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真的想問問,如果她真有一個孩子,那像他這種豪門身份的男人,又沒有娶她的可能,憑什麽控製她的私生活?
豪門都講究門當戶對,他控製她在他身邊,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情|人而已。
他憑什麽……
想來想去,她還是懶得糾結這個問題。
如果她真的問出來了,估計這男人又得狂躁粗暴地罵她一輪了。
吐氣。
她不跟有病的人計較。
“嚓……嚓……嚓”
靳澤曜坐在旁邊優雅地把畫紙一片一片地撕碎掉,一臉到處都是垃圾真髒的表情。
紫蘇眼睛瞪得圓圓的,就這麽看著他撕紙玩。
不到片刻,周圍所有的畫紙都被靳澤曜撕碎,畫紙上鉛筆描出來的少年身影也一起成為碎片消失在靳澤曜手裏。
紫蘇的嘴角抽了抽,什麽話都沒說。
他把柯銘心和榮永亦的愛情撕得粉碎,似乎是上天注定的一樣。
這兩個人最終會沒有任何交集。
這天夜裏,紫蘇做了個夢,夢到自己拿著證據一把砸到靳澤曜的臉上。
靳澤曜帶著他那群黑衣保鏢在她麵前跪了一地,一行人邊磕頭邊喊:“柯小姐我們錯了,請懲罰我們,請鞭|打我們,請蹂|躪我們……”
如此美夢真是美得不行。
她站在靳澤曜麵前,一腳踩上他的肩膀,居高臨下得意地笑著。
哈哈哈哈哈……
“女人,你半夜的,你瘋笑什麽?”
一道充滿磁性的低啞的男聲突然在耳邊響起。
紫蘇嚇得猛地睜開雙眼。
留了一盞壁燈壁燈的房裏,靳澤曜單手撐著臉側躺在她旁邊,應該是剛洗完澡,一身睡袍上還染著濕意。
額前頭發黏在飽滿的額頭上,幽黑的瞳孔直勾勾地盯著她。
“你……”
紫蘇驚得立刻向後縮了縮然後從床|上彈坐起來,可下一秒,她又虛弱地倒了下去。
無力地瞪著旁邊的這個男人:“你,你在幹什麽?”
“當然是睡覺。”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可,可這是我的房間?”
“這是我家,我想睡哪裏就睡哪裏!”靳澤曜挑挑眉頭,一臉霸|道。
“那好,我換地方。”
紫蘇開始努力控製自己的手腳想坐起來下床。
就在這一秒,她感覺到濕|熱纏到了自己的身上,靳澤曜雙腿用力地壓在她的腿上不讓她離開!
紫蘇無力掙紮,隻能認命地癱|軟下來:“你到底想怎麽樣?”
“跟我的女人睡覺,有問題?”靳澤曜全當她答應了當他女人的條件,把她當私有物來對待。
他目光灼熱地看著她,在昏暗的壁燈下都如此顯眼。
紫蘇覺得自己有種被野狼盯上的錯覺。
“腿挪開,讓我下去。”
“想離開?好啊!”靳澤曜大方地挪開腿。
紫蘇一時奇怪他的態度,卻沒有想太多。
坐下來正準備下床,就聽到身後傳來靳澤曜慵懶的低喃:“離開我的床和一周找證據的珍貴機會,自己選。”
“你想反悔,出爾反爾不是男人所為。”紫蘇回頭,一臉憤怒。
“決定權在你,選擇什麽我不幹涉。”
靳澤曜換了個姿勢平攤在床|上,目光從紫蘇的身上離開,隻是滿不在乎的態度讓紫蘇氣結。
算計得真好,果然再怎麽俊美高貴都掩蓋不了他的奸詐。
逼她做選擇。
是要不再清白的身體,還是可能會獲得的自由!
想來,她沒有別的選擇了。
紫蘇垂下眼簾,眼底閃過恨意。
等我出去聯絡首領之後,哼……
沉默地躺回床|上,一下去就快速地被靳澤曜摟進懐裏。
他身上的濕意和沐浴露的微香撲鼻而來,混合著他霸|道殘|暴的男人體香,紫蘇有些喘不過氣來。
陌生的房子,陌生的床。
陌生的懷抱,陌生的人。
紫蘇被抱得不舒服卻懶得掙紮,閉著眼睛任由靳澤曜用一個難受的姿勢抱著自己。
靳澤曜的臉靠近紫蘇的脖子,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耳邊,他的又又唇無意地貼在她的脖子上。
慢慢地……
他的呼吸變快了。
他開始用他的唇在她女喬嫩的脖子上遊走,像小雞啄米一樣,一下一下地輕口勿。
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快。
他開始不再滿|足簡單的親口勿,他右手穿過她的頸間,幫她調整一個方向,大掌按住她的後腦讓她的紅潤貼向他的唇。
左手環著她的腰,似乎要把她揉進自己的懐中。
他不由分說的進攻,狂妄地剝奪她嘴裏的汁液。
她感覺自己的唇|齒之間充滿了他的味道,他的霸|道淹沒了她。
她被迫承受著他的親口勿。
靳澤曜卻不甘於隻在紫蘇的唇上飛舞,他用軟舌有技巧地挑撥她,親得她不能呼吸。
被逼得節節後退的紫蘇不得不張嘴,期望喘過氣來。
可就在張開嘴的瞬間,一條軟舌便迫不及待地滑了進去,開始探索早已覬覦已久的汁液。
靳澤曜搜刮著紫蘇嘴裏所有能夠吞咽的液體,舌|尖更加深入尋找。
用力的拉尋,熱|情地觸碰。
聽到懐裏的女人不自覺地輕哼和喘不過的大喘氣,靳澤曜的身體躁動起來。
他忍不住粗暴激烈地搶奪紫蘇嘴裏的液體。
紫蘇被口勿得一陣發顫,她難|耐渴望卻不想屈服,一個用力,她把靳澤曜推離一些。
兩人相連之處堵然分開,一道銀絲在兩人之間拉長,瞬間又被扯斷落黏到雙方的嘴角。
紫蘇尷尬之色一閃而過,卻還是開口問道:“你不是有很多女人?”
E杯啦,葉紅啦他都可以去找的,她現在身體還沒恢複,虛弱得很。
“對,所以我想睡誰就睡誰。”
靳澤曜的語氣理所當然,仿佛說的這事理所當然。
不過顯然他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一低頭,再次封住她的唇,繼續搶奪品嚐她的甜美。
紫蘇被親得覺得癱|軟。
房間的溫度也因為兩人的曖昧一升再升。
她對靳澤曜狂妄的態度非常無語,卻無力製止他繼續。
她有些自暴自棄地想,算了,爭也爭不贏,反抗又反抗不了,愛怎樣就怎樣吧,她就當他是高檔真皮人肉按摩棒好了。
反正被侵犯一次也是侵犯,兩次三次也看不出什麽不同來。
等她身體一恢複,她立刻就走。
隻是很奇怪,除了殷切的親口勿的撫|摸外,靳澤曜居然沒有繼續往下做。
這霸|道總裁的腦回路,她真的是想不通。
動了動睡姿不太舒服的身體,紫蘇想離這個男人遠一點,抱在一起熱死了,隻是她一動卻被環得更緊,她感覺自己腰都快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