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事情說起來是有點兒可恥,但卻也證明著自己這個身體正在茁壯成長,他嘿嘿笑了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麼。
不過經過昨晚,這一次在余家的聚會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之後自己這邊再讓庄雪對余家那邊照顧一些,也算是自己的聘禮吧。
正如余青瓷所說的,也不知道到時候自己身份曝光后,余家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反應,別的不說,余承林的反應肯定會很精彩吧。
早上庄雪過來給楊羽做早餐的時候,楊羽也把自己的主意和庄雪說了下,以後蓉城那邊的房地產生意,就跟余家一塊兒發展著做。
對此庄雪倒是沒說什麼,畢竟現在的金拱門也算是龐然大物了,還真不需要看著誰的臉色行事,所以跟誰合作不是合作。
不過在她準備給楊羽洗衣服的時候,也看到了躺在洗衣機裡面的衣服,她愣了一下,「衣服交給我洗就好了。」「沒事,就是一時興起,想著用一下洗衣機,你別動,我一會兒自己曬。」楊羽開口說道,雖然這會兒洗乾淨了,但那總歸是自己的貼身衣物,楊羽自然也不好意思讓庄雪碰,而且總歸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
庄雪卻是直接把衣服從洗衣機裡面拿了出來,一邊曬著一邊開口說道,「你啊你,什麼都不懂,有些衣服得要手洗才行,你這一股腦全都機洗了,我回頭還得費盡給熨燙平整了。」
楊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庄雪在那兒晾曬著自己的衣服,一時之間也是驚了,「那東西……」
「怎麼了?」這會兒庄雪已經把衣服都曬好了。
楊羽有些頭疼的坐下來,「沒事。」
庄雪這才反應過來,一時之間也有一些臉紅,她曬好衣服后,也坐在楊羽的對面,開口說道,「這次來米城還有什麼事情要處理的嗎?」
楊羽知道庄雪是在化解自己剛才的尷尬,所以也就順勢說下來,「算起來也沒什麼了,不過也得去見一下王十一,不然讓這小子知道我來米城卻沒找他,非得跟我鬧絕交不可。」
「那成,一會兒我送你去市委大院。」庄雪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算了,那太招搖了,我還是自己打車過去吧,你這邊要忙的還挺多的。」楊羽開口說道。
庄雪點了點頭,她的確是忙裡偷閒過來照顧楊羽的,在收拾浴室的時候,她也注意到了那件換洗下來的浴袍,看到了浴室裡面殘留下來的長發。
心裡也是一咯噔,她知道,昨天晚上,應該有女人來這裡了,而且還洗了澡,想起來昨晚楊羽是去的余家,庄雪自然是知道這個頭髮的主人是誰。
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但這會兒心裡還是有些酸溜溜的。
不過她還是心平氣和的收拾好,出來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對了,昨晚余家聚會,你有和他們說你的身份嗎?」
「沒呢。」楊羽撇了撇嘴,「想了想,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早暴露出來的要好,這好不容易有了光明正大偷懶的借口,不能就這麼沒了。」
「我倒是想你說出來了,這樣以後我也不用那麼忙了。」庄雪也開口調笑道。
楊羽自然也清楚,自己的偷懶肯定就意味著有更多的事情會壓在庄雪的頭上,這對庄雪是不太公平的,所以他也喝了一口庄雪給自己泡的熱牛奶后,開口說道,「幸苦你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會兒庄雪也連忙開口解釋道,她就是開玩笑的提了一嘴,心裡的確是沒有哪怕是半點兒怪罪楊羽的意思在裡面。
楊羽卻擺了擺手,「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不過我不在的日子裡,的確是幸苦你了,當然,我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想要悔改的意思!」
「你啊你!」庄雪這會兒也被楊羽這個無賴的舉動給弄得有點兒哭笑不得,不由得伸出手去點了點楊羽的額頭。
這個親昵的舉動卻是讓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有那麼一瞬間,楊羽真的很想站起來將庄雪給撲到身下,而庄雪作為一個成熟的女性,自然也看出了楊羽眼眸中的渴望。
兩個人的氣氛在這一刻也變得無比旖旎曖昧起來,毫無疑問,接下來,只要稍稍的一點兒摩擦,馬上便會是天雷勾地火,一切都將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楊羽很快就冷靜下來,在心裡給自己狠狠的抽了一記耳光,不過就是做了一晚上奇奇怪怪的夢,自己怎麼就不受控制了。
他重新坐好,也是下意識的對著庄雪說了一句抱歉。
庄雪這會兒也有些拘謹的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小聲的開口說道,「沒事的,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
楊羽自然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又想起來昨晚那個瘋狂的夢境來,他苦澀的笑了笑,「是我沒控制好自己。」
庄雪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些太大膽了一些,心裡也慌得不行,急忙找了個借口,起身離開了。
看著庄雪匆匆忙離開的背影,楊羽也苦澀的笑了笑,自己這是在作孽啊。
怎麼就惹了這麼一身桃花債呢?
楊羽自己也不明白,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但好像就是無意間招惹了很多女人。
當然,他也絕對不會後悔自己剛才的突然冷靜,他知道,自己只要想要,庄雪絕對不會不願意,但他清楚,自己剛才的衝動,完全是昨晚未遂的事情所帶來的副作用。
真的那樣做的話,自己只是把庄雪當成了余青瓷的替代品了,這無論是對庄雪還是對余青瓷都是極其不公平的。
楊羽又在自己家裡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朝著外面走去,一邊走著,一邊也是掏出手機給王十一打了個電話。
他們兩個人是在海王高中的操場上見面的,現在是假期,海王高中也沒開,所以兩個人都是翻牆進來的。雖然不過只是三個月沒來,但這會兒看著熟悉的海王,楊羽卻是有著一種時過境遷的感覺,他坐在主席台上,撐著手開口說道,「怎麼樣,這段日子。」