在車上,一隻手擱在車窗上,另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冷冷地注視著那兩隻緊握在一起的手。
他的小女人,是真的被那個喬宸迷住了,既然那麼捨不得,為何還要下車?
「安暖,你放心吧,我沒事的,如果你能救我,我會報答你的。」喬宸笑著說。
「怎麼報答,以身相許嗎?人家林少還不答應呢。」琳達調侃道。
「我先走了,保持聯絡,琳達,你看著他一點兒。」許安暖不放心地叮囑道。
「嗯,他可是我的搖錢樹,現在開始,24小時,360度全方位無死角盯防。」琳達半開玩笑地說。
許安暖笑了笑,關上車門,退後一步,站到路沿上,沖他們揮了揮手。
說實話,對於許薇這個不稱職的母親,許安暖沒什麼感覺。但是琳達這個妹妹,她還是很喜歡的,不知道琳達是否清楚,自己有一個姐姐。
劉詢就這麼靜靜地坐在車上,看著許安暖,直到琳達開著車,已經走的沒有影兒了,許安暖這才不情不願地朝他走來。
打開車門,在副駕駛坐了下來,許安暖用審視的眼光看著劉詢,就是不說話。
「幹嘛這麼看著我。」劉詢半眯起眼,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許安暖情緒有些失控,一巴掌拍在玻璃上,那一下,把她的手都震麻了。
「知道什麼?」劉詢一臉的雲淡風清。
許安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看著他,「喬宸到底怎麼了,你肯定知道,對不對?」
「我又沒看見他,他怎麼了,我怎能知道。我不是神運算元,能掐會算。」劉詢一改之前的溫柔,俊臉一下子冷下來。
許安暖知道,他生氣了,她越是表現的在意喬宸,他就越不會救喬宸。
「我在喬宸頭頂看到黑霧了,你肯定也看到了,他到底怎麼了?」許安暖乞求地看著他。
劉詢沉著臉,薄唇緊抿,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陰冷氣場使車裡的氣氛越來越糟糕,「你就那麼在乎他的死活嗎?」
「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活了。」許安暖賭氣道。
「那你去死吧。」劉詢生氣地一把將她推下車,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驅車離開沒有再回來找她。
許安暖氣地在路邊哭了,哭了好一陣后,打劉詢的電話,手機通了,他不接電話。
她沒有辦法,只得自己打了計程車回去,她知道,她不能表現的太在意喬宸,否則,劉詢不會救的。
可是,她卻越急越亂,反而惹惱了劉詢,把他給氣走了。
許安暖心裡也生氣,但這些都比不上救喬宸的命重要,她決定不賭氣,回去好好求劉詢,只要他肯救喬宸,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可是回到林景希的公寓以後,她才發現,劉詢並沒有回來。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外公回來了,手上拎著買的菜。
「安暖,你回來了,他呢?」外公一進門,沒有看見劉詢,忍不住問。
「有事,可能要晚一點兒回來。」許安暖說道。
外公進廚房做飯,許安暖幫著一起打下手,外公讓她出去休息,說她臉色不好,她堅持要留在廚房幫忙。
讓她摘個菜,把嫩葉子都扔了,老葉子和菜根留在洗菜池裡,外公見她這樣,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告訴外公。」
「沒什麼。」許安暖低著頭不肯說,當她看清楚菜池裡的菜時,愣住了。
「還說沒事,好好的菜,摘成這樣。好了,你出去吧,別在這兒給我搗亂。」外公將許安暖趕出了廚房。
吃晚飯的時候,劉詢終於回來了,但是看都沒看她一眼,就回房去了。
許安暖趕緊跟進了房間,劉詢也不理他,搬了林景希的身體去浴室清洗,他是個很愛乾淨的人,無論是自己,還是林景希的肉身,他每天都會洗的乾乾淨淨。
「劉詢,我……」
「你不是想跟他一起去死嗎,現在去找他,還來得及一起走黃泉路。」劉詢冷冷地回應她。
「劉詢,我一時激動,說錯話了,我不想死,我只是心急想救他。」許安暖小聲說道。
「你想救他,與我何干,我跟他不熟。」劉詢說完打開蓮蓬頭,認真地洗刷林景希的身體,雖然他很愛惜這具肉身,可還是發現,林景希的腋下及腹部皮膚開始松馳了。
他不知道林景希的肉身能撐多久,一旦失去這具肉身,他便只能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維持自己在人前現身,需要消耗靈力,女兒還未得救,魔王還未剷除,他不能隨意消耗自己的靈力。
他只是想儘可能地多陪伴許安暖一點兒,可是她滿心想著的都是喬宸,她想救喬宸,可是誰來救她,誰來救他們的女兒?
一旦她死了,他也得死,他們的女兒將會永生永世受魔王控制,他不想看著女兒痛苦,不想讓女兒成為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