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曜的突然停止帶得紫蘇也一頓,莫名其妙地反問:“世上不會做Y式餐點的人多了去了,憑什麽我不會,就說我笨啊!”
紫蘇覺得這個男人真的不可理喻。
難道是因為他是Y國爵位,喜歡Y式餐點,所以才這麽說,想讓她去學Y式餐點的?
不得不說,雖然兩個人的腦回路不一樣,可是最終的結果,居然是同一個。
就是學Y式餐點。
“說你笨就笨,頂什麽嘴。”靳澤曜瞪了紫蘇一眼,冷氣肆放範圍瞬間擴大。
紫蘇莫名其妙地被瞪,抽了抽嘴角,摸不清這男人突然又發什麽神經。
本著不想自己受罪的想法,她沉默地回頭,推車繼續前行。
路過一個常見的國際品牌,隨手拿起幾張麵膜,紫蘇便向超市出品走去結賬。
買完單,提著一堆東西到地下車庫。
累死累活的保姆紫蘇把東西扔到車子的後備箱,關上後備箱喘了一口氣。
靳澤曜真不是個男人,這麽大一袋東西,居然一點都不幫她拿。
雖然對她來說也不是太重,可是她很不爽。
咬著下唇,心底詛咒著靳澤曜,一轉身,被她詛咒的男人就筆直地站在她身後瞪著她。
紫蘇嚇了一大跳,她不會不小心把心底的話說出來了吧!
小心翼翼地觀察對方的表情。
不太像啊?
靳澤曜一把拽著紫蘇的手臂,野蠻地把她拉開後車門,把她推了進去。
紫蘇跌進後坐,倒在坐椅上。
野蠻的臭男人。
向後縮了縮,把腿收進去,她剛坐起來,靳澤曜就緊跟著坐了進來。
“柯銘心。”靳澤曜一臉嚴厲地盯著她:“跟著我享受了這麽多天,你居然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孩子,不看不管,連電話都不打一個,你想就這麽一直地黏在我身邊?”
又提孩子的事!
紫蘇滿頭黑線,頭疼不已。
什麽叫享受,什麽叫黏在他身邊。
說得好像她是自願呆在他身邊的一樣。
前麵的司機把自己當聾子,車門關好後,他就啟動車子前行。
“我已經解釋了好多次了,三年前我都沒有下過藥,也沒有跟你發生過關係,更加沒有生過你的孩子。”
紫蘇又一次解釋。
“我調查的結果難道還有假不成。”靳澤曜一直很相信自己的情報係統。
雖然嘴裏這麽說著,可他還在想,如果她把孩子交出來的話,他還是會讓她繼續當他的女人,並不會趕走她。
一起到他們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靳澤曜心底一片柔軟。
眼底幽光閃動,他突然很期待看到他的孩子。
紫蘇又向車門靠了靠。
解釋也沒有用,幹脆不再解釋了。
“給我把孩子交出來。”靳澤曜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拽進自己的懐裏命令。
“我沒有給你生孩子。”紫蘇怒仰頭怒瞪著靳澤曜俊美的臉龐。
最終,她歎了口氣解釋:“我之前不是拜托你查我同學熊靜靜的聯係方式嗎?三年前,我們一起在瀲灩號上當服務員,她可以證明我什麽都沒幹過,我並沒有想黏在你身邊。”
所謂的協議,根本就是他逼她的,他忘記了,也可沒忘。
靳澤曜怒火中燒:“你答應我的條件讓我幫你查人,是為了讓你的同學當人證?”
“是啊?”紫蘇疑惑,不明白這男人為什麽這種語氣問她。
如果不是為了證明清白,她找就運用自己的力量把人找到他麵前來了好麽!
讓他的人去找,就是不讓他起疑心,懐疑是她做假的。
這麽明顯的事,他看不出來?
她可是以割地賠款的方式才換來讓他去調整人,找出證據的。
靳澤曜陰沉著臉,怒意更盛。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捏得死死的。
紫蘇皺著眉頭,痛得忍不住叫出來:“好疼,放手。”
疼?
他隻是捏疼了她而已。
殺意升起,他現在恨不得殺了她。
這個愚蠢的女人,如果不是他提到孩子的事,他居然沒察覺到她的用心。
居然一直想證明自己沒有生過孩子!
哼!
“停車。”靳澤曜突然吼了一聲,怒火幾乎破車而出。
司機聽到,立刻踩住刹車。
靳澤曜向前傾,拉車紫蘇那邊的車門,原本就抓著她的手腕,順手一推,把她趕下車。
“柯銘心,你給我滾遠點。”
紫蘇連忙順勢下車。
她的手腕都快斷了,看他這氣勢,居然連殺意都掩不住了。
她可不敢以身犯險。
左門下車本身不夠安全,飛馳而來的車輛從紫蘇身邊擦身而過。
紫蘇驚得一抖,再看向靳澤曜的時候,車門已經關上。
香檳色的賓利像一道金光,快速離開。
快速地走到欄杆邊上,輕籲一口氣,紫蘇又一次覺得自己接這個任務真是蠢透了。
任務做過許多,她也接觸過各式各樣的男人。
可從來沒有遇到過像靳澤曜這種奇怪性格的男人,脾氣簡直是火爆得令人發指,而且生起氣來沒有任何預兆。
比起女人來大姨媽的心情有過而之,無不及。
這會居然在大馬路上推她下車。
本來她察覺到他的殺意,想著下車比較好,卻沒有注意到周圍環境。
她的警覺心在這個男人麵前簡直是低得不行。
“果然是有病的臭男人。”輕鬆地翻過馬路欄杆,紫蘇對著賓利離開的方向詛咒一句。
望著來往的車流,紫蘇用心地辨別方向。
半響,她煩躁地抓抓頭發。
這是什麽鬼地方。
半點標誌性建築都沒有。
隻好隨意選擇一個方向往前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路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