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二百零四章 奪筍的損招啊
蛇魅和磐婭幾女一臉吃驚的說道。
“我的天,那實浩大人的力量那可就太恐怖了。”
雷落隊長和水靈部落勇士們、雷影部落勇士們深吸了一口氣。
“不錯,可不是嘛,確實是非常恐怖的力量,確實是令人難以想象啊。”
而這時熊奇好不容易艱難的從巨石上站了出來。
張浩然並沒有急著追擊熊奇。
他還令有其他的目的,熊奇暫時還不能死。
因為張浩然在拿下了銀熊之力鎧甲之後,又冒出了新的想法。
熊奇和赤炎部落隊長自是不能活,但是他們也並不是現在就死。
熊奇說道。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你到底是什麽人?”
此時熊奇腦子當中唯一的念頭恐怕就是這一點了。
要是張浩然不回答熊奇這個問題的話,恐怕熊奇就算是死也不瞑目啊。
可是張浩然就是不告訴熊奇,哎,就是氣死他。
張浩然依然回答道。
“我就不告訴你。”
“噗”
熊奇一口老血噴出來。
張浩然說道。
“怎麽樣?還要打嗎?還是打算投降?”
“我建議你最好還是投降,這樣對你比較好。”
“你一個五大三粗,渾身是毛的糙漢子,雖然不是貌美如花的女子吧,不過我們手下有很多俘虜卻還是挺著急的,可能他們不會非常介意你是男還是女。”
“如果你選擇自殺呢,我們就會將你的屍體扒光,然後掛在天水部落的旗杆上,讓所有天水部落陣營的勇士和姑娘們都好好的瞻仰一下這鐵熊部落熊奇隊長這雄壯威武的身軀。”
“甚至可以將你的屍體製作成標本,然後掛在天水部落供給所有人瞻仰一番,當然我們也會充分發揮我們的才智,給你製作成奇奇怪怪的姿勢。”
“放心,我們其他的不會,這戰鬥也不行,這其他方麵也不行,但是就是在這一方麵擅長,到時候你的死狀姿勢絕對會超出你的想象的。”
“當然,在這之前,我也會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身為變態的快樂。”
“我們也還有很多其他的辦法,保證可以給你一個驚喜。”
張浩然回頭看向戈勒。
“戈勒,回頭抓一隻鱗猿過來,然後再給我們的熊奇隊長穿上一件姑娘們穿過的衣服,我想那鱗猿恐怕會想到非常好的辦法,好好的臨幸一下熊奇隊長的,對吧。”
張浩然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在場的眾人都有點懵。
不過戈勒和塔庫這兩個壞家夥卻第一時間明白過來了。
戈勒當即點頭說道。
“明白,到時候再給熊奇隊長好好的用胭脂水粉打扮一番,這樣一來熊奇隊長就可以和那鱗猿好好的入洞房了。”
“熊奇隊長,麵對你的洞房花燭夜,你應該有所期盼吧。”
這時水雲和雷落隊長等人這時都想起來了鱗猿那下作的愛好。
鱗猿向來喜歡掠奪人類女子,它們不會像其他魔獸那樣隻是攻擊殺死人類或者是將人類當做食物。
鱗猿會將人類女子抓走,作為繁育後代的工具。
至於鱗猿會對人類女子做什麽,自然是懂得都懂。
不過鱗猿在一般情況下是依靠人類身上的氣味來辨別人類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它們無法用眼睛來看出來。
所以氣味非常重要。
如果說張浩然將熊奇身上的氣味祛除掉,而換上人類女子的衣服,以人類女子身上的氣味,那會讓鱗猿誤認為熊奇是一名人類女子。
隨後以鱗猿那身板,將會對熊奇做出一些羞羞的事情。
對於鱗猿這樣一個臭名昭著的魔獸,人類都十分討厭,尤其是女戰士們。
但是如果使用這種方法來讓鱗猿以這種方式來懲罰熊奇。
對於一個標準的男性勇士來說,被一隻臭名昭著的鱗猿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實在是太刺激了。
這不僅是對於熊奇身體上的摧殘,尤其是精神上的。
熊奇並不是那種有特殊愛好的人,取向那麽正常,卻要發生這樣的事情,這簡直對於熊奇來說是巨大的侮辱和折磨。
雷落隊長和水雲等人先是一愣,隨後瞬間笑噴了。
“哈哈哈”
在場的所有天狼部落勇士們還有其他部落勇士們紛紛哈哈大笑了起來。
“果然不愧是實浩大人,實在是高啊。”
“如此經典的辦法,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果然還得是實浩大人啊。”
寒一穀隊長和饕猛隊長開始也是一陣愕然,隨後笑的直不起腰來了。
寒一穀隊長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實浩隊長啊實浩隊長,果然是你啊,也就隻有你才能夠想出來這麽損的招數了。”
饕猛隊長豎起大拇指。
“這一下熊奇就要成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哈哈哈熊奇,對於你的鱗猿丈夫,你可還滿意嗎?哈哈哈哈.”
在場的所有女戰士們都羞紅了臉。
不得不說張浩然這一招實在是太損了。
蛇魅笑著說道。
“也隻有實浩大人才能夠腹黑到想出這樣的辦法了吧,哈哈哈.”
音兒在經曆過地下遺跡探險之後,自然也是認識過鱗猿了,她也明白張浩然想要做什麽。
音兒說道。
“實浩哥哥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壞了。”
“這也太腹黑了吧,好損的招數啊。”
而這時磐婭卻說了一句公道話。
“音兒,實浩大人也並沒有多損,你想想要是水雲隊長落入他們手中的下場,也不會比這好多少的,實浩大人這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而已。”
“那熊奇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啊。”
雷落隊長點頭說道。
“沒錯,之前熊奇威脅我們的時候,比這可要陰險毒辣多了,他竟然敢如此羞辱水雲隊長,今日實浩隊長想出妙招來收拾這熊奇,一點都不過分,這絕對是一個好辦法。”
這時水雲也是臉上露出有些害羞的紅暈,看向張浩然。
現在水雲對張浩然無限的好奇。
如果說張浩然是正人君子吧,人家確實是,在給自己的療傷的時候,沒有對自己有什麽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