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靳先生的女人一個籃球場都裝不下,就你這樣的貨色,費盡心機也不可能擠得上位的。”
葉紅的語氣挑釁味十足。
紫蘇抬眼,平靜地看著這我漂亮的女人,沒有情緒,隻覺得好笑。
她抿抿唇角反問:“那麽,你這種貨色又擠到了什麽位置呢?”
“你……”一句話就諷刺得葉紅臉色難看到極致,葉紅氣不過伸手要推紫蘇。
紫蘇連正眼都懶得看她一眼,直接把手中的水果冰沙捧得高一點:“靳先生等著我送過去,有本事你把它打翻。”
聞言,葉紅驚得硬生生把揚起的手收住。
再討厭這個女人,可是借她十個膽,她不敢敢動靳先生要的東西。
“麻煩讓開。”紫蘇見狀,有禮地丟下一句,便從她身邊繞開上樓。
背後傳來葉紅不屑地冷哼,紫蘇懶得理會。
才走幾步,紫蘇突然停下腳步,俏麗的臉蛋上有些疑惑。
不太對頭啊!
葉紅僅僅是單純地攔住她警告就完事了?
一個女人的嫉妒心是非常可怕的,葉紅這麽簡單就放過她了?
想了想,她還是摸不著頭緒。
手裏捧著的水果冰沙也冷得不像話,水果冰沙……?
紫蘇突然拿起勺子挖了一口放進自己嘴裏!
一入口,濃烈的腥味遍布口腔,紫蘇自己都受不住地一口吐進了捧著的桶裏。
什麽鬼味道!
這麽難吃?
不可能?
一個轉瞬,紫蘇便想到了,剛才葉紅突然攔下她的時候,肯定故意弄了什麽東西到她的桶裏。
要知道靳澤曜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如果真讓他吃到這種難吃的東西。
嗬嗬!
如果不弄死她,她就跟靳澤曜姓。
葉紅這個女人,真是太蠢了。
也不得不說這個幼稚的招數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說,是個狠毒的招。
咬咬牙,紫蘇隻能轉身下樓,跑去廚房重做一份水果冰沙,之後才又向三樓出發,去靳澤曜的書房。
叩叩叩。
紫蘇禮貌地敲響虛掩的書房門。
“滾進來。”
靳澤曜不耐煩的聲音從屋裏傳來。
紫蘇恨得咬咬牙,心底暗咒幾句,這才推門進去。
一進門,便再次被裏麵的裝修風格給震撼了。
整個書房歐式簡約,最引人注意的卻是占滿整兩麵牆壁的書櫃,另一麵也是整麵的落地窗,而屋頂是圓的,頂上精美的裝飾的畫作讓人驚歎。
書櫃上大量的藏書沒有太過吸引紫蘇,到是圓頂上的畫讓她有些舍不得移開眼。
靳澤曜坐在半弧的書桌前,穿著休閑卻處處都著雅致,他整個人放鬆靠在辦公椅上,雙手隨意地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好整以暇地看著紫蘇走進來的身影。
靳澤曜眼中滿是輕視:“你這個女人,臉上一副單純的樣子,心機到是深得很。”
“你在說什麽?”紫蘇冷淡的回話。
徑直走到靳澤曜的書桌前,把手中的水果冰沙桶往他前麵一放,視線掃過旁邊的電腦,上麵居然是一堆的監控格子。
而正中間微大的格子正是剛才樓梯的畫麵。
紫蘇心中了解,原來是看到她跟葉紅的對話,不是爭執的爭執,她還贏了,難怪說這種話出來。
看了一眼沒反應的靳澤曜,紫蘇說:“我不認為這是心機,而是我的防人之心而已。”
表麵上為自己辯解,其實還是有一點諷刺靳澤曜的意思,隨便一個女人都能來這個男人的身邊,真是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
她一直記得有句成語叫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她可記得清楚。
她現在被困在這裏不見天日,她隻能相信自己,連首領都侵入不到這裏來,她怎麽可能指望別人來保護她!
“你一直不肯把孩子交出來,是在防著誰?”靳澤曜冷冰冰地反問,一雙黑瞳直直地鎖在她的臉上。
一提到孩子,他隱約的怒火就浮出來。
為了孩子的事,他已經浪費了不少的時間,耐心已經全部被耗光了。
“我做了水果冰沙,要不要試試看,吃完我們再聊聊。”紫蘇善於觀察人的表情,一看靳澤曜眼角的抽動,她就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了。
迅速地開口打斷他的思路,她的心底彷徨不定。
靳澤曜對她的魚湯還是挺喜歡的,隻是水果冰沙這種冷品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
安撫要發怒的人真是一項難事!
“你在討好我?”靳澤曜看穿紫蘇的目的,一語道破。
紫蘇的內心的崩潰的。
她這會隻能默默不出聲。
靳澤曜冷哼一聲:“拿走,我不吃甜品。”
言語中滿是不屑。
紫蘇抱起桌麵的水果冰沙桶就要走:“哦,那我拿走了。”
“放下。”靳澤曜瞪著她。
“……”
紫蘇無語地看著這個任性的男人,他幽默的雙瞳似殺人一樣利剜她,而後一把拖過水果冰沙桶到自己的麵前。
這個反複無常的男人比經期的女人還難伺候!
靳澤曜拿起勺子正要吃,手邊的電腦屏幕上突然出現一群Y文代碼,他目光一正,凜然地直視屏幕。
勺子一放,冷酷地向紫蘇下命令:“喂我。”
霸道的語氣,言語裏透著毋庸置疑的確定。
“什麽?”紫蘇忍不住摸了摸耳朵,她覺得自己是聽錯了。
靳澤曜拖過桌麵的鍵盤開始敲打起來,邊敲嘴裏邊說:“衛見師是個老頭子,一個不能算男人的建議你居然也肯聽,你到底懂不懂怎樣討好男人?”
“……”
紫蘇好無奈,這男人太可怕了,這別墅裏他在每人上角落都裝上了監視器吧!
居然什麽都知道。
看了一眼桌麵的水果冰沙,紫蘇猶豫了一下問道:“喂你吃完了,你能不能心平氣和地跟我聊聊?”
她著重強調心平氣和幾個字。
“柯銘心,你覺得有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嗎?”靳澤曜冷漠地回答,連眼神都不分給她一個:“喂我。”
“……”
又一次無言以對,紫蘇看著坐得端正的男人,突然有一種把水果冰沙一桶都倒在他頭上的衝動。
可一想到自己是個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