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我們一起睡
第392章我們一起睡
照他這樣說,這件案子就算是了解了,我剛剛鬆了一口氣,房間里突然傳開了琪琪的叫喊聲:「救命!不是我殺了你,不是我……你走開。」
我和徐延飛快的跑了過去,這才發現房間里的琪琪已經摔倒在了地上,她連滾帶爬著,也不知道在躲避什麼東西,我和徐延一人拉住她的一邊胳膊,她狠狠的掙脫開我們,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的前面,我和徐延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房間里明明沒有鬼魂,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說。
漸漸地她平復了下來,坐在地上,胸膛還是劇烈的起伏著。
徐延拿出床頭櫃旁邊的藥瓶,倒了兩粒葯給她說道:「把葯吃了,再去睡,乖乖聽話。」
琪琪看著他的臉,有一陣的恍惚,然後,木訥而又失神的就著他的手,吃下了藥丸,不一會兒就沉沉的睡過去了,徐延很是放心的把她放在床上。
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徐延帶我去樓下的菜市場買菜,順便要說一些話。
他的黑眼圈很重,這兩天估計沒有怎麼睡,那些讓人措手不及的案子和琪琪的病症都在折磨著他。
徐延一邊走,一邊問我:「琪琪到底是什麼原因?她身上的鬼魂不是已經祛除走了嗎?為什麼她卻不見好?是不是因為她被嚇到了還是心也別的原因?」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我方才真的沒有看到什麼鬼魂,也不知道是它逃脫的快,還是琪琪夢魘了。
等我和徐延回去以後,我看到琪琪正在家裡亂走動著,也不知道她在客廳里做什麼,抬著頭,四處轉動著,我看著她的樣子,趕緊關上門,放下手裡的菜走到她的身邊問道:「你怎麼又下床了?你不舒服嗎?」
徐延也走過來,可是還沒有接近琪琪,她就一陣發抖的推開了徐延,開口道:「你走……你是鬼,我知道你是鬼,你開心找我報仇了。」
她說完,大吼大叫著,我有些慌了,轉身對徐延說。:「她現在情緒不穩定,你先出去吧,我照顧她一會兒,否則她再這樣,會傷身體的。」
徐延聽完,點了點頭,有些念念不舍的,出了門去。
我揉了揉腦袋,走到她身邊說道:「你乖乖睡覺去好嗎?」
她又冷靜了下來,雙手攥著我的手,說:「好,那我們一起睡。」
我點點頭,只能滿足她,等到到了房間里的時候,我才看到一個飄在天花上面的女人,她的樣子慘白,卻用一張十分冷漠而又陰毒的口吻對我說:「是你。」
我退後著,看面前的頭頂上的女人飄下來,一臉不像是正常人的樣子,她走近我說:「你沒有救我。」
我認得她,她是上一次慘死的那個女人,被琪琪殺害的女人。
我抖了抖,看著她的樣子,還是道歉著:「對不起,當時有些意外……我也沒有辦法:」
琪琪瑟瑟發抖著:「有鬼…!有鬼。」
我擋開她和琪琪,站在兩個人當中,又說:「你能不能不要再騷擾她了,她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女鬼大叫道:「我變成這個樣子,你們有誰在乎過,你們這群賤人。」
她的話剛說完,就跑了上來想要攻擊我,我從口袋裡拿出符咒,這樣的的小鬼我對付起來真是太容易了,正想要對它動作著,把她解決,一了百了算了。
忽然有空中憑空出現了三四個人,有男有女,看我正背對著他們,十分整齊的湧向我的後背,我知道震驚,來不及去對付女鬼,轉過身去手足無措的抵抗這這幾個不死妖們。
這些不死妖,他們又出現了,琪琪看著我們發抖著,沒有離開也沒有幫忙,一臉獃滯的站在原地,直到女鬼撲上了她的面門。
徐延可能在外面也聽到了屋裡打鬥的聲音,急急的開門進來以後,看到這樣的場面,撲了上去擋住了琪琪,自己生生的捱了女鬼的一掌,瞬間一片通紅的手印,印在他的身上:
琪琪十分恍惚的摸著他胸口的傷,問道:「你沒事吧,你怎麼樣了?」
徐延沒來得及說話,狠狠把琪琪推到一邊,因為女鬼的另一掌很快又攻擊過來了。
我在空中轉了幾個圈,才到了安全地帶,拿出哨子,隨後鬼差再次出現。
我的精力多了起來,一個一個的打死了他們:
不死妖的屍體在空中散成了灰燼,鬼魂被鬼差制服,跪在了地上,我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對徐延說:「你整理整理,那些人是沖我來的。」
徐延驚魂未定的摟著琪琪,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他們那些人都是鬼嗎?」
我沒有回答,指著地上的女鬼說:「最近都是她在糾纏琪琪,才讓琪琪精神失常,鬼差帶走以後,就會好了:」
兩個鬼差對我點點頭,消失了。
徐延看著琪琪:「這些天她一直都撞鬼,為什麼?」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當初宋卿的問題。
「她的陽氣不斷衰弱,就會變成陰氣嚴重的樣子,撞鬼十分容易,我給你符咒,你放在房間里鎮鎮宅。」
徐延點頭,接過我手裡的符咒,我坐在一旁,想著不死妖的攻擊,現在已經不分場合了,他們不但想要殺我,還會傷害到我身邊的人。
不過好在琪琪的病估計立刻也就要好了這件事情忙完,就應該到邱純皇陵的事情了,那些盜墓者身上的咒,還沒有解除,不知道如今怎麼樣了,我是一定要去看一眼的,在去皇陵以前,我需要先找盜墓者探聽情況。
皇陵當中究竟有什麼,姜善想要對南煜做什麼……
我再次聯繫邱純的時候,她正在醫院的特級病房裡面照看著那幾個不同尋常的病人。
我很快趕了過去,這幾天因為瑣事繁忙,並沒有去履行對她的約定,這一會兒,因為耽誤,可能已經死了更多的人了。
我推開病房的門,邱純站在兩個渾身被包裹成粽子的患者中間,面色十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