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靳澤曜一眼,紫蘇對電話另一頭的養母問道:“您在我租房的地方?我前段時間換的地方,還沒來得及跟您打招呼。”
靳澤曜把玩著紫蘇的手指,上下掰動。
他一下子把她的手捏成拳頭,一下子攤開,看她專心打電話不理他,他幹脆把她的手指放進自己的嘴裏。
牙齒一用力,一口咬下去,不重,卻也不輕。
“嘶……”還著疼痛的敏|感,紫蘇渾身一抖。
做壞事的靳澤曜唇角一勾,對於自己的造成的效果洋洋自得。
“怎麽了?”養母柳惜珍聽著紫蘇的聲音異常,語帶關心地詢問。
“沒什麽!”紫蘇反射性地掩飾自己的異樣,從靳澤曜嘴裏抽出自己的手指:“母親,您還在我租的房子哪裏嗎?”
靳澤曜有些不滿,抓著她的手準備故態複萌咬手指,在看到紫蘇疼得眉頭緊皺時,還是放開了。
無聊地又把玩起手指來。
“在,你把現在的住址給我,我想看看你過得怎麽樣。”養母的聲音聽起來滿是擔憂。
可是紫蘇卻並不太相信。
而且,住的地址!
紫雲樓這個地方,還真是不能讓養母知道了。
目光鎖定車窗外,看到路牌的地址,離原本租的地方挺近的,她便對電話另一頭的養母說道:“我在附近喝咖啡,要不您過來咖啡廳找我?”
“也好。”對方立刻答應。
紫蘇把地址報過去就掛掉了電話,抽出被靳澤曜把玩的手指:“在前麵的雲萊咖啡廳停一下,我去跟我養母見一麵,我等會自己回去。”
靳澤曜目光緊盯著紫蘇:“雖然是養母……我陪你。”
“啊?”紫蘇愣了愣:“有什麽好見的,我一會就好了。”
“我們在一起,當然要讓你的養母知道。”靳澤曜的決定一向都很獨裁。
“不要。”紫蘇斷然拒絕。
但靳澤曜的氣勢一變,她刹那意識到自己的態度不對,立刻解釋道:“我是說養母在家沒什麽地位,在柯家說不上話的。”
已經在他麵前暴露身份了,養母那邊千萬不能被他捅出去。
否則,還不知道柯家會鬧出什麽妖蛾子。
靳澤曜冷眼看著紫蘇有點慌亂的解釋,目光裏的溫度一點一點降低:“你在抗拒我接受你的家人?”
在永湖島,她就讓他跟她保持距離,不準備向任何人告知他的身份。
雖然她不是柯銘心本人,不過麵貌的相似度這麽高,絕對不是巧合,他仔細摸過她的臉了,並沒有整容的痕跡。
那就說明,這張臉與柯銘心的臉幾乎相似,是真實的。
柯銘心的資料他查得一清二楚,可荏繆這個名字,他可是在公安戶籍上都沒查到名字。
他已經讓修鳴去查那個世界前十的唯一女特工的身份和照片了,相信馬上就會有結果了,如果能挖出她跟柯銘心的真實關係。
也許……
控製她,並不是一件難事。
他一直都知道她一直想辦法遠離他的身邊,他就是不放她走!
能奈他何。
把他跟她的關係放到明麵上,也許柯康強和柳惜珍會為了得到他靳氏的助理,主動找上門來要求合作。
車停下來,靳澤曜拉著紫蘇往雲萊咖啡廳走去。
“靳澤曜,你總是這麽的專製,你就是這麽喜歡我的?而且,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柯銘心了嗎?”紫蘇使勁拉回自己的手腕,不肯跟他一起出現在咖啡廳。
這個男人完美無瑕,唯一的缺點已經有情感障礙狂躁症,受不得激將法。
靳澤曜停下腳步,回頭。
夕陽西下,紫蘇沐浴在餘暉的彩霞中,逆光而立,看不太清她的臉色和表情,可他卻感受到了她黯淡的心情。
“不管你是誰,我都要天下皆知我們倆的關係,你,休想逃跑。”靳澤曜聲色俱厲,蠻橫無理地宣布他的決定。
“我們能有以關係,我是你靳澤曜的女朋友,還是未婚妻,都不是對吧!靳氏集團的總裁要什麽女人沒有,我一個無名小輩,憑什麽站在你身邊,而且,你自己也說不會給我婚姻,那你告訴我,我們是什麽關係,難道你要我滿世界地告訴所有的人,我是你靳澤曜的情|人嗎?。”
紫蘇一直以來被壓抑得厲害,此刻幹脆地一吐為快,管他什麽情感障礙,什麽狂躁症的,一直以來都是她吃虧,憑什麽!
之前為了掩飾自己,努力扮演柯銘心的善良和脆弱,就怕完不成任務。
現在反正身份曝光了,她有什麽好怕的,頂多就是任務失敗,她脫離他的身邊繼續留在組織任務而已。
比起在他的身邊來說,在組織裏自由的選擇要接任務,那才更加的自由。
太陽暗淡了下來,晚霞像一個美麗的新娘在天空綻放,不是耀眼的紅,也不是燦爛的金。
在霞光的籠罩下,兩人站在原地,像一道絕美麗風景。
馬上路人來車往川流不息。
良久,靳澤曜鬆開了手,用他迷離富有磁性的聲音低語:“我等你。”
說完,他抬腳與紫蘇錯身而過。
紫蘇的手順著他的放開落下來,揉了揉泛紅的手腕,她有些好奇。
他是因為她的哪一句妥協的?
這樣偏執的他,雖然她用了激將法,可以他的智商不會看不出來,居然妥協了,實在是意外。
臉色不太好的靳澤曜回到車上,坐定不動。
“少爺,要先回去嗎?”久久不見少爺出聲,澤八問了一句。
“小八,你說是不是每個女人都很重視婚姻,覺得沒有那本證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就是沒有尊嚴?”靳澤曜反問一句。
澤八愣住了。
對於這個問題,他也不好回答,他根本沒有談過戀愛,少爺向他請教,是不是問錯人了。
“咳,我,我也不太懂,不過我覺得啊,有一張結婚證可能會讓她們更加有安全感吧!”澤八努力讓自己的表達沒那麽淩亂。
“幾塊錢的破證,能帶來什麽安全感。”靳澤曜嗤之以鼻。
“女人嘛,都比較感性,追求的就是這些虛無縹緲的感覺。”澤八說話的語氣向是一個過來人一樣。
虛無縹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